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結(jié)婚戒指也是必不可少的。 梁放不知道這個戒指價值幾何,不過一看就是很值錢的,要是以后過不下去日子拿去賣應(yīng)該也夠一段時間的花銷。 在梁放心里,結(jié)婚的意義僅僅只是不用自己打工掙錢和不用去領(lǐng)微薄的補助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那么簡單。 他還沒有意識到婚姻真正的含義是什么。 中午席望有個會議,他先讓司機把梁放送回去再去開會。 omega無名指上璀璨的婚戒驚得一眾董事險些打破自己嚴肅的表情。 開完會后還是有董事耐不住跑到辦公室里來問他。 席望點點頭,卻不去主動解釋。 董事?lián)闲膿戏蔚南雴杺€清楚,可見著席望一副冷漠,又不好開口。 該死,剛結(jié)婚的人不都是應(yīng)該歡天喜地見著任何人都笑臉相迎的嗎?怎么席望還是一張死媽臉一點也看不出來高興的樣子。老董事心里大罵席望。 席望是席先生的養(yǎng)子,事事都以席先生為主,可謂是席先生最親近的爪牙,本想著席先生的病情加重沒幾天活頭了,等他死了這個股份就要稀釋,他就能收購大量股份一躍成為整個企業(yè)的一把手,現(xiàn)在席望結(jié)婚這個變數(shù)出現(xiàn),他卻連是席望和誰結(jié)婚的都不知道。 席先生這個老狐貍。老董事暗暗又跟著罵上了席先生。 就連資歷最久的老董事都無功而返,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會湊過去熱臉貼冷屁股。 辦公室安靜下來,席望細細觀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這雖然是個錢權(quán)交易,但他心里并不討厭,甚至還有點歡喜。 其實比起梁放身份合適的還有其他幾個alpha,他卻是一眼中意梁放。 梁放的資料上貼著的是學校拍的學生證照片,穿著干干凈凈的校服,笑得很天真。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好掌控,很聽話,席望對結(jié)婚對象的要求不高,梁放正好都滿足,還多了一點,是個心思單純的好孩子。 等席先生的事情忙完,再給他補上婚禮吧。席望這一段時間很忙,就連去領(lǐng)結(jié)婚證都是推掉了兩個會議才有時間。 席望這一忙,都忘了安排梁放的學校。 梁放得知自己暫時不用去學校,天天窩在房間里睡覺和看動畫片,他從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就愛上了睡懶覺。而睡醒之后打開電視劇又躺在床上看貓和老鼠,吃飯只要和管家說一句就會有機器人替他端到房間里。 才一個月沒有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清瘦的梁放臉上就有了一層嬰兒肥,看著實在是喜人可愛。 今天的梁放起了個大早,套上一身黑衣服迷迷糊糊地被送上了車。 他困得厲害,直打哈欠,以前也是這個點起來去趕車上學的,但他從來不會很困,這才享受了一個月的怠惰生活,腦子都腐朽了。 他靠著車窗睡得很香,就連車窗被打開,他倒在了別人身上也沒醒。 席望呆滯幾秒鐘后,把人推回車里再坐了進去。 他給管家發(fā)了條信息,沒一會管家就把梁放最近的生活狀態(tài)發(fā)給了席望。 席望越看越沉默,最后所有的情緒轉(zhuǎn)化成一聲嘆息逸散在車內(nèi)的空間。 他真沒有想到梁放居然連續(xù)三十多天都沒有出過房間的門,居然每天下午一點半才醒,醒了之后居然打開電視一直看動畫片。 過幾天就把梁放送去上學吧。 席望無奈的搖搖頭,調(diào)整了一下梁放的睡姿,讓他把頭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喊司機拿條毯子蓋在他身上。 車窗外下著大雨,車內(nèi)很安靜,一點雨聲都聽不見。 席望的視線一直放在梁放的臉頰上,rou乎乎的臉看著手感極佳,他的手指戳了戳那軟軟的rou,陷進去一個小坑,見梁放沒有醒來,他又動手捏了捏,像是再捏一塊橡皮泥。 席望降智到十歲。 梁放的臉被捏紅了,他才罷休。 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的席望猛地住手。如同做賊心虛一般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想起來有塊單視玻璃杜絕了司機看到后座的可能性。 到了葬禮準備的地方,席望叫醒梁放,和他說,不要怕。 梁放用鼻音嗯了一聲,他不在狀態(tài)之中,雨天更想睡覺。 席先生給席望鋪好了路,什么事都想好了,才撒手進了冰冷的墓地。 昨晚上席望握著席先生的手痛哭了一場,今天的他清醒異常。 在別人眼里,他是沒有感情的席先生養(yǎng)子,只有席望自己清楚,他的感情是有一個宣泄點的。 假惺惺的人群向他表示沉重的哀悼,他一概點頭,什么話也懶得說。 梁放跟在席望身后,裝得像個木頭人。 但是四面八方打量他的眼神緊緊貼在他身上,讓他不自在。 席望察覺到了這一點,讓他先回車上。 梁放趕忙撤退,他應(yīng)付不來這種場面,還是交給對方吧。 席望給他選了一個學校,這個學校是年紀小的alpha和omega一起上學的,離著家近,不用住宿,課也不多,對于梁放這種只受過基礎(chǔ)教育的alpha而言,講課的內(nèi)容也不難吸收。 在席望從小是精英學習班的omega眼里,梁放在公辦alpha學校上學的經(jīng)歷相當是去上了個幼兒園。 現(xiàn)在幼兒園不上了,去上個小學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梁放總共只見過席望兩面,一次是領(lǐng)證,一次是葬禮。 相處時間不長,但梁放對于席望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冷還是有點心理陰影。 聽管家說第二天席望會送他去上學,他連說不用麻煩。 管家笑瞇瞇的說,不麻煩的,除了席先生,我還從未見過小席先生對第二個人這么上心過。 管家是個很大年紀的omega,一直沒有結(jié)婚,照顧了席先生和小席先生幾十年。他想在自己余生還可以照顧一下小梁先生。 晚上是燭光晚餐,管家特意準備的紅酒。 梁放的座位被安排在席望旁邊。 兩個人靜悄悄的吃晚飯,急得一邊偷看的管家都要上去手把手教席望怎么把梁放灌倒了。 當初席先生就是因為太過內(nèi)斂錯過了,這次都領(lǐng)證跑不掉了好歹要有點大膽的想法啊。管家內(nèi)心抓狂。 梁放好奇的嘗了一口紅酒,舔干凈嘴角。 還挺好喝,像果汁一樣。梁放心說,于是他咕咚咕咚把一杯都喝了下去。 面前的席望變成了兩個,梁放酡紅著臉,疑惑的問,“你怎么變成兩個了?。俊?/br> 再眨巴眨巴眼睛,他扁著嘴說,“不對,又變成四個了。” 梁放伸出手摸了好幾下抓到席望的手指,仰起臉很激動的問,“你是孫悟空嗎?還會分身。” 席望手心里緊張的出汗。他沒有回答梁放,靜靜的看著酒勁上頭的少年。 見對方?jīng)]理他,梁放起身搖搖晃晃的撲到席望身上,坐進他的懷里。 香甜的酒味噴灑在席望的脖間,他明明沒有喝一口酒,卻已然醉在名為梁放的初釀里。 管家心滿意足的退下,把空間留給兩個人。 席望是老房子著火,情欲一發(fā)不可收拾。 梁放是身體火熱,急需冰塊冷敷。 他握著席望的手撫慰自己的全身,上一節(jié)課補習到的知識在這一刻用上了。 梁放的眼里有鉤子,勾住了席望的心,一點點向他靠近。 alpha攤開自己的身體被omega當成小蛋糕一樣品嘗,誰不喜歡白白軟軟的酒心牛乳蛋糕呢。 兩個人跌跌撞撞上了樓,躺進床里,梁放閉著眼把褲子用腳踹掉踢到地上,蔚藍色的內(nèi)褲被解到膝蓋,他自己用手褻玩著yinjing,嘴里不時嬌媚的哼唧幾聲。 席望看著他全身泛著一種動人的粉色,他自認為自己很冷靜,想被插入的后面卻出賣了他。 omega是無需潤滑的,他們教導alphayin蕩,也是因為他們自己天性yin蕩。 席望牽起梁放的手,一根根手指親吻過去,兩個婚戒靠攏在一起,十指緊握。 沒有人撫慰的yinjing不滿的抬起頭,席望用自己的后面小心吞下小梁放緩緩坐在梁放身上。 omega附在alpha的耳邊,叫他喊老公。 梁放難耐的想挺動腰身,被沒有聽到老公的omega冷酷的摁著不讓動。 “喊老公我就給你?!毕氖种改笾悍判靥派系募t豆,過分的要求著。 醉醺醺的梁放自然是百依百順,不僅不停的喚著老公,還環(huán)住omega的腰討好的親一親。 席望忍不了了,把梁放壓在床上欺負的直撓床單。 他一會喊著老公快一點,一會抽抽鼻子哭哭啼啼的說老公不要了。 現(xiàn)在的alpha身體素質(zhì)各方面都不如omega,omega才吃了個半飽,梁放翻個身躺在床上就不愿意再做了。 席望摸了摸梁放光潔如羊脂玉的背,心里快活極了,他溫柔的親親梁放的耳朵。連孩子起什么名字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