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野性二弟子壓在樹干上cao干,劍柄插xue,米青液溢出
晨光稀薄,山林還籠罩在一片白霧間,偌大的天地,只回響著刀劍破開空氣的窸窣聲。 青玹睜開眼,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后山的碑石上,身上穿著洺遠昨晚給他清理后替換的白色外衫,衣帶端正地系在了腰間,初雪般銀白長發(fā)也被整齊地束在腦后。 寢房和大弟子都不見了蹤影,反而是練習劍術的響動隱隱從側后方傳來。 壓下心中的疑惑,青玹先活動了幾圈手腳和筋骨,雖然真氣還未恢復到全盛,但已然能行動自如。即使佩劍仍不知所蹤,這山上能傷著他的也少之又少。 青玹醒來時所在的山林,位于玄天派的西北角,因地勢陡峭而少有人煙。青玹躺的那塊碑石,便刻著幾行對誤入者的警告。 聽那不遠處使劍的聲音有幾分耳熟,上山修煉的大約是自己認識的人。青玹撥開雜亂無章的枝丫,尋著響聲打算去一探究竟。 揮劍的男子氣勢磅礴,一招一擊利落干凈,不做花哨的炫技,次次直攻要害。中途雖察覺到了青玹的腳步,但仍有未絲毫分神,堅持揮完了整套劍法。 青玹對對方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逸飛一向是自己所有徒弟里劍術最出色的。 他七歲時便上了山,作為外室弟子在玄天派中修煉。十九歲便在幾派聯(lián)合的比武大會上拔得頭籌,頗受眾人青睞。 青玹的師父,當時的玄天派掌門慈光,也很器重他,動過收為正式弟子的心思。如果師尊沒外出那么三個月去參與圍剿魔教的行動,逸飛說不定就成自己的師弟了。 慈光一向樂于親自授課,即使是午休時分,也總能在學堂里捕捉到他為弟子們答疑解惑的身影。而青玹與他相反,偏愛找個無人的山洞獨自清修。即使當時收了洺遠這個親傳大弟子,也是洺遠有不懂的地方主動來尋他,他不會督促洺遠的修煉。 是以慈光出山,讓他代為講習劍術課,著實困擾了他一晚上。到了場地后,青玹只得指揮一眾小蘿卜頭圍成一圈,先展示一下目前修煉的成果。弟子們大多乖乖揮起了佩劍,只有逸飛一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若是覺得已熟練掌握玄天劍法的基本要領,自己尋個地方練習,不來上課也無妨?!?/br> 青玹十分大肚,沒將對方的叛逆放在心上。逸飛卻不干,橫劍擋在青玹身前。 “明明是青玹修士教不出東西來,虛費這大好時光,我看離開的應該是你?!?/br> 青玹確實很想離開,但他不覺得自己教不了劍術,洺遠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在他的指點下實力突飛猛進,原先只是個提筆讀書的小少爺,現(xiàn)在獨自在莽林里活個把月不成問題。 青玹微一彈指,將逸飛擊倒在地上,爾后拔出了自己的愛劍,直指對方的面部。 “你們在這兒上一個時辰的劍術課,并不是為了讓我授課,為了考驗我的口才。玄天派開著這堂劍術課,為的是你們提升自己的實力。而提高實力的方法,不只有師父教授這一條路,能掌握劍法,甚至創(chuàng)新使用之道,靠的是自身的一個‘悟’字。我縱使不像慈光師尊那般聰慧善談,但可以親自跟你們對練,讓你們發(fā)覺實戰(zhàn)中的缺漏,再旁觀幾場他人的比試,推及自身,倒也不會讓你們虛度這幾個時辰。” 那三個月時間,門派的弟子都被青玹揍了個遍。他倒沒有故意為難他們,只是沒有放水習慣。等真正下山鍛煉,遇到敵襲,旁人可不會因他們稚嫩而心慈手軟放他們一馬。連劍術最好的逸飛,當時也在他手上撐不過三個回合。 待慈光勝利歸山,記起逸飛這個好苗苗來,想讓他拜師,逸飛卻拒絕了他的好意,磨了青玹半個月,終于如愿成了對方親傳的二弟子。 此刻,逸飛的一套劍法正練至尾聲,卻突然劍鋒一轉,襲向了青玹。 若是全盛時期,青玹接這一劍自不在話下,但現(xiàn)在配劍不知所蹤,真氣也不順暢,拆了幾招,便被逸飛逮住一個破綻壓在了樹干上。 “師尊輸了。” “此番情境,勝之不武?!?/br> 逸飛聞言卻忍不住哼笑出聲。 “似乎是師尊自己說的,敵人不會永遠挑你準備萬全的時候下手,輸了便是輸了,沒有任何借口?!?/br> “……”的確,讓自己滿身破綻,是他的錯,與逸飛無關。他當年的教誨,逸飛倒是都記到心里去了。 “既然師尊服輸,便得接受弟子的懲罰?!?/br> 對話從這時起,突然朝著青玹意料之外的方向發(fā)展開來。 逸飛一手限制住他的活動,一手撕爛了他的褻褲。一個圓滑小巧的物什被粗壯的指節(jié)推進了后xue。熟悉的無力感與熱流涌遍全身,不用眼睛確認,青玹也知道那一定是顆艷紅的藥丸。 他的二弟子,正抵著他的臀縫摩擦,即使隔著對方的衣料,他也感受到了火熱的硬挺。顯然易見,逸飛也想要把自己的孽根插進他身體里。 “你是因為有這心思,才拜入我門下的嗎?”青玹挑眉,有些意外。大弟子的逾矩之舉讓他有了一定的適應力,他更驚訝于二弟子竟然也存著這般妄念。 逸飛不知聽沒聽懂他的問話,既沒肯定,也沒否定。 其實逸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會突然把師尊按到樹上,又為什么會突然摸出不知名的藥丸塞進師尊后xue。 他像是被什么東西控制,可又沒有任何違和的感覺。沒有任何東西在強迫他,他完全不會產(chǎn)生任何不適與罪惡感。 師尊問他,是因為想cao他才拜入他門下的嗎,逸飛無法回答。他拜青玹為師,是憧憬青玹的冷酷與劍術,可在他教導下修煉這幾十年間,他也的確對青玹起過心思。 他同青玹類似,也是自小禁欲修煉,沒接觸過凡俗的云雨情愛,唯一一次翻閱春宮圖冊,還是繳收的入門弟子的私藏??扇艚粖樀膶ο笫菐熥穑⒉挥X得排斥,似乎從一出現(xiàn)這個念頭起,下腹就聚起了一團無法熄滅的火,燒灼著他的理智。 逸飛沒去細細分辨,驅動他是情愛,是憧憬,還是單純的占有欲,他只知道自己想cao進師尊的xiaoxue,就在此時,就在此地,他便這么做了。 逸飛柱身的尺寸比常人粗上一圈,即使三根手指能在腸道內(nèi)里自如活動,想把guitou擠進去還是太過勉強,前端被rou環(huán)卡著并不是什么美妙的體驗,他只好耐著性子先退了出來。 手指太細,roubang太粗,逸飛便想尋個折中的物件,略微環(huán)視一圈,他拾起了剛剛在打斗中遺落地面的長劍。劍柄頂端圓潤,尺寸又極佳,正是不二的選擇。用真氣把灰塵震落,冰冷的柱體開始蹭上豐腴的臀rou。 為了不傷著師尊,他還是先壓低師尊的腦袋,把劍柄塞入師尊口中,讓師尊的唾液將金屬潤濕,軟嫩的口舌無法反抗粗暴的翻攪,涎水溢出唇角,甚至連底下的劍身也濺著一些。 有了充分的潤滑,再加上不是第一次被異物頂開,后xue的窄口順利地將整個金屬的柱狀物吞了進去。長劍本就是偏寒的物質鑄成的,即使被口腔包裹了一陣,也依舊偏涼,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前后抽送,自然激得后xue一縮一縮地發(fā)顫。 但身體上的刺激只是一小部分,更讓青玹無法接受的是被劍柄抽插這個事實。 他自小習劍,日日與劍相處,即使夜間就寢也懸在觸手可及的位置。比起任何人,他更信任手中的劍,劍就像和他融為一體的半身。而他的半身現(xiàn)在正碾過抽搐的腸rou,勾起一片又一片酸脹和酥麻,直逼他露出下流的丑態(tài)。 然而可悲的是,愈是這樣想著,他的xue口仿佛愈興奮,淌出更多透明的yin液。 同樣不好受的還有緊貼著樹干的胸乳。即使有一層外衫護著,嬌嫩的茱萸沒有直接蹭上粗糲的樹皮,但隨著后xue被劍柄抽插造成,整個身子被帶著晃動,胸前的小紅豆也躲不過布料摩擦帶來的痛癢。 等到后xue被徹底cao開,yin水沾濕了握著劍柄的右手,逸飛才將其擲于草叢,掏出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柱身一插到底。 軟rou吮吸的觸感讓他舒服地長嘆一聲,而后抖動腰部,加快了律動的速度。他忍耐地太久,幾乎失去了理智,只想先在這緊致的腸道中盡情釋放一番。 逸飛的東西本就粗長,不用刻意尋找讓青玹愉悅的一點也能每次都擦過,青玹只能抱著樹干,靠狠狠壓磨rutou的疼痛來抵御過量的快感。 猛得一挺,探進腸道稍窄的一截,逸飛敞開精關,直把jingye沖刷向rou壁。青玹被激得渾身痙攣,可就死撐著一口氣不愿高潮,寧愿吊在愉悅的邊緣讓熱度自然消退。 逸飛哪肯讓他如愿,釋放完第一發(fā),理智逐漸回籠,不肯拔出,又將就著半軟的roubang在青玹滿灌自己jingye的后xue里攪弄。 他精力旺盛,不多時便又恢復了硬度,青玹原本還能勉強忍住的力度不大的插戳,此刻又變回了結實的碾磨。多了jingye的xiaoxue更便于抽插,每次退出時都帶出些白濁,順著xue口流了青玹滿腿,從上俯瞰,自是一番yin糜的艷景。 逸飛又興奮了幾分,柱身再次長大,暴起的青筋一遍遍刮過敏感的腸rou,在濁液又一次噴射進甬道時,青玹也抽搐著xue口,攀到了愉悅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