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這不是去上課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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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清晨,這次是柯南先醒了過來,畢竟股間濕漉漉的,里頭埋得東西沒東西堵著,全都漏了出來,很不舒服。柯南氣的用小腳踢了一下一邊睡著的宋禹。 只是踢足球的腳勁在此刻顯然十分力氣不足。配上柯南似嗔似嬌的表情就像是打情罵俏一樣。 明明就是…… 似乎頭腦里某個詞匯冒了出來,柯南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也不知腦補(bǔ)了什么,光著身子,捂住屁股下了床,去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柯南已穿好衣服,就看到床上的宋禹換了個姿勢,側(cè)著身子躺著,臉正對著自己,上半身裸露的胸膛暴露在外頭。 柯南拍打了幾下自己臉,散散臉上的熱氣。目不斜視地走到宋禹的床邊,伸出手就要幫宋禹拉高被子。 這時宋禹眼睛卻唰地睜開,大手一撈,就將柯南撈進(jìn)自己懷里。 “干干干什么呀?!”柯南紅著臉炸毛。 “唉,衣服穿好了呀。”宋禹似遺憾地落了一句。 “叔叔你你你!”柯南氣的就要掙脫他的懷抱,宋禹也沒攔,直接讓柯南跳下床逃開了。 “我、我我還沒同意呢!”柯南指著撐著頭看他的宋禹喊道,也不管自己語氣說的是否堅定,轉(zhuǎn)身撒腿就跑,跑的時候也不忘將昨晚放在床頭桌上喝的杯子帶走。 毫不拖泥帶水。 明明昨晚做的腰都挺不起來了,今天還能出門。 年輕就是好呢。 宋禹感嘆著,起身走到立體鏡面前,對著鏡子撥了撥頭發(fā)。 此刻的模樣漸漸有了原有設(shè)定的英俊模樣,只是簡單地帶上一副平光鏡,穿著一身襯衣西裝,油然而生的就是一副斯文的上班族模樣。 完美。 出門乘坐地鐵的時候,宋禹隨意選了班次乘坐。 許是上班高峰期,人流量有些多,地鐵年輕人也多。 這不,宋禹隨意一瞄,就在擁擠的人頭縫隙間看到一個特別可口的佳肴。 一個和工藤新一長得簡直一模一樣的黑羽快斗。 —— 黑羽快斗看起來似乎有些沒睡好,耷拉著眼皮,單手握著鐵桿,在車門口旁站著,微微弓著背,正打哈氣。 而且對于別人的目光很警惕呢。 他只是多瞧了一眼,黑羽快斗眉目一厲倏地掃射過來,見是他,就愣了一下。 宋禹只是簡單地朝黑羽快斗微笑。 黑羽快斗立刻快速地扭回頭,耳垂卻輕微地發(fā)紅起來。 宋禹見狀,不著痕跡地開始往黑羽快斗方向移動。 所以等黑羽快斗想再扭頭看一眼宋禹的時候,回頭就看到宋禹不知何時貼著他身后站著,整個人都被嚇得激靈了一下。 “認(rèn)識我?”宋禹仗著身高優(yōu)勢,親昵地往黑羽快斗耳邊落下一句。 這下黑羽快斗整只耳朵都漲紅起來,露出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緊張又討好的笑容道。 “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小五郎怎么會不知道?” “這樣啊,剛剛你一直看我,我還以為你找我什么事呢?!?/br> 明明只看一眼,一眼而已,哪有一直看。黑羽快斗內(nèi)心吐槽,朝宋禹皮笑rou不笑,一副不想再深入交談的模樣。 宋禹也不急,只是一只手撐在黑羽快斗一側(cè),看似為了讓站得有借力點(diǎn),不那么累而已。 黑羽快斗偷偷瞥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并未發(fā)覺自己一側(cè)已被人堵了去路。 一站無話。 直到下站的提示音響起,車上有乘客似要下車,黑羽快斗想側(cè)身讓其他乘客下車,只是一側(cè)被宋禹堵了去路,側(cè)身不行,就被有些著急下車的乘客一個勁地就往車外擠著,順著人流,黑羽快斗稀里糊涂地就被宋禹挽著肩膀帶了出去。 等人散了些,宋禹默默松了對黑羽快斗的鉗制,裝作無事地就要走開。 黑羽快斗見此,氣得都要炸了。 一把攔住宋禹的去路,見宋禹還朝他露出無辜又疑惑的表情,直接氣樂了。 “好呀,毛利大叔,敢做不敢當(dāng)呀!” 宋禹還“唉”了一聲,接著微笑。 “我以為你是這站下呢?!?/br> “大叔你是故意讓我上課遲到呢!”黑羽快斗露出一口大牙,“你要怎么賠我!” “你可以搭下一班車,或者……”宋禹抬手按在黑羽快斗肩膀上,大庭廣眾之下,曖昧地在他裸露的脖子處揩油。 “搭我這車怎么樣?” “嘖,如果你這車速度不快的話……”黑羽快斗莫名地紅了臉頰,想嗆一句。宋禹卻再次挽住了他的肩膀,沖著他的耳畔說道。 “會快的?!?/br> 快到你想慢下來。 —— 其實(shí)房門被關(guān)的時候,黑羽快斗就察覺到不對勁,又或者說,從來的路上就一直不對勁。 誰會坐車坐到賓館里呀!??! “我我我我要去上課了!” 黑羽快斗從床上跳起,就往房門口沖。 宋禹一個巧勁,直接讓黑羽快斗重新倒回床上,欺身壓上。 “哇,毛利大叔,你這是要干什么?”黑羽快斗眼神漂移,明知故問。 宋禹扯開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襯衣紐扣。 “你不是要去上課嘛……”露出胸膛,“我來教你呀,而且……”宋禹頓了頓,解了自己褲腰,露出自己的性器,用腿頂開黑羽快斗欲合攏的雙腿,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接著說:“我這車不是在帶你嘛?!?/br> 這不是上課的車?。?!黑羽快斗欲哭無淚。然而快滴出血的耳垂,以及象征性掙扎的動作并不能表現(xiàn)黑羽快斗不愿之意。 衣物被一層層剝離,有著和工藤新一有過之而不及的漂亮臉龐上帶著微微的汗液,纖長瘦弱的身子被翻過一面,宋禹在黑羽快斗赤裸白皙的脊背上,細(xì)細(xì)種下一點(diǎn)點(diǎn)紅印,掐著他的腰肢,手里拿著在柜臺善解人意的安排下,輕而易舉地就從床頭桌里搜羅到的膏體,擠了一大坨在手里,全都拍在黑羽快斗的臀部上。 黑羽快斗只覺得臀部一陣黏膩,撐著身子,就想回頭看宋禹抹了什么,宋禹卻趁機(jī)借著膏體的潤滑,指尖就往他菊xue那里推進(jìn)了一個。 “呀!大叔你!”黑羽快斗身子顫了一下,脖子前傾一瞬,立刻怒目轉(zhuǎn)過頭看宋禹。 “我會很輕的?!?/br> 黑羽快斗還想說什么,感官的注意力全都被帶到菊xue里指尖摳挖的動作上。 說不出的感覺,菊xue被打了空氣一般,悶悶的,不痛,但是也談不上舒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羽快斗雙手撐不住地讓臉頰著床,臀部翹的高高的,菊xue里的手指增多,漸漸有種奇妙的顫栗從菊xue那里傳達(dá)大腦,黑羽快斗便開始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還不夠…… 黑羽快斗暈乎乎地想著,卻不知缺少什么,直到菊xue里埋進(jìn)一個比手指更大的龐然大物之時,黑羽快斗才能舒爽地叫喊出來。 臀間菊xue口被撐的老大,和黑羽快斗的臉頰一樣血紅。每每抽出,xue口如同他閉合不了的嘴巴一樣不停地在空氣中顫抖。從背后被貫穿,腰肢整個都軟的重重落在床上,卻被宋禹握著再次聳高,頂?shù)絻?nèi)xue里。 “啊啊啊——”黑羽快斗哪里經(jīng)歷過這般劇烈的情事,淚液都被激的流的到處都是,如同他有些被戳的爛泥般的后xue,翻起脂紅一片,自身前端的性器就射了三次。 “太、太快啦啊啊啊啊……”黑羽快斗扭著臀部就想躲,但也只是換著角度讓宋禹侵襲而已。 囊袋打著他的臀部陣陣響,xue口被插的變形,宋禹速度加快就直往黑羽快斗后xue里敏感的凸起一個勁的頂,像是要插平一樣。 “你不是要快的嘛?!?/br> 混蛋!黑羽快斗嚶嚶嚶地真要哭了,后xue的軟rou卻殷勤地討好著宋禹的性器,咬著,擠壓著,宋禹的性器大的將他后xue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粗暴地cao進(jìn)深處,頂?shù)挠行┧崦洠?dāng)即又是后xue自行xielejingye,黏膩又濕滑的液體讓后xue插入的更加順暢無比,rou刃刀刀入底,碾壓著后xue里的瘙癢,撩撥著全身的脈絡(luò),這無盡地快感將黑羽快斗迷得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了。 黑羽快斗覺得宋禹這般倒弄,不僅是他的后xue,還有他整個人,整顆心,都魔怔了一般落在了宋禹的身上。 跟著宋禹攀到頂端,將他的jingye一個不差的全都吞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就算后xuecao的跟爛花般也能顫抖著枝葉想要再次承接一次雨露。 “再來一次?!彼斡韺⒑谟鹂於贩苏?,探身吻了吻有些懵的黑羽快斗的臉。 “嗯……”黑羽快斗小聲應(yīng)了一下,似不滿足宋禹的只親吻他臉的動作,伸手扳過宋禹的臉龐,往他嘴上碰。 期間,黑羽快斗的手機(jī)響了,宋禹直接掛斷了,黑羽快斗也不在意,雙腿盤在宋禹的腰桿上,只沉溺在這晃蕩又刺激的情愛中,臀部搖搖晃晃。 —— 柯南去阿笠博士那了,灰原哀也在。 柯南并未發(fā)覺自己的雙眼亮得嚇人,只是將手里的杯子跟寶似地捧到灰原哀面前。 “試試這個!也是白酒!” “我因?yàn)樗殖晒ψ兓匾淮?!?/br> 灰原哀接過杯子,看著有些興奮異常的柯南,抿了抿嘴,想開口,又被柯南打斷。 “會不會是牌子的不一樣,又或者是度數(shù)的原因?” “……這次持續(xù)了多久?”灰原哀將杯子放在桌上,比起柯南的激動,灰原哀顯得十分冷漠。 “唉?”柯南愣了一下,“大概……一天?一天半?”似想到什么,柯南臉紅了一下,原本激動的語氣緩了下來。 “如果不記得時效的話,你還是不用高興太早?!被以У沽艘槐?,推到柯南面前?!斑@種東西都是越用越短,到最后都沒起什么作用,一時起效果也只是萬中之一的概率,湊巧而已。” “等我研究完,出了成品,為了某個人,你再高興也不遲。” “額,好吧?!北粷娏死渌目履夏枇艘幌拢X中似浮現(xiàn)了兩個人的身影,但很快就又散去。 “那我先回去,灰原你有消息的話告訴我一聲?!?/br> 灰原哀沒應(yīng),但柯南也習(xí)慣灰原哀這般冷冷淡淡的表現(xiàn),和阿笠博士告別之后,就匆匆離去,如同來時匆匆。 一旁當(dāng)墻角許久的阿笠博士似想起什么,朝灰原哀疑惑說:“唉,我記得你說成品已經(jīng)出來了呀?” 灰原哀拿起剛才柯南沒動過的一杯水,舉到嘴邊喝了一口。 “是出來了。”灰原哀扯了扯嘴角,朝阿笠博士微笑。 “只是今天不想給而已。” 面對灰原哀的笑容,阿笠博士身子不由地抖了抖,也不知柯南今天哪里惹到灰原哀了。 —— 回到事務(wù)所的時候,柯南還在門口躊躇了一下,正要敲門,門先自己開了。 是之前去游玩的毛利蘭回來了。 見是柯南,毛利蘭半是開心,半是生氣的叉腰看向柯南。 “柯南你這么晚回來,是去哪里了?” “唉,小、小蘭jiejie,我剛從阿笠博士那里回來?!辈恢獮楹危鎸γm,柯南心里有些虛,“毛利叔叔呢?”說著,一個激靈鉆進(jìn)家里,按照慣例往大廳看,卻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 “爸爸說今晚不回來了,住在朋友家?!泵m拾起地上整好的垃圾袋,準(zhǔn)備要出門扔垃圾,“真是的,爸爸又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的,啊對了,柯南你的病好了嗎?” 只是毛利蘭問了半天,也沒見人應(yīng),毛利蘭回頭看柯南,卻看到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柯南。 毛利蘭立刻扔下垃圾袋,蹲在柯南面前擔(dān)憂地問道:“柯南,你怎么了?” 柯南回過神,一晃就見毛利蘭的臉貼的如此近,臉紅了一下,后退了幾步。 “沒、沒什么!” 毛利蘭狐疑地盯了柯南一會,起身重新拾起扔在一旁的垃圾袋,“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時和我說哦,柯南?!?/br> 面對著如此溫柔擔(dān)憂著他的毛利蘭,柯南心里暖了一下,重重點(diǎn)頭。 等毛利蘭倒完垃圾,兩人一起在家里吃了飯之后,就相繼休息了,似乎日子又如同從前般正常。 然而真實(shí)身份暴露給一個人,而那個人又懷著那樣的心思??履显具€想兩人好好交流一下,只是毛利蘭的回歸,似乎讓原本想說的話開不了口,原有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更加復(fù)雜了。 以至于柯南現(xiàn)在的心很亂,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