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真的留疤了(調(diào)教開始 一半沈少爺,一半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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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沈少爺和商億約在SM俱樂部見面,商億未能赴約,陸纖纖帶人到俱樂部捉j(luò)ian,汶大人私出主宅救回沈少爺] ---------------------------- 之前俱樂部虛驚一場,雖然嚇了沈少爺一跳,卻也給沈少爺提了個醒。在外面雖然方便,但畢竟不安全。 于是,他以康寧的名義在商家附近買了個公寓,然后學方汶,找了個乞丐,趁著商億出門的時候,把鑰匙和地址塞到了商億身上。 ….... 這些天,沈少爺一直沒聯(lián)系他,卻沒想到會收到這么一把鑰匙。商億看著手里的鑰匙和地址,心情復雜的想揍人。他最近其實也一直都在猶豫,陸纖纖支開他,跑去俱樂部那次把他嚇壞了,如果不是汶大人,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他不想沈少爺再遇到類似的危險,就不能再拖著??墒且F(xiàn)在就把事往前推一步,他又實在舍不得。 將近兩個星期了,陸定年現(xiàn)在也應該知道沈少爺?shù)纳矸萘?,他實在是,不該再拖?.....自己必須要給陸定年一個機會,讓陸定年可以把事捅給主子。然后,他只要等著自己被主子發(fā)落了就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但要商家離心,主子肯定是要下狠手的。到時候,只希望主子能看好沈少爺,別讓他做傻事。 這間公寓位于一棟26層居民樓的頂層,一梯兩戶,精裝修,私密性和采光都很好,推開門,迎面就是落地的玻璃窗,將城市的風景盡收眼底。屋里沒有人,商億的目光轉(zhuǎn)過沙發(fā),看到搭在靠背上的褲子和外衣,然后,也聽到了臥室里傳來的水聲。 他沒往屋里去,只是將窗簾拉上后,就坐到了單人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這大概,是他見這小狗的最后一面了。 他雖想著要對沈少爺狠一點,壞一點,最好讓這人厭煩了他,這樣自己若是出了什么事,這家伙也不會太難過,可怎么突然就變成最后一面了?他真的有些狠不下去。 沈少爺痛痛快快洗了個澡,一推開浴室門,便聞到了煙味,然后,他幾乎是小跑著到了客廳,果然是商億! “不是戒煙嗎?” 沈少爺走過去,絲毫不介意自己光裸的身體。 “最近事多,偶爾抽兩根?!薄∩虄|的聲音有點低啞。 沈少爺走到他身前,大大方方跪下,笑道:“億少?!?/br> 商億垂眼看著沈少爺,良久,才道:“你不生我氣嗎?” 沈少爺?shù)溃骸爱斎簧鷼?,這么多天了,我不找你,你也不聯(lián)系我?!?/br> “我是說陸纖纖?!?/br> “也生氣啊,你沒準時赴約也就算了,過后都沒主動來安慰我?!?/br> 商億苦笑:“我怎么看不出來你生氣?” 沈少爺嘆了口氣道:“上趕子你都愛理不理的,我哪還敢端著架子生你的氣啊?!?/br> 商億一愣,心底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真舍不得啊......他突然道:“你還想叫我一少嗎?” 沈少爺一愣,連忙點頭:“想?。 ?/br> 商億揉了揉沈少爺?shù)哪X袋:“記得我的話嗎?你的請求都要付出代價?!?/br> “記得。” 沈少爺抓了商億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笑道:“你說。” 沈少爺?shù)拇接兄鴦傁赐暝璧臏剀?,被親的地方微微的酥麻,商億晃了晃神,伸出手指,點了點沈少爺?shù)逆i骨:“讓我在這里,燙個煙疤好嗎?” 沈少爺一愣,看向眼商億另一只手上的煙頭,問道:“為什么?” 商億的手指在沈少爺?shù)逆i骨上來回的摩挲了一會,才說道:“留個記號?!薄∫步o你留個念想。 沈少爺猶豫了一下,看向商億道:“留個記號行,但留了記號,我就是你的了。” 商億一愣,在心里苦笑。若只是留個記號就能擁有你,那他早就留了。他用手捂了沈少爺?shù)难劬?,緩緩道:“這記號,是給阿信留的。” 沈少爺被捂了眼睛,有點緊張,眼瞼一直不停的顫動,聞言,他立刻道:“阿信是一少的?!?/br> 阿信是一少的,但是過了今天,世上可能就沒有一少了。 已經(jīng)來不及讓這是小狗討厭自己了,如果他注定要做一個拋棄小狗的主人,那他希望能盡量減少對他的傷害。他并非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可怎么放在沈少爺身上,就總是狠不下心呢。 他把煙放到嘴里猛吸了一口,等火光明亮的時候,便對著沈少爺?shù)逆i骨按了上去。 “唔?。?!” 煙頭剛接觸皮膚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想躲,卻終究還是用毅力讓自己停留在原地。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 真他媽疼! 商億很快就把煙頭拿開了,他還是沒舍得給這小狗留下太明顯的疤痕。他按的不用力,應該不會太深,過兩年也就淡了,實在不喜歡,也不是不能通過整容去除疤痕。 阿信要是想他,那這疤就算個念想。 等煙疤消失了,沈少爺也差不多能把他忘了吧? 放下捂著沈少爺眼睛的手,他迎著沈少爺有些霧氣的目光吻了過去。 沈少爺立刻就忘了鎖骨上的疼痛,沉浸在這個突如起來的吻中。但商億似乎并無意加深這個吻,只舔了舔他的嘴唇,連舌頭都沒伸進嘴里來,便分開了。 沈少爺下意識的追著商億的唇舌往前傾了傾身子,郁悶道:“我都是你的了,還這么客氣干什么?” 商億嘴唇一離開,他就又覺得那個燙傷還是好疼!疼得他一頭冷汗。 商億哭笑不得的站起來,說道:“先上藥!” 然后,他將煙頭扔進廚房的水池里,又從包里拿了傷藥。 “疼不疼?” 他重新坐下,讓沈少爺往前跪到他腳旁,仔細看了沈少爺鎖骨處新形成的傷口。 “疼?!薄∩蛏贍?shù)皖^,卻看不到自己的鎖骨,再抬頭,便笑道:“現(xiàn)在,可以叫你一少了吧?” 商億便打開那管藥,慢慢幫沈少爺摸在燙傷上:“傷口自己好好照顧?!?/br> “疼,疼,你輕點?!薄∩蛏贍斘鴽鰵?,還不忘盯著商億追問:“可以叫你一少了吧?” 商億回望沈少爺,良久,說道:“叫吧?!?/br> “一少!” “嗯?!?/br> “一少!” 傷口不大,很快就抹完了藥,商億無奈道:“聽見了。” 沈少爺瞇了瞇眼,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今天的商億,似乎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寵著他的一少了。 他在商億拿了餐巾紙擦手的時候,膝行著退后兩步,趴下去吻了商億的鞋面,在商億詫異的神色中抬頭,高興的道:“我們上床吧?” ……. 商億有時候是真拿沈少爺沒轍,他閉了閉眼,說道:“沈少爺.....” “阿信?!薄∩蛏贍敶驍嗌虄|的聲音:“叫我阿信,我不是你的小狗嗎?!薄∩蛏贍斒巧蚣业?,阿信是一少的。 “阿信.....” 商億把藥膏的蓋擰上,緩緩道:“這么繼續(xù)下去,你不覺得危險嗎?” “讓沈少爺做你的狗,你不覺得危險嗎?” 沈少爺突然道:“這么一想,我就覺得你還是喜歡我的。竟然愿意為我冒這么大的風險?!?/br> 商億有點說不出話來,這事,還真有點復雜。 沈少爺看著商億,他挺想不顧一切和商億說開了,不管沈歸海讓商億做什么,他都可以配合,可以等。方汶說過了,商億不會出事。 他試探了幾次,沈歸海和方汶都沒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在沈家的事上,他一向小心,他不能憑著自己的猜錯行事,他知道那兩個人有多不容易,所以就算是商億,他也不會隨便就說什么。 “一少,” 沈少爺?shù)溃骸昂桶⑿旁谝黄鸬臅r候,你別想那么多好不好?” 商億看著沈少爺,真的有點說不出拒絕的話。如果這是最后一面,他想,自己該給沈少爺留下一份回憶吧。 這么想著,他的手便撫上沈少爺?shù)哪橆a:“上次把你打疼了吧?” “嗯?!薄∩蛏贍斣谒氖稚喜淞瞬涞溃骸拔疫€是喜歡你溫柔一點。不過,你要是喜歡重口的,偶爾幾次,我也可以配合?!?/br> 商億笑了:“那是懲罰,不是調(diào)教?!?/br> 沈少爺怔了怔,有點緊張的看向商億:“那,我這次,還沒犯錯吧?” 商億捧了沈少爺?shù)哪樀溃骸吧洗喂治?,沒說清楚規(guī)矩就罰你。今天不會了?!?/br> 沈少爺明顯松了口氣,隨即道:“這樣好不好,你以后把你的規(guī)矩一條條都寫清楚,只要是你寫出來的,我做錯了你就可以罰我,要是沒寫的,你也不要直接就罰我,好不好?” “好?!薄∩虄|點了點頭,以后........ 沈少爺沒想到談判如此簡單,得寸進尺的笑道:“太好了,那今天你什么都沒寫,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罰我?” 商億失笑,但還是點了點頭。 沈少爺眨眨眼:“這么好說話?” “你不是喜歡我溫柔點?” 沈少爺隱約覺得商億突然又這么溫柔了有點不合理,但這念頭只是一晃而過,也沒多想,只是一巴掌按到商億的褲襠處,道:“一少,我做過擴張了,你是要先調(diào)教再上床,還是我們先來一發(fā),再調(diào)教,再上床?” 商億被沈少爺拍的下身生疼,本來有那么點反應,一下就給疼軟了。他沒好氣的瞪了沈少爺一眼,咬牙切齒道:“我看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狗爪子給捆起來?!?/br> 沈少爺:“......” ------------------------------------------- 關(guān)禁閉,聽起來似乎挺簡單的,但很多人寧肯被鞭子打一頓,也不想被關(guān)禁閉。那是一種精神折磨,時間長了甚至會造成很嚴重的心理問題。家規(guī)里和禁閉相關(guān)的處罰最多就7天,并且超過三天后,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是可以出來休息半個小時的。 雖然懲戒所的禁閉遠沒有主人關(guān)他的時候折磨人,但方汶也不愿意在禁閉室里空熬三天。所以,頭天晚上,他就熬了一夜沒睡覺,第二天進了禁閉室,他也沒著急直接睡覺,等到吃過午飯,才放松的睡了幾個小時。晚飯后,他就用拉伸和簡單的力量鍛煉來打發(fā)時間,等困急了才睡。這樣,很快就能耗過去兩天,第三天睡不睡得著倒是也無所謂了,想想事,撐一撐就能出去了。 從懲戒所出來也才早上七點,這個點,除了吃早點,似乎沒別的事能做。早上時間緊,他準備晚上再去找主人謝罰,方汶想著白天正好可以去采購處溜達溜達。 可沒想到,他連主樓大門都沒來得及進,就被管家攔住了。 “主子說,讓你直接去小藍樓找他。” 方汶和管家互望數(shù)秒,管家不知道方汶在等什么:“汶大人?” 方汶嘆了口氣:“你堵門口,是連個早點都不讓吃嗎?” 管家:“......” 小藍樓就是當年主母自縊的地方,后來被主人把地下室改成了調(diào)教室。和主樓里那間調(diào)教室不同,這個地下室的設(shè)計更冰冷,也更壓抑一些,二樓甚至還留著當年的那些監(jiān)控和急救設(shè)備。主人每次讓他來小藍樓的時候,就說明主人心里不爽到一定程度了。更何況這大白天的,看起來是連辦公樓都不準備去了...... 方汶在樓門前深吸兩口氣,要說不害怕,不想跑,那絕對不是正常人,但他要是敢跑,那主人就真的不會是正常人了。 他以為主人會在地下室等他,可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主人在和劉叔說著什么。 沈歸海看到他,便笑著對劉叔說:“劉叔你看看,人不是好好的,這下放心了吧?” “主人,” 方汶對劉叔笑了笑,跪下給沈歸海請安。 劉叔看到方汶臉色還不錯,這才放了心,又對沈歸海比劃了兩下,便跪安出去了。 等劉叔離開,沈歸海才低頭笑道:“劉叔聽說你挨打了,剛剛一個勁的擔心你?!薄∷吡颂叻姐氲拇笸龋瑔柕溃骸澳阒绖⑹鍎倓傉f了什么?” “不知道,主人?!?/br> “劉叔說,讓我對你別太嚴了,當心把你折騰跑了?!?/br> “不跑的,主人。” 方汶抬起頭,默默嘆了口氣。劉叔一直在主母身邊伺候,算半個長輩了。他知道劉叔愛護他,可問題是每次劉叔勸過主人之后,主人都更不好哄了......他微微一頓,便又加了一句:“這不是連早點都沒吃,就自覺自愿的過來了?!?/br> “汶大人,” 沈歸海似笑非笑道:“我替你請了三天的探親假。” 方汶驚訝的抬起頭,就見主人挑了挑眉,問他:“害怕嗎?” “.......怕?!薄》姐胫豢戳艘谎壑魅耍土⒖坦皂樀拇瓜乱暰€,主人不是嚇唬他,這種時候,少惹主人,他再怎么規(guī)矩都不為過。 沈歸??戳朔姐胍粫?,突然蹲了下來,竟然雙手用力,上來就扯他的襯衫,扣子噼里啪啦的繃了一地。 方汶一愣的功夫,主人已經(jīng)開始扒他的褲子。主人不至于上來就要強jian他吧? 沈歸海給人脫衣服的經(jīng)驗實在有限,方汶已經(jīng)配合著讓他脫了,可這衣服脫的反倒沒有方汶自己脫的快,忙亂間,倒顯得像是方汶不愿意脫衣服是的,讓他越扒越有氣,這穿的什么衣服,這么難脫! 好不容易把那個奴隸扒光了,沈歸海就著方汶坐在地上的姿勢把人翻了個個,讓他平躺著趴在地上。 嘶 好涼。 大廳當年為了方便拖拽醫(yī)療器械,鋪的是大理石,只在主座前面放了一方地毯,供奴才行禮用。但剛剛兩人脫衣服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地毯邊緣,此刻被沈歸海一翻個,方汶上半身就出了地毯,被冰冷的地面一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沈歸海站起來,抬腳踩了奴隸的屁股,目光卻落在方汶整個后背上。良久,方汶聽到主人嘆了口氣說道:“真的留疤了?!?/br> “嗯,田大夫說,” 方汶的屁股被主人用力踩了踩,下身被迫和地毯的軟毛蹭了蹭,一句話不得已分成了兩句:“過一兩年就能淡下去?!?/br> 沈歸海不爽,道:“還要讓我看一兩年?又不是我打的。” 方汶不敢亂動,只扭頭看向身后,卻只能看到主人的褲腿??床坏街魅说谋砬椋行┟磺逯魅说男乃?。 沈歸海冷笑兩聲,卻不出聲的盯著那兩道疤看,看得方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忍不住道:“主人,您要看著礙眼,回頭可以紋個身遮掩一下?!?/br> “你當初還說在臉上紋字呢,這么多年了,紋哪去了?” 沈歸海把腳從方汶屁股上拿下去,說道:“趴起來?!?/br> “那不是您嫌難看,沒紋嘛?!薄》姐胪鹋?,說道:“您要想紋,什么時候紋都行?!?/br> 沈歸海冷哼:“你就糊弄我吧?!?/br> 方汶四肢著地的趴著,順便蹭了蹭主人的褲腿,道:“主人,方汶不騙您的。就算是我隨口說的話,但只要您想,它就是真的。” “哦?” 沈歸海頗有深意的道:“汶大人,你這話,我可是聽進去了。你最好不是騙我的。” “認真的,主人。” 方汶趴著抬起頭,乖順的道:“只要您想,就都聽您的?!?/br> 沈歸海顯然很滿意方汶的態(tài)度,彎腰拍了拍奴隸的腦袋:“紋身就算了,我下令打的,也算是我打的,勉強可以接受?!?/br> “謝謝主人。” 方汶。 沈歸海笑了笑,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之前放那的一個燕尾夾,掐著奴隸的下巴,讓他抬起頭,說道:“舌頭?!?/br> 方汶聽話的伸了舌頭,剛伸出來,就被主人用夾子夾住,受了驚的舌頭差點縮回到嘴里去,卻在夾子碰到牙齒的時候反應過來,哆哆嗦嗦的又伸了出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