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zé)任番外] - 糖水、王八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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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德!我跟你拼了!“” 來人是誰,沈意德都記不得了,但對方手里拿著的刀子他卻看得清楚。 距離太近了,護(hù)衛(wèi)根本來不及,沈歸海完全是下意識的推了他爸一把。他以為那刀子會扎在他身上的,可在感到疼痛之前,卻聽到了一片寂靜。然后,就是一片混亂的呼喊聲。他睜開眼,目眥盡裂的看到站在他身前的方汶,還有肩頭處只露出刀柄的匕首! “方汶.....方汶!” 沈歸海腦子里嗡的一聲,渾身都在發(fā)抖,就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快叫醫(yī)生!” “主人,沒事?!薄》姐胛嬷鴤?,竟然還能靠著沈歸海站著:“這里沒有重要器官的?!?/br> “你.....” 沈歸海不想方汶倒過來安慰他,強(qiáng)撐著笑道:“你知道不知道,縫合傷口也很費錢的!下次,下次能不能別受傷了。” 方汶進(jìn)了手術(shù)室沒多久,醫(yī)生出來匯報,傷口有點深,但好在只是皮rou傷,也沒碰到大血管,沒有大事。 沈歸海這才松了口氣,問道:“出血嚴(yán)重嗎?” “還好?!?/br> “用輸血嗎?” 醫(yī)生看著沈歸海擔(dān)心的樣子,順著說道:“輸一點,也行?!?/br> 沈歸海點了點頭,掀起袖子道:“血型一樣,輸我的?!?/br> 醫(yī)生:“......” 傷口確實不嚴(yán)重,醫(yī)生只給方汶局麻做了縫合,便將人推出了手術(shù)室。雖說醫(yī)療樓就在主宅里,可考慮到病人的身份特殊,醫(yī)生怕出事,便建議在醫(yī)療樓留一晚觀察一下。 沈歸??粗〈采夏樕皇呛芎玫姆姐?,問醫(yī)生道:“要補(bǔ)充點營養(yǎng)吧?” 醫(yī)生想了想:“喝點葡萄糖吧?” 沈歸海點了點頭:“濃度調(diào)高點?!?/br> 醫(yī)生:“......少主,濃度太高.....很難喝的?!?/br> 沈歸海只看了那醫(yī)生一眼,醫(yī)生不敢多嘴了,轉(zhuǎn)身沖了一杯高濃度的葡萄糖水過來。 沈歸海扶著方汶坐起來,靠在床頭,把糖水遞給她:“乖,喝了?!?/br> 方汶其實不太渴,但主人這么溫柔,他怎么能拒絕。低下頭,就著沈歸海的手喝了一口...... 這也太難喝了!方汶別開頭,低聲道:“主人,不喝了?!?/br> 沈歸海瞪了瞪眼:“喝了。” “太難喝了.....” 方汶看著又往嘴邊送了送的糖水,心一橫,咕嘟咕嘟喝了半杯下去,立刻趴到床邊干嘔起來。 沈歸海一愣,連忙彎下腰幫他輕輕順了順后背。 方汶嘔了兩聲,慢慢坐起來。這一番惡心折騰的他眼睛有些潮意,看著沈歸海的目光就有點濕漉漉的:“主人,真不喝了......” 沈歸海皺了皺眉,端起糖水自己喝了一口,沉默數(shù)秒,點了點頭。 養(yǎng)病這兩天,沈少爺給方汶送來了一只小烏龜讓他養(yǎng)著,解解悶。沈歸??吹接X得挺好,烏龜長壽嘛,這個寓意不錯。方汶傷勢大好,他的心情也不錯,便笑道:“養(yǎng)寵物,起個名吧?!?/br> 方汶戳了戳小烏龜?shù)臍?,隨口問道:“這是烏龜還是海龜???” “海龜吧?” 沈少爺?shù)溃骸澳憧此哪_是漿狀的?!?/br> “海龜啊,那怎么養(yǎng)啊,海龜還是得送回海....里......” 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海龜入海,歸海.....他突然瞪向沈少爺,你又害我! 沈少爺還沒琢磨過味來,一個勁的說道:“海龜也能養(yǎng)啊,我問過,海龜不一定非要養(yǎng)在海水里的,回頭弄個魚缸放屋里就行。欸,我說,起個名啊?!?/br> 方汶沒說話,沈歸海卻突然把那烏龜翻了個個,咬牙切齒道:“我看這東西背上的殼紋理挺清楚的,方楞四正的,就姓方吧。叫方小王八?!?/br> 方汶咽了口吐沫,看著那小東西四腳亂劃,就是翻不了身的樣子,只覺得實在是太形象了。 沈少爺這會也明白過來了,看著表哥的臉色,借著尿遁就跑了。 等屋里就剩兩個人了,沈歸海勾起方汶的下巴,問道:“想什么呢?” “想這小烏龜殼厚,耐折騰,養(yǎng)在屋里,哪也跑不了,壽命長,能陪主人一輩子。” 沈歸海深深吸了一口氣,眸色漸黑,指了指腳下的地面,方汶便從床上下來,乖順的跪到主人腳邊,心跳微微有些快。他養(yǎng)傷這兩星期,主人都沒動他。 “做過清潔和潤滑嗎?” “有,主人?!?/br> “恩。” 沈歸海揉了揉方汶的頭頂,解開奴隸領(lǐng)口的扣子,看了看他的傷口。那道疤很短,醫(yī)生處理的手法不錯,又是在鎖骨下,不注意看都看不到。 沈歸海的手指在方汶的鎖骨上徘徊,這奴隸打眼一看,是清秀帥氣的,可他每每摸到方汶的肌膚時,都能感到這具身體里蘊(yùn)含的力量?,F(xiàn)在,這肌膚下,所流著的也有他的血液吧?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不知怎么想起來網(wǎng)上一個段子:每個男生都想當(dāng)其他人的爸爸。他捏了捏方汶的臉蛋,鬼使神差的道:“叫爸爸?!?/br> 方汶一愣之后,臉騰的紅了,主人這太重口了。 沈歸海說完,也覺得自己腦子抽了,可看到奴隸通紅的臉,卻不想改口了,好笑問道:“你臉紅什么?” “沒,沒有?!薄》姐氲椭^,磨蹭半天,真的小聲叫了一聲:“爸爸?!?/br> 這聲爸爸軟軟糯糯的,帶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百轉(zhuǎn)千回,沈歸海只覺得鼠蹊部歡快的跳了跳,一把抓了奴隸的胳膊,有些粗暴的扔在床上,解了皮帶將方汶的兩只手捆在床頭,隨后跨坐在奴隸的胸部,解了拉鏈,將自己已經(jīng)勃起的欲望放出來,抓著奴隸的頭發(fā),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勃起塞進(jìn)了奴隸微張的嘴里。 “唔~~” 方汶抬著頭的動作有些辛苦,頭皮也被拽著很疼,但他還是盡可能的用自己的舌頭舔弄著主人的柱身,偶然干嘔一下的喉嚨更是服侍著那粗大的guitou。嘴里被塞得滿滿的,心里?就被填滿了。 方汶的傷剛好,沈歸海不是很想揍人,動作便顯得格外粗暴。他毫不憐惜的在方汶嘴里抽插了一會,直到整個yinjing都濕的一塌糊涂,便從奴隸嘴里退出來,翻身跪坐到床尾,飛快的剝光了自己和奴隸的下半身。將方汶兩條修長的大腿死死的按壓到頭兩側(cè),擠了潤滑劑,便將自己粗壯的yinjing抵在那可愛的xue口:“乖,再叫一聲。 方汶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卻聽話的低叫了一聲:“爸爸。”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掐著方汶兩條大腿的根部,下身一用力,便頂了進(jìn)去,不給奴隸適應(yīng)的時間,便兇猛的開始頂弄,每一下都極重極深,囊袋啪啪的拍在奴隸的臀rou上,欲望橫流,旖旎而色情。 “啊~~~ 哈啊~~~~ 主人~~~” 啪!沈歸海用力扇了奴隸臀瓣一下,沉聲道:“錯了?!?/br> 方汶的呻吟聲被主人粗暴的動作撞的有些破碎,腦子里暈乎乎的,就聽主人道:“叫!” “爸爸。啊~~~ 爸爸?!?/br> "該死?。ⅰ∩驓w海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聽到方汶叫他爸爸會這么爽,又撞了幾次,便痛快的射了出來。 呼。。。。沈歸海射完卻沒退出來,低頭看著方汶微紅的眼角,輕笑一聲,問道:“想射嗎?” 方汶咬著下唇:“想?!?/br> 沈歸海把手捏到奴隸早就硬的不行的yinjing上,低聲道:“求我?!?/br> 方汶臉色瞬間就漲紅了,被主人在yinjing上用力一捏,再也忍不住喊道:“請讓我射出來,爸,爸爸!” 沈歸海哈哈一笑,沒有再為難方汶,有技巧的很快就幫他擼了出來。 等兩人氣息都平靜下來,沈歸海從方汶體內(nèi)退了出來,順手把方汶的內(nèi)褲塞到后面,這才松開方汶手上的皮帶,笑道:“去洗洗吧?!?/br> 方汶他揉了揉磨的有些發(fā)青的手腕,簡直不知說什么好了,今天的主人有點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