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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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砸了王虎的小蜜,不敢多留,對方那殺人嗜血的眼神嚇的他腿肚子轉(zhuǎn)筋,眼看對方就要回身來捉他,小蜜也不顧上不便的腿腳了,剛剛還有點瘸的腿此時健步如飛的往圖書館外跑,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他就不信了,他這么喊對方不逃跑,還敢繼續(xù)欺負(fù)季小好不!不是他見死不救,他那身板打不過對方,與其留下挨打不如趕緊喊人救命。 王虎本來想捉住小蜜威脅對方,誰知褲子沒提上,轉(zhuǎn)身想要捉人卻被絆了一下,差點沒摔了,只是這么一耽擱,小蜜就跑了出去,嘴里還在呼救,王虎已經(jīng)是無期徒刑了,他到不怕再加刑,而且傷了小蜜的話,他在這里更加沒有立足之地,王虎一個思緒便沒有再追小蜜,而是提上褲子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將已經(jīng)快要暈厥的季小好丟在一邊。 “鳴哥!快點,小好被王虎強jian了!”小蜜飛快的往前跑,正好看到往圖書館方向慢慢踱步的暴鳴華,以暴鳴華那速度,估計下工那會他剛好溜達(dá)到圖書館,速度太慢了。 “什么?cao!”暴鳴華聽到小蜜的喊聲,嗖的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像陣風(fēng)一樣的跑去圖書館。 “哎?鳴哥!不行!我還得叫人,不能放過那個王八蛋?!毙∶勰钅钸哆兜睦^續(xù)喊人去了。 暴鳴華的肺都快要炸了,心急如焚的往圖書館跑去,跑進(jìn)大敞的門,挨著架子尋找,最后在地上看到了暈厥過去的季小好。 “小公雞!”暴鳴華心疼的跑過去,抱起如破布般的季小好,上衣被扒了下來,褲子也被扒了,就那么躺在地上,頭上罩著黑布袋子。暴鳴華摘掉對方的頭罩,一看之下,暴鳴華差點沒心疼死,季小好的小臉整個腫了起來,好似豬頭一般,腦袋上無數(shù)個包青紫一片,甚至有的已經(jīng)被撞破流出了血水。 “寶貝,醒醒,寶貝。”暴鳴華將小公雞的褲子提了上去,在這之前他控制不住的摸了摸對方的后門,雖然上面似乎有些濕乎乎的,但是和被做過的有所不同,暴鳴華這才舒了口氣,可是看著那只屬于自己的雪白屁股上的幾個牙印,他咬緊了鋼牙,“王虎!我弄不死你!” 暴鳴華并不是嫌棄對方,就算真的被禍害了,他也不會放棄季小好,這不是季小好的錯。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就是控制不住摸了下,去檢查一下小公雞有沒有被占了便宜。 將季小好打橫抱起送去了醫(yī)務(wù)室,暴鳴華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小蜜和狗子他們一群人跟著跑了過來,一個個氣憤的不行。 “大哥!是誰干的?”狗子兇神惡煞的一面著實不多見,平時都是一臉的猥瑣。 “他跑不了!敢碰我的人就要有拿命換的覺悟?!北Q華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怒了,此時他緊緊的盯著醫(yī)務(wù)室的大門,里面是他的小公雞,可憐的小家伙。 “狗子哥,是王虎干的!那個畜生!他還打了小公雞?!毙∶鄞藭r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風(fēng),對于強迫他人的這種行為報以深深的怨恨,他摸摸抽疼的屁股,忙忙叨叨半天都沒顧上自己的屁股,此時站定之后,身后的那處小泉眼似乎有液體在往外噴涌,小蜜臉上十分難看,心里的火氣更是兇猛異常。 季小好被自己給救了,免了破身之苦,可是他讓誰救啊!被那個混蛋里里外外吃個干凈,還是自己求著對方干的,一想起剛剛那浪蕩的摸樣,小蜜就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醫(yī)務(wù)室的門開了,暴鳴華猛的起身走了進(jìn)去,“大夫?” “沒事,輕微腦震蕩,在這里住幾天吧,身上也檢查了,沒有被雞jian,但是多出軟組織挫傷,需要靜養(yǎng)?!贬t(yī)生沒什么太大表情,坐在一邊開起了病例,“這是病例,拿去給獄警吧。” “恩?!北Q華將病例拿了過來,交給狗子,讓他去給季小好辦理后續(xù),他則站在床頭看著還在昏迷的小家伙。 “這事你們得上報。”醫(yī)生走過來皺著眉頭,他最反感這些事情,在這個提青橋監(jiān)獄,這種事情很普遍,他看的最多的患處就是囚犯的屁股,他都看膩了! 安置好季小好,暴鳴華沉著臉離開了醫(yī)務(wù)室,狗子跟在暴鳴華的身后,“大哥?” “先別動他。”暴鳴華扭頭看看狗子,“我自有辦法?!?/br> “恩?!惫纷狱c點頭,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繼續(xù)詢問,以他對暴鳴華的了解,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結(jié)束了。 王虎知道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在吃飯的鐘點還是出現(xiàn)在了飯?zhí)茫锰谜淖诒Q華的對面,此刻他們都是罪犯,誰也不比誰高級,而他沒有被抓到現(xiàn)行,只是小蜜說是他并不能說明問題,他已經(jīng)找好了人證,而且他不認(rèn)為監(jiān)獄長會向著暴鳴華,這件事誰最后能贏還說不準(zhǔn)呢。 結(jié)果暴鳴華的反應(yīng)出乎了王虎的意料之外,對方從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做了縮頭烏龜,王虎開始還很詫異,一直提防著對方突然發(fā)難,誰知三四天過去了,除了狗子、小蜜他們30號的人總是用仇恨的眼神看他以外,沒有任何的動作,王虎有些搞不明白了。 對于暴鳴華這個人,王虎以為已經(jīng)分析明白了,可是這件事又讓他有了新的看法,難道說這人是個假把式?只是裝樣子?連自己的人被欺負(fù)了都不敢出頭?這樣的話也說不過去,頭一天他只是語言上調(diào)戲了季小好對方就和他大打出手來著,萬沒有在他動手了以后反而縮頭了。 王虎百思不得其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整日里提防對方,連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不知道對方是成心還是怎樣,狗子他們總是半夜整出動靜,有時候大半夜溜達(dá),站在他的床邊,他剛剛睡過去就被嚇醒了,差點以為對方要在半夜弄死他。 就在這種氣氛之下,過去了一周,季小好在醫(yī)務(wù)室整整住了一周,暴鳴華一次都沒有去看望過他,只有小蜜時不時的過來看看他,雖然沒什么好臉色,也讓寂寞的季小好心頭一暖。 季小好很傷心,整日里愁眉不展,這個醫(yī)務(wù)室成了他的避風(fēng)港,他不想出去,也許自己一出去,連床位都會沒有了吧? 暴鳴華是不是嫌棄他了?為什么不來看望他?這是季小好心里的一塊病,他迫切的盼望暴鳴華能夠來看看他,可是對方真就一次都沒來,而且整個30號的同伴都沒有人來看望他,真就只有小蜜一個來過,而他又不好意思問問小蜜暴鳴華到底什么想法。 沒過幾日,上面來了消息,要提一批罪犯出去干活,這是一個減刑的機會,條件很優(yōu)越,但聽說活挺累的,工程大概干一周左右,主要是修筑大壩,需要抗水泥。 王虎開始并不想?yún)⒓樱菬o期徒刑,再減也減不了幾年,可是監(jiān)獄長在這個時候偏偏找他談話,意思就是勸告他能去參加,話里話外的引出了他那點事,意思是讓他戴罪立功,能夠為監(jiān)獄多做些貢獻(xiàn),王虎想了想,自己在這里還得靠著監(jiān)獄長,凡事不要違背他的意思,也就報了名。 王虎以為暴鳴華不會去干這樣的活計,等他發(fā)現(xiàn)隊伍里有暴鳴華的時候,野獸般的直覺讓他有了那么一絲退卻,但隨即他又將這種莫名的恐懼拋在腦后,他王虎還怕他暴鳴華不成!如果對方敢動手,他王虎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弄死在外面。 這次修繕大壩的工程,是提青橋監(jiān)獄和當(dāng)?shù)卣囊淮魏献鳎钪厝蝿?wù)緊,趕在汛期之前,他們要將大壩修繕穩(wěn)妥,而參加這次活動的犯人有指派也有自愿參加的,會有一定的工資和減刑的機會,對于刑期不長的牢犯來說是次難得的機會。 王虎一直注意著暴鳴華的一舉一動,看著對方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該干嘛干嘛的時候,王虎有些納悶,在外面的機會比里面要多,對方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才動手呢?王虎被暴鳴華弄得都要神經(jīng)衰弱了,他寧可對方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和他干一架也好過這么擔(dān)驚受怕的過日子,生怕某天夜里在睡夢中就被對方給解決了。 王虎、暴鳴華幾人都背著少半袋子水泥裝樣子的來回運送,此時正值雨季,空中下著零星小雨,地面濕滑、泥濘,走起路來有些打滑,旁邊就是修繕一半的大壩,高大的吊車還有鏟車都在運作當(dāng)中。 王虎正在琢磨著暴鳴華,突然他覺得四周獄警離得都很遠(yuǎn),王虎忍不住有了其他想法,他可是無期徒刑,注定一輩子都在這里度過,外面的花花世界對于他來說充滿了吸引力,此時不逃等待何時?這是一次難得的越獄機會,簡直是老天爺白送他的機會。 王虎四處亂看不停的查看著四周的地形,挑準(zhǔn)一條路就貓了過去。 “有人越獄啦!”就在他剛剛跑到大壩邊上的時候就有人高聲喊叫,嚇了王虎一跳,他才剛剛動身就有人察覺了?王虎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事不對。 王虎正在掙扎是孤注一擲還是停下來?可事情似乎并不是他能夠去選擇的,身后一個不起眼的男人猛的往前一沖,看似要幫忙捉王虎,只不過他‘湊巧’腳底下一個打滑沒有站穩(wěn),硬生生的將王虎給撞下了大壩,而緊接著開鏟車的狗子勾起了嘴角,將滿滿的泥土鏟了下去,將王虎活生生的埋在了底下。 獄警聞聲跑了過來,王虎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濕土給掩埋了。 “哎呀!獄警!3462企圖越獄,我們想捉他,誰知道地太滑了,他自己掉到下面去了!”不知道誰喊了那么一句,獄警連忙叫停了工隊。 “怎么回事?”獄警不緊不慢的詢問目擊者。 “剛剛看到3462準(zhǔn)備逃獄,他從那面偷偷的跑,我剛要喊就看到他摔倒了,滾了下去,結(jié)果被土給埋了,一下子就看不到了?!睅讉€囚犯口徑出奇的一致,對答如流。 推王虎下去的男人在獄警眼里是比較聽話的那一型,他說的話基本都‘屬實’,獄警立即拍板了王虎的逃獄行為,并且召集人群下去將‘越獄未遂’的王虎挖了出來。 等大家慢悠悠的將人‘急救’出來的時候,王虎早已經(jīng)斷氣了,那個雙手染滿鮮血毀了無數(shù)青年,結(jié)束了無數(shù)鮮活生命的變態(tài)終于死了,只不過他沒有走正常的路線,選擇了非主流的結(jié)束方式,直接活埋了。 對于此次王虎的越獄事件,監(jiān)獄長做了總結(jié)性的發(fā)言,全體大會上義正言辭的批判了這種無組織無紀(jì)律的行為,借以王虎事件教育了無數(shù)囚犯,要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才是出路,妄想越獄逃離法律的制裁,那只有死路一條,天都不會幫你。 季小好的傷早就養(yǎng)好了,卻被醫(yī)生大筆一揮整成了重傷害,躺在醫(yī)務(wù)室里就是大半個月,直到小蜜一臉神秘的跑來告訴他王虎的死訊,他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那個壞蛋竟然死的那么慘,季小好一聯(lián)想窒息的感覺就渾身雞皮疙瘩暴漲。 “怎么就死了呢?”季小好摸摸自己的雙臂。 “他活該!我聽說他犯得那罪死一百次都該!他殺了好幾個大學(xué)生,把人家那個了,然后還殺了人家,你說他損不損!最后不知道誰給他幫他疏通的,竟然判的死緩,最后整成了無期徒刑,這要是再疏通疏通,說不定二十年就能出去了!人渣!”小蜜一邊數(shù)落著王虎的罪行一邊還覺得不解恨,他和季小好可不一樣,他沒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也只有小公雞這種傻貨才會吃一虧不長一塹。 “小……小蜜,鳴哥他……”季小好猶豫了很久才鼓足了勇氣向小蜜詢問暴鳴華的事情,卻被對方打斷了。 “別問我,我不知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養(yǎng)傷吧!”小蜜撇著嘴起身離開了,他才不會告訴季小好,鳴哥是為了避嫌,這段日子成心不去看望他,等過兩天就接他回去了,他也不會告訴季小好,王虎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暴鳴華給季小好報的仇,當(dāng)然他也不會告訴季小好,給暴鳴華疏通、善后做好這件事的臭男人是誰! 一想起這個小蜜就氣,暴鳴華竟然用他的屁股去做交換,被那個臭男人干了也就算了,那人竟然用他做砝碼,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啊!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看著小蜜離開,季小好差點沒哭了,縮在被子里發(fā)著呆,王虎的死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只不過以后不用擔(dān)心對方再對他不利了。 季小好的膽子其實很小,他是一只長著硬刺的小刺猬,膽子小的可憐,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團(tuán)在一起,猛的刺別人,看上去異常兇猛,其實內(nèi)在弱的很,只要敲掉他的硬刺,就不堪一擊。 別看他平日里咋咋呼呼,甚至有的時候勇氣大爆發(fā)敢抽暴鳴華嘴巴,也敢和王虎那樣的禽獸叫囂,其實他軟弱的不行,膽子就和小雞一般大小,有點小動靜就雞飛狗跳。 王虎的死讓他有些害怕,心里懊惱的不行,這人活著讓他害怕,怎么死了更讓他害怕。醫(yī)務(wù)室里沒有人,只剩下自己的時候,他又開始恐懼了。 好在季小好的大半心思都在暴鳴華的態(tài)度上,光顧著傷心了,沒有讓他太過恐懼,但是當(dāng)夜晚襲來的時候,季小好受不了了。 躲在被子里的季小好,四肢不敢伸出來,屋里有些悶熱,他的小薄被是不厚,但是卻很難受,即使如此他也不敢隨便伸出手腳,總覺得黑暗中會有一雙手突然抓住他的腳踝。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忍受著黑夜,季小好心里不停的念叨著暴鳴華的名字,只有想到自己的男人,所有的恐懼才會煙消云散,恐懼似乎漸漸遠(yuǎn)離,但是酸澀的感覺又來了,他鼻子有些發(fā)癢,眼淚忍不住滑落,全部滴落在枕頭上。 “嗚嗚……”季小好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來,在深深的午夜,這種哭聲著實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