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自己一定是最勞累的私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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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捋順了,沈歸海才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方汶身上,看著那人趴在水邊,下巴墊在手上,一點也不用心的舔著地上的水,一副疲懶的樣子,唇角微微勾了勾。 這就是一只裝成家貓的野生動物。 誰能想到,在人前那么清俊內(nèi)斂的一個人,在他面前會是這樣的呢。 “汶大人,屁股撅高點?!?/br> 方汶正看著一點不見少的水坑發(fā)愁,突然聽沈歸海出聲,下意識的就壓低了腰,把屁股抬起來,下一刻,他聽到腳步聲臨近,皮帶被解開,拉鎖拉開,布料褪下的聲音。 方汶有點驚訝,他覺得主人的性趣越來越奇怪了,怎么他舔個水,主人就興奮了呢? 晃神間,方汶感到主人抓住了他的腰,把火熱的堅挺抵在了他的xue口。他便把手墊在頭底下,放松闊約肌,準(zhǔn)備承受主人不加擴(kuò)張的進(jìn)入,視線卻無意間看到主人跪在他身邊的一條腿浸在了一灘水漬里,毫無顧忌,似乎完全不在意。他愣了愣,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面便被無情的破開,直接擠入深處。 “唔~~ ” 方汶發(fā)出一聲意味難明的呻吟,不知為什么,眼前都是主人的那條泡在水中的腿。然后,他緩緩的移開墊著腦袋的手,將臉趴進(jìn)地上的水漬里,好將腰塌得更低一些。 這個動作顯然是取悅了沈歸海,方汶只覺得身體里的那個火熱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頂?shù)迷桨l(fā)的用力。 嘶!大腿上的傷面積不小,這個姿勢就難免會被擠壓到,這么大的力量,簡直和拿著皮拍子又打了一遍似的。 方汶咬牙忍著,不確定主人這是zuoai,還是懲罰的一部分,直到腿上的疼痛漸漸麻木,他才顧得上體會身體里漸漸浮起的欲望。 沈歸海這一晚上都在想怎么cao這個奴隸,只是事沒說清楚,他不想給他好臉色,憋了一個晚上的欲望簡直讓他有些收不住力道。 “哈啊~~ 主人~~” 方汶被頂?shù)煤粑紒y了,只胡亂的發(fā)著聲音。膝蓋開始感覺到疼痛,他想挪一挪受力的位置,卻在吸氣的時候,不小心喝了一口水進(jìn)去,嗆到了氣管,咳了起來。 啪! 方汶的后xue隨著咳嗽不受控制的加緊,夾得沈歸?;鸫螅瑩炱饎?cè)釉谝慌缘钠С樵谂`的屁股上:“放松!” 咳,咳咳。方汶覺得這打挨得實在太冤枉了,可咳嗽純粹的生理反應(yīng),他壓了半天也沒壓住,后面想放松也做不到。好不容易不咳了,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幾下,火辣辣的疼。 他剛想著把頭抬起來一些,以免再被嗆到,沈歸海卻抓著他的屁股就開始猛干 ,地上的水讓兩人都有些打滑,方汶手還銬在一起,很難用力,被頂了幾下,就給頂進(jìn)了水中間,更是連跪都有些跪不住。沈歸海氣惱,把手里的皮帶勒到奴隸嘴里,繞到腦后抓住,這才覺得用得上勁。 唔~~ 主人這么大開大合的頂弄,每一次都擦過那敏感的地方,頂進(jìn)最深處,方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射,可嘴里勒著皮帶根本沒法說話,只能憑意志力堪堪的忍著。在方汶覺得自己手腳都再也找不到一絲力氣的時候,他聽到主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告訴他:“別忍了,想射就射吧。” 哈啊~~~~~ 模模糊糊間,方汶覺得自己連快感都被主人控制了,只是一個聲音,竟然就讓他悶哼著射了出來。 感覺到奴隸是真沒力氣了,沈歸海也不再忍著,又狠狠的撞了幾次,也射在方汶身體里。 “方汶,” 沈歸海手撐著方汶身邊,半趴在他身上緩了緩,突然道:“你當(dāng)初把孩子“扔”給裴家的時候,做得干凈嗎?” “干凈,” 方汶的聲音有些軟綿綿的,知道主人擔(dān)心,雖然不想說話,卻還是細(xì)細(xì)的解釋:“ 裴家長那會到處去拜送子觀音,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專揀天黑才進(jìn)廟。我就把孩子放在廟里,又布置成生產(chǎn)現(xiàn)場的樣子,裴家長只會以為自己撿了個棄嬰?!?/br> 沈歸海在方汶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從方汶體內(nèi)退出來,又問:“當(dāng)初為什么送給裴家?” 方汶累的不想動,也不在乎臟不臟了,半跪半趴的攤在地上,說道:“因為裴家長不能生育,需要一個孩子,而裴家長不能生育這事瞞得很嚴(yán)。沒人知道這孩子不是裴家親生的,才能瞞住萬家?!?/br> 沈歸海想,確實瞞得夠嚴(yán),連他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一聲,踹了踹那個被他打腫了的屁股,沒好氣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汶噎了噎,苦笑:“裴家長為了瞞著這個消息,派人裝成搶劫犯去殺那個給他看診的醫(yī)生?!薄》姐胍贿呎f,一邊悄悄把旁邊的皮帶攥到手里,收在身下,怕主人打順手了再給他一頓,露了一只眼睛瞄向沈歸海,道:“不過這事真跟我沒關(guān)系,我那會好像連12歲都不到呢,小屁孩一個,當(dāng)時就是偶然路過,那醫(yī)生被人扎了好幾刀,還剩一口氣,抓著我不放,把我也嚇壞了?!薄〔贿^,就是因為嚇壞了,才記得清楚。 沈歸海沒說話,垂頭看著那身上青青紫紫的奴隸,神色有點復(fù)雜。方汶是真的聰明,做事膽大心細(xì),靈活冷靜,卻隱忍而堅韌。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放到哪都能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被人尊敬和羨慕的活著,可他怎么就心甘情愿的收斂起自己的光芒,趴在他腳下,還讓他這么折騰呢?! 聽不到沈歸海的聲音,方汶有些緊張的轉(zhuǎn)過頭:“主人?裴家長不能生育,真不是我成心打聽的。” “知道,那么小你要就有這么多心思,還不成精了?!薄∩驓w海收斂了情緒,拿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突然又想起來一個問題:“那孩子又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是我那個朋友送過來的?!薄 》姐氩幌爰?xì)說那人的事,一句帶過,卻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沒人知道他死前見過我,也絕對不會有人把那孩子和我聯(lián)系上的。您想怎么做,我都安全!” 沈歸海無語,倒還知道我會擔(dān)心? 把腳上的水在奴隸屁股上蹭了蹭,沈歸海說道:“這兩天不用你回西翼,你正好把裴家這孩子的事辦了,省的后面不好找時間?!?/br> “知道了?!薄》姐腧樵诘厣?,看著沈歸海走來走去的撿衣服,收鞭子,就有點走神。把一個7歲的孩子送回萬家那種地方,不知道他那個朋友如果泉下有知,會不會怪他? “汶大人?” 沈歸海簡單得收拾了一下現(xiàn)場,便走過來拍了拍方汶光溜溜的屁股:“打掃一下吧。你這幾天名義上都在調(diào)教室受罰,我可沒法叫別人來打掃?!?/br> 方汶一愣,神智被喚回,看著滿地水漬,覺得自己一定是最勞累的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