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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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說什么?”陸晨希赤著腳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什么腰帶?毒藥?太后?”蒼白的臉頰上是情緒激動引發(fā)的紅暈。 “希兒,你不要赤著腳你身體還沒好!”李申隆慌忙去抱陸晨希,徐太醫(yī)也在一旁附和,那個太監(jiān)總管趕忙去臥室拿鞋 “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陸晨希聲淚俱下,揮開男人的手,護住腹部,“好!你們不說是吧!我要去福寧宮!我要去問個清楚!” “希兒,我會查清楚的,你相信我!”李申隆伸手將女人摟進懷中,安撫女人。 陸晨希哭的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又暈倒在李申隆的懷中。 “徐太醫(yī),快,快來看看!”李申隆慌忙將女人抱回臥室。 徐太醫(yī)診斷片刻,“陸姑娘本就身體虛弱,現(xiàn)在又怒極攻心,胎相極其不穩(wěn),有早產(chǎn)跡象,可若是此刻生產(chǎn),陸姑娘一定撐不??!” “那有何辦法?”李申隆急切問道。 “待微臣施針穩(wěn)住胎相,微臣定會竭盡全力?!毙焯t(yī)打開藥箱,拿出施針所用物品。 “好,若是希兒能渡過這次難關(guān),你定然是頭等功臣!”李申隆許下承諾,“希兒,你一定要挺過這次!” 李申隆服侍女人喝過湯藥后,那福寧宮的又有太監(jiān)來請,李申隆守了一會見女人情況轉(zhuǎn)好后,就起身去了福寧宮。 李申隆走后暖心閣內(nèi)只剩下陸晨希和徐太醫(yī),徐太醫(yī)跪在地上診脈,看著熟睡在床上的女人,不由回想到之前陸晨希交代的事情。 “我不想留在這深宮內(nèi),可皇帝總是要我入宮,我用不舍留祖父孤獨一人在府內(nèi)的借口已經(jīng)推諉他過幾次,可皇帝他位子坐的穩(wěn)了,人也越發(fā)強勢?!碑敃r還是懷孕初期的陸晨希長嘆一口氣,“現(xiàn)在辦法只有一個!就是皇帝對不起我!做了我無法原諒的事情!我才能站在感情的制高點上不原諒他!這樣我和我的祖父都可以全身而退!你知道嗎?” 陸晨??粗焯t(yī),繼續(xù)說,“你也知道這蕁莨的作用,到時候事發(fā)之后你知道該怎么說,越嚴重越好!” 初次接觸陸晨希的徐太醫(yī)還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可皇帝如此寵愛陸姑娘,若是狠狠懲處了那人,幫姑娘伸張正義,姑娘就沒有理由去責備李申隆了?!?/br> “你當那藥誰下的?”陸晨希抿著嘴笑,“百善孝為先!不過一道送命題罷了?!?/br> 徐太醫(yī)微張嘴巴,“竟是太后?那……” “皇帝如此寵愛我,她也應該下手了!皇帝每回從太后宮內(nèi)回來,我聞著味就會極度不舒服,蕁莨味淺,可我鼻子靈啊!”陸晨希像個精靈一般聳了聳鼻頭。明明身在其中,被毒害的人也是她,卻毫不擔心,甚至可以說是開心的模樣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至今只要一想那日,她俏皮靈動的模樣就會在腦海中浮現(xiàn)。 現(xiàn)下她正躺在床上,嘴角卻帶著笑,那藥丸是特制的,會虧點氣血營造一種恐怖景象,對身體卻無大礙。而蕁莨的毒副作用也早就被克制它的藥物抵消。陸晨希的這胎是他一直照顧的,沒有人比他更明白她這一胎是極穩(wěn)得。 再說李申隆到達了太后寢宮后,與太后促膝長聊了許久,回憶起小的時候,小時候的喜怒哀樂,上頭壓著的廢皇后時常給她們母子兩苦果子吃,穿小鞋,出丑,而母后當時是如何如何護著他,身為長子的李申隆才能長大成人,登上帝位。 本來要質(zhì)問太后的李申隆也被帶入回憶之中,一時頗為感慨。 太后是一副菩薩容貌,可胸腔里跳動著的卻是一顆黑色的心,不待李申隆質(zhì)問就主動承認下毒之事,“哀家是你的母親,事事都為你好,但我還是要說你一句,你太寵愛她了,惹得三宮六院嬪妃們妒忌,只這一樣,就算我不動手,那別人也會想著法子動手。要怪就只能怪你當初不聽我勸,太過寵愛她!” 李申隆剛要反駁,便被太后摁住,“你不可能會一直護著他,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是不相信你這個人,自古帝王多情,專寵不過一時,若是生產(chǎn)之時去母留子,孩子還能活!” 一張黑的被說成白的,李申隆雖想反駁卻找不到點,“可我不能失去她!” “先帝在世時也曾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在我宮中入寢時夜里還會叫她的名字,而你做的比先帝更甚,我如何能留她!”太后振振有詞,“若那腹中真為龍?zhí)?,切勿封為太子,否則命不久矣!” “可母后,你之前對說我說要好好保護她的,好好對她的!可你現(xiàn)在又?”李申隆很是不解,女人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而自己面對自己的親娘卻無法仇恨起來!真是該死! “哀家看你已經(jīng)是入了迷了,看看你為了她都調(diào)動御林軍封宮了!”太后說到此事就氣的發(fā)昏,“連我的福寧宮都不許人進出!還對前朝謊稱抓刺客,保護各宮!” “母后,您…唉…希兒是無辜的,您不該這么做啊!現(xiàn)下陸晨希已然知曉此事!兒臣如何向她交代?”李申隆處置不了母后,也狡辯不過她。 “等她挺過女人生娃的鬼門關(guān)再說吧!”太后直接撕下最后一層遮羞布,“最后的一個多月你就多陪陪她吧!” 李申隆被這一句話刺激得再顧不得,“母后你不要仗著生我養(yǎng)我就理所當然的插手我的事情!若是希兒挺不過去,自古外戚干政被發(fā)落邊疆著也不在少數(shù)!”說完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獨留太后惱怒捶桌,“你敢!??!你是我兒子??!” 李申隆回暖心閣的路上心緒不平,孝道!愛人!在腦子里反復交織。一拳頭垂在了路邊的樹上。而一旁的太監(jiān)們趕忙驚呼阻攔,圍住那顆樹防止皇上再傷到自己。 “你之前說插針木偶?是哪些妃嬪?”李申隆問起身邊的總管。 “回皇上,是麗妃娘娘,還有平時與她交好的兩位貴人!”太監(jiān)總管立刻說了出來。 “快去擬旨,麗妃袁氏在宮內(nèi)大興巫蠱之術(shù),褫奪其封號貶為庶人,其他兩個也做此類罰?!崩钌曷M腔的怒火朝著麗妃三人而去,這才感覺好些,但自覺無顏面對陸晨希,轉(zhuǎn)道回了養(yǎng)心殿內(nèi)。 待陸晨希再次睡醒之后,貶斥麗妃三人的圣旨已經(jīng)下發(fā),她們被重罰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