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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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舒翹著二郎腿,坐在臺階上,一邊面無表情地撕開一袋薯片,拈起兩塊放進嘴里。 在他面前,有兩個人正在拉扯著一個,磕磕絆絆地往后門那里走。 被拖著往前走的是個omega,滿面潮紅,校服衣領被扯開,潮紅便蔓延到了脖頸處,一股子奶香味若有若無地散開。 發(fā)情了。 “最近怕不是春天到了,”李肆在白子舒旁邊嘀咕道,“就這個月開始,碰到好幾個在校園里突然發(fā)情的omega了?!边B帶著他們逃課出來散散心都不行。 偏生他們帝國軍校是abo都招生的,所以難免會有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強搶omega的事情發(fā)生。 能被送來這學校的alpha,都是貴族出身,家里非富即貴,與之相反的omega,免不了要淪為玩寵。 渾身荷爾蒙無處發(fā)泄的年輕人,就連老師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未來都是帝國的掌權者,惹不起。 那幾個人走到跟前的時候,恰巧白子舒被薯片上的辣椒片兒嗆到,咳嗽了兩聲。兩個alpha立刻做賊心虛地抬起頭來,看到發(fā)聲的人是誰后,臉上的表情有點變化,警惕地瞪著白子舒:“……我可告訴你,這個omega已經(jīng)被暫時標記過了。” ……居然是把他當作和他們一樣要搶人的alpha了。 李肆笑出聲來。 且不說白子舒不喜歡這個類型的,就算真要omega,那群小o看到白子舒的臉也會過來倒貼的。 白子舒原本懶得管這種事,奈何越看這幾個渣滓alpha越不爽,把懷里的薯片揣好,慢悠悠地站起來:“那我要是說,這個麻煩我非管不可呢?” 他白子舒,一年級生中打遍全級無敵手的小霸王,除了某個人也許需要謹慎對付以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兩個菜雞alpha而已,三分鐘內(nèi)就讓他們收拾滾蛋。 剩下的那個omega可憐兮兮地抬頭看著他,渾身的情欲味兒裹著奶糖香,目光里儼然把他當成了大英雄。 白子舒把吃剩的薯片隔空丟進人家懷里:“你幫我吃了吧。” 有點辣。 omega懵懵地接過薯片袋抱在懷里,甚至還來不及問一問對方的名字。 李肆興奮地跟在白子舒后面:“老大,你看到那個omega的眼神了嗎?真?不愧是你?。 ?/br> 白子舒不耐煩地擺擺手。 幾乎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認為不遠后的分化結(jié)果將會是alpha。 …… 但有一個人不覺得。 作為白子舒上軍校以來(自認為)最大的競爭對手,(自認為)頭號jie級敵人的秦逸,對于白子舒將會分化成什么性別,其實是不太關心的。 反倒是白子舒同學,經(jīng)常有事沒事就去招惹人家。在秦逸又一次拿了年級第一上臺領獎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嗤笑:“書呆子。” 周圍種種憤怒的眼神投射過來。 李肆悄悄拽了一下白子舒:“老大,人上次近身格斗也是第一?!?/br> 白子舒嘴皮子不服輸:“那又怎么樣,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再說了,他上次得第一,是因為我生病沒來。我要是參加了,還有他什么事兒啊?!?/br> 這句話就有點囂張了。 秦逸是帝國統(tǒng)帥的兒子,實打?qū)嵉墓俣趯W校的追捧者很多。幾乎是立刻就有人反駁白子舒了:“有本事你們一對一試試看啊。” 白子舒正愁沒人過來幫他鍛煉筋骨呢,當即點頭:“誰怕誰?!?/br> 秦逸胳膊夾著厚厚的一摞獎狀下來,黑色的軍校制服一絲不茍地扣在最上方一顆扣子,淡漠俊美的五官鋒利,抿起嘴唇的時候更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王將之氣。 白子舒可不怕他,躥到人眼跟前問道:“秦逸,你敢不敢和我格斗一對一?” 秦逸掃他一眼,一秒都沒多停留,側(cè)身走過:“沒興趣?!?/br> 白子舒倒也不意外,這人的性格,要是真能答應自己才奇怪呢,但隨即拋出了另外一條誘人的橄欖枝:“我家有那套ht-69的航模微縮版哦,你要是贏了我,我就送給你,怎么樣?” 好家伙,這下周圍時刻關注著戰(zhàn)況的同學們的眼睛都亮了。 但凡是在軍校有點夢想的,將來都想上機甲戰(zhàn)星獸,cao控酷炫的新款宇宙飛船遨游宇宙,別提多爽了。 而至于白子舒,他有個在科研所工作的哥哥,拿到這套并不難。 秦逸胳膊動了動:“此話當真。” 白子舒肯定地點頭:“當然。” 秦逸把那摞獎狀隨意丟在課桌上:“好?!?/br> 為了防止兩個人后悔,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學們特意在放學后占領了練習館,催著兩位主演上臺。 李肆擔心地看了一眼白子舒。 他不是懷疑自己老大,而是秦逸看上去就很能打,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在正面戰(zhàn)場上對決,輸了的人,以后在學校里可能要抬不起頭了。 秦逸脫了制服外套,只穿著一件運動短袖和黑色的束腿褲,寬肩窄腰的基礎上,把這最簡單的服飾也撐得很好看。 白子舒擰眉,感覺自己被比下去了,立刻也把身上的制服團把團把甩掉,只可惜他身材嬌小,更是帶著幾分瘦弱,看上去贏面就不大。 裁判一聲令下,白子舒率先揮拳,帶著與面容不符的厲氣。 秦逸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他承認,自己之前確實是小看了這個人。 臺上幾個過招,臺下的人目不轉(zhuǎn)睛。 白子舒暗道不好。應該說不愧是統(tǒng)帥家培養(yǎng)出來的人,招式狠辣不說,且步步緊逼,自己對上他,就像小孩子對成年人似的。 難道就這樣把那航模拱手讓人? 白子舒才不愿意呢。 他摁住秦逸的手腕,同時腰身以一個極其柔軟的姿勢向后仰去,竟像是要把人往懷里拉。 秦逸當然不會上當,這打算劈開這道攻擊的時候,卻聞到一股奇妙的香甜味道。 這味道似曾熟悉,帶著繾綣的意味,居然讓他在比賽中遲疑了,連手的力度也軟了半分。 白子舒何其聰明,抓著秦逸的這點兒分神,直接把人摁在了地上。 他兩條腿跨坐在秦逸的小腹,緊緊地夾著對方的腰,兩只手支撐在對方的胸膛,笑得春光明媚:“你輸啦!” 秦逸愣然。 白子舒帶著笑的白皙面龐,染了薄紅的臉頰掛著汗水,眼角彎彎,濃郁的甜香,源源不斷地從他露出的脖頸處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