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他在勃起,溫小姐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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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哲在手機里囑咐她要挑個性格好的,溫逍想了想沒有回話。 眼前是她最不愛來的交際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分布在這個宴會廳里,手上端著要喝不喝的香檳,聊一些沒意思的事情。 這事情原本不該她來,她一向不管什么家族企業(yè),人際關(guān)系,但這個晚宴畢竟特殊了一點,溫家人總要來一個。 她是家里面最小的,上面一個jiejie一個哥哥,這是一般有錢人家的標(biāo)配,她家里在有錢人的圈子里還要算很有錢的那一類,三個孩子兩個出類拔萃,唯獨溫逍相對普通些,但是家里已經(jīng)并不在意,畢竟溫逍爸爸總說,不是每個孩子生下來就是為了奮斗的,也有溫逍這種享清福的。 這個晚宴設(shè)置的很有意思,溫逍明面上不說心里很清楚,這是家里人看她在家里太閑哄她出來見見人的,因為這個宴會的最后有個重頭戲,名叫阿撒茲勒狂歡節(jié)。這里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保安和保鏢,就連老鼠跑進(jìn)來也要被拉去登記,人人在這里既謹(jǐn)慎又放松,好像都在熬前面的兩個小時,用一些不用過腦子的口水話敷衍對方,然后等著大提琴的聲音響起,那代表著這場晚宴的高潮正式開場 阿撒茲勒狂歡節(jié)是一個長久的項目,為那些想爬上高枝做鳳凰的少男少女們準(zhǔn)備平臺,一些有錢人家少爺小姐,就來這里尋個新歡玩,因為這個地方聽起來像個皮rou派對,實際上卻對送來的每一個“玩具”都有著苛刻的背景要求,甚至連長相和身高體重也有著硬性標(biāo)準(zhǔn)。 溫家的三小姐一直沒有個伴,出席宴會孤身一人,溫家人總是害怕那些滿腦子投資經(jīng)濟(jì)的少爺們虧待了自己的小公主,最后竟然就逼著溫逍來這里選個上門女婿。 溫爸爸說的很明白,溫逍不用傳宗接代也不用繼承公司,溫逍也不能受人掌控趨附于人,最好就是讓溫逍包養(yǎng)個小男朋友,還得是身家清明無依無靠,沒了溫逍活不下去的那一種。溫哥哥二話沒說,第二天溫逍就在這個宴會上了。 從不考慮她的想法也不考慮她的意見,雖然不受控制但又沒得選擇,這就是溫逍的人生,但是溫逍樂意,她打個哈欠,將酒杯放下,等著那些漂亮玩具被領(lǐng)進(jìn)來,她喜歡不用自己考慮的生活,因為她什么都不缺,當(dāng)下的生活舒心又省力。 其實挑個女孩子也可以,溫逍撐著腦袋挨個看,先進(jìn)來的女孩子各有各的特色,有的胸大有的平胸,有的個子高有的個子矮,但是個個穿的多動一下就要走光,溫逍喜歡倒數(shù)第三個,個子小,但是胸很大,眼睛也大,一副快哭了的樣子,溫逍想著多一個帶回家會不會挨罵的時候,那女孩已經(jīng)被人選走了。 女孩子走完,場上的人就走了一些,多半著急去開房,沒準(zhǔn)備待到結(jié)束。溫逍已經(jīng)嗑完了兩盤子瓜子,還是興致缺缺,她忍不住給自己jiejie發(fā)微信,問她睡了沒有,對方秒回,她又問能不能今晚上空手而歸,對方直接給她拉黑。 麻煩,溫逍再次嘆氣,開始瀏覽這一批上來的男孩子。 這兩年富婆的喜好太多種多樣,于是進(jìn)來的男孩子比剛剛的女孩子們要種類豐富得多,溫逍盯著門一個一個選,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張讓她感興趣的臉。 男的總比女的方便,一絲不掛的走上來的,什么地方都看的一清二楚,溫逍認(rèn)真品味著,終于舉起了手里的牌子說道:“那個7,帶過來吧。” 7在隊伍里是很惹眼的,因為前前后后的男人都還沒勃起,就他一個因為過于緊張不僅勃起,兩顆粉色的rutou在燈光的照耀下高高凸起。 溫逍想找個新人,這里面她可不止一張臉是熟面孔,主辦方好像放松了要求,她能認(rèn)得出來1是去年被買過的小奶狗,5是周小姐和平分手過的鋼琴家。 而這個7又白又瘦,眼角下垂,慌里慌張的樣子好像再多刺激他一點他脆弱的神經(jīng)就要斷了。溫逍的眼前已經(jīng)被遞過來一個iPad,上面有著7完整的個人信息,身高175,本市那個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會會長,大三,20歲,名字叫柯純。 像個小姑娘。 溫逍想,溫家人應(yīng)該會滿意,因為這個大學(xué)她當(dāng)年就沒考上,分?jǐn)?shù)高的讓人咂舌,于是她做好了決定,在人離她還有十幾米遠(yuǎn)的時候,直接刷卡,刷的還是她哥哥溫哲的那張,果不其然沒過一會溫哲已經(jīng)收到了銀行短信,給她發(fā)了個大拇指的表情。 柯純還處于非常緊張的恍惚中,然而卻不知道被誰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嚇得他驚叫一聲,卻被周圍的人笑出了聲,有人說:“快去啊,別讓溫三小姐等急了!” “溫小姐原來喜歡這樣的,真沒想到啊,是個雛吧!” “他運氣可真夠好,誰不知道今天溫小姐是來選上門女婿的!” 柯純臉紅到了耳根,他不敢再站著不動,有人在往他身上摸,他不聽話的yinjing一甩一甩的,想伸手捂住又想起進(jìn)來前那個領(lǐng)頭人三番五次警告他們不許自己碰身上的部位,于是他只好扭捏著手,下嘴唇上一圈齒痕,硬著頭皮慌忙朝溫小姐的方向走去。 柯純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落魄到這個程度的,欠了高利貸的父親是那樣的平常,平常到他連一絲異樣也沒有從他和藹可親的父親身上察覺到,他的母親又是那樣的平靜,平靜到要毒死全家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給他溫一碗牛奶,即使那牛奶就是他的一碗鴆毒酒。 他的生活曾經(jīng)美好又普通的挑不出毛病,家里雖然不算有錢但他很爭氣,考上了本市有名的大學(xué)后還做了學(xué)生會長,他答應(yīng)父母下一周就回家一起慶祝他的生日,他還準(zhǔn)備了好消息,那么多的女孩子暗戀他喜歡他,他終于等到了自己暗戀的女孩約他看電影的這一天。 然而他從沒想過就這樣孑然一身,并且還背負(fù)了父親那里欠下的巨額高利貸。 他不是沒有努力過,他認(rèn)真的去查解決辦法,去計算自己如何可以還上那恐怖的數(shù)字,甚至求助警察求助親戚,然而某一天,他終于還是在學(xué)校門口見到了那些追高利貸的打手們,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跑怎么逃,最終停在了哪里,只記得那個領(lǐng)頭人不知從哪里走出來笑著問他需不需要幫助,給了他一張合同。 于是走投無路的他簽了下來,脫光了衣裳,被幾個人在浴池里面洗的干干凈凈送來了這里。 溫小姐看起來不像剛剛那邊濃妝艷抹,眼睛比頭頂還高的少爺小姐們,她一個人坐在一圈沙發(fā)之中,左右各站了一個保鏢,還有一個服務(wù)生專門服務(wù)她,不停地替她拿著宴會上的吃食,她面前還有小山一樣高的瓜子皮,柯純走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一個保鏢為難的對她說:“三小姐別嗑了,二小姐囑咐我們不讓您吃太多容易發(fā)胖的事物?!笨录兛吹綔劐惺忠活D,無奈的擺擺手道:“知道了,給他穿個衣服,我們走吧?!?/br> 他愣在原地,迷茫的看著溫小姐,溫小姐卻并沒有再看他,那一瞬間他忽然明白,自己被買走了,自己的整個人生,整整一輩子都被買走了,一輩子究竟有多長,柯純一時間都有點想不出來。 他最后也沒有真的穿上衣服,而是圍了一件浴袍,跟著溫逍一起上了車。溫逍很平易近人,上車還問他冷不冷,這讓柯純安心了很多,他突然慶幸起來今晚上帶他走的人是溫逍,如果不是她,他其實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崩潰。 “還立著嗎?”溫逍突然好奇的問道 柯純原本已經(jīng)放松了一點警惕,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懵了幾秒才明白溫逍問的是什么,臉紅上來,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了?!?/br> “哦,”溫逍忽然轉(zhuǎn)過一點身子,直接上手拉開了柯純的浴袍,看著依舊半硬著的那物,在柯純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笑道:“原來是個說謊精,我后悔了,司機我們掉頭把他送回去吧?!?/br> 車速突然慢了下來,柯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嚇得嘴巴哆嗦,用手狠狠的把yinjing壓了下去,自己痛出了聲,還是緊張的說道:“沒……沒,真的沒,軟了,軟了的……” 溫逍笑的很大家閨秀,沖司機擺擺手,“逗他,開吧,不回大宅了,回我家?!?/br> 柯純就這樣浴袍和沒穿沒區(qū)別的敞著,他不敢自己拉上,yinjing總是不聽話的悄悄立起來,柯純很清楚就是自己太緊張了,而且這樣大肆的赤裸的在一個比他小的女孩面前,他是羞恥的。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只能小心地看著溫逍有沒有注意到自己,自己將立起來的yinjing不斷地壓下來。 溫逍懶洋洋的攤在沙發(fā)上,保鏢和女傭已經(jīng)被她強制下班了,現(xiàn)在屋里就一個她和跟全裸沒區(qū)別的柯純,柯純傻站在那里,走神的時候忘了捂住自己還半硬的yinjing,溫逍的眼神就落在了那里。 等柯純回過神,又手忙腳亂的要去壓被溫逍制止道:“都說了逗你的,立就立著吧?!?/br> 柯純于是放下手,局促的看著溫逍。 溫逍想了想道:“先脫了吧,屋里不冷?!?/br> 柯純乖乖脫了衣服,露出來完整的兩條白腿和消瘦到肋骨凸出來的白凈腹部,他天生就沒有那些毛發(fā),渾身上下都光溜溜,溫逍對這一點非常滿意,柯純的yinjing立著的時候也很小巧,不大不小不長不短,大概就是平均長度,莖身是粉色的,和rutou一樣好看。 柯純在這樣赤裸裸大量的目光里打著哆嗦,那半硬的yinjing漸漸完全立了起來,還因為溫逍的目光停留,跳動了兩下,溫逍道:“很興奮?” 柯純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他的羞恥心好像一夜間又重新飛了回來,并且瘋狂的肆意著,不一會他身上都變得有些發(fā)粉,rutou的顏色從淺薄的粉色變得艷紅,圓潤的腳指頭蜷縮著,明明是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他卻感覺從腳底到頭發(fā)絲都在發(fā)熱。 溫逍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但是比起柯純她可就坦然多了,人是她買的,她絲毫不覺得羞恥,忽然想起來好玩的,有點興奮的說:“你轉(zhuǎn)過身,彎下腰?!?/br> 柯純從前就聽父母話,即使做了學(xué)生會長也是因為聽老師話,這會更是聽溫逍的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意識這種東西,好像他現(xiàn)在就是個機器人,溫逍說什么他聽什么做什么,于是他轉(zhuǎn)過身彎下了腰,盯著地板,不動聲色。 現(xiàn)在是夏天,他雖然裸著一路卻也真的不冷,但是大理石的地板的涼意是有的,他的腳下漸漸回歸了那種冰涼涼的觸感,這讓他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后xue,這是無意識的事情,但就是溫逍想看的東西,她猛地坐起來,幾步走過來蹲下,柯純很慌張,但是溫逍說:“真漂亮。” 一股子熱氣噴在了他的后xue上,刺激的他又時忍不住收縮了兩下,正當(dāng)他還在思考溫逍到底在做什么的時候,忽然一根涼涼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后xue上,讓他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啊!“ 那根手指只是輕輕按壓著后xue的褶皺,并沒有探進(jìn)去,柯純忽然覺得驚慌起來,他好像這一秒才明白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自己接下來又會經(jīng)歷什么,他的腿和臀瓣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溫逍道:“站累了嗎?坐吧?!?/br> 說著她站起身又回到了沙發(fā)上坐著,而柯純驚慌失措的腦子里忽然想:我不能讓她討厭我,我要她留下我,我不能被趕走不能被送回去,我會……死…… 死這個字在他腦子里具象化了,是他嘔吐牛奶時候的喉嚨灼燒感,是逃他跑到鼻子里有血腥氣的窒息感,這些感受比當(dāng)下這個窘迫的情況也恐怖太多倍,他在這里就不會死,他想活著,即使是作為玩具,是作為非人的看待也想活著。 所以他沒有坐而是一下子跪了下來,膝蓋磕到了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令人擔(dān)心的響聲,溫逍嚇得一激靈,就看到眼前這個被他買下來的7號渾身顫抖著,下垂的眼角紅成一片,他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又還沒能邁出那一步的開口:“求您……求您,我很乖,我不會跑,我還……我還是處,我沒有和別人睡過,我……我很白……我還,我還……“他慌張地低下頭看著自己,又抬起頭說:”我還可以被您上,我都可以……可以打我,可以罵我,我什么都可以,我還是我還是……我是學(xué)生會長,我成績很好!我什么題都會做,什么都會!您留著我,求您留著我,不要把我退回去……” 柯純哭的聲淚俱下,溫逍聽得莫名其妙。 溫逍道:“我沒說要退你,你哭什么?。俊?/br> 柯純正哭的起勁,一下子被噎住了,因為收的太突然還打了個嗝,他連忙說:“不哭,我不哭了,不哭了?!?/br> 溫逍嘆口氣,說道:“算了,明天再說吧,睡覺吧?!?/br> 柯純瞪大眼睛:“睡……睡覺嗎?” 溫逍笑道:“怎么了?” 這人到底怎么想的啊,溫逍貼著柯純的胸口,把自己埋在他的懷里,柯純不算高,但是溫逍也就一米六出頭,她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白花花胸口和平坦小腹,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了,惹得柯純微微顫抖。 溫逍覺得好玩,柯純嚇的很厲害,經(jīng)常抖個不停像只小兔子,但他眼里又常常閃過各種各樣包含著羞恥屈辱迷茫憤怒的情緒,就好像一只在屋檐下必須學(xué)乖了的小貓,但是爪子收的不好,常常會暴露出自己的另一面。 這樣才有趣,溫逍不介意那些事情,她曾經(jīng)也養(yǎng)過貓,那貓小的時候抓過她很多次,但她從沒有丟棄的想法,后來貓老死了,老死之前好像學(xué)乖了一些,不再經(jīng)常沖她亮出爪子,溫逍卻并沒有更多喜歡那只貓。 溫逍認(rèn)為,只要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人或物,在不觸及她底線的情況下,她是絕不會刻意約束的,但她的底線又在哪兒,她自己也不清楚。 溫逍是個好人,她為人平和不怎么發(fā)火,花錢節(jié)制還定期捐款,名媛圈里她沒什么朋友,平日里唯一的愛好,可能就是收集一些不太能拿的上臺面的藝術(shù)畫作了。她有個收藏室,里面用溫哲的話就是yin穢不堪,但是溫家上下,沒有人阻止溫三小姐成為一個表面上和顏悅色私下熱愛裸體藝術(shù)的名門小姐,因為溫三小姐不是來成為家族繼承人的,溫三小姐只是溫三小姐,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溫逍沒有主動流露出來自己的心滿意足,擁有一具屬于自己的漂亮軀體是她的夢想,眼下除了人有點瘦,處處都合她心意,她下定決心要把人養(yǎng)的比現(xiàn)在胖一些才行。 她盯著眼前的rutou,那粉紅色的好像櫻桃似的的rutou讓她渴望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終于可以張嘴把它吃進(jìn)去了。 rutou的主人正因為這樣親密的姿勢而感到煩惱,他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睡覺,溫逍是自己埋進(jìn)來的,并要求他攬著她的腰,他雖然照做了,卻手不知道放在哪兒,放在哪里好像都不合適,而且他的yinjing這會雖然已經(jīng)軟下去了,他的腰卻在使勁,妄圖讓自己的那物不要去觸碰懷里的溫小姐,他感到羞恥又感到卑微,他懷里不是一個女孩,現(xiàn)在是他的主人是他的買家,他下意識就把自己放低了,又在下一秒企圖把自己拉回一個沒那么低賤的位置,然而他忽然感到自己的rutou落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頓時,他渾身都僵硬起來。 溫逍興致勃勃的嘬,腦子里甚至想到了自己還在喝母乳的時候,她并不那么用力,只是那樣嘬著,嘬出口水了就舔一舔,她的舌頭刮過奶頭上的小孔,柯純呻吟出聲,這種異樣的他幾乎沒有感受過的快感讓他受驚過度的腦子再次擰成漿糊,他不敢有動作,就這樣由著溫小姐一口一口嘬著。 溫逍吐出嘴里的rutou,上面帶了一圈亮晶晶的口水,于是溫逍又去親其他地方,果然如柯純所說,他太白了,只要稍微用力,就是一個紅印。 溫逍見過吻痕,一直想自己試試,這會有了可以肆意妄為的畫布更是玩的開心,只是她還掌握不好技巧,紅痕一會就消下去,幾個都不成功,溫逍并不惱,她抬起一點頭,想了想直接長嘴咬在了柯郅純胸口上,逼出這人一聲叫喊:“疼……” 剛剛溫逍都沒有用力,但這一下卻是下狠嘴,快感被一下子掐斷,柯純白皙的皮膚下青筋冒了出來,他嗚嗚了兩聲像是哀鳴似的,便咬緊了下嘴唇不肯再叫出聲音。 溫逍松嘴的時候,滿意的看著那個青紫色的牙印,她躺回柯純懷里,輕輕撫摸了兩下這個痕跡,閉上眼睛說:“睡覺吧?!?/br> 柯純瞪大了眼睛,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那個牙印隱隱作痛著,一股熱氣從他的rutou漸漸蔓延開,他卻還是不敢動,直到懷里的人呼吸平穩(wěn)了,他才敢稍微翻了身坐起來,摸到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帶著一邊紅腫的rutou和一個青紫色的咬痕。 明天似乎有一節(jié)課吧,他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