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要咖啡還是要我】+【番外: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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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何處無芳草,宋禹覺得少了一個工藤新一,小蘭就算有影響也不會怎樣,但沒想到工藤新一對小蘭影響的這么大。 連近期煮出來的飯都淡的莫名帶著苦味,臉上帶著的神情是一眼看穿的魂不守舍。 只是柯南沒表示什么,宋禹也樂得看熱鬧不嫌事大,面上有意無意地挑撥小蘭對新一的印象,私下則各種對柯南溫柔寵愛。 眼見著小蘭面色越來越冷淡,提及新一的名字時,仿佛只是提到一個不熟悉的同學(xué),眼里再也發(fā)不出光來。而這產(chǎn)生的結(jié)果不僅有宋禹明里暗里挑撥離間的緣故,更大的程度還在于作為新一時柯南的態(tài)度。以每次通話記錄時限越來越短為證,宋禹已經(jīng)不止一次見到柯南冷漠又無情的話語,變化之大讓宋禹嘆為觀止,而被不停地“傷害”著的小蘭不再撥打新一的電話,也不再為新一輕易地紅了眼眶,若不是宋禹看到小蘭對新一的好感度依舊居高不下,他還真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呢。 而柯南呢,現(xiàn)如今像是更熱衷于“江戶川柯南”的角色,對于回歸“工藤新一”的角色反而不留念想,若是有,也是對作為工藤新一時擁有的成年身體。 就這樣一個個上學(xué)的上學(xué),一個開始融于自己柯南的身份,一個不再提起,相安無事過了好一陣。 許是融入的太過徹底,連前期心思不佳的小蘭都察覺到柯南的變化,雖然還是小大人的模樣,但是現(xiàn)如今也愛像真正小孩子一樣撒嬌起來,整個人如同花蝴蝶一樣圍著宋禹轉(zhuǎn)。 久了小蘭就見怪不怪的把思緒轉(zhuǎn)到最近園子談戀愛的事情,說起來,前段日子就約好了在家里樓下的咖啡廳見面呢。 —— 熱戀中女孩子呀,談了戀愛總是迫不及待地要將男友介紹給自己最好的朋友來看,談不上炫耀,只是單純地想要分享這喜悅幸福的心情給朋友,想要得到最好的朋友的認(rèn)同和祝福。 園子就是這樣。 她今日穿的簡單大方,臉上明媚的笑容是幸福的象征,坐在柔軟的靠椅上,挽著自己交往一個月的男友京極真向坐在對面的小蘭噼里啪啦就說了好長的介紹話。 說話間,小蘭明顯注意到京極真雖然面上看起來嚴(yán)肅,但是看向挽著自己的園子,眼睛里全是柔和的笑意,一個在鬧,一個在笑,很美的畫面。 小蘭不由地為園子感到高興,托著腮安靜地看著園子和京極真的互動,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儼然一副自己的豬終于啃到水靈靈的白菜的既視感,這個表情持續(xù)過久的下場就是被園子發(fā)現(xiàn)了,園子立刻佯裝生氣地撒開京極真的手臂,去鬧小蘭,小蘭一時不察被環(huán)住了脖子,欺身壓上來的重量讓小蘭上半身支撐不住地往椅背上靠,兩個女孩子就在椅子上打鬧起來。 好在他們定的位置處于咖啡廳的角落,動靜大些也不怎么明顯。這邊小蘭等人開開心心聊著天,若是回頭看一眼咖啡廳的門口,估計會發(fā)現(xiàn)門口進(jìn)來的人眼熟的很。 宋禹和小蘭等人行程一致也是偶然。 由于最近柯南有點戀愛腦上頭了,粘人的緊,反復(fù)吃幾遍也吃膩了,宋禹就想著換個口味,一聽聞樓下咖啡廳來了個新的帥氣服務(wù)生,這不,宋禹便立刻聞聲而來。 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咖啡廳角落里坐著的小蘭等人,只是小蘭等人并沒有發(fā)覺到他。 對于京極真,宋禹也是無意瞥見一眼,但這一眼已經(jīng)足夠讓宋禹上了心思。 只是宋禹今日的行程在于那個新來的帥氣服務(wù)生身上,對于京極真,他不急。 極為赤裸地打量了一圈京極真,宋禹頭也不回地往那明顯畫風(fēng)帥氣逼人的服務(wù)生走去。 京極真對人的視線極為敏銳,立刻回望過來,但只看到宋禹那高挺的背影,莫名地不安油然而生,又疑惑這不安從何而來,但京極真一扭頭見自家女朋友亮晶晶的雙眸,京極真便不得不壓下這奇怪的情緒,溫柔地為園子整理因和小蘭玩鬧而亂了的頭發(fā)。 安室透。宋禹站定在點餐臺前,瞄了一眼面前服務(wù)生胸前的工作牌。 “歡迎光臨,請問先生您需要點什么?”安室透似乎是見過他,眼里的驚詫雖短但還是被宋禹捕捉個正著。 宋禹拿起臺前的點單冊佯裝看著,仗著安室透看不見他的動作,點開了好感度列表,好感列表中顯然也有安室透的名字,只是他還有其他的名字。宋禹并不關(guān)心安室透是否是真名還是假名,只要人是長得美味就行。 依舊是日常慣例,宋禹將他的好感度調(diào)到滿級,下一秒就見安室透的表情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原本滿是客套、標(biāo)準(zhǔn)模板笑容變得真實起來。 “美式冰咖啡,帶走的。” “只要這個嗎?”不知為何安室透的尾音帶著奇異的上揚,指尖在點單機(jī)器屏幕上飛快地點著什么,“今天有新的甜品上市呢,先生要不要試試看?”說著,安室透抽走宋禹手中的點單冊,將點單冊打開立在桌臺上,雙手交叉連帶著下巴也擱在點單冊上,彎下腰,翹著臀,朝著宋禹挑起的眉眼撩撥極了。 “是超級美味的呢~” —— 處在上班時間中的男士換衣間一般是不會有人在的。 宋禹被拉著甩進(jìn)去時,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險些將手里剛打包好的冰咖啡給撒了。 身后的門“啪嗒”一聲就鎖上,宋禹轉(zhuǎn)過身就看見跟著后進(jìn)來的安室透正慢條斯理地解著衣服扣子,十足的色氣。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纏了幾秒,一瞬間似有火花冒了出來。 宋禹將冰咖啡隨手置在一邊,雙手環(huán)胸靠在衣柜上盯著安室透看,安室透被宋禹的目光盯的反而先耐不住地?fù)溥M(jìn)宋禹懷里,雙臂環(huán)上宋禹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上去,吻得纏綿悱惻,勾人的很。 宋禹不由地?fù)ё“彩彝傅难珘合伦约海p而易舉地感受到安室透只解了一半上衣所露出的小巧乳尖正蹭著他的胸前。舌頭頂進(jìn)他的唇瓣,在他的牙床掃蕩了一圈,含著唇瓣用力吮吸了一下,留下涎水。接著轉(zhuǎn)戰(zhàn)他那不夠白皙的面頰,撩開他鉑金色的鬢發(fā),狠狠咬他的耳垂往后扯,使得安室透疼的腦袋往后仰,宋禹便趁機(jī)往他的后頸攻下,喉結(jié)、肩膀和乳尖一個不落下。乳尖似乎是安室透的敏感部位,宋禹叼住一邊時,能明顯發(fā)覺到安室透胸膛起伏大了些,連呻吟聲都顫了幾分,整個人都不安分地在他懷里扭動。 “嗯……這、這邊……”像是聞了貓薄荷的貓咪難耐地翻著肚皮祈求主人的憐愛,上衣被安室透自己扒拉成露肩款式,不斷踮起腳尖,挺起胸膛好讓宋禹更方便舔弄他的乳尖。 宋禹撥弄了幾下,很快就沒興趣地將安室透翻了個面,反身壓在衣柜面上,半脫的上衣直接被揪掉了袖子部分,又被當(dāng)做繩子綁住了他的雙手束縛在背后,幾乎是讓他裸露的胸膛去迎接冰冷的衣柜,臀部沖向自己。 “唔!涼……”安室透的話還沒說完,就先被身后隔著褲子布料反復(fù)摩擦他臀縫的手奪去了注意力。 那只手帶著熱度,并未先解開他圍著的圍裙,反而是繞到他的前端,解開了褲子的扣子,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毫不客氣地扒了下來,扯的過程中毫不意外地刮到他抬頭的性器,現(xiàn)正裸露著隔著圍裙抵在衣柜面上。 而那只手做完這一切之后,重新返回了他的臀縫,卻只是在他臀部表面到處捏捏揉搓,遲遲不肯往他那一呼一吸的后xue深里尋去,接著有個比手更熱的物體抵在他的尾椎骨那里,然后被他的臀瓣夾住又滑出,巡回反復(fù),仿佛在做事前練習(xí)一樣。雖然沒有進(jìn)去,但安室透卻覺得他那隱藏在臀縫間里的后xue像是已經(jīng)被插了幾百下一樣,早已濕透了。 安室透心里癢的很,那處更是癢的很,渴求著宋禹進(jìn)來,偏偏宋禹的動作猶猶豫豫就是磨蹭的不進(jìn)來。他便想著主動些,只是現(xiàn)在他的姿勢并不處于優(yōu)勢,他的雙手被束縛在背后,所有的支撐點都來源于三個部位,貼著衣柜上臉和胸部,以及張開站立的雙腿,他剛想翹高點臀部去用后xue去捕捉宋禹的性器,胸部隨即從衣柜上滑低了一點,甚至脫離,使得原來的重心瞬間落到了臉和雙腿之間,雙腿又緊繃著,腳掌死死地釘在地上,這樣的姿勢讓安室透覺得又累又難受,不由地瞇起眼,想借腿部的力量挺起腰桿站直,然而宋禹卻沒給他這機(jī)會,他被抬高的臀部似乎是澆了什么冰冷的液體,刺激的讓安室透的臉又重新返回了衣柜的懷抱。 “嗯……什、什么東西?”安室透姿勢別扭地偏過視線,余光瞄見宋禹手里拿著什么,他來不及細(xì)看,但很快地,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是冰塊。冰咖啡里的冰塊。 “哎……嗯……等、等等一下……唔……”安室透有些狼狽地想站直,只是宋禹的動作強(qiáng)硬,塞入他后xue里的冰塊更是不容拒絕,他來不及說點什么,就被后xue吃下的冰塊給刺激地身子先晃蕩了一下,雙腿膝蓋仿佛承受不住地彎曲,臀部都夾緊了幾分,并且不自覺地上翹,那冰塊仿佛裹了層油一般滑進(jìn)他更熱更深的地方。 “好、好冰……嗯……不要冰……”安室透的臉撐在衣柜上,嘴巴微張,涎水似控制不住地從嘴角邊冒,然而宋禹并不因此放過他,反而又往里頭塞進(jìn)幾個,連帶著手指也攪了進(jìn)去,突破了層層擠壓的腸壁,反復(fù)的擴(kuò)張頂弄,弄得他有些說不出的難受又奇怪,再加上冰塊太冰,讓他的后xue禁不住地一直流出暖液來去舔舐冰塊,想要同化它,以致到最后,安室透都分不清宋禹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攪出的是冰塊融化的水多還是他后xue里yin液多,等到宋禹硬挺又巨大的性器一口氣插入他的后xue,安室透才得以心里松了一口氣接著爽的呻吟出來。 安室透他的后xue并未因冰塊的投入而冷卻,反而變得溫?zé)嵊侄嘀?,性器的進(jìn)入像是進(jìn)入一個水囊一樣,每次進(jìn)入都能帶出yin液來,水聲響亮極了,整個臀部表面被yin液濺得水亮亮的,抽插之間還打磨出細(xì)細(xì)的水沫,沿著大腿根部內(nèi)側(cè)往下淌,水多的不可思議。 宋禹掐著他的腰,cao得動作隨心所欲,不管是cao到哪個地方,都仿佛是浸了水一般,性器的體驗感完全得到了滿足。三兩下就頂?shù)桨彩彝傅膕ao心之處,使得他的聲音都壓抑不住地尖叫了一聲,黝黑又健壯的雙腿立刻撐不住地往地下跪去,卻被宋禹及時撈住,揪住綁著他雙手的衣服,壓著他往地上貼去,使得他的臉部換成被地上冰冷的瓷磚侵襲。 安室透牙齒顫了顫,還未抱怨一下,被翹高的臀部以及裸露的后xue再次被極狠極重的如同大錘一般的性器猛烈攻擊,成年人的體重再加上粗大性器的壓力,讓他后xue里的軟rou不停地、拼命地“張著嘴”去討好性器,而性器則次次都以他的敏感又瘙癢之處為落腳點,直cao得他呼吸都喘不過氣來,手指和腳趾一起反復(fù)蜷縮張開,“啊……哈……太……太快……受、受不……住了……”完全不記得他是處于會有人聽見的換衣間中,叫得愈發(fā)大聲,自身前頭的性器射了好幾發(fā)都沒注意到,只知道后xue不管不顧地被性器榨出水來,跟發(fā)大水一樣多。 最終以宋禹加大力道cao干了幾十下之后,洋洋灑灑全都射入安室透體內(nèi)為結(jié)束,這個時候的安室透已經(jīng)和洗了好幾遍澡一樣,渾身濕漉漉又黑紅黑紅的,后xue已經(jīng)收放自如地吞吐著宋禹的jingye,一副yin浪過頭的模樣。 宋禹提起褲子,穿好衣服,臉上帶著愉悅的神情,給了迷糊不清的安室透一個吻,“確實超級美味呢,謝謝款待?!闭f完這一句后,宋禹拔吊無情地開門而出,完全不關(guān)心安室透這個模樣被人發(fā)現(xiàn)會怎么樣。出了門宋禹就往洗手間走,想著收拾一下裝扮,一打開洗手間的門,迎面就撞見剛才惦記著京極真美人正站在洗手臺邊洗手,而且就他一人。 完完全全的送貨上門,不吃天理難容。 京極真在洗手間門被推開的時刻就偏過頭投來視線,見是宋禹也沒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轉(zhuǎn)回視線,默默地向洗手臺右手方向的抽紙箱中抽出紙巾來擦拭手上的水。 “咔噠”在安靜的洗手間中,上鎖的聲音極為響亮。 京極真目光如同利劍般掃射過來,眼鏡片都亮了一片。 宋禹背靠著洗手間的門,當(dāng)著京極真的面仿佛沒有意義地在虛空中用手指往上劃了一下。 “要來一炮嗎?”宋禹說。 在京極真看不到的虛空中,一個巨大的顯示屏上顯示著他的姓名。 京極真,好感度100。 京極真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單單站著,但手中擦拭的動作卻停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宋禹覺得這個場景顯得京極真傻透了又有點搞笑,樂得踱步上前,輕而易舉地摘下了京極真的眼鏡。 沒了眼鏡遮擋的京極真的雙眼,濕漉漉的,可憐又可愛…… 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