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番外的番外:處刑過程(老家主那個私奴)【比較殘忍,真的真的不喜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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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私奴被當眾剝得一絲不掛,扭著肩膀按在懲戒所大堂冰冷的石板上,有侍奴把他的手臂牢牢綁在身后。 然后,有人抬來一個40公分高的架子,下面是一個扁平的底座,架子上只有一個金屬橫杠,私奴便被半拖半拽的拉到架子前,讓金屬橫杠抵在小腹處,然后他的頭被再次按了下去,直到整個側臉都貼在地上,就被人在腦袋上壓了一個金屬條,隨后,跪在地上的腿彎和腳腕處也都壓下弧形的金屬條。 那些按著他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氣,讓他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架在小腹處的那個橫杠保證他的臀部只能高高抬著。 姿勢和位置都調整好之后,就有人拿著電鉆,將那些拘束身體的金屬條,還有架子的底座都死死的固定在地上。 私奴的臉色有些灰敗,認命般的讓那些人擺布他的身體??僧旊娿@響起,當身體被固定得像是和地面長在一塊之后,他終于開始害怕了。 到了這個地步,他早就不怕死了,但死前未知的折磨卻讓他不得不害怕。 行刑前的準備完成,懲戒堂的先生拿來裝著充氣陽具的口塞站在旁邊,問他:“行刑前,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那私奴蠕動了一下嘴唇,顫聲道:“請主人給我個痛快吧?!?/br> 承接堂的先生嘆了口氣,不再多問,彎腰把口塞給他戴上,捏動充氣塞,直到假陽具充滿那私奴的整個口腔才停下手。 私奴絕望的閉上眼,終是挫敗的發(fā)現(xiàn),自己后悔了。對即將加身的刑罰,他怕得發(fā)抖。 不多會,四大筐荔枝被抬進來,跟著10個侍奴跪坐在地上,開始剝荔枝。 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家主沈意德才帶著唯一的兒子過來。 沈意德表情陰郁,卻連一句話都懶得再問那私奴,在主位上坐定之后,便只是冷漠的說了一句:“開始吧?!?/br> 私奴挺想抬頭再看自己的主人一眼,可頭上被鐵箍卡得死死的,他連主人的腳都看不到。 然后,他便聽到有人走到他的身后,戴著塑膠手套的手按了按他的后xue,簡單的做了一下擴張。 他不知道自己會經(jīng)歷什么,緊張得連羞恥都顧不上了,然后,一個又涼又軟的東西被抵在后xue上,被人微微用力便塞了進去。 是荔枝??從剛剛他就聽到剝殼的聲音,也聞到了荔枝的味道,只是沒想到,竟然是用來塞到他身體里的! 他有些疑惑,卻莫名有一絲不切實際的期盼,難道主人到底是心軟了,不準備處死他,只是罰他一頓? 可隨著越來越多的荔枝被推入后xue,隨著肚子里的鼓脹越來越難以忍受,他開始緊張,害怕,發(fā)抖。剝殼的聲音零零碎碎撞進他的耳骨,刮蹭著他的神經(jīng),荔枝香甜的味道第一次讓他惡心的想吐。 他漸漸猜到自己會怎么死了。 不要??! 嘴里發(fā)不出聲音,他就用喉嚨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肚子太滿了,滿得連膀胱都被擠出了尿意,但他知道,自己不會漏出一滴尿臟了地板,因為他的尿道被死死的堵住了。 他已經(jīng)沒有一絲一毫不切實際的期盼了,他不求生,只求死得快一些! 但沒有人理他,甚至沒有人發(fā)出第二個聲音,只有一個個荔枝,被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塞進后xue! 唔?。。?/br> 那么多荔枝,不可能逆著彎彎曲曲的腸道一直被塞進去,在不管怎么用力都塞不進去的時候,那行刑的先生竟然拿了個根棍子,破開早已疲憊不堪的闊約肌,像是搗蒜一樣,在他的腸道里無情的攪動。 唔?。。。。。。。?! 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破了,被鐵箍勒住的地方早已在他痛苦的掙扎中被磨得血rou模糊,但肚子里竟然真的又騰出了一些地方。 于是,便是更多的荔枝被塞進來。 塞不動了,棍子就會被插進來。一開始,那行刑的先生還留著些力氣,但到后來,真的是怎么擠,怎么攪都沒用了。 那行刑的先生便下了狠手。 唔?。。?!嘎啊?。。。。?/br> 私奴渾身顫抖,腰高高的弓起,像是一根就要斷裂的弦,雙眼上翻,竟是要暈過去的樣子。 有人在他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他知道,腸子一定是被攪斷了??赡c子斷了,人卻不是馬上就會死去,一盆冷水拉回了他的神智,肚子里再次被塞入更多更多的荔枝。這一次,卻是塞得比方才順利多了。 私奴終于明白,主人從來就沒愛過他。他是錯了,他害人性命,死有余辜,可哪怕主人曾經(jīng)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愛意,也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方式處死他吧? 不管私奴如何痛苦,只要人沒死,刑罰就要繼續(xù)。 可就算腸子已經(jīng)爛了,肚子里的地方卻也就那么大,很快,就又不能再塞了。行刑先生摸了把額頭的冷汗,這么殘忍的刑罰,他也是第一次做,拿著搟面棍的手都有些發(fā)抖了。但家主的目光卻越發(fā)的陰冷,讓他不敢露出一絲憐憫和手軟。 他再次把搟面棍插了進去,余光看到那些剝荔枝的侍奴也在瑟瑟發(fā)抖,也瞥到了家主兒子蒼白的面色。那時候,沈歸海才14歲,而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奴才就更小了。家主的冷酷和無情嚇到了那行刑的先生,他咬著牙,發(fā)了狠的用力攪了下,便聽到身下這人發(fā)出一聲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嗚咽,然后,私奴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抖動,他嚇得連忙把搟面棍拔出來,他猜自己可能是傷到其他的的內(nèi)臟了。 眼見著那私奴就要不行了,沈意德?lián)]了揮手,有人過來給那私奴打了一針腎上腺素,那私奴痙攣了一陣,竟然又緩了過來。 “繼續(xù)?!薄∩蛞獾乱娦行痰娜税l(fā)愣,不滿的冷聲道。 “是。” 行刑的先生臉色發(fā)白,接過新剝好的荔枝,不敢多想,只是機械性的往那個已經(jīng)合不上的后xue里塞。 這是要讓這人受多久的罪?。?/br> 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嗆了氣管,那私奴開始咳嗽,輔助的侍奴在沈意德的示意下,將私奴的口塞拿了下來。 隨著口塞被打開,一灘混了血塊和rou塊的膿血便流了出來,嚇得那侍奴險些坐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出了差點讓他窒息的血水,私奴雖然沒有被嗆死,可目光卻已經(jīng)渙散了。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是被吊著一口氣,怎么都死不了。 他的腦子也不太好用了,甚至有點記不起來自己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痛苦了,他只記得,那個他愛了好久的人。 主人...... 他迷迷糊糊的想著,我終于不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