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馬車-上(koujiao/珠串入xue/情藥浣腸/騎乘/其他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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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淵第二日早上醒來已經(jīng)退燒了。卿容讓他休息了六七天,然后在一個清晨淺淺笑著道:“去告訴夫人你要帶我游歷兩個月吧?!?/br> 謝淵的臉一瞬有些失去血色,手指收緊,良久卻只是無力地應(yīng)下,“……好?!?/br> 出發(fā)是在三天后。卿容卻并未像上次一樣把他帶到暗室,而是兩人騎馬一段后,將他帶上了一輛寬大的馬車。馬車內(nèi)里寬大,內(nèi)飾豪華,鋪著厚厚的地毯,周圍有數(shù)個拉格。 “要去哪里?” 謝淵低低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路很遠。” 她說,“這輛馬車隔音很好,你會喜歡的。車夫是天生的聾子,聽不見的。” 她伸手輕輕撫著謝淵的頭發(fā),解開他的發(fā)髻將他的長發(fā)散下來,然后很自然地褪下他的下裳。 謝淵輕顫了顫,并沒有反抗,任卿容將他的下身脫得一絲不掛。外衣也褪掉,只余下一件純白色的里衣。 卿容分開他的雙腿。男人的yinjing仍舊被好好鎖著,花xue則微微張開著,兩片柔軟的花瓣間藏著一個圓乎乎的白玉小環(huán),后庭也是被滿滿填塞著。 卿容伸手握住他后xue插入的東西,溫柔地往外拉扯,另一手掐著訣,那個東西立刻開始震動旋轉(zhuǎn)。 “唔……” 謝淵的身體驟然繃緊,手指死死攥住車廂邊的橫木,眼睛有些朦朧,“主人……不……” 卿容置若罔聞,手慢慢往出拽著。柔軟的肛口逐漸被撐開,露出一個不小的墨色圓珠,表面雕刻著精美的云紋。 這樣細致的花紋在男人柔軟的內(nèi)壁劇烈摩擦著,可想而知造成的刺激。 那個圓珠仍在緩慢地向外滑落。謝淵的腰腹繃緊,清冷的臉無力地后仰著抵在馬車車廂上,喘息急促,“嗯……” 那枚圓珠終于艱難地脫離了他的身體。謝淵驟然松弛下來,微張著唇如渴水的魚兒一般喘著氣。xue口并未立刻收緊,還留著一指粗的入口,幾乎能看見xue道中粉紅色的柔媚腸rou。 并未留給他多少喘息的空間,卿容繼續(xù)向外拉扯著,很快第二枚圓珠也擠壓著肛口。里面的震動顯然更為激烈,帶動著已經(jīng)脫出的第一枚圓珠都晃動個不停,一下下拍在臀上。 “唔……!主人……” 謝淵的雙腿忍不住繃緊,腰部擺動著。 “阿淵喜歡這個嗎?” 卿容晃著手里的珠串。 “很喜歡……謝謝主人……” 身下的人艱難喘息道,聲音輕顫著,別過臉不看自己的身體。 “喜歡就好?!薄∏淙菪α耍E然加大了力氣,一把將整個珠串完全抽出謝淵的后xue。男人劇烈地彈了一下,一瞬失聲,“……” 方才還繃緊的身體驟然軟了下來,謝淵大口喘息著,大腿根一下一下痙攣,柔軟微紅的后庭還在不斷地收縮,從里面淌出細細的清液。 謝淵后庭也會被弄出水兒,但是比起花xue就差遠了。 卿容撫了撫謝淵滿面紅潮的臉頰,“阿淵把腿張開?!?/br> “是?!薄≈x淵溫順地張開雙腿,用雙手抱著膝彎,臉微微側(cè)開,半闔上眼睛睫毛輕顫著。 花xue里還飽飽填著假陽。他的身體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這樣被她填滿,只有哪里需要用到才會被放開。 后xue一熱。卿容握著一個玉管插入了他的后xue,管上連接著一個水囊樣的東西。溫暖的水液一點點流入身體之中,體內(nèi)逐漸升起的難受感讓謝淵微微蹙眉。然而暗室與這之后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讓他習(xí)慣了溫順地承受,只是輕抿著唇隱忍地忍受著體內(nèi)的脹痛與泄意,臉色微微泛白。 直到那一袋液體都已經(jīng)注入了他的體內(nèi),卿容才滿意地輕輕撫了撫他的小腹,“阿淵夾緊些,不許漏出來?!?/br> “是?!薄≈x淵微微垂下眼,有些艱難地輕輕喘息。那枚玉管從體內(nèi)退出,卿容重新拿了一枚白瓷的葫蘆形肛塞,小心地填入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紅的后xue。 “嗯……” 謝淵有些苦楚地皺眉低低喘了一聲。 卿容拿了帕子替他輕輕擦凈xue口周圍的液體,把謝淵扶起來,他靜靜靠在她懷里,后xue的xue口卻并沒有漏出東西。 他修長白皙的勻稱身體忽然有了一處異樣的鼓起,顯得有些yin靡色彩。 卿容將謝淵抱下去放在厚厚的地毯上,輕輕撫著謝淵的頭發(fā)。謝淵像是微微茫然了一瞬,然后就明白了她要他做什么。 那雙修長的手輕輕顫著解開了少女衣裙下的下裳,露出了她同樣有些硬起的roubang。他微微垂下頭,張口含上去。 他在這方面很不熟練,雖然勉力含到最深處,唇舌卻笨拙。卿容倒并不在這方面苛責(zé)他。謝淵那樣一個清冷溫雅的人,把他逼著含一含應(yīng)付應(yīng)付就罷了。 少女輕輕摸著謝淵的長發(fā),給他把散下的發(fā)絲別在耳后。雖然動作笨拙,但是入到深了,他的喉口包著她的頂端不住收縮痙攣,畢竟還是舒服的。她壓著謝淵的脖頸享受,忽然不自覺喚:“公子……” 謝淵的動作驟然一頓,像是怔忡一瞬,接著又緩緩垂下頭吞吐著。他柔軟淡粉的唇含著她,白皙的臉頰被撐得鼓鼓的,莫名讓那張本是清冷的臉顯得有些可愛。 “好了?!薄∏淙莅阉鲩_,扯了張帕子給他輕輕把嘴唇擦干凈,喂了他一盞冰漬荔枝湯漱口。謝淵垂著眼溫順地跪著,被她伸手抱起來分開腿跨坐在她懷里。 謝淵比卿容高了多半頭,這個姿勢因此顯得有些詭異。卿容撩起他的衣衫,左手攬著他的背,唇舌輕輕舔吮著他胸前媚紅的乳尖,感覺著懷里的人愈發(fā)急促的喘息。 她的右手順勢摸下去,按揉著他鼓鼓的小腹。 “唔……” 謝淵劇烈地顫了顫,蹙眉,“主人……不……” 這個感覺讓他覺得格外異樣,小腹鼓脹得充滿想要泄出的欲望,乳尖卻又被咬吮著,帶來渾身酥麻發(fā)軟的戰(zhàn)栗。 卿容將謝離往后推去,讓他的背抵在前車廂上,雙腿則大大張開著。她輕輕勾著謝淵腿心花xue中露出的白玉小環(huán),拉著往出扯。 肥軟粉嫩的兩枚淺紅花唇之間,緩緩露出一個粗大的莖身。 “阿淵這里明明看起來這么窄,居然能塞進去這么大的東西呢?!薄∏淙萦鋹偟乜粗执蟮募訇枏闹x淵的花xue內(nèi)緩緩?fù)鲁?,手指按上去撥開已經(jīng)濕淋淋的花瓣撫著xue口的輪廓。 “哈啊……” 謝淵克制不住地仰起臉呻吟出聲,雙腿本能地張得更大以方便卿容能取出那根東西。 他的長發(fā)沿著車廂滑落,已經(jīng)垂到了地毯上。臉頰紅暈漸起。卿容卻忽然起了壞心,將抽到一半的假陽慢慢推回去些。 “唔!不要……” 謝淵有些無力地偏過臉急促地喘息,伸手捂住小腹,睫毛簌簌顫著。卿容淺淺笑著,緩緩地把那柄假陽推到最深,重新埋入花xue中。 她的動作故意很慢,以便于謝淵清晰地體會假陽在身體里出入的感覺。白潤的玉石破開軟紅濕潤的xuerou深深頂進去,被yin水兒包得晶亮,頂?shù)叫「股钐幭袷且贝┧?/br> 然后,又是緩緩拔出。幾乎已經(jīng)接近完全抽出時,重新推入。 “主人?!薄砘貛状?,謝淵終于無助地垂下頭,修長的手發(fā)著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了……” “這個還沒有我的大呢?!薄∏淙荼е募绫?,淺淺笑了,“阿淵要多適應(yīng)?!?/br> “不一樣?!薄≈x淵有些不知道如何來說,臉頰一下紅了,但是確實不同。卿容進入時給他的侵犯感反而不如冰冷的假陽強。而現(xiàn)在他能夠清晰地感到自己在被玉質(zhì)的死物玩弄著,從身體內(nèi)部一分分破開他。 不知道是他的話怎么取悅了卿容,她把那東西從他體內(nèi)抽了出去。謝淵的花心被弄得已經(jīng)淋漓一片,花瓣濕亮。卿容用手包裹著那里摩擦玩弄,手指輕輕抽插著,不像是性事,反而像是逗弄。 她的欲望當(dāng)然有。但是不像是男子那樣迫切。比如眼下雖然謝淵近在咫尺,她也已經(jīng)逐漸硬起,卻不急著直接插入進去。 自從那天病好,卿容再動謝淵時動作雖然差別不大,但是神情語氣相比過去戴著溫柔的假面,卻幾乎是將他當(dāng)作工具有了細微的差別。 卿容的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花心,因為習(xí)武而微微帶著一層薄繭的溫?zé)嶂父共惠p不重地揉著他的花蒂,“舒服嗎,這樣揉?!?/br> 謝淵的臉頰一下紅了,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的,這句話像是與過去類似的問話并不相同。大概是因為她并不是要他虛無的認同,而是真的在問這樣弄是不是舒服。 “應(yīng)該是舒服的?!薄∏淙莸炔坏剿幕卮?,手掌承在他花xue下,還未碰上去,她手掌的熱度已經(jīng)激得花xue一陣陣攣縮,咕地吐出清亮的yin水兒,“都流了那么多水兒?!?/br> “……” 謝淵的耳朵都跟著紅透了,腳趾在她的逗弄下忍不住蜷縮起來,抵擋體內(nèi)洶涌的快感?;ǖ偈艿綋芘瑇ue道卻只是覺得更加空虛難耐,本能地輕輕張縮著。卿容只是放了一根手指進去,能感覺阿淵身體下的花xue像是輕輕溫柔地一下下吮著她的手指。 以前像是錯過了謝淵身體很多有趣的反應(yīng)。 她抱著謝淵,依然只是輕輕攏著那兒逗弄,掌根按著摩擦已經(jīng)完全漲大的花蒂,手指在兩瓣柔軟紅艷的花唇間輕輕滑動著,挑出越來越豐沛的晶瑩。謝淵的臉頰越來越紅,有些急促地喘息。 “唔……” 謝淵微微呻吟了一聲,垂眼看著卿容。身體里漸漸升騰起一種空虛的渴望,癢而麻,從后xue極為緩慢卻深入地擴散到全身。 卿容見藥物終于緩慢地發(fā)揮了作用,忽然惡劣地笑起來,拿了一塊白巾鋪在腿上讓謝淵坐著。 然后,牽著謝淵的手握住她的硬挺,“阿淵幫我射出來?!?/br> 謝淵的下身同樣硬挺著,卻完全鎖著發(fā)泄不出,手卻要幫助她射出來。他的手有些笨拙地擼弄著,但幸好卿容的欲望已經(jīng)攀升到頂峰,干脆握著他的手滑動著。即便如此,也許久之后才在謝淵的手心射出來。 她讓謝淵給她清理干凈。她的欲望已經(jīng)紓解,謝淵的欲望卻無力解脫,清冷俊美的臉紅得厲害,下身硬挺著,花xue和后xue都在一下下收縮。 “主人……” 他垂著眼,克制著輕輕喘息,偏過臉露出脆弱優(yōu)美的脖頸。 卿容貼上去,輕輕用舌尖勾勒著他的喉結(jié)的輪廓。謝淵顫了一下,手指抓緊里衣的衣擺,輕吟出聲。 他的喉結(jié)在他低低的呻吟中微微震動著。卿容含著吮了吮,然后把腦袋靠在他肩窩,“阿淵想要嗎?” 謝淵的眼睛都有些恍惚朦朧,水汽氤氳,“……想。” 卿容把手探進他的里衣,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肩背,手指劃過他的肩胛。 “阿淵要讓我有感覺呀。我硬了才能給你?!?/br> 她剛剛發(fā)泄完,謝淵先是試著用手逗弄,然后才重新跪下嘗試用嘴含住吞吐,以舌尖舔弄。但是他的技術(shù)確實并不熟練,卿容被他弄得實在感覺不大。 謝淵體內(nèi)的空虛已經(jīng)到了幾乎無法承受的程度,有些苦楚地蹙著眉,唇緊抿著,重新努力用手指挑逗著她。他修長漂亮的手已經(jīng)完全在輕輕顫著,自然更沒有快感。 “……” 卿容嘆了口氣,撥開謝淵的手,自己上陣,很快就重新堅硬起來。她伸手摟住謝淵的脖頸,扶著他分開腿。 “來,阿淵自己扒開對準好嗎?” “嗯……” 謝淵有些不知所措地停頓了一瞬,臉一下燒紅得更厲害,垂著眼睛將白皙修長的手指探到身下,有些笨拙地自己扒開濕潤柔軟的花瓣,露出已經(jīng)不斷攣縮著,一小股一小股滴落清澈水液的媚紅xue口。他跪坐起來,嘗試著以窄小的xue口對準卿容挺立的roubang。 然后,謝淵試探著緩緩放低身體壓落下來。柔軟濕潤的xue口被roubang頂開,緩慢地隨著他身體的顫抖和腰部的扭動吞入著火熱的硬物。 謝淵有些無力地半闔著眼睛,睫毛顫抖著,呼吸急促,滿臉潮紅,“唔……” 卿容滿意地笑著拍拍他的屁股,借著勢頭一挺身深深沒入他。 柔軟的花xue已經(jīng)渴望許久,幾乎在她進入的瞬間就緊緊纏上來絞緊。燃燒的渴望驟然得到紓解,謝淵的眉一瞬松開,嗯地呻吟出聲。 “這個姿勢只能你自己動?!薄∏淙菘匆娭x淵只是坐上來之后居然就沒了動靜,只好提醒他。 分明之前調(diào)教時候給他用過這個姿勢。 “是。” 謝淵怔了一下,微微垂下臉,腰部開始帶動著臀部緩慢地一起一落。卿容指了指馬車頂端垂下來的一根掛著香籠的繩索。謝淵會意,雙手握住那根繩索,修長的身體騎跨在她腰間起落。 他本身也日日練劍,腰腹有力。眼下又還有繩索可以扯著,竟然出人意料地做得好。謝淵柔順的黑發(fā)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落在卿容頰邊,癢酥酥的。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體內(nèi)火熱緊窒,xuerou的褶皺緊緊裹上來纏著她的硬挺,收縮吞吐。謝淵平日里清冷的眉眼低垂著,眼神水潤,嘴唇柔紅,似是望著她,也似是失神恍惚。 卿容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肆意揉捏著他的紅艷高脹的乳尖,唇親吻吮咬著他的脖頸和鎖骨處的小窩,謝淵的硬挺已經(jīng)高高漲起,夾在兩人身體之間不斷被摩擦著,卻始終不能夠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