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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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潯把玩著手中的腕表,一陣出神。 這腕表是今早傭人清理沙發(fā)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不知道在沙發(fā)底下躺了多久。如果不是他想換新沙發(fā),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被發(fā)現(xiàn)! 風(fēng)靡全球的限量款,不曾想竟在他屋里的沙發(fā)底下塵封?而他不記得什么時候買過,什么時候又被丟棄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 他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看見這腕表像是遇到了一個故人,有一種堵物思人的黯然神傷,一時之間更是放不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胡若進(jìn)來的時候,江潯依然想的出神。胡若的視線落到他手中的腕表上,眼眉一亮,欣喜的叫了出來:“潯少,沒想到你居然買到了!真厲害!” 一價難求的限量款,喜歡腕表的人競相收藏,作為有錢人奢侈品藏物的必敗款之一,胡若當(dāng)然也想擁有一塊,用來彰顯身份。 江潯這才收回目光,依然沒放下腕表,而是就著自己的手腕戴上,扣上蝴蝶扣??鄣臅r候發(fā)現(xiàn)表帶扣上面舊有的痕跡,在自己所扣的里面一格。依此推斷,并不是他曾經(jīng)戴過的,顯然之前所戴的人手腕要比他細(xì)一點(diǎn)。 他瞧著胡若:“把手伸過來。”胡若喜滋滋的伸出了手。他脫下腕表給胡若帶上,竟是恰巧扣到那一格,很貼合。 胡若以為江潯將表送給他,喜不自勝的道謝:“謝謝潯少!” 江潯瞧著貼合的腕表,仍是感覺哪里不對,哼一聲,粗魯?shù)膶⑼蟊沓断聛?,幾乎將胡若的手腕弄青,讓胡若連連嘟囔,低聲嚷嚷潯少是想干嘛,怎么又反悔了? “這表是我爸的遺物,不能給你。”江潯很快找了借口。心中疑惑不曾斷過,瞧胡若的神情,顯然這腕表不是送給他的,否則不會是這種反應(yīng)。那么先前到底誰帶過這塊表? 傍晚,越城一進(jìn)云空大廈側(cè)廳,廳內(nèi)的保安竟圍了上來。不一會兒,似乎所有的保安都出動了,將他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刻的越城,摒棄了他以往白襯衫黑褲的造型,而是穿了一身往常從沒穿著的衛(wèi)衣,戴一頂鴨舌帽,將帽沿壓得很低。還戴了幅口罩遮住自己的面容,心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人能認(rèn)出他!誰知一進(jìn)大門,會被這些保安團(tuán)團(tuán)圍住,是認(rèn)錯了人,還是完全沖著他來? 他四下掃了一眼,更是發(fā)現(xiàn)這些保安個個身強(qiáng)體壯,跟他第一次來看到的保安大相徑庭,似乎是新?lián)Q的一批,確切的說這些人并不像保安,更像跟保安僅一字之差,但職能相差千里的“保鏢”! “你們做什么?”他也不慌,淡淡冷冷的問。清冷的語聲通過口罩,硬是整出幾分威嚴(yán)來。 竟無一人答話,但個個像獵人般盯著他這個獵物,倒是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將他圍的一只蒼蠅都進(jìn)出不得罷了,仿佛在等候著他人發(fā)號施令。 他們不動,越城也不敢亂動。他自忖自己失去靈力,以目前的武力,不足以解決掉這些人突破重圍,只得保持鎮(zhèn)定冷眼相待。 雙方足足僵持了兩分鐘,人群突現(xiàn)一陣sao動,閃出一條道來。一人迎面走來,英俊的面容,高大的身軀,竟是江潯! 江潯緩緩踱到他面前,不冷不熱地說:“親愛的弟弟,你以為,喬裝成這樣我就認(rèn)不出你了嗎!” “你怎么知道我要來,難道是你?”越城心中不甘加不解。前幾日江潯約他到那山腳下的別墅,告訴了他一個驚天秘密,聲稱兩人是親兄弟。他并不相信,而江潯似乎也不愿意他成為弟弟,所以兩人不歡而散。 之后,他仍是要調(diào)查到底是誰在背后主使這一切,是誰跟他有深仇大恨,要處心積慮的謀害他?接到聲稱了解其中真相的短信的那一刻,雖然將信將疑,還是選擇冒險一試,到達(dá)此地見那神秘人一面。但瞧眼前這架勢,是江潯故意引他前來? “你若真是我哥哥,便不該騙我。”越城當(dāng)然很氣憤,而且江潯還找了這么多人圍他,是想圍毆嗎?防止他逃脫?江潯到底想做什么? “就因為我是你哥哥!”江潯突然語聲干澀,沉沉的目光凝注在他臉上,瞧著他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雙黑亮華彩雙眸的面容,嘆氣說:“越城,跟我回家吧。我只想保護(hù)你?!?/br> “我不需要?!痹匠遣患偎妓饕豢诰芙^。 “你只要跟洛川待在一起,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分危險!” “你怎么知道川哥遇險的事?” 川哥?什么時候叫得這么親熱了?看來你倆的關(guān)系遠(yuǎn)超乎我想象!川哥兩字如寒芒劃過江潯的眼,神情驟冷:“乖乖跟我回去,別逼我用強(qiáng)?!痹捯魟偮洌巳核坪醯玫搅藷o聲的命令,又向越城圍攏了些。 顯然,如果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早聽說過南城手眼通天的江家,雖說江寧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但他的兒子江潯也不是個善茬。如今看來,簡直囂張跋扈到極點(diǎn),這么對待他人——這個他人還是他口口聲聲稱之為弟弟的人? 越城暗中握緊了拳頭,卻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現(xiàn)在的他不比以前,說實話,對付一些街頭小混混是不在話下,可眼前的這些人,看得出來都是精英當(dāng)中的精英,渾身透露出來的氣息強(qiáng)硬又彪悍,無聲的傳達(dá)著力拔山兮的力量與壓迫感!他實無把握能從這些人手中奪路而逃,脫出重圍。 “越城,我不想傷了你。”江潯又補(bǔ)充:“這些人可都是我從全國各地挑選出來的精英,任哪一個單拎出來都可以放倒一頭牛。我寧可讓他們傷了你,也不愿你被洛川的事件拖累!” 說話的時候,江潯的目光一直看著越城的眼睛,忽明忽暗,但字字明確又強(qiáng)硬,決心遠(yuǎn)比語氣要冷,無一絲商榷余地! 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親哥哥嗎?越城怒目相回,又無可奈何。怔了一會兒,干脆的回了一個字:“好?!毙闹写蚨ㄖ饕?,硬拼不一定有結(jié)果,不如假裝服軟,伺機(jī)而動。 兩人一同坐在車后座,江潯轉(zhuǎn)目瞧著越城到如今依然戴著帽子遮住面容的妝扮,伸出手要去解他的口罩。越城下意識的伸手擋?。骸案墒裁矗俊?/br> “車?yán)锟臻g狹小,你還帶著口罩,不嫌悶么?”江潯淡淡地說,收回手。 不說還好,一說讓越城開始感覺確實有些氣悶。況且他先前這么妝扮是想掩藏自己,而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完全成了人家的甕中之物,再遮掩又有何意義? 想通了,越城默默地解下口罩,連同帽子都丟在一邊,仿佛能借此將心中的不滿氣憤丟掉一些。 “帶我去哪里?”越城問的時候,語氣很隨意,也沒轉(zhuǎn)頭,只望著窗外,給人的感覺像是在欣賞外面的夜景。其實是在心里籌劃著,應(yīng)該怎么找個時間與機(jī)會脫身。 “我家,我們一同的家?!苯瓭∏浦膫?cè)臉,暗夜微光都模糊不了的容貌,實在是很美,美得無人可比,無處可藏!讓每一個見過他的人,都止不住的深深陷進(jìn)去! 起碼,初見面的那一刻,江潯是不可遏止的想得到眼前人,卻屢次被拒,屢屢受挫,最近更戲劇性地得知是他血脈相連的弟弟? 江潯再荒唐狂傲,再無法無天,目前也做不到無視人倫這一關(guān)!否則…… 江潯收回目光,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還是別想,我不會讓你得逞!” 越城微微轉(zhuǎn)過頭,瞥了江潯一眼,又再次轉(zhuǎn)回原位。心中被江潯猜到所思所想而震動,表面上卻不反駁,也不回一句,以沉默對抗,也絕不會依江潯所言放棄他的籌劃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