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交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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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爺楊慎之,人如其名,比二爺穩(wěn)重些,收下謝茂后倒是沒有立馬行事。他見謝茂雖年未弱冠,卻落落大方,進(jìn)退得體,絲毫無忸怩造作之色,心下己有三分喜愛,更兼謝茂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他便決定慢慢行事,權(quán)當(dāng)作情趣了。于是安排謝茂住進(jìn)楊府海棠院,吃穿用度一律比照平妾待遇。 海棠院正以院內(nèi)盛放的海棠聞名,從正院沿碎石小徑往東數(shù)百米,跨過一道大門,再過一道小門,便可望見海棠院了。此時正是晚春,只見院深春濃,小徑旁亭亭立著十幾株垂絲海棠,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正是滿樹柔條如垂燈,萬點粉苞欲吐蕊,樹邊又綴著些修剪齊整的潔白剔透山茶花灌木叢,更兼著院中作假山的御賜太湖石,正院前池中鋪的五色玲瓏雨花石,水中游曳的幾尾水墨琉金和玉裙蝶尾觀賞魚…還未進(jìn)入屋內(nèi),院中陳設(shè)就已讓謝茂目不暇接了。 還不知屋內(nèi)是怎樣的富貴景象。 而另一頭,楊二爺已快馬趕到大爺府上,可是他們并未像旁人所想那樣為了一個玩物而大打出手,而是和和氣氣地坐在一道閑聊著。 楊二爺騎馬出了些汗,牛嚼牡丹似地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喝完了又說:“大哥,我聽說謝政材那個老狗把他兒子送到你府上了。” 楊大爺文雅些,打著扇子不解地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嗨,那老狗之前也把那小子送到我府里了,美其名曰孝敬我,結(jié)果過幾天那小子又吵著要回門。我呸!還真拿自己當(dāng)根蔥了。不過我想著那老狗沒憋好屁,就答應(yīng)了。果然他娘的轉(zhuǎn)頭就又把人送你這來了?!睏疃敋獾猛倌瓩M飛。 聽了這話,楊大爺哎呀一聲,扇子也忘打了:“行之,這可是想離間咱們兄弟倆呢!” “正是正是。” 楊大爺一陣思索:“這可得告訴父親去,指不定有什么陰謀?!?/br> “正是正是。 哎,大哥,那這小子怎么分,歸你還歸我? 哥我跟你說最近怡春胡同里那個戲子不知給誰玩死了,新的貨也沒那么快到,這幾天可把我給閑壞了,我看這小子還不錯,不如…” “這有何難,咱們一起用不就得了,人多了也得趣些。正好我最近政務(wù)清閑許多,權(quán)當(dāng)咱們兄弟二人做耍。” 二爺神色有一瞬的變化,但仍道"正是正是…" 于是二人勾肩搭背地去到了海棠院。 楊家祖上代代為官,至今己近兩百年,雖然到這一代只出了兩個紈绔,但到底不同于那種本朝發(fā)跡的暴發(fā)戶,海棠院雖是供姬妾所住,卻也毫不輕浮,家居布置齊整,甚至有著半邊墻的書柜。謝茂撫著書柜,心里有些難過,他自小與母親在偏院長大,從未上過學(xué),也不識得字,第一次見這么多書卻還是在這種地方。他抽出一本書,想看看這些他以前夢寐以求的知識。他剛剛翻開封面,門口傳來叮咚碰撞之聲,原來是丫鬟拂開了水晶珠子串起的門簾子,進(jìn)來的是楊慎之楊行之兩兄弟。楊二爺大大咧咧走近謝茂,拿走那書,說:“賤貨,幾天沒見你爺爺我就急著看這春宮畫來自瀆嗎?” 那書上畫著一男一女,女人坐在院里秋千上,雙腳張開,一道rou縫好像在無聲地邀請著,男人則拿著水晶托盤,把盤中的葡萄一顆顆向那小逼中扔去,原來這是幅仿金瓶梅情節(jié)畫出的春宮圖。想來后面還會有潘金蓮被西門慶cao到y(tǒng)in水橫流,口喊“噠噠”不止,潘金蓮為爭寵在冬夜用嘴伺候西門慶小解的香艷畫面。 這使謝茂想起楊行之對他的cao弄,馬上低下頭紅了臉,其嬌怯之態(tài)落在二楊眼中,正是:柳葉來眉上,桃花落臉紅。 恨不得能上去cao他個十回八回的,二楊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