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剛剛應(yīng)該求主人把他綁到刑架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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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在餐飲樓的一層,沒有用長條桌,而是仿效古代帝王宴請的習(xí)慣,將兩位家主的座位安排在最上首,兩邊是各方下屬,中間空出來很大的空間方便節(jié)目表演和走動交流。 沈歸海到的時候,沈家的人都已到齊了。就連葉亮和康嘉嘉都被臨時從懲戒所放出來,參加了宴會再回去思過。 沈歸海坐下,眾人各自依著自己的身份請安,人雖然多,倒也不亂。 “都起吧。” 沈歸海說完,眾人便起來站到兩邊,等著沈歸海說話。只有方汶跪在大廳中間沒起來。葉亮,康嘉嘉和張若谷三個本來已經(jīng)起來了,一看汶大人沒動,不明所以的又跪回去了。 “你們?nèi)齻€起來?!薄∩驓w海對三個私奴說完,又對方汶道:“汶大人,說說吧?!?/br> “是,主人?!薄》姐氪鼓空f道:“方汶昨日多嘴,誤了主人的事情,主人罰方汶今日隨侍在側(cè),記下主人說的每一個字,晚宴前,復(fù)述主人一天所說內(nèi)容,錯一個字,責(zé)一刑鞭,以懲方汶多嘴之過?!?/br> 方汶說完,大堂里寂靜一片,眾人面面相覷,心情各異。懲治私奴是內(nèi)宅的事情,這里可是還有不少家臣的,而且齊家馬上不就要到了?這是犯了多大的事要在這種場合降責(zé)? 沈歸海等大家消化了一下,便道:“管家去請懲戒所的人過來?!?/br> “是?!?/br> 沈歸海又看向陸定年道:“內(nèi)宅私奴,給定年添麻煩了。今日,就定年來監(jiān)刑吧。石嵐。” “是......” 石嵐把手里的記錄交給陸定年,心里止不住的苦笑。這要是讓小張知道他記了一天的東西是干這事用的,估計得自掛東南枝去了。 陸定年也有點驚訝,昨天家主雖然說了要罰這方汶,可陸定年也沒想到竟是這么大張旗鼓的罰,這是給足了他的面子啊。 他看了眼手中的記錄,也不打算客氣,對沈歸海抱拳道:“定年遵命?!薄」?,只要齊/萬兩家不安定,家主就得依靠著陸家。 “汶大人,” 陸定年拿著紙,慢慢踱步到方汶身邊,享受著四周或驚訝或嫉妒的目光,倒真覺得出了口氣,笑道:“既然是家主的命令,陸某就得罪了。請復(fù)述吧?!?/br> 方汶未多遲疑,開始復(fù)述: “這有什么可準(zhǔn)備的?天天做的工作,要是都記不住,那也不用干了?!?/br> “今晚上,你最好別錯太多,那刑鞭可是不好挨的。” “王城主想必是喜歡魚的,汶大人,去幫王城主擇擇刺吧。” “怎么?覺得我對汶大人太苛刻了?” “戴罪之身,哪還有勞逸結(jié)合的待遇。” ……… 方汶說到這,不知為何停了停,似在思索,陸定年抬起眼皮,好心的道:“還有最后一句,汶大人?!?/br> 方汶立刻接道:“多話,掌嘴?!?/br> !故意的吧?!陸定年自然知道這是紙上的最后一句,只是他沒想到這方汶竟然如此可惡,竟然占他口頭上的便宜?。。∷钗豢跉?,看著方汶的目光瞬間陰沉下去,心里火起,卻又不好發(fā)作,生生憋得臉都紅了。 就在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不知道這位汶大人怎么這么囂張大膽的時候,方汶對著沈歸海磕了個頭道:“主人,方汶背完了?!?/br> 眾人:“......” 沈歸海垂眼看向方汶的后腦勺,挺想踹上一腳的,這脾氣怎么還跟小時候似的,當(dāng)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一天就不該給他個好臉! 康嘉嘉后知后覺的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差點笑出來,被張若谷掐著大腿生生擰成了一個苦瓜臉。沈歸海瞪了搞怪的康嘉嘉一眼,清了清嗓子,轉(zhuǎn)向陸定年道:“錯了幾個?” 陸定年深吸一口氣,這才把惱恨的目光從方汶身上移開,悶著聲音道:“稟家主,18個字。” 沈歸?!班拧绷艘宦?,問石嵐:“齊家的人還有多久?” 石嵐看了下康寧發(fā)的位置共享,回道:“最多還有15分鐘?!?/br> 沈歸海又問管家:“懲戒所的人過來了嗎?” 管家躬身:“門外侯著呢?!?/br> 沈歸海道:“那就讓他們進(jìn)來吧?!?/br> 不多久,三個穿著懲戒所服侍的人品字形走入,大堂里氣氛因這些人所代表的含義還有那根污黑鎏金的鞭子而顯得越發(fā)的壓抑。懲戒所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個好地方。 裴11當(dāng)先跪地道:“主子,懲戒所裴于青待命?!?/br> “嗯,” 沈歸??聪蚍姐耄骸般氪笕诉€有什么要說的嗎?” 方汶搖了搖頭:“沒有了,方汶知錯,甘愿受罰。” “那好。” 沈歸海也不再多話,對裴11道:“18刑鞭,行刑吧?!?/br> “是!” 裴11有些興奮的站起來,走到方汶身邊,低聲道:“汶大人,今天,可是要得罪了。” 這可是主子的命令,今日你總沒有任何理由抗刑了吧?! 懲戒所的責(zé)打向來是不留情面的,那根鞭子一看就不好挨,這個場面,確實是驚到了一些人,目光不住在陸定年,方汶和沈歸海身上轉(zhuǎn),揣測著主子的心思。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幸”被罰去懲戒所挨鞭子的,也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站在一邊,懲處私奴這種事,可絕對是不常見的。 方汶跪著沒說話,那裴11從侍奴手里拿過刑鞭,甩了甩,便走向方汶身后,開始挽袖子。 康嘉嘉白了一張小臉,卻是不敢隨便說話,這不是在內(nèi)宅,當(dāng)著這么多家奴家臣的面,他若求情,那非但幫不到汶大人,反而會惹怒主人。 可那是刑鞭!康嘉嘉看向沈歸海,想問問主人知不知道刑鞭是什么?他聽他哥說過,那是審訊時用的鞭子??祵幃?dāng)時還很得瑟的跟他說,要是他全力揮鞭,用不了十鞭,就能傷了臟器,直接把人打死。 康嘉嘉不知所措的時候,裴11已經(jīng)摞了袖子,抬起手臂,準(zhǔn)備揮鞭,方汶?yún)s突然道:“等等?!?/br> 裴11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還沒見過有人在被罰的時候敢自己喊停的。 方汶跪著沒動,說道:“裴代主管,方汶還未領(lǐng)罰,你就要打?” 裴11臉色微微變了變,這確實是他興奮過了頭,疏忽了。他連忙對著沈歸海跪下,磕頭道:“主子恕罪,是裴于青疏忽了。” 沈歸海不動聲色道:“確實是疏忽了,過后自己去領(lǐng)10鞭?!?/br> “是?!薄∨?1再站起來,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只想著一會一定要把這人打到趴到地上,再一次次爬起來跪好讓他打!他恨恨的站到方汶身前,朗聲道:“主子降責(zé),18刑鞭,請汶大人領(lǐng)罰吧?!?/br> 方汶目色情冷,唇角似勾未勾,不屑道:“裴代主管,裴11,你這記性是真的不好啊。你只是代主管,還不是主管,你還擔(dān)不得方汶一跪?!?/br> 對于葉亮來說,這樣的場面,他原本是不敢看的,可不知道是不是人多讓他有安全感,還是一種隱秘的優(yōu)越感讓他一直沒有躲開,安安靜靜的旁觀??煞姐氲脑拝s在他的心底激起一小波漣漪,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不如汶大人的,各個方面,汶大人都比他強(qiáng)。他也一直以為,只要自己努力,哪怕是趕不上汶大人,起碼也能讓主人另眼相看的。可他錯了,有些東西,是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獲得的。 汶大人一直對他很好,所以,他都忘了,汶大人有時也是一個很強(qiáng)勢,很孤高的人。除了主人,汶大人大概從來沒把任何一個人看在眼里。他竟然還一直以為汶大人對他會有所不同。如果自己不是主人的私奴,汶大人對他大概也不會比對這裴11好到哪里去吧? 周圍開始有人竊竊私語,裴11此刻臉上的神色著實精彩,他恨不得一鞭子抽花了這個方汶的臉,可惜他不敢,他不但要側(cè)開一步,讓出方汶的正面,還要再次跪地請罪:“家主,奴才規(guī)矩出錯,請家主責(zé)罰?!?/br> 沈歸海皺了皺眉:“裴11,我是讓你來行刑的,不是讓你來丟臉的?!?/br> 裴11聽著也有些害怕了,連連磕頭:“家主息怒,裴11愿再自領(lǐng)10鞭?!?/br> 沈歸海冷冷道:“回去領(lǐng)40鞭,以后犯錯,一律翻倍懲處!” 裴11一哆嗦,生怕真把主子惹惱,連忙叩首:“是,裴11謹(jǐn)記主子教訓(xùn)?!?/br> “行了,繼續(xù)吧?!薄∩驓w海有些不耐煩。 裴11也開始緊張了,再轉(zhuǎn)身面對方汶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氣勢。他謹(jǐn)慎的站好位置,再不敢說多余的話,道:“請汶大人領(lǐng)罰?!?/br> 方汶只得又嘆了口氣道:“裴11,你鞭子忘記消毒了,我實在是不敢領(lǐng)罰。” 石嵐算是跟方汶熟的,卻也被汶大人的高冷之氣給狠狠的掃了掃。我靠,這世上,領(lǐng)罰領(lǐng)的這么霸氣外露的,除了汶大人,也沒誰了。 裴11自從當(dāng)上了代主管,人前人后都是自稱裴于青,可今日被家主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喊過了裴11,他這名字就只能是裴11了,卻沒想到這方汶竟然這么快就改了口,讓他一張臉漲得通紅,連鼻孔都不自覺的放大了。 方汶垂著眼,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也沒別的理由往下拖了,便不再理那裴11,對沈歸海道:“主人,裴11進(jìn)懲戒所不過月余,手上的功夫還不如懲戒所新晉的先生。這刑鞭也不比普通的鞭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使的?!薄≌f到這,他叩首下去,緩緩道:“主人,方汶還想繼續(xù)伺候主人,請主人同意,換個執(zhí)刑之人。” 方汶的話說完,裴11的臉上的恨意幾乎掩飾不住了,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這方汶一而再,再而三的落他的面子,真是讓他恨到了心里。 而站在一邊的陸定年雖然一直沒說話,卻也終于注意到了裴11這個人。有時候,這種蠢笨的小人,也是能發(fā)揮不少作用的。 沈歸海沉默良久,沒說換不換人,卻是沉聲道:“你倒還知道要伺候我,還知道自己是我的私奴?” 方汶低聲叫了聲:“主人.....” 沈歸??粗姐?,繼續(xù)道:“你跟了我這么多年,該知道我的脾氣。犯了錯,該怎么罰怎么罰。罰得再狠,做奴才的也沒有委屈的分,更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是,” 方汶道:“主人教訓(xùn)的是?!?/br> “都說奴才是不能寵著的,我看也有些道理。” 沈歸海聲音有些冷漠:“你這脾氣也是我慣出來的。在內(nèi)宅折騰折騰也就算了,可耽誤了正事,就不能怪我不顧這么多年的主奴情分。” “主人,方汶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不分輕重耽誤正事了,方汶認(rèn)罰。方汶只想請主人憐惜?!薄》姐胨坪跤行┏惺懿蛔?,語速說得尤其的慢,心里卻是著急的,這齊家人怎么還不到,康寧也不趕緊回來,他是沒的拖了,主人估計也快沒詞了。再說下去,會不會變成打情罵俏? 果然,沈歸海說完這句半天沒說話,不是最多還有15分鐘嗎?石嵐是怎么看時間的?! 沈歸海知道自己不能總是裝深沉,齊家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耽擱了時間,他嘆了口氣,剛準(zhǔn)備站起來親自執(zhí)鞭,余光便見康嘉嘉撲通跪下,還沒說話,張若谷也跪下,大概是怕康嘉嘉亂說話,搶著道:“主人,汶大人這陣子身體一直不好,還請您憐惜?!?/br> 康嘉嘉一愣,覺得張若谷這說辭比他想說的強(qiáng),也跟著附和:“是啊,主人,還是請秦先生來吧?!?/br> 葉亮不想跟著求情,他不想得罪這個裴11,可這兩人都跪了,他再站著顯然有些不合適,便做出一副反應(yīng)不過來的驚訝的樣子,猶豫著正要跪,卻看到商家長商平志跨前一步,虎聲抱拳道:“主子,汶大人的顧慮不無道理,平志以為汶大人對主子向來用心,就算真有錯處,您罰狠些也就是了,但這裴11我看著確實是不行的,您還是換個人吧?!?/br> 陸定年一看商平志就皺眉,這人到處跟他對著干,實在是煩的不行。 然而,沈歸海卻很高興,康嘉嘉和張若谷的話他可以不管,但商平志的話,他還是要顧及的,換人的理由可是很充分了。 多拖了這么一會時間,終于看到康寧疾步走了進(jìn)來。 康寧一進(jìn)宴會廳,便感到氣氛詭異,再看汶大人跪著,就覺得頭疼。他刻意不去注意方汶,單膝跪地道:“主子,齊家的人已經(jīng)到了主宅門口,今日一路都很順利?!?/br> “齊家人快到了,我們這也快點吧?!薄∩驓w海對康嘉嘉和張若谷抬了抬手,對康寧道:“既然平志求情,那就康寧來執(zhí)鞭好了?!?/br> 啊?康寧有點傻眼,這什么情況? 方汶知道主人沒提前打招呼,便轉(zhuǎn)頭對康寧道:“康大人,主人罰方汶18鞭,還請康大人執(zhí)鞭?!?/br> 康寧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沈歸海皺了皺眉,低斥道:“康寧!” “康寧遵命。” 康寧下意識的領(lǐng)了命,目光這才落到那刑鞭上,卻又嚇了一跳,這可是刑鞭,打得狠了,幾鞭子就能要人的命,難怪要自己執(zhí)鞭...... 康寧覺得自己挺悲催,上次被迫‘揍’了汶大人一頓,康嘉嘉跟他別扭了好幾天,這次怎么又是他?! 這頓鞭子既要讓江忻看到,又不能讓齊儼然攔下,時間是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沈歸海估摸著時間,催道:“康寧你發(fā)什么呆,想等齊家人過來再打嗎?” 康寧也知道齊家人就在后面,不敢再耽擱,那邊懲戒所的人已經(jīng)把鞭子消過毒遞過來,康寧這才拿了鞭子走到方汶身后。 商平志不再說話,陸定年也無所謂,他也沒指望一頓鞭子就把方汶打成什么樣,換康寧執(zhí)鞭雖然肯定會縮水,但出口氣也就算了。 “汶大人,你準(zhǔn)備好?!薄】祵庍诉薇?,凌空試了試鞭,拿捏著力道,咬牙一鞭揮了上去。 啪! “...... 一,謝謝主人責(zé)罰?!薄》姐脒m應(yīng)了一下,才報出數(shù)字。好幾年沒嘗過這鞭子的滋味了,竟然忘了這東西這么疼! 啪! “二,謝謝主人責(zé)罰?!?/br> 康寧聽著方汶剛剛報第一鞭的時候慢了一個呼吸,怕是自己打重了,第二鞭就收了力道。誰想?yún)s聽沈歸海冷冷道:“輕了?!?/br> 康寧深吸一口氣,大抵明白了主子要的是什么,第三鞭揮下的時候,手腕微微提了提,避開沉重的鞭身,可鞭稍卻是蓄了力滑過方汶的后背。 啪! 方汶垂在身側(cè)的手猛的攥緊,呼吸數(shù)秒,才把那割裂皮rou的劇痛忍過去:“ 二,謝謝主人責(zé)罰?!薄∷麘岩珊蟊车囊路呀?jīng)破了。 這時,石嵐俯身對沈歸海說了什么,沈歸海便對康寧道:“直接打吧,不用等報數(shù)了?!?/br> “是?!薄】祵幩闪丝跉?,這樣一鞭鞭慢慢來,對他的心理也是不小的考驗。 啪!啪!啪..... 一連八鞭打完,即便康寧偷偷留了手,可方汶臉上還是不見了血色,冷汗順額而下,一顆顆豆大的汗珠砸在地上,很快竟成了一小灘汗液。因為要維持著跪姿而讓身上的肌rou過分緊繃,這樣的緊繃又會帶來更加清晰的痛楚。 康寧鞭子確實玩的不錯,但卻還是不如王賦控制的好。這么重的鞭子,既要出血見紅,又不能傷及內(nèi)臟,便很難控制力道,偶爾一兩鞭輕了,卻又有那么一兩鞭劃得極重,他甚至能在劇痛中感到皮rou被劃開的那一瞬松弛。 看來還是主人了解康寧,他這技術(shù),確實是不能超過20鞭的。 第12鞭的時候,力道沒控制好,鞭身的重量沒能完全卸開,一道有些猙獰的鞭痕從左肩一直斜著延伸到右肋,方汶只覺得后背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似的,就連呼吸都為之一頓,身體無法抑制的佝僂起來。 不光是他,旁邊看著的人,也都跟著感到呼吸一緊,那一鞭,看著就疼。 好半天,方汶試著舒展開身體,沒感到體內(nèi)有什么異樣,這才喘息了兩口氣,才對康寧道:“方汶動了,這鞭不算。” 康寧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手了,擔(dān)心的沒敢再下鞭,直到汶大人因疼痛而彎下去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再次跪直,這才松了口氣。嚇?biāo)浪?!康寧瞥了主子一眼,見主子一直閉著眼,沒給任何暗示,只得硬著頭皮打下去。汶大人的后背已經(jīng)看著相當(dāng)嚇人了,他今天打完汶大人,明天是不是就要被主子打死了? 啪! “嗯......” 第14鞭壓在了之前很深的一道傷口上,方汶終于沒忍住哼了一聲,剛剛應(yīng)該求主人把他綁到刑架上就好了,這樣全憑毅力撐著,太難了........ 啪! 第15鞭,齊家人推開大門。 啪! 第16鞭,齊儼然愣在門口。 啪! 第17鞭,齊儼然一把拉住身邊跟著的一個俊逸的男人,臉色難看以及。 啪! 第18鞭打完,方汶叩首謝罰,卻是半天直不起身來,后背上就算不是血rou模糊,也是鞭鞭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