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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亞門奶皮刺頭在線閱讀 - 第一章

第一章

    柏瑪境內(nèi),八娥大山以南。一行百余人的馬隊從首都瑞宮前往亞門。小小的亞門因為多方混戰(zhàn),被分成數(shù)個小塊。今天這個將軍,明天那位頭領(lǐng)。在這片土地,真正長久不衰的只有世世代代辛勤耕作的農(nóng)戶。

    馬隊行至一處山腳,只見前方七倒八歪十幾具尸體。有兩人躲在巨石后面,奄奄一息。

    領(lǐng)隊下馬查看,從那其中一人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一張介紹信和一個身份證明。

    “這是個國際支教老師?!鳖I(lǐng)隊說。

    于是他們卸下板車上的一些貨物,給這兩名幸存者騰出地方。

    賀景儂從顛簸的板車上醒來時,想著,終于得救了。

    ***

    一年后,亞門最大的學(xué)校。

    幾輛皮卡車停在校門口,五個舉著步槍的年輕漢子下來,站成一排。一位戴小墨鏡留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在他們的護送下,走到校長面前。

    校長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將手放在小胡子男的鞋上,磕了個頭。他支起上身,拜神一般拜著面前的八字胡。

    “師爺章,再寬限幾天吧……”

    師爺章冷冷一笑,一拳砸歪校長的臉。“今天不交出來,你就等著學(xué)校被夷為平地吧!”

    校長扶著被打歪的眼鏡,說:“我已經(jīng)讓人去取了,馬上送來?!?/br>
    烈日當空,師爺章等了快半刻鐘,他已是汗流浹背,越熱,就越氣,用腳碾著校長跪著的小腿,以此取樂。旁邊的教職工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終于,只見教學(xué)樓遠遠跑來一人,當那人走近,一只纖細的手伸出來,手里握著一個報紙包成的方塊。

    師爺章抬頭望去,見是一名皮膚雪白,相貌俊美的年輕男子。

    他有著在柏瑪難得一見的清秀五官,和難得一見的白皙,整個人就像一塊晶瑩溫和的玉石。

    “這里有一點,”賀景儂說,聲音清麗沉穩(wěn),“其它的能下次給嗎?”

    師爺章拿過紙包,掀開一看,不算多也不算少,所以一時拿不準主意。

    然而這時,后面的車又下來一個小兵,過來叫走了師爺章。只見師爺章跑到那車旁,同后座的人說了什么,回來時便帶著滿臉jian笑。

    “這位老師,我們將軍想邀請您,去營地聊一聊。”

    周遭的人俱是一愣。賀景儂也頓時眉頭一皺,但還不至于到大驚失色的地步。校長冷汗都嚇出來了,急忙說道:“那個,賀先生是,上面來的國際支教老師,以后要回他的國家的!”

    師爺章又扇了校長一巴掌。“哦,那也得有命回去,對吧?”

    他又看向賀景儂,挑釁般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其后五個帶槍的漢子,此時福至心靈不約而同提起了槍。

    賀景儂淡淡地問:“我能回家給我哥說一聲嗎?”

    師爺章又跑到那輛車前,回來時,沖賀景儂點點頭?!翱梢?,坐我們的車吧。”

    賀景儂沒搭理,只留下一句“不用”,便轉(zhuǎn)身離開。他到大門旁的車棚取出自己的自行車,推到土路上,一腳跨上去,姿態(tài)輕盈身段瀟灑。

    于是幾輛皮卡里的人,和車外拿著步槍的士兵,都眼睜睜看著這個文弱的男教師,跟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騎著自行車遠去。

    而賀景儂說回家就是回家。他住的宿舍離學(xué)校不遠。走進院子,看見楚弦正蹲在一個巨大的鐵盆前洗東西。楚弦沒穿上衣,黑色的長褲沾了水,濕噠噠的貼著大腿,因為在使勁,整個上身緊繃著,手臂肌rou上凝結(jié)著汗珠。

    “回來啦,”楚弦沒有抬頭,“今天這么早?”

    “待會我要出趟門?!?/br>
    “去哪兒?”

    “云德欽那兒。”

    楚弦把衣服甩回盆里,猛然站起來?!安恍?,一群丘八突然找你做什么?萬一有危險怎么辦?你不怕死嗎?”

    “不去死得更快,”賀景儂說完,又跨出院門,“只是告訴你一聲,不是讓你管我?!?/br>
    楚弦追出去,但有兩個人舉著步槍,攔在他跟前。

    遠處,賀景儂已經(jīng)又騎上自行車,他的背影既悠然又凝重。在他身后,還跟著輛皮卡,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

    被稱作云德欽的,是個二十七八的青年,十幾歲就跟著匪幫討生活,二十歲搶了他大哥的隊伍,洗劫了幾支賀洋人留下的殘兵敗將,瞬間有了人馬有了槍彈,開始大殺四方的戎馬生涯。幾年間,他將整個柏瑪走了個遍。期間浮浮沉沉,最終還是穩(wěn)定了一支訓(xùn)練有素,所向披靡的隊伍。

    他帶著自己的人馬最后轟轟烈烈來到亞門。亞門很合他心意。群山環(huán)繞的平原,設(shè)置據(jù)點方便,莊稼作物豐富,有吃有喝。他一槍轟掉亞門的上一個司令,如一條巨蛇盤踞下來。

    此刻他在院子里磨刀,其實廝殺很少用得上刀,但他喜歡,認為用刀有血氣。

    師爺章告訴他人到了,他還瞬間晃神,想問什么人。隨后想起來了,手上動作卻不停,安排仆人該準備什么準備什么。

    于是賀景儂被兩個強壯的婦人帶去澡房。他剛脫下衣服,兩個婦人又突然沖進來,端著一盆子奇怪的工具,竟是要幫他洗澡。

    賀景儂對她們說話,其中一個回復(fù)了一串方言,語氣又惡又兇。賀景儂聽也聽不懂,也不想招惹這兩位夜叉,于是只好放棄交流,任她們處置。

    洗完澡,熱氣熏得他的皮膚白里透紅,黑發(fā)濕淋淋滴答著水,襯衣上面的扣子被解開,殘留的水珠順著鎖骨流進衣服遮住的的地方。

    他被帶到一間干凈寬敞的房間,桌上擺著白粥和幾道清淡的菜品。他走到桌邊坐下,端起碗,開始大口大口吃東西。

    “賀老師,”門口有人用不太標準的漢話叫他,“你好。”

    賀景儂看過去,門口那人身材高大,有很標志的臉部輪廓。眼睛漆黑有神,鬢若刀裁,鼻若懸膽,及肩長發(fā)束在腦后,只留一縷不長不短的搭在眉邊。

    漠然放下碗,賀景儂忽然沒了胃口。

    那人坐到賀景儂對面,說:“賀老師,其實我也有個跟你一樣的名字。”

    賀景儂愣了一愣,轉(zhuǎn)瞬又明白他的意思,是他也有個漢話名字。

    “朱伏云,”他說,“以后可以這么叫我?!?/br>
    朱伏云的漢話還算標準,畢竟柏瑪有相當數(shù)量的漢人后代。兩人可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現(xiàn)在這天氣,白天熱得出汗,晚上卻有些涼。賀老師只穿了一件,怕冷嗎?”

    賀景儂想,也就溫度低一點點,至于怕嗎?又不是什么寶貝一動就碎了。他有些不耐煩地垂下頭,專心喝粥。

    朱伏云又接著說:“不過沒事兒,晚上動一動就不冷了?!?/br>
    賀景儂的睫毛微顫了一下,泄露出一點情緒。朱伏云見狀,笑了?!吧俸赛c粥吧,賀老師。我怕晚上給你頂出來。”

    之后,朱伏云沒再待屋里煩他,而是跑到院子里,跟一群士兵的小孩踢皮球。嬉笑聲傳到賀景儂耳里,他走到窗邊,向下望去。朱伏云光著膀子,皮球在他腳間繞了個來回,然后被重重踢出去,飛到遠處。

    朱伏云驀然抬頭,看見窗邊有張白凈小臉。他沖那兒揮揮手,那張小臉又消失不見了。

    夜晚已至,月亮升起,賀景儂坐在床沿,手里拿本從房間墻角找到的英文。不知道是這房子的哪一任主人留下的。

    正讀著,朱伏云突然推門走了進來。他渾身上下只腰間圍了塊浴巾。浴巾松松垮垮,兩邊掛著腰骨,中間卻是要耷拉到人魚線下了。

    他走近賀景儂,問:“在看什么?”

    賀景儂沒有回答,把書放到一邊,伸手解扣子。解到一半,朱伏云摁住他的手,又問:“你還沒回答我,之前在看什么?”

    賀景儂撇開他的手,說:“少裝模做樣,要做就做?!?/br>
    說著,賀景儂飛快脫下襯衫,扔到床尾。他的身材修長有度,肌rou自然勻稱,皮膚在電燈下光潔白亮。他睫毛長而濃密的垂下來,修飾出一對眼睛濃墨重彩。

    朱伏云不怒反笑,伸手插入賀景儂的頭發(fā),把他腦袋撥弄到自己面前。

    沒等賀景儂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吻在那里,一個輕盈如蟬翼的吻。賀景儂雙手抵在他胸口,全然是要推開的意思,但轉(zhuǎn)而又抓住他的衣服,催促他靠近。他的舌頭在賀景儂的齒間游走,呼出的氣息溫暖緩慢。

    賀景儂倒在床上,讓朱伏云扒下他的襯衫褲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朱伏云胸膛很寬,幾乎可以將賀景儂蓋住。

    這時電燈閃了幾下,竟然突然壞了。房間頓時陷入漆黑,好在沒過多久,借著外面透進來的月色,朱伏云又能隱約看清面前的人。

    朱伏云把賀景儂抱起來,讓他面對著自己,岔開腿坐在自己大腿上。朱伏云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讓他的頭抵在自己肩上,一只手則摸向他的臀部。

    賀景儂渾圓挺翹的臀,在朱伏云的手里彈性十足。朱伏云的手在上面揉搓兩把,伸向后xue。手指一點點進入,賀景儂咬著牙不出聲,但嘴唇情難自禁地摩挲著朱伏云的脖頸。朱伏云則回吻他的臉,感到他的腰肢撩人地聳動著。

    覺得合適了,朱伏云把賀景儂壓在身下,吮吸他胸前的粉粒,然后讓他仰躺著,自己則跪在他腿間,兩手托起他的腰。

    隨著朱伏云一點一點的進入,賀景儂兩只手抓住床單,悶哼一聲。朱伏云扶著他的腰開始猛烈抽送。

    賀景儂胳膊撐著床,腰又被朱伏云扶著,于是伸出一只小腿,勾住朱伏云后背。

    朱伏云朝前狠狠一送,讓賀景儂頓時咬破了嘴唇。

    到了后半夜,賀景儂精疲力盡趴在床上,朱伏云卻意猶未盡地,捏著他的腰,用力拉起來,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朱伏云就揉搓著他的臀瓣,又猛地進去。他飛快地聳動,賀景儂臉抵在枕頭里,咬著牙。

    “叫出來啊,憋著干什么?”

    朱伏云俯身將枕頭抽走,賀景儂的頭落了空。他側(cè)著臉,不斷發(fā)出小聲的呻吟。他的聲音很好聽,是帶著一絲甜意的冰冷。

    在朱伏云最后的釋放下,賀景儂仰起頭,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

    朱伏云俯身,一口咬在那顫動的喉結(ji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