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方汶,想不想去約個會
書迷正在閱讀:囚雀、攻占 (1v1,h)、母之不倫戀、短篇小甜餅或文梗記錄 放心食用、無法逃離的鄉(xiāng)下(np,輪回,全滅)、GB/女攻 獨寵、關(guān)于我上了男朋友這件事、異色紋印、Tame、法外之徒(1v1高h)
沈歸海摘下橡膠手套,把自己收拾好,走到方汶的身下,慢慢幫他把擴肛器松開,退出來,又將他手腳的繃帶都解了。 看著奴隸叫囂著卻不得解放的欲望,沈歸海一邊把奴隸yinjing上纏的綁帶也解開,一邊淡笑道:“忍著吧?!?/br> “知道了?!薄》姐朐谥魅私o他解束縛的時候,就知道今天得不到釋放了。他的射精一直被主人管控著,有時候可以連著讓他爽幾天,有時候卻連著數(shù)月不讓他得到一次高潮,隨意的冷酷,他也找不出什么規(guī)律,更是連求都不讓求,真的是只能干忍著。 方汶躺了一會,覺得腿還是有點發(fā)軟,但沈歸海催他去洗后面,他只得慢慢滑下地,拿起灌腸液和一套工具進了衛(wèi)生間。等他再出來,看到沈歸海正在手機上看什么,便沒出聲,靜靜的走過去跪下。 幾分鐘后,沈歸海放下手機,撥弄了一下方汶胸口的針,笑道:“穿衣服?!?/br> “是?!薄 》姐朊蛎蜃?,沒敢問什么時候才能把針拿下來,只是穿衣服的時候格外的小心。 沈歸海等著方汶穿衣服的時候,突然就隨口問道:“方汶,想不想去約個會?” 方汶系扣子的手一頓,詫異的看向主人:“現(xiàn)在?” “當然了?!薄∩驓w海壓低聲音道:“我們從窗戶出去,在附近逛逛,誰也不會知道的。” 方汶也有點心動,可還是猶豫道:“康寧會發(fā)現(xiàn)的?!?/br> 沈歸海擺擺手道:“他知道咱倆在一塊時間短不了,不會那么早發(fā)現(xiàn)的?!?/br> 方汶默了默,沈歸海又道:“最近都不會有這么好的機會了,我沒拉窗簾,康寧肯定不敢派人到窗戶這邊來,杜醫(yī)生這診所附近也沒有攝像頭。” 說完,他掐了掐奴隸的臉,從兜里掏出一張不記名的付款卡:“為了這約會,我可計劃了好幾天了。哪像你那么沒良心?!?/br> 方汶挺無語,感情今這辣椒球,就是為了找借口脫隊的?....... 他又看了沈歸海一眼,終于是沒扛住約會的誘惑,咬著牙點了點頭。 于是,方汶先從窗戶翻出去,從旁邊的小店里買了兩套連帽衫,兩個口罩,還有兩副墨鏡,接了沈歸海,偷偷摸摸的溜了。 診所后身是一個街心花園,大下午的,人不多,只有幾個老人帶著孩子在里面遛彎。沈歸海問方汶:“想去哪嗎?那邊有一條小吃街,那邊還有個綜合廣場?!?/br> 方汶搖頭:“別了,還是安全重要?!?/br> 沈歸海嘆了口氣:“當這個家主,太沒有自由了?!?/br> 方汶笑道:“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br> 沈歸海好笑的隔著墨鏡瞪了方汶一眼:““拍馬屁的話,倒是說的越來越熟練了?!?/br> 方汶笑了:“多少人可是想拍都拍不著?!?/br> 沈歸海翻了個白眼,隨口道:“你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好像管家就從來沒拍過我馬屁。” 方汶笑道:“管家不拍您馬屁,才是最大的奉承啊?!?/br> “這話怎么說?” “您想啊,管家成天跟著您,不拍馬屁還能活得好好的,豈不是說明您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處罰奴才的主子?!?/br> 沈歸海怎么聽怎么覺得這話別扭,忍不住道:“那要是拍馬屁呢?” 方汶嘆了口氣,夸張的道:“那就是我這樣的唄,再拍您馬屁,您該打還是打,該罰還是罰,一點不留情面啊?!?/br> 沈歸海氣笑了,低聲道:“膽子越來越大了,真該掌嘴?!?/br> 方汶不以為意,笑道:“主人,這在外面呢。” “嗯,” 沈歸海戴著口罩,聲音里的剛硬被棉布過濾出去,比平時多了一絲寵溺:“那就回去再打?!?/br> “好?!薄》姐胛⑿卮穑坪跎驓w海說什么,他都不會拒絕一樣。 遠處有個亭子,沈歸海看到,便拉住方汶的手道:“我們?nèi)ツ强纯础!?/br> “好?!薄蓚€人也沒什么目的,說去亭子,也不著急,拉著手,學著那些遛彎的老人慢慢走著。 走著走著,沈歸??吹讲贿h處有兩個老人在玩一種拋接球,一人拿一個拍子,球看起來挺沉的。一人用拍子把球拋起來,另外一個人就用拍子把球接住,在接住的瞬間巧妙的泄力,讓球落在拍子上,而不是彈出去。他看著有意思,就改了方向,拉著方汶過去,站在旁邊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那拍子的面是軟的,難怪能把球接住。 沈歸海趁著兩人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問道:“大爺,您這玩的叫什么呀?” “這叫太極球?!薄±洗鬆敽攘丝谒?,看兩個人打扮的古怪,又看了看兩人拉在一起的手,笑道:“你們倆不會是電視演員吧?” 沈歸海不置可否:“是啊,怕被人認出來麻煩。” 老大爺笑呵呵的把球拍往沈歸海面前一遞,道:“試試?” “行,謝謝啊大爺?!薄∩驓w海接過球拍,方汶也從另外一個老人手里接過了球拍,按了按拍面。 兩個大爺簡單的給兩人說了兩句,沈歸海便揮著球拍,把球拋上半空。方汶等球快落下來,才伸出拍子接住,學著剛剛兩位老人的動作接球,泄力,再把球拋出去,一氣呵成。 兩個大爺叫了聲好,沈歸海也有樣學樣的去接,可這東西看著簡單,真上手才知道,那泄力的時間和速度其實挺難掌握的,沈歸海拍子的拍子接到球后,還沒把力道撤下來,球已經(jīng)彈了出去。 大爺就笑了:“小伙子,你得順著球的方向走拍?!?/br> 沈歸海點了點頭,把球撿起來,拋給方汶,方汶動作比上一次更流暢了,可到了沈歸海那里,還是滾了出去。 “你得使巧勁,不用硬接?!薄±洗鬆敯参浚骸斑@就是熟練工種,再試試。” 沈歸??床坏侥R后方汶的表情,但想也知道,那奴隸肯定在偷笑。他磨了磨牙,第三個球拋出去,卻是刻意離方汶遠了一些。 方汶一看,便邁了一步,把手臂直直的伸出去,卻是忘了胸前還別著針,rutou被這個動作拉扯的一疼,動作自然僵住,球砸在球拍上,來不及泄力,也是彈了出去。 方汶很是無辜的看向刻意使壞的主人,透著墨鏡都能感到那個人的得意。 玩了一會,兩個人也不好老占著人家的拍子,就將球拍還給了兩個老人,道了謝,接著遛彎。 沈歸海剛剛已經(jīng)找到了接球的敲門,心情很是不錯,回味的笑道:“回頭讓管家也買幾副?!?/br> 方汶“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沈歸海又道:“這種民間運動也挺有意思的!你說說石嵐怎么就不學學這些呢。平時干什么都要端著姿態(tài),玩點什么都得追求高雅,太累。” 方汶笑道:“石大人那不是怕伺候不好您。” 沈歸海戚了一聲道:“他是覺得我不好伺候吧。” 說完,想起來方汶跟黃杰說的話,扭頭看向方汶:“你不會真覺得我不好伺候吧?” 方汶沉默著不說話,沈歸海沒好氣道:“行,我知道了。” 方汶就笑了,拉了拉沈歸海的手:“您最好伺候了?!?/br> 沈歸海笑罵道:“裝都不裝得有誠意一些,寵得你?!?/br> 方汶看著沈歸海露在墨鏡外的那一尾笑紋,只覺得心里又暖又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要讓那位黃總看到您這個樣子,估計家里有多少孩子都要塞進來的?!?/br> 沈歸海伸手按了按方汶的胸口,聽到奴隸輕吸一口涼氣,才笑罵道:“還敢提這茬?” 方汶不敢躲,只能求饒道:“別按了主人,以后不提了?!?/br> 沈歸海這才放下手,自己卻又說道:“這不也有看不上你主人的。今要不是看在那個張黎給你求情的份上,非得想辦法嚇他個十天半月的,讓他知道知道爺?shù)膮柡?。?/br> 方汶好笑道:“可別了,您自帶威嚴,不用想辦法,主宅就已經(jīng)有一堆讓您嚇得心律不齊的奴才了?!?/br> 沈歸海翻了個白眼:“我有那么可怕嗎?” 方汶但笑不語,沈歸海不服:“今下午,那個黃杰不還說我和善來著。” 方汶道:“那是他不了解您。” 沈歸海覺得這話實在不像是好話,拉過方汶的手,用力捏了捏:“我這么可怕,怎么沒見你怕我?!?/br> 方汶摘下墨鏡,讓沈歸海看到自己真摯的目光:“怎么不怕,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怕?!?/br> 沈歸海無語,沒好氣道:“那你這是怕習慣了?” “可不是,從小您就老嚇唬我,能不習慣嘛?!薄〖s會的時候,主人不會罰他,方汶抓緊機會抱怨:“不就比我大那么兩歲嘛,管我那么嚴,動不動就要扒了褲子打屁股,您都忘了您自己也是個孩子呢?!?/br> 沈歸海敲了方汶腦門一下:“還不是你不聽話,養(yǎng)你容易嘛。” 方汶彎了眼笑道:“可不是,您對方汶太好了,所以總是得意忘形?!?/br> 沈歸海自己都有些聽不過去了,把墨鏡給方汶戴回去,嘆了口氣道:“我對誰都比對你好?!?/br> 方汶伸手點了點沈歸海的心口:“您心里對我比對誰都好?!?/br> 沈歸海把復雜的神色藏在墨鏡后,忽然說道:“方汶,你想沒想過,如果你沒進內(nèi)宅,如果當初你爸沒把你送來主宅,你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 沒有這些規(guī)矩束縛,沒被那些陰暗所浸染的方汶,會是怎樣的意氣風發(fā)? 方汶連想都沒想的說道:“沒想過,我從來沒想過身邊會沒有主人。奴隸必須和主人在一起。” 必須......這任性的語氣讓他心里一軟,沈歸海覺得隔著墨鏡他都能看到方汶那清亮的眸子,他剛要說什么,就聽方汶又道:“再說,如果沒有我在您身邊,您現(xiàn)在八成已經(jīng)成了一個暴君了。沈家這片土地血流成河,我身為一個普通老百姓,也沒好日子過。” 沈歸海:“...... 這些話我都給你記著,等回去再收拾你?!?/br> 方汶:“......” 臨近下班時間,馬路上的車開始多起來,兩個人都知道,該回去了,可誰都不想先開口提出往回走。直到兩人把街心花園里每一處都走遍了,站到花園的邊界時,方汶終于嘆了口氣,沒到12點,魔法就要結(jié)束了。 該回去了。 可他還沒開口,便聽到路邊有個擺攤女人在嚇唬自己的孩子:“叫你不聽話,再不聽話,家主就來抓你去做奴才。” 方汶:“......” 沈歸海:“......” 方汶看了沈歸海一眼,笑著走上前去:“大姐,我剛聽你在說沈家主?” 那女人戒備的看了眼戴著墨鏡口罩的人:“你誰???” 方汶笑道:“我們是從齊家過來旅游的?!?/br> 那女人“哦”了一聲,明顯放下戒心,又熱情道:“旅游的話,挑兩個錢包回去送朋友唄,都是今年新款。” 方汶笑著在那些錢包里翻看,隨口問道:“怎么沈家這邊,都可以隨便議論家主嗎?” “那有什么不能的,” 女人笑著道:“我們平時還拿家主的段子開玩笑呢。” 沈歸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蹲在方汶身邊,看著方汶挑錢包。聽到這女人這么說,不由有些詫異的抬起頭,那語氣......是驕傲吧?拿家主開玩笑,有什么好驕傲的? 方汶驚訝道:“不是吧?不怕出事嗎?” “為什么會出事?” 女人愣了愣,也好奇道:“我聽說,齊家那邊,是不許隨便議論主家的事的?” “當然?!薄》姐氲溃骸罢l要敢亂說,那是可能判刑的?!?/br> 女人拍拍胸脯道:“還好,還好,還好我在沈家。” 方汶一邊說一邊挑錢包,挑好一個就放到沈歸海手里一個:“您這是覺得生活在沈家很好?就因為沈家這邊能隨便議論家主?” 女人看著方汶不一會就挑了三個錢包,挺高興,話也就多了些:“那是,你知道,什么人不怕議論嗎?” 她不等方汶說話,就道:“有本事的人,胸襟開闊的人!我們家主不怕老百姓議論,說明什么?有本事??!” 沈歸海透過墨鏡看著那個女人,這個回答,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方汶又塞給沈歸海一個錢包,繼續(xù)問道:“可我剛剛可是聽您拿家主嚇唬孩子呢,我聽說,沈家主又冷血又暴力,還特別難伺候?” 那女人把更多貴一些的錢包往方汶手底下放,大咧咧道:“那和我們老百姓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只要遵紀守法就行。至于家主這個人冷血不冷血的,那都是主家那些人的事。” 方汶忍笑:“這倒是。” 女人話匣子打開了,一時收不住,吹牛道:“我跟你說,家主冷酷,那對我們老百姓是好事?!?/br> “???” “這說明家主厲害啊,家主厲害,主家才會有底氣,主家有底氣,沈家才太平,我們老百姓生活才會安寧。” 女人哼了一聲道:“這話,就算當著家主我也敢說?!?/br> 方汶沒想到這老板娘還能說出這么一番大道理,簡直是刮目相看, 沈歸??戳搜凼掷锏囊欢彦X包,突然問方汶道:“你在哪聽說的沈家主又冷血又暴力,還特別難伺候的?” 方汶挑錢包的動作一僵,立刻把主人手里的錢包都接過來問道:“一共10個,多少錢?” 那女人道:“1000?!?/br> 方汶搖頭:“太黑了吧,別人攤上的都是50一個,您這翻了一倍還多。” 女人老臉一紅,道:“我這質(zhì)量不一樣,不信你比比去?!?/br> 方汶看著已經(jīng)走出去十來米的沈歸海,無語道:“那也不行,這么貴,我們不要了?!?/br> 女人一聽,有點著急道:“行行行,那給你算便宜點,950?!?/br> 方汶還要再說什么,就聽沈歸海道:“走了。” 方汶嘆了口氣,最后努力了一把:“我買這么多,也不用你打折了,但你這好歹不能比別人家還貴吧。” 女人精明的很,一看就知道另外那個是個急性子,便堅持:“900,不能再便宜了?!?/br> “550!” “900!” “560……” 方汶還在砍價,沈歸海忍無可忍,從方汶兜里掏了卡扔給女人,女人接過來,立刻在收款機上打了個900,又刷了卡。 方汶無語片刻,追上沈歸海,小聲道:“您別生氣,雖然您都能被拿來嚇孩子了,可您沒看那大姐多慶幸自己能生活在沈家的庇佑下嗎?您是個好家主!” 沈歸海斜睨方汶一眼,呵呵笑道:“汶大人,在外面,沒少編排我吧?”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