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不就是來找cao的嗎?(張?zhí)煊覺鎮(zhè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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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zhí)煊拥姆孔游挥谏畋憷囊画h(huán)內(nèi)。 張?zhí)煊硬挥H自下場,沒有獎金,不加班,沒有加班費,靠著死工資供著這套市中心的房子,可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他喜歡這套房子,喜歡站在陽臺上,看樓下晝夜川流不息的車輛,如此熱鬧非凡。 張?zhí)煊拥郊业臅r候,已經(jīng)有人在門口等他了:“佑哥。” 那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寬肩窄腰將合身的西裝撐出挺拔高大的形狀。但張?zhí)煊佑洃浿凶疃嗟?,還是對方?jīng)]有穿衣服,裸露著肱二頭肌、大腿肌和形狀優(yōu)美漂亮的八塊腹肌的樣子:“鎮(zhèn)先生?!?/br> 鎮(zhèn)先生脊背挺拔地站在張?zhí)煊用媲?,默了兩秒,對上依舊冰冷的撲克臉,提醒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不了,”張?zhí)煊拥幕卮鹗歉纱嗬涞木芙^,“有什么事,你就在這里說吧。” 鎮(zhèn)先生挑眉:“如果不是我讓保鏢手下留情,你就算不在海里喂魚,也不會這樣全須全尾地站在這里?!?/br> 鎮(zhèn)先生說的是實話,張?zhí)煊釉谫€船上遭遇城先生的那次,事先給鎮(zhèn)先生去了電話,否則雇傭兵退役的黑人保鏢,聆訊的手段不會只是一頓打,不一定得死,缺胳膊斷腿挑個筋切個片還是稀松平常的。 張?zhí)煊右埠軐嵳\:“謝謝你,鎮(zhèn)先生?!?/br> 張?zhí)煊幼焐系乐x,卻沒有絲毫實際行動,頗有幾分“我承認欠錢,但是我不還”的老賴風(fēng)范,鎮(zhèn)先生都被逗笑了:“鄧存瑞來找過我?!?/br> 張?zhí)煊記]吭聲,等著鎮(zhèn)先生接下來要說的話。 鎮(zhèn)先生繼續(xù)說下去:“鄧存瑞問我,你在一組項目選成員的關(guān)鍵時機受傷,是不是故意的。” 張?zhí)煊舆€是沒吭聲,只是掏出鑰匙開了門。 旁邊的鄰居全是指紋鎖,就張?zhí)煊拥拈T鎖都還是開放商配的那一套,房門推開的吱呀聲都透著寒酸氣。張?zhí)煊酉冗M去換了鞋,然后從鞋柜的最底層抽出全新未拆封的一雙,放在了地上。 鎮(zhèn)先生看著那雙鞋,自動自發(fā)地進門換了。 張?zhí)煊泳驼驹谛P(guān),等著鎮(zhèn)先生換鞋,在鎮(zhèn)先生站起來的瞬間:“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故意受傷,不想通過項目遴選,成為一組的正式成員?!?/br> “什么時候知道的?” 鎮(zhèn)先生迎著張?zhí)煊颖砬閰T乏的撲克臉,揚起一點得意非凡的笑意:“現(xiàn)在。” 張?zhí)煊佑幸凰查g的僵硬,撲克臉看起來更冷了。 對上張?zhí)煊颖涞膿淇四?,?zhèn)先生也有一瞬間的僵硬。鎮(zhèn)先生清楚地記得面前的男人有著多高的武力值,帶著被黑人保鏢揍了一夜的傷,還在拳擊臺上連續(xù)戰(zhàn)勝了兩位世界頂尖的拳擊手。 鎮(zhèn)先生反復(fù)地回看當(dāng)時的比賽視頻,看張?zhí)煊涌囍驗閹桨l(fā)冷峻的臉,壓倒性擊倒對手的英姿。每一次拳拳到rou的搏擊,飛濺的汗珠和血水,都讓鎮(zhèn)先生血脈賁張得無法自制。 “我cao,你也夾得太緊了吧。”就連當(dāng)時cao鎮(zhèn)先生的鄧存瑞也不禁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正因為在不斷觀看視頻中反復(fù)達到高潮,鎮(zhèn)先生才更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有多么危險。 生死局,輸了就是死,看著倒地的對手,張?zhí)煊颖砬閰T乏的臉甚至沒有一根眉毛的波動。 現(xiàn)在,張?zhí)煊右灿猛瑯颖砬閰T乏的撲克臉看著鎮(zhèn)先生。 有那么一瞬間,鎮(zhèn)先生意識到,張?zhí)煊幼屗M入房間,并不是因為他的威脅而趨于弱勢,不過是這樣能夠在不驚動鄰居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消失。 這個認知,讓鎮(zhèn)先生瞬間被冷汗?jié)裢噶思贡场?/br> 終于,張?zhí)煊觿恿?,他并沒有讓鎮(zhèn)先生消失,而是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寬敞的三居室,廚房跟客廳打通,是開放式的,張?zhí)煊泳蛷阶赃M去了廚房,拉開冰箱挑了三棵蔥,兩顆雞蛋,一把細面。 煎蛋,加水,煮面,青蔥切出蔥花,起鍋的時候撒在面上。 張?zhí)煊訉⑵渲械囊煌脒f到鎮(zhèn)先生面前:“吃吧。” 張?zhí)煊舆M屋之后,鎮(zhèn)先生也跟著走了進來。張?zhí)煊又竺?,他就在旁邊看著??磸執(zhí)煊影岩话蜒┗ò椎牟说锻娉鰵堄埃谐黾毸榫鶆虻氖[花,撒在香氣撲鼻的煎蛋面上。這樣的形象,過于居家,跟鎮(zhèn)先生心目中馬上就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冷酷殺手大相徑庭,一時之間沒動。 張?zhí)煊右婃?zhèn)先生沒動,自己先挑著面吃了起來:“你不是來找cao的嗎?” 鎮(zhèn)先生的確是來找cao的,他不滿足于觀看視頻,于是來找視頻的本人。但陡然被張?zhí)煊舆@樣直白地揭破了,他又生出些久違的羞臊來,好一會兒才回答:“……是。” “吃,”張?zhí)煊佑滞屏艘幌骆?zhèn)先生面前的面條,“吃完了才有力氣挨cao。” 鎮(zhèn)先生眼睛一亮,忙捧起碗,吃了一口。這一碗樸素的煎蛋面,竟比想象中的味道好上許多,面條勁道,煎蛋咸香,鎮(zhèn)先生不禁大快朵頤,最后連湯底都喝掉了。 張?zhí)煊邮樟送?,碗筷連帶著鍋一起放進洗碗機,在櫥柜上懸掛的毛巾里擦了擦手:“洗澡嗎?” “洗,”鎮(zhèn)先生開始脫衣服,剪裁精良的西裝和雪白筆挺的襯衫都直接丟在地上,露出延展的寬肩,飽滿的胸脯,健美的胳膊雙腿和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脫掉最后一條子彈褲,鎮(zhèn)先生坦然挺著尺寸形狀都十分傲然的成熟性器,輪廓堅毅的面孔微笑著邀請,“一起洗嗎?” 張?zhí)煊硬粸樗鶆樱綗o人的客房里找了未開封的浴袍:“不,你先洗?!?/br> 鎮(zhèn)先生挑著眉看了看塞進手里的浴袍,又看了看張?zhí)煊拥膿淇四槪柤纾骸昂?。?/br> 目送著鎮(zhèn)先生的背影,延展的肩膀,越往腰越是收窄,勁窄的腰線,到了臀瓣的地方又飽滿地鼓突出來,兩瓣窄臀,豐滿至極,又健美至極,擠出一線令人神往探幽的臀縫,隨著行走左右搖曳。 這是一副男性陽剛的軀體,健美,又不過分魁梧粗壯,是難得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再加上那張顏值極高的堅毅面孔,在基佬的圈子里,天菜,不外如是。 張?zhí)煊涌戳嗽S久,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顆P-9,咽了下去。 藥丸滑過喉頭的感覺,讓張?zhí)煊佣溉幌肫疒w子龍的那句“抱歉,我是直男”,張?zhí)煊虞p輕地吁了一口氣,重復(fù)著自己當(dāng)時的回答:“沒關(guān)系,很快就不是了?!?/br> 藥效很快就上來了,鎮(zhèn)先生甚至還沒有洗完,張?zhí)煊又苯油崎T進了浴室。 鎮(zhèn)先生正在沖洗,如果是出臺,自然有小孩伺候鎮(zhèn)先生,甚至不止一個孩子,爭先恐后的孩子要多少有多少,細細致致地伺候得干干凈凈,但這不是出臺,所有鎮(zhèn)先生需要自己動手。 他跪在光滑的瓷磚地上,全身都濕透了,光滑的肌膚都是濕漉漉的水光,包括一頭漆黑的短發(fā)。 鎮(zhèn)先生一腿屈跪在地,一腿側(cè)張,一條結(jié)實修長的手臂掖在背后,捏著取下淋浴頭的水管,正往被另外一只手掰開的結(jié)實臀瓣里塞,表情說不清是舒爽還是苦悶,嘴唇紅紅的。 看著張?zhí)煊舆M來,鎮(zhèn)先生抹了一把頭發(fā),濕透的頭發(fā)被指梳刮出個背頭,露出下面英挺的星目劍眉,又有些沉穩(wěn)干練氣勢非凡的樣子,如果不看他撅著屁股往屁眼里送水管的樣子的話:“還是一起洗嗎?” 張?zhí)煊記]有說話,直接上手,活人的皮膚,觸手像打磨過的暖玉一樣光滑溫暖。 張?zhí)煊影蔚袅怂?,被隨意丟在旁邊的管子還在噴水,溫水嘩嘩地噴在了張?zhí)煊雍谏闹剖轿餮澤稀?/br> 張?zhí)煊右皇謸嶂?zhèn)先生的側(cè)腰,一手拉開了自己的皮帶,握著已經(jīng)勃起的生殖器放在鎮(zhèn)先生被溫水沖刷得濕潤柔軟的肛門上,一挺身,撞了進去。 跟潤滑劑不一樣,什么都沒有添加的水澀澀的,鎮(zhèn)先生可以用肛腸里的粘膜清楚地感覺到張?zhí)煊觠iba上每一次勃發(fā)的脈搏。尚未完全準(zhǔn)備好的肛門被驟然干開,即使是鎮(zhèn)先生都不禁從喉頭里梗出一聲悶哼,下意識伸手去推抵在屁股上的小腹:“等等,痛!” 張?zhí)煊禹樦?zhèn)先生推抵的力量退了一點,但并不是退出,而是調(diào)整了角度,然后以更加所向披靡的力道,兇狠暴烈地沖進了鎮(zhèn)先生的身體:“你不就是來找cao的嗎?” “唔!”肖想許久的jiba一如想象中的碩大挺拔,不,甚至比想象中更加碩大挺拔,從未被耕耘過的深處都被迫延展,仿佛再度開苞的銳痛,讓鎮(zhèn)先生迸出滿額的冷汗,“住手!” “既然想挨cao就把屁股抬高一點?!辨?zhèn)先生看不清背后的張?zhí)煊拥哪?,只能透過氤氳了水氣的鏡子,隱約看見一點緊抿的嘴角的輪廓,一如印象之中的緊繃冰冷。 “放開,我叫你放開!”鎮(zhèn)先生掙扎起來。 張?zhí)煊鱼Q制著鎮(zhèn)先生的腰硬拖回來,抵住屁股蛋子的狠狠一頂,鎮(zhèn)先生渾身一顫,腿就軟得跪不住了。張?zhí)煊禹槃輰㈡?zhèn)先生擺成膝蓋和肩膀貼地屁股高高撅起的樣子,從背后貼上去,cao得越發(fā)狠了。 鎮(zhèn)先生開始還能叫,后面叫都叫不出來,只不住喘息著,隨著撞擊不斷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