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在師祖面前輪番騎乘徒弟,被逼突破廉恥心主動擺腰,徒弟入珠艸出潮吹
洺遠上來扶他時,青玹沒有揮開對方的胳膊。他早就察覺到了來自房梁上的視線,只是與“慈光”的交涉更為要緊,他才沒有閑情去理會,不想他們卻主動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青玹站穩(wěn)后,擦了擦身上的黏液,“慈光”還沒有消失,就證明他這一道劫還沒有渡過去,幾個弟子剛好現(xiàn)身,意喻不言自明。只是被弟子做和主動向弟子尋歡還是有太大的差別了,青玹拉不下那個臉皮來,寧愿再撅著腚自己插自己幾百次。 洺遠似他肚里的蛔蟲一般,從他的眼神里猜出了他的心思來。 未像之前那般輕薄地調侃,洺遠摸起了青玹置在桌子上的斬霜劍。 “師尊為何執(zhí)劍?!?/br> 這一問看似突兀,仔細想來倒也不難猜透內里的玄機,青玹嘴上沒有回答,心里卻暗暗有一番思量。 “赤手空拳,難免遇到力有不逮的時候。師尊與人斗時尚且能想著借助外物,怎么與情欲斗就變得束手束腳了。“ 屋里剩下的人都沉默地望著青玹,等他自己決斷。青玹無端涌起一股怒火,不知是對弟子們,還是對他自己。其他人都坦蕩蕩地站在那里,倒襯得他優(yōu)柔寡斷,似個畏頭畏尾的懦夫。 至多不過是幾炷香的事,就當是個詭異的治病法子,他只是在緩解身子瘙癢的“病癥”罷了。 既然決計去做,青玹便不會拖沓著浪費時間,他一把將洺遠推倒在椅子上,手指勾上對方的腰帶。 洺遠在大戶人家生活久了,一向在細節(jié)上頗為講究。比如腰帶間就掛著兩塊玉佩,結扣也比一般人系得繁瑣、結實,青玹摸索了好一會兒,才平安將整條腰帶與配飾一齊取了下來。 從褲底掏對方陽物時,青玹依舊保持了面無表情,但身后的秋梧眼尖,發(fā)覺師尊耳后和脖子都悄然間染上了一層緋意。面皮的清冷與脖頸的微紅一相配,更加讓弟子們心癢難耐。秋梧邁了一小步,但很快就被青玹瞪了回去。他們既推著讓他自己來,就不能隨意打破他的節(jié)奏。 手中的陽物雖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想塞入xue口還欠些火候。青玹只得仿著自瀆的樣子,將洺遠rou柱握在掌心捋動。男子的下體往往都忠于自己的欲望,只搓了幾下,那物便漲大一圈,直挺在空氣中。 為了讓進入的過程順利,青玹咬牙,用雙手牢牢撐開后庭的小口,對準guitou坐了下去。陽物遠粗于之前進出的三根手指,谷道還未能放松,roubang便一寸寸仔細碾開蠕動的腸rou,身體被緩慢侵入的延遲感讓青玹頭皮發(fā)麻。進不得,退不去,他只能一邊努力放松身子,一邊想辦法分散自己的注意。視線飄向慈光的方向只會火上澆油,注意到對方眼中倒影出自己荒yin的樣子,青玹只會被激得收緊xue口,讓roubang插入得愈加困難。洺遠輕拍了幾下他的屁股,通過揉捏臀rou輔助他放松。青玹體味到細密的酥麻,忽得想起了一段未曾在意的往事。 慈光消失后,他回到玄天派,接任了掌門,開始的一段時間總是渾渾噩噩的,夜里也不得安眠。他能熬過那段日子,多虧幾個弟子每天扎著堆地來找他。 洺遠會來請教他門派賬簿上的錯漏,雖然經常對著對著洺遠就自己找著缺口在何方;逸飛不知從哪兒搞來一堆奇奇怪怪的旁門劍譜,纏著他陪自己練習改良以后的劍招;慕航給他展示各種精巧的機關,攛掇他給宗門上下重要的屋子都裝上幾件;秋梧想在靠近后山的地方新開一片藥田,央著他一起去其他仙門換點苗圃回來。 現(xiàn)在想來,那多半并非偶然的巧合。興許是看穿了他冷面下難以消散的迷茫,他們便以自己的方式來激勵他振作。 洺遠的陽物只露了幾指寬在外面,青玹卻久久難再吞納分毫。他索性扶著木椅的把手,兩腳懸空,利用身體的重量將整根roubang全契進谷道里。 “啊?!?/br> 谷道被驟然填滿的充實感逼出他一聲輕喘,花xue也抽搐著吐露了蜜汁。他微歇片刻,兩足點地,開始以把手微支撐,擺動腰部。他每次弓起身子,都像一張拉滿的弦,而后重重一坐,讓柱身成為離弦的箭矢,對準最敏感的那點碾磨。洺遠毫無動作,全靠他一人擺動,雖然依舊能得到酥麻的快感,但總歸不如被人按在床榻上狂插一番來得激爽。所以秋梧再次靠近時,得到了青玹默許的眼神。 青玹此時背對著洺遠,用后xue套著他的rou柱摩擦,前端的花xue和胸乳都在空氣中抖動,很容易就被秋梧捕捉到手里。 秋梧一邊吮吸著師尊的奶尖,一邊將手指往花xue里搗。摸了一手黏水后,他拉下褲子,把那液體摸在自己柱身上做潤滑。 注意到青玹瞳孔微微張大了些,似在驚異,秋梧很得意地晃了晃rou柱。那熱物的頂端被嵌入一顆銅珠,整根玉莖看上去比之前增長了一截。 “弟子為了讓師尊盡興,特意去學著嵌的,師尊可得仔細享受一番?!?/br> 語畢,秋梧把青玹的雙腿夾在肩上,硬掰開他紅嫩的yinchun,將泛著水光的柱身一插到底?;▁ue更適合容納硬物的抽插,沒遇到什么堵塞,整根roubang便被媚rou絞緊,契合地撫慰著對方。 青玹現(xiàn)在幾乎懸在了半空中,秋梧拉過他的手讓他抱緊自己的雙腿,他全身上下的支點便只有兩根飽脹的roubang。 洺遠雖沒有動作,但秋梧的每次抽插都帶動了青玹身體前后起伏,含在后xue的rou柱便也以同樣的頻率摩擦著肛口。 秋梧入了珠,便總想著cao以前達不到的深處,他每次沖撞得都極為狠厲,像是想把兩個囊袋都一齊塞進花xue里。在一次次堅持不懈的開拓后,內里漸漸失去防守,秋梧某次一頂,直接撞到了青玹嬌嫩的zigong口。 比起cao臠yindao的酥麻感,zigong頸受到攻擊總是產生一股揮之不去的酸澀。頂端的圓珠雖在xue里律動了多時,但因著材質的關系依舊略低于體溫。每次撞到zigong口的軟rou上,都好像有人在拿著藥杵搗,硬是想搗出個開口一般。 青玹想抗拒這令人發(fā)狂的異常感,但懸空的姿勢讓他避無可避,他越是搖擺著腰部,越是令陽物攪得更歡,配合著下體大開的姿勢,倒好像是撅著屁股主動求歡一般。 秋梧堵住了他的嘴,用唇舌愛撫著濕熱的上顎,他微微隆起的胸部和青玹的疊在一起,rutou對著rutou廝磨,直把兩人都蹭得胸前的兩點勃起硬挺。察覺到青玹快逼近頂峰,秋梧把他按在洺遠身上一陣猛插,木椅在劇烈的搖晃下嘎吱作響,似是瀕臨散架的邊緣。終于,青玹仰著腦袋,攀到了一次前xue潮吹,驟然夾緊的后xue也讓洺遠的jingye沖在了敏感的rou壁上。 青玹幾乎是癱在了洺遠的身上。對方軟掉的roubang依舊被他含在xue里,可他現(xiàn)在卻無力拔出。 秋梧起身后,他又看到了慈光,對方的眼神有些暗,攪了些他看不分明的情愫在里面。 慈光依舊在那里,這讓青玹萌生了股異樣的安心,大致是高潮的愉悅令頭腦發(fā)昏,喪失了正常的思考水平。那是道虛影,是他長久之前便失去的東西,但只這昏暈的一刻,他放縱了自己的軟弱,享受著虛假的心安。 “花xue倒是安分了,但徒兒的后庭依舊抽動著,看來剛才溫吞的起伏并沒有滿足它?!?/br> 虛影踩碎了他的夢境,停在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再往前一寸便是飛濺出的jingye,對方停在了一個干凈的范圍內。 青玹沒說什么,撐著把手站了起來,沒理會白濁的陽精順著xue口流了滿腿,他用眼神示意著逸飛和慕航靠過來。 慕航才不想也坐在椅子上,憋屈得連些小動作都做不順手,洺遠剛剛就是最好的例子,抬手收手間不知胳膊肘撞了多少次把手,微一抬腰,整把椅子也跟著往前滑。為了不把師尊半途甩下地,他竭盡全力克制著自己。青玹背對著對方無所察覺,他可是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為了自己也做得盡興,他主動走向床邊,面對著師尊的方向敞開衣服。 青玹自己也有些乏了,并不抵觸走上床榻,他掀開底褲,拿出對方的硬物,大開著雙腿,有了存留的濁液做潤滑,肛xue一下便把rou柱吞入到底。 慕航的陽物在jingye與蜜汁的包裹中cao著他。坐在對方身上的并不是個方便插動的姿勢,但每次進入往往比之前契得更深,再加上床上沒有阻礙的東西,慕航時不時抖動腰部,狂頂十幾下,也能給青玹帶來出乎意料的快感。 逸飛也來到青玹身邊,把陽物往青玹口唇里塞,說是讓師尊用涎液潤潤柱身,等會他進去也要輕松一點,他的rou柱可比其他人更粗更長。青玹有些遲疑地微分雙唇,他便一下子抵了進去,防止師尊反悔。雖然口唇的容量有限,只能堪堪含住一半,但也讓陽物又興奮地脹大一圈。 上邊被插得呼吸困難,下身也被又戳又頂帶出一片酥麻,晃神間還能對上慈光黝黑的眼珠,青玹腦中不久便閃過一道白光,又夾出了一汩黏稠的陽精。 逸飛也沒指望青玹還有力氣再自己擺腰,他將對方拉離慕航的rou柱,讓他的師尊并緊雙腿,跪坐在床上。他拉起青玹兩手的手腕,誘哄著對方抬腰,把自己的陽物納進谷道,開始大幅度地挺腰抽插。那濕軟的媚rou經過輪番的插弄已被cao開cao熟,層層rou浪服帖地吮吸著roubang,每次摩擦都涌起令全身歡愉的酥麻。逸飛拉著師尊的胳膊,打樁一般大力而快速地律動著。直把青玹臠出無意識的輕吟,身上的每一處肌rou都微微痙攣了起來。那翻紅的肛口不久便箍著rou柱狂顫,碗袋一般盛住了過量的陽精,roubang抽離時還帶出了一小節(jié)紅rou,暴露在空氣中久久無法恢復原狀。 慈光看著青玹被輪番澆灌后的饜足模樣,垂下眼簾,點了點頭。他知道青玹沉浸在絕頂?shù)臍g愉里,對周圍的動靜已經無所察覺,可起身離去時,依舊放輕了腳步,像是怕打擾青玹享受著高潮后余韻??稍谒硨χ喃t邁出房門的那一刻,青玹睜開了眼。他夾緊屁股里jingye,挪動著膝蓋調轉方向,爾后,對著慈光離去的背影,他以跪著的姿勢拜了三拜。 許多年前那個深夜里,他也曾對著慈光離去后的空床這樣拜過,既是感謝師恩,也是訣別。 “弟子不孝,望師尊往后多加珍重?!?/br> 那背影或是假的,但青玹的心意卻是真的。 經年的夙愿,最后竟在這荒誕的夢魘里得以道出。青玹端坐在粘液與白濁混雜的床單上,不知是喜還是悲,只是在旁人看來,他依舊是往日那副清冷淡薄的面孔吧。 子規(guī)夜啼,淹沒在無情的東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