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阿伯蘭度)
書迷正在閱讀:短篇rou梗合集2、暗之輪煎集團(tuán)、極致扮演、【女攻】女尊國度里的廢柴炮灰、愛上大學(xué)(高h(yuǎn))、GB集合、獸奴、[女攻]瘋子和懦弱、【女攻】爐鼎熟透了可以吃嗎、憂傷的強(qiáng)jian犯
瑰朵是被法圖娜夫人的尖叫吵醒的。 “你這不知廉恥的小婊子!我花錢雇你來伺候少爺,你卻勾引他!” 法圖娜夫人大概是才從子爵老爺包下的劇院包廂里回來,手上還戴著碩大的寶石戒指,棱角在瑰朵的臉上刮過,與耳光一齊產(chǎn)生劇烈的痛感。 西澤爾每天早上這個時間是固定要出門跑步的,當(dāng)然不在家,瑰朵驚恐地閃躲著法圖娜發(fā)瘋一樣的廝打:“夫人……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嗎?他在心里問自己。你說謊了。 “你這幾天盯著西澤爾的眼神以為我沒看見嗎?”法圖娜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瑰朵身上遍布著的青紅愛痕與滿床滿身狼藉的jingye明晃晃地刺著她的眼睛,她只不過是和老爺在劇院里風(fēng)流了一晚,她好容易才說動了老爺給西澤爾找一個富有的商人做岳父,這個小婊子卻在她不注意的時候爬上了少爺?shù)拇玻?/br> 這下什么富有的小姐都泡了湯,這個下賤的東西一定會扒著西澤爾不放開! “對,對了,不能讓他懷上西澤爾的孩子……”法圖娜神經(jīng)質(zhì)地喃喃,未婚就有私生子對于名聲的打擊是毀滅性的,她的心血不能就這么被毀了,“我得找個東西……” 她雖然是女性omega,卻養(yǎng)尊處優(yōu),力氣不小,子爵老爺又早不復(fù)年輕時候的雄風(fēng),不是瑰朵長期營養(yǎng)不良又被狠狠cao過整晚的身體抵擋得了的:“你給我過來!” 法圖娜把這可恨的賤貨揪進(jìn)了浴室,摘下鍍金花灑,將冰涼的水管塞進(jìn)瑰朵的生殖腔:“給我沖干凈!” 瑰朵的生殖腔昨晚被西澤爾過于粗魯?shù)膭幼魉毫蚜耍涞乃さ盟舐曂唇校骸胺蛉?,饒了我!?/br> “你這勾引少爺?shù)馁v貨,我一定要把你賣給流鶯,看你那饑渴的xiaoxue還敢不敢對著什么人都張開!” 水流迅速沖擊在敏感的zigong口上,瑰朵在侮辱和疼痛中居然再次勃起了,被狂怒的法圖娜扇了兩個耳光,這可不是昨晚西澤爾調(diào)情似的巴掌,瑰朵切切實(shí)實(shí)地被打得嘴角破裂,鄰居家已經(jīng)有人試探地敲門:“岡薩雷斯女士?您是否需要幫助?” 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不,不需要,夫人,我會勸她的?!?/br> 是少爺……瑰朵嗚咽著想,我昨晚勾引了他,我為什么會那么放蕩?是不是黑夜放大了我內(nèi)心的欲望? 然而在西澤爾出現(xiàn)的一瞬間,瑰朵感覺那股潮熱又在他的體內(nèi)復(fù)蘇了,他被后xue里的水管沖擊到了高潮,法圖娜夫人卻沒有功夫管他,夫人的反應(yīng)比他還大:“西澤……” 西澤爾笑了笑:“我可能在分化期?!?/br> 那股蜜糖一樣的芳香是如此明顯,如果不是身為母子,法圖娜夫人可能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陷入發(fā)情了,母子之間信息素的排斥救了她。她在原地呆滯了半分鐘,狂喜才從頭腦里暴風(fēng)一樣掠過:“圣天使啊……西澤!我這就去找你父親!”她大概從沒有過這樣挺胸抬頭的時候,“父親”兩個字喊得格外響亮,拎起裙角旋風(fēng)一樣沖出去了。 西澤爾聳了聳肩,用食指抬起瑰朵的臉頰,俯身印下一個吻,笑了笑:“小可憐兒,嗯?” 他說得多情,手下卻毫不憐憫地將那只水管塞進(jìn)去了些,再次開始沖洗瑰朵的腸道:“來,跪下,將你的后xue張開。” 瑰朵的心臟迅速冷卻了下去,頭腦卻在這被支配的快感中愈發(fā)迷茫,潮熱如同灶臺上翻涌咕嘟的糖水,每一個氣泡都是甜蜜的——少爺觸碰我了,少爺玩弄我了,少爺親吻我了。被法圖娜夫人打過的地方仿佛浸入了冰水,立刻不疼了,又仿佛被阿芙蓉藥膏細(xì)細(xì)地涂過每一處,讓他的小腦袋昏惑了起來。即使少爺不想讓我生下他的孩子又怎么樣?他現(xiàn)在是在垂憐我的,他寵幸了我,這是少爺賜于我的恩典。 瑰朵著迷一樣張開雙腿,翻了個身,將弧度美好的后腰和雪白的臀腿都露出來。他的皮膚雪膩非常,清水像滾珠一樣從雪白的底色上滑過,很快又摔碎在珍珠的海洋里,只有幾滴陷在腰窩中,像一只造型別致的禮器,要獻(xiàn)給神祗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童貞。 西澤爾卻沒有在雪倫堡子爵來之前再解決一次生理需要的想法,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在瑰朵后xue里流出來的水變成了透明的之后就沒有繼續(xù),只是用懸掛在浴池邊上的絲綢手巾擦干了這瑟瑟的小貓兒。瑰朵就像被昨夜的暴風(fēng)雨蹂躪得不能自已,纏在主人的懷里乞求溫暖,西澤爾當(dāng)然還沒有到拔rou無情的地步,因此把他領(lǐng)進(jìn)了法圖娜的衣帽間,用真絲裙子和昂貴的絲襪裝飾他。瑰朵真的就像一支玫瑰一樣,穿著玫瑰紅的絲絨長裙,亞麻色的頭發(fā)也被蕾絲發(fā)帶束了起來,法圖娜的衣物太過成熟,然而穿在這少年身上卻有種違和的美艷,仿佛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第一次學(xué)著誘惑情郎,用深紅的口紅和一跳一跳的珍珠耳墜散發(fā)出可交配的信號,那是一種天真的蠱惑。 瑰朵站在穿衣鏡前,望著里面就像出身高貴的少女一樣的自己,就像做夢一樣:“少、少爺,這是夫人最好的衣服……” 西澤爾聽到了樓下雪倫堡子爵驚喜的聲音和子爵夫人恐懼的咒罵,他的嘴角翹了起來:“不,往后它們不再是了?!?/br> · 這個過程比西澤爾想象得還要順利,子爵夫人的娘家早已敗落,根本攔不住雪倫堡子爵離婚的想法。本來教會也許可以阻止這一與教義不合的行為,但在了解了西澤爾使一個不處于同一房間的beta陷入假性發(fā)情狀態(tài)后,那強(qiáng)大的精神領(lǐng)域潛力使得他們閉了嘴。法圖娜順勢成為了那座恢弘的城堡的女主人,她擁有了數(shù)不盡的昂貴衣物、精美珠寶和令人艷羨的社會地位,所有的一切都和前任子爵夫人一樣,甚至更好,只除了一樣——一個私生子。 在離婚后,前任妻子的孩子自動成為了非婚生子,阿伯蘭度就是如此。但是身為雪倫堡子爵唯一的omega孩子,他還是得到了比那群beta兄弟姐妹更多的特權(quán),比如說在父母離婚后依然有權(quán)居住在子爵的城堡里,等待盧塞洛伯爵的次子過來迎娶。誠然婚生的婚約對象變成了私生子令人不滿,但一個alpha親戚可以完美地彌補(bǔ)這一點(diǎn),盧塞洛伯爵的來信表示了他的滿意。 阿伯蘭度憤怒地把所有的陶瓷餐具和玻璃化妝品容器砸光了,私生子當(dāng)然不會有像從前那樣多的零花錢和一個百依百順的子爵夫人母親,因此屋外的仆人只是悄悄地散開了而已,不想去頂著少爺?shù)呐鸸苓@閑事,撿拾碎片并不是什么好活計(jì)。 阿伯蘭度也是砸碎了所有東西之后才想起來不會有人管他了,他傷心地?fù)溥M(jìn)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雖然臥室還是從前那個光照良好、靠近主臥的臥室,但西澤爾那個小野種主動放棄挑選這個臥室居住的時候子爵對他大加夸贊,這更讓阿伯蘭度感到屈辱了。 他傷心地哭了整一個鐘頭,也或許是兩個鐘頭,然后累得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沒人叫他下去吃晚飯這一點(diǎn)讓他更傷心了,不過滿地碎片卻被打掃干凈,仆人們偷懶還算有限。阿伯蘭度想,這里不是我的家了,我要去抓花那小野種的臉,然后讓未婚夫殺了他。 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喃喃地把這些話說出了聲,直到西澤爾在床邊發(fā)出一聲輕笑:“哥哥,晚上好。” 阿伯蘭度驚恐地急速轉(zhuǎn)向他,在看見西澤爾之后才放松了一點(diǎn),仇恨道:“你要去和父親告狀,是不是?你也只會這個了,就像你那卑賤的母親一樣。深夜?jié)撊雘mega的房間,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我真后悔當(dāng)初怎么沒有砸碎你的頭?!?/br> 西澤爾失笑:“不不不,告狀實(shí)際上是弱勢者在競爭中失敗后就向更高的存在求助的行為,如果說我們之間一定要有一個告狀的人的話,那一定是你。我只是來問問你當(dāng)初怎么忽然想到要把我推倒在山石上的,這個話題我想你并不想讓父親聽到?!?/br> 阿伯蘭度沒有聽懂第一句話,卻為第二句話勃然大怒:“你這卑賤東西!你現(xiàn)在開始要挾我了是么?” 西澤爾搖了搖頭:“哥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別再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阿伯蘭度卻沒有聽他的,或者說這個被寵壞了的omega的腦子學(xué)不會在危機(jī)前判斷自己應(yīng)當(dāng)服軟與否:“哈,你配什么口氣?我告訴你,從你膽敢反駁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活該被砸暈甚至砸死!” 西澤爾嘆了口氣:“看來文雅的表述是無法讓你冷靜下來了,”也幸虧城堡的房間都是有厚厚的石頭砌成的,十分隔音,而離這里最近的子爵和法圖娜今晚去參加宴會了,可能還要在那邊過夜,“那么我只好用一些合理的手段了?!?/br> 他向前踏出了一步,右手搭在阿伯蘭度的肩頭,恍惚間,阿伯蘭度仿佛聞到了一股蜜糖的香氣,他沒注意到西澤爾的瞳仁變得像金絲水晶一樣在黑夜里熠熠發(fā)光,瞳孔周圍細(xì)長的絲狀脈絡(luò)涌動著溢出的力量。 好,好熱……阿伯蘭度有些癡了,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問什么,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那上面,他的房間里怎么會處處都有著蜜糖一樣動人的金色?這一定是夢,不對,他的身體很痛,也許這不是夢? 西澤爾在聽到阿伯蘭度說出毆打他的緣由的那一刻起就笑了,青少年之間的霸凌,脫了褲子剃毛,這些手段沒想到可以綿延幾百年,未免過于老套。不過衣衫不整的omega露出雪白的大腿和柔嫩的胸部倒是讓他開始好奇,omega是否天生就缺少體毛。 西澤爾當(dāng)然選擇了解開這個已經(jīng)開始纏著他的腿發(fā)浪的小娼婦的睡袍,也許是生于貴族之家,見多了各種荒yin放浪的情事的緣故,阿伯蘭度的態(tài)度比瑰朵要開放得多,他白金色的長發(fā)像是流瀉的金泉,一縷一縷搭在赤裸的胸上。阿伯蘭度的胸口比起少年來更像是少女,微微鼓起一點(diǎn)的弧度雖然不太夸張,卻有著良好的柔綿手感,摸上去有點(diǎn)像剛剛脫去白托牛奶的黃油,又有點(diǎn)像漂洋過海進(jìn)口來的真絲裙子,被用牛奶沐浴的貴族少年沾染上了牛乳的香氣。 阿伯蘭度癡癡地笑了:“唔,金色頭發(fā)……你是胡安?還是岡圖諾?不管了……來揉一揉我的胸脯,我好癢啊……” 西澤爾揚(yáng)起了眉毛,貴族之間的齷齪倒真是無處不在,連未婚的omega都有兩個以上的情人。他當(dāng)然不知道這只是羅薩斯王室家風(fēng)浪漫大膽而已,不由得抽了那對小奶子一記,眼看著鮮紅的乳尖顫巍巍立了起來,才笑了:“哥哥,你為什么會這么yin蕩呢?” 阿伯蘭度的發(fā)情幾乎是潮水一樣涌來的,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盛滿了溫?zé)岬乃乃遥p輕一戳就會破了,然而他只想讓自己快點(diǎn)在男人的手下破爛、被蹂躪或者撕裂。他朦朧地睜著眼睛輾轉(zhuǎn),指尖除了西澤爾的睡衣之外什么都接觸不到,只好雙臂摟著那個冰涼的絲綢包裹的軀體,用臉蛋和胸脯磨蹭:“弄,弄壞我……” 西澤爾解開了襯衣領(lǐng)口的兩個扣子,隱約露出兩片鼓脹的胸肌。他覺得自己有點(diǎn)口渴,月光下阿伯蘭度光裸的身體除了一頭白金色的長發(fā)之外寸絲不掛,從小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皮膚泛著珍珠一樣柔和的光彩,更何況這個sao貨把兩條腿也盤了上來,用身前那根小roubang蹭來蹭去,像只發(fā)了情的狗兒,磨蹭著主人的小腿乞求快樂。 西澤爾把那件睡袍撕碎了,將阿伯蘭度的手腳捆在床柱上,他這才看到omega的下體是什么樣子的:一根小小的yinjing,一個流水的后xue,和一個女人一樣的逼。那個女xue還在不停地流水、蠕動,鮮紅得仿佛用口紅涂過,急速分泌出的清液很快就將絲絨床單打濕出一小片yin靡的痕跡。 這就是意外之喜了,西澤爾的眸色愈加深了,瞳仁里金絲閃爍如燭火,也或許是琥珀色的蜂蜜,他自己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空氣中的甜香味道已經(jīng)濃郁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阿伯蘭度的呻吟求歡很快變成了無法滿足的哭叫,西澤爾解開了自己的衣褲,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用那個稀罕的前xue滿足自己,至于失貞之后的omega如何生存,不好意思,那不與他相干。他所想做的,就是用胯下那根兇器,把這不知廉恥的小婊子干死,小寵物可以賜予憐惜,但無禮的時候也需要主人賞下皮鞭,知道痛楚之后的貓兒才會收起爪子,轉(zhuǎn)而用舌尖和嗚咽向高位者諂媚。 西澤爾解開自己的皮帶,小羊皮鞣制的細(xì)皮帶柔軟輕薄,是家居服專用的,固然不夠結(jié)實(shí),但初次經(jīng)受這些的孌寵大概也無法承受更多了。 他揮起皮帶——啪。 阿伯蘭度像離水的魚一樣彈起來,皮帶親吻過他柔嫩的乳尖,西澤爾清楚地看到那個鮮紅的xue口吐出了一串愛液。 “不,不不,饒了我……”阿伯蘭度哭泣著,“愛玻好癢啊……” 西澤爾柔聲道:“但你太過于粗魯了,愛玻,這有違貴族的行為準(zhǔn)則?!?/br> 阿伯蘭度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轉(zhuǎn)而陷入迷醉:“胡安,進(jìn)來……” 西澤爾搖了搖頭:“哥哥,你還有些yin亂,這不是omega該有的美德。” 他旋即又抽出了第二鞭,皮帶在胸前交叉,抽中了另一側(cè)rutou,于是阿伯蘭度的身體更加下賤了,yinjing和兩個xue眼一起不停流水。 阿伯蘭度覺得胸前有一股火在燒,他很空虛,但不得其門而入,雙手被縛在頭頂:“不,不是那里,向下,向下……” 西澤爾如他所愿,轉(zhuǎn)而抽中了yinjing、女xue和后xue。 阿伯蘭度如同被火燎了一樣大聲尖叫,他真應(yīng)該感謝城堡良好的隔音效果,沒人聽得到伯爵之子的未婚妻、子爵的兒子原來這么yin亂,他的身體出水出得簡直可怕,xue道濕潤到了饑渴的程度:“給我,求求你,給我!” 西澤爾拽著那頭美麗的金發(fā)命令他看著自己:“那么,我是誰?” 阿伯蘭度迷蒙地睜開眼:“西澤爾……”他的瞳孔因?yàn)榭謶侄糯蟆?/br> 西澤爾微微一笑,那俊美溫柔的面孔與身下猙獰的兇器毫不相稱:“答對了。”旋即狠狠cao了進(jìn)去! 阿伯蘭度的身體確實(shí)比瑰朵要美味,女xue天生就是用來生孩子的,不像生殖腔還要經(jīng)過后期的發(fā)育,西澤爾輕松地cao到了zigong口,聽著阿伯蘭度瀕死一樣的求喚欣賞他翻白的眼睛:“這么淺?”他惡意地撞了撞,引起阿伯蘭度更崩潰的呻吟浪叫,“哥哥,你好沒用啊?!?/br> 阿伯蘭度一邊哭一邊痛罵西澤爾會被父親打死,但西澤爾更喜歡這種不太順從的感覺,于是他溫柔道:“你覺得父親更喜歡我,還是你?”他看著阿伯蘭度滿含淚水的天藍(lán)色眼睛,“你說,如果你明天赤身裸體、滿身jingye地被父親發(fā)現(xiàn),他會懲罰你還是我?” 阿伯蘭度驚恐的神色像是催化劑,西澤爾想,本來不想繼續(xù)打他的,這是這個小蕩婦自找的。他順手又拿起皮帶來,一邊狠cao一邊把皮帶落在那具美麗的身體上,每抽一下阿伯蘭度緊致高熱的女xue就會更縮緊一點(diǎn),西澤爾于是抽上了癮,把異母哥哥的胸脯抽得滿是紅痕,兩個乳尖腫大如櫻桃,yin亂得已經(jīng)全然看不出處子的痕跡了。 阿伯蘭度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根兇器專門尋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頂弄,高熱的情欲燒得他昏了頭,西澤爾身上有種男子的麝香氣味,清淡而催情,他恍惚看著弟弟強(qiáng)壯的蜜色臂膀,和自己雪白柔細(xì)的手腕對比鮮明,像是被鄉(xiāng)野村夫肆意蹂躪的貴族小姐,倘若小姐失貞…… 失貞!他掙扎著從情欲里清醒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那個小野種cao透了! 西澤爾失笑:“哥哥,你不會才反應(yīng)過來吧?”真是蠢得可愛,這么美,卻這么蠢,就應(yīng)該關(guān)在家里,每日不著寸縷地被鎖在床上,兩個sao浪下賤的xue都被jingye灌滿到溢出來,不停地懷孕生子才好。 阿伯蘭度張開嘴,卻只聽到自己放浪的呻吟和尖叫:“啊……求求你……嗯啊,不要了……太快了……” 西澤爾于是溫柔地吻了吻他的臉蛋:“是么?那我快些結(jié)束吧,哥哥就可以換個地方承受我了。” 他的頻率陡然加快了,阿伯蘭度的雙腿已經(jīng)被解開,畢竟這雙纖細(xì)雪白如覆霜雪的腿已經(jīng)軟爛如泥,除了纏著男人的腰之外什么也不會了:“哥哥,這樣還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阿伯蘭度崩潰的尖叫和潮吹,打濕了他的腹肌。 西澤爾無奈地說:“你真沒禮貌,哥哥?!比缓髮⒉m度的手也解開了,好方便他坐在自己身上。 因?yàn)轶w重,yinjing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一個可怖的深度,zigong口被沖開了,阿伯蘭度的呻吟和浪叫幾乎瀕死,這只小金絲雀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拼命討要yinjing和jingye的蕩婦,omega刻在本能里的對繁殖的渴望cao控了他的頭腦:“射給我,射在我的zigong里……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再多了!” 西澤爾當(dāng)然還沒打算射,alpha的持久程度,即使是在天生適宜迎接jingye的omega體內(nèi)也會被影響,但在松軟張開的zigong口抽插也不失為一種美妙的體驗(yàn),于是他飛快地cao干了百余下,才在阿伯蘭度的體內(nèi)成結(jié)了。 成結(jié)的時候阿伯蘭度在疼痛中掙扎著又清醒了一瞬:“我們……是兄弟!” 西澤爾笑了起來:“哥哥,那又怎么樣呢?”他摟著阿伯蘭度,把他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我想要你,那么你就要被我cao,給我koujiao,也許還會有rujiao,你拒絕不了我。” 阿伯蘭度再次沒用地哭了起來,西澤爾溫柔地給他擦了擦淚水:“哥哥,別哭了,”他的手指猛然插入了omega的后xue,“我還想cao你這里?!?/br> 阿伯蘭度已經(jīng)被嚇蒙了,他的世界觀不能夠理解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小賤種,還是異母弟弟的人的身下輾轉(zhuǎn)承歡,他把這歸結(jié)于西澤爾使用了巫術(shù),但當(dāng)他跌跌撞撞地爬走,卻被扯著腳踝拖回來重新陷入西澤爾的懷里的時候,他更愿意相信這是一個夢:“我,我一定是在做夢……” 西澤爾親昵地嚙咬著他紅透了的耳垂:“看來你平時還會做春夢,哥哥?!比缓笏鹀ao進(jìn)了阿伯蘭度的后xue。 比起女xue來,后xue更緊致,alpha會更爽,但相對的,omega也會更痛,阿伯蘭度之前射了兩次,但這一次yinjing是徹徹底底地軟下來了,西澤爾只好體貼地cao干著哥哥的前列腺,好幫他舒服些,一面在阿伯蘭度的耳邊抱怨著:“哥哥不會射到?jīng)]有了吧?這可太無趣了?!?/br> 阿伯蘭度的前列腺很淺,yinjing一出一進(jìn)都會擦過,也就導(dǎo)致了他被這種直接的手段刺激得在一百下以內(nèi)再次射了出來。這一次的jingye是真的很稀薄了,西澤爾不打算讓他射尿,那味道不太好聞,除非他射完了、爽過之后才能隨便阿伯蘭度。于是他拿了塊碎布把阿伯蘭度的yinjing綁了起來,小愛玻不停地求饒、咒罵、諂媚和哀哭,但西澤爾不打算憐惜他,不懂事的寵物沒有特權(quán),于是可憐的小金絲雀只得到了將手腕捆在背后的待遇。 面對面的角度yinjing可以進(jìn)得很深,阿伯蘭度的肚皮被撐出來一個可怕的形狀,他的女xue被西澤爾足足灌了三分鐘,那么多jingyezigong根本無法鎖住,還在不停地向下滴答,洇濕了西澤爾的褲子。于是西澤爾不高興了:“哥哥,你那個下賤的逼太松了?!?/br> 阿伯蘭度被羞辱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西澤爾全不在乎:“我不管你和多少人上過床,對多少人敞開過你那下賤的逼和屁眼,但是不可以妨礙到我的使用?!?/br> 他把阿伯蘭度扔下床,地板上有厚厚的繡金地毯,金絲刮傷了omega柔嫩的肌膚:“既然你這么松,那就找個東西堵上吧。” 阿伯蘭度看見他拿來了一個秀氣的筆筒,那是純粹作觀賞用的銀制品,但對女xue來說依然粗得可怕:“我沒有過別人,我沒有!……求求你別用這個!” 西澤爾才不管他,他任性起來真的像個孩子一樣,用力把筆筒塞了進(jìn)去,女xue立刻被填滿了,舒適地吸吮著浮雕花紋:“喔,看來它之前一直在被冷落?!?/br> 于是他把阿伯蘭度仰面推倒在地毯上,一面狠狠干他的后xue一面用銀筆筒玩他的前xue,阿伯蘭度的手被壓在背后,兩條腿被抽走了骨頭似的柔軟無力,除了纏在西澤爾身上廝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于是西澤爾很滿意,他感覺到阿伯蘭度后xue里越來越高熱,大概是粘膜被磨破了,有點(diǎn)發(fā)炎反應(yīng),但是管他呢,這樣更爽。 他笑嘻嘻地在哥哥的屁眼里又射了一次,然后在阿伯蘭度的腸道里尿了一回,也沒給他解開手和yinjing,就這么不在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