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關(guān)于生理期那點兒事兒(劇情章,沒有rou,蛋素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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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陸零安慰張易說自己沒事,只是正常的生理期。張易卻不放心,大晚上的硬是拉著陸零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各項檢查都做完之后,得出的結(jié)論也只是陸零生理期來了。 回去的路上張易開車的手都是抖的,卻硬是控制著自己,自己的男性愛人突然生理期……也不對,畢竟陸零的身體有兩套生殖器官。 但這事兒無論怎么說,都對張易有一定的影響。 他把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開到小區(qū)超市門口,一言不發(fā)地開車門、下車、關(guān)車門,然后又突然打開車門,對陸零說:“你在車?yán)镒瑒e下來,外面風(fēng)大?!?/br> 陸零緊張地咬手指,剛剛在醫(yī)院里護(hù)士給他的那個衛(wèi)生巾就墊在他屁股底下,悶悶的,很不舒服。 張易進(jìn)了超市,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拎著兩大包東西出來。把東西放進(jìn)后座,開車回家。 陸零回頭看了看,里面最顯眼的是衛(wèi)生巾,各式各樣的,花花綠綠滿滿一大包。 回到家,張易還是不說話,沉默地拎著東西去了廚房,留陸零一個人站在客廳里。 陸零這次不僅緊張,還很慌亂,那種要被拋棄的失重感又漫上心頭。他死死的咬著自己右手的食指關(guān)節(jié),眼中一片兵荒馬亂,卻沒有任何眼淚的跡象。 他習(xí)慣了面對拋棄時,掌控好自己的淚水。 “老公……”陸零走進(jìn)廚房,顫著聲音喊他。 張易燒水的手瞬間就凝固住了。 陸零走到他旁邊,低著頭問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終于覺得我身體奇怪對不對?明明是個男人,卻長著女人才有的生殖器,現(xiàn)在連生理期都造訪了。你覺得我是個怪物,覺得我很可怕,是這樣嗎?” 張易扭頭看他,眼眶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蓄了滿滿的淚。陸零跟他說話,他的淚就啪嗒啪嗒往下滴,有幾滴還崩進(jìn)了鍋里。 陸零愣住了,他害怕到哭鼻子了嗎?哭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自己嗎? 張易突然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死死地摁在自己胸膛上,淚水落盡陸零的脖頸里,冰冰涼涼,又癢癢的。 張易:“你說什么傻話?我怎么會不要你,你別老胡思亂想?!?/br> 陸零:“那你為什么一直沉著臉不說話,還哭了?” 張易撇撇嘴,覺得沒面子,但他更害怕陸零傷心,他哽咽地說:“我哭是因為害怕,我把小雞雞從你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有那么大一灘血、那么大一灘!” 張易比劃給他看,像是幼兒園里被噩夢嚇到的小朋友。 他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我還以為是我把你弄傷了,你流了那么多血,那么多血……”張易的眼淚掉的很快,一顆一顆往下墜,都掛在他的下巴上,看著怪可憐的。 陸零又好氣又好笑,誤會解除了,陸零自然也沒什么可慌亂的了。 他拿出手機(jī),對著張易掛著淚的帥臉摁下了拍攝鍵。張易眉頭微皺,問道:“你干嘛?” 陸零:“記錄一下你的丟臉?biāo)查g,以后給寶寶看。他爸爸也會哭鼻子哈哈哈……” 張易雖然不愿意,卻也沒有搶過陸零的手機(jī)不讓他錄。 他委屈巴巴地把頭埋在陸零頸間,像一只大狗狗,“你怎么這樣啊,我都要害怕死了,你還在笑話我。” 張易又猛地把頭抬了起來,險些撞上陸零的下巴,“寶寶?什么寶寶?” 陸零摸摸他的狗頭,“我有生理期,自然也有排卵期,當(dāng)然就可以懷孕啊?!?/br> 唉,傻孩子,嚇得腦子都快沒有了。 張易像是想起什么,打橫抱起陸零把他抱出了廚房,看了看客廳地毯上沒收拾的一團(tuán)亂,在沙發(fā)上刨出一個坑,把陸零放了進(jìn)去。 張易:“我問過醫(yī)生了,生理期的時候不能累到。你坐著,要不然就躺著,不許站著!” 掛著滿臉淚兇巴巴的樣子真是……讓人害怕不起來。 陸零掛著笑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張易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一陣搗鼓。 過了會兒,張易端出來一杯黑乎乎的液體,放在陸零面前的茶幾上。 張易:“把它喝掉?!?/br> 陸零一臉迷茫:“這是什么?” 張易:“護(hù)士給的偏方,你不是說肚子疼嗎?喝了就不疼了。” 陸零端起來,湊到鼻子底下聞了一口。 ……真難聞。 他放下杯子:“我不喝!” 張易:“你為什么不喝?我嘗過了,不難喝,是甜的?!?/br> 陸零撅著嘴巴不高興,“里面有姜?!?/br> 張易強(qiáng)迫性地把杯子抵到陸零嘴邊兒,“護(hù)士說了,姜是驅(qū)寒的,喝了肚子不會疼。” 陸零拿著乞求的目光看向張易。 張易咬咬牙裝看不見,“喝吧,不燙嘴。” 陸零還是不肯喝。 張易:“就一口,先嘗一小口,不好喝咱就不喝了,我還能騙你?乖?!?/br> 陸零低頭輕輕啄了一口,咂吧咂吧嘴兒,然后從張易手里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喝光了,頂著無辜的大眼睛抬著臉看著張易說:“還要?!?/br> 張易跑去廚房又給他裝了一杯。 陸零喝完就開始打哈欠,渾身暖洋洋的,犯困。 張易在廚房里清洗杯子和鍋,把那些紅糖生姜枸杞桂圓大紅棗什么的都放好之后,出去一看,陸零已經(jīng)歪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他身上還裹著厚外套,睡得臉上紅撲撲的。 張易無奈地笑笑,把人從沙發(fā)里抱起來,送回了床上。把衣服給陸零脫掉,蓋好被子,然后撩起陸零的頭發(fā),在他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 張易來到客廳收拾他們今天zuoai時留下的痕跡,沾染著水果汁水和各種白色液體的地毯都在昭示著他和陸零剛剛的那場性事又多么瘋狂。 張易看看自己又有感覺的下體,“嘖”了一聲。 生理期是幾天來著?七天?好不容易兩個人都不怎么忙了,結(jié)果生理期來了。 張易同學(xué)已經(jīng)預(yù)見陸零懷孕的前三個月,自己會被憋成什么樣子了。 一切都收拾干凈之后,張易看見了那一大包衛(wèi)生巾。 他按照超市售貨員跟他說的,在里面找了一包最長的拆開,對著使用說明在陸零的內(nèi)褲上練習(xí),等衛(wèi)生巾終于不皺皺巴巴的時候,他拿著那個貼好衛(wèi)生巾的內(nèi)褲去了臥室,打算給陸零換上。 陸零睡覺很不老實,愛打滾,還愛亂踢人。張易只不過是收拾了個客廳,他的被子就只能蓋住一個小肚臍了。 張易嘆了口氣,手掌不輕不重地在陸零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小混蛋!明天感冒了有你好受的!” 陸零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哼嚀,咂吧咂吧嘴兒接著睡了。 張易在陸零屁股底下放了個墊子,又把陸零的內(nèi)褲脫掉,拿了紙巾幫他擦了擦腿間的血,這才拿過那個早就整裝上陣的貼了超長衛(wèi)生巾的內(nèi)褲給陸零穿上。 他把換下來的這條染了血的內(nèi)褲丟在了垃圾桶里,翻身上床打算睡覺。 過了五分鐘,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親了親陸零的嘴巴起了床。 他穿著襪子光腳踩在地上,害怕吵醒陸零。小心翼翼地關(guān)好門之后,去了廚房。 他把剛剛收起來的那些東西又拿了出來。 生姜洗凈之后切絲,鍋里放上清水煮開,把那些材料放進(jìn)去咕嘟咕嘟五分鐘,用漏勺把里面的東西撈出來之后,把紅糖姜水倒進(jìn)了恒溫杯里,端著它回了臥室,放在了陸零床頭的小柜子上。 這次是真的要睡覺了。 張易鉆進(jìn)被子里,一把將陸零撈進(jìn)懷里,親了親陸零白嫩的小臉蛋兒。 陸零感受到張易的體溫,往他懷里拱了拱,睡得一臉香甜。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陸零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腰仿佛要碎掉,兩條腿一動就疼,胳膊也根本抬不起來。 生理期比zuoai還讓人勞累。 上廁所的時候,陸零不僅忘了拿衛(wèi)生巾,還不會貼。坐在馬桶上一臉懵的時候,張易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 “寶寶,你是不是沒拿東西,需要我?guī)湍銌???/br> 陸零摁了沖水鍵,“要?!?/br> 張易只穿了條褲子就進(jìn)來了,背上全是陸零的指甲抓撓出來的紅痕。 陸零看到之后悄悄紅了臉,zuoai的時候沒覺得害羞,怎么看到這個就臉紅了呢…… 張易把衛(wèi)生巾的包裝撕開,一邊貼一邊跟陸零說:“腿分開點兒,你這樣我貼不上。” 陸零羞嗒嗒地把腿分開。 張易看得氣血翻涌偏偏吃不得,只能老老實實地教陸零貼衛(wèi)生巾。 “從這兒撕開,然后把有膠的這一面貼到自己內(nèi)褲上,把這兩個小的,跟翅膀一樣的東西上面的紙也撕掉,然后往下翻,貼上去。明白了嗎?” 張易這邊教著,陸零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啵唧! 把張易給親愣了。 陸零抬起屁股把褲子穿好,又親了一下張易的臉。 “我們什么時候去見你父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