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打完架來一發(fā)果然爽翻了呢,咪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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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臨江別墅下班回家的路上,張?zhí)煊咏恿藗€電話。 是烏拉拉,雖然已經(jīng)調(diào)出了三組,但張?zhí)煊右琅f保留著他的號碼。 電話接通的瞬間,烏拉拉壓低了音量的聲音就透了出來:“佑哥救命?!?/br> 張?zhí)煊影櫭迹骸霸趺椿厥???/br> “我……”烏拉拉又支支吾吾起來。 張?zhí)煊討械玫龋骸安徽f我掛了?!?/br> “別掛,我說,”烏拉拉連忙開口,“我不是調(diào)后勤組嗎?錢不夠用,就在外面賺外快來著。賣雞兒,不賣屁股的。今天的客人非要弄屁股,他帶了好幾個保鏢,我跑不掉,現(xiàn)在躲在衛(wèi)生間里給你打的電話?!?/br> 張?zhí)煊勇犆靼琢?,聽明白的瞬間,真要掛電話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實在不行,還可以報警?!?/br> 烏拉拉聽出張?zhí)煊硬辉覆迨值囊馑迹骸坝痈?,佑哥……是長龔!” 張?zhí)煊邮种敢活D,掛機鍵終于沒有摁下去:“跟長龔有什么關系?我再給你一分鐘,說清楚?!?/br> 烏拉拉抓緊時間,竹筒倒豆子似的道:“上次長龔找我,被客人看見了,你知道長龔那張臉,客人上了心,非讓我找來一起。我也是財迷心竅,客人給了很高的價,當然,這點錢對三組來說不算什么,但我現(xiàn)在不是窮嗎,又承諾絕對不動長龔后面,我就把人叫來了。現(xiàn)在客人讓保鏢押著長龔,非要上他?!?/br> “長龔知道……”張?zhí)煊臃磫枺?/br> “不,他不知道,”烏拉拉連忙幫長龔撇清干系,“我騙長龔來的,說請他來家里吃飯。” “……”張?zhí)煊右粫r緘默。 烏拉拉聽著張?zhí)煊硬徽f話,更慌了:“佑哥,佑哥你不能不管啊,這事的確是我不對,我怎么的都沒事,你救救長龔。他跟我不一樣,他媽全指著他賺錢透析活命,被開了待不了純一組,沒錢他媽怎么辦……” “地址?!?/br> “長龔反抗得很厲害,他們打他打得更厲害,腿都打折了,我實在是沒辦法……誒?” “地址,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科威特廣場中段123號科威特大廈四棟五單元六樓789?!?/br> 利落報完一串數(shù)字,恰在這時,聽筒里傳來開門的聲音,烏拉拉的電話立馬被掛斷了。 張?zhí)煊佣⒅鴱椈刂鹘缑娴氖謾C屏幕,沒有再打回去,只打開了地圖,憑著記憶將地址輸來了進去。 等聽筒里傳出志玲jiejie的“開始導航”,張?zhí)煊痈甘巨D了方向盤。 十五分鐘后,張?zhí)煊拥搅四繕诵^(qū)。 跟在同棟居民后面順利混進樓,到達房間門外,確認了門牌號,張?zhí)煊娱_始叩門。 任憑屋里的人再怎么問,張?zhí)煊又还苓甸T。一直叩到房門打開,一張陌生的臉滿是不耐,從只拉開一絲縫隙的房門探了出來:“敲什么敲,敲什么敲,你干什么的,敲個沒完了還?” “修水管的。”張?zhí)煊右贿呑詧蠹议T,一邊推開門走了進去。 里面的人冷不防,被連人帶門推了個踉蹌,張?zhí)煊禹槃輳淖尦龅拈T洞里走了進去。 張?zhí)煊犹а垡诲已?,房間里的情形便映入眼簾。門口的這個應該是保鏢,差不多裝扮的屋里還有兩個。那兩名保鏢將個一絲不掛的青年夾在中間,前面的日嘴后面的日屁眼,三個人不住聳動。 張?zhí)煊佑幸凰查g的緊繃,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來晚了。 等看清楚被夾在中間的青年的面孔,烏拉拉,張?zhí)煊有南侣月砸凰桑缓笤趬钦业娇s在那里的目標。 “我cao,你怎么隨便進屋?”被推了個踉蹌的保鏢這時才站穩(wěn),罵罵咧咧地來推張?zhí)煊印?/br> 既然確定沒來錯地方,張?zhí)煊右膊欢嘣?,轉手扣住保鏢的后腦勺,一用力把腦門砸墻上,趁對方眼花再砸一下,直接把人砸暈。反手關門,這時暈過去的保鏢才順著墻壁倒在了地上。 張?zhí)煊舆@一套做得行云流水,等他走進客廳,里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我cao?!闭弥鵀趵彀偷谋gS匆匆忙忙地抽出生殖器,握著拳頭來揍張?zhí)煊印?/br> 張?zhí)煊右蝗^砸在被褲子絆得慢了一步的保鏢肚皮上,然后扣住他因痛得彎腰而低下的頭顱,重重砸在旁邊的茶幾上,嘩啦——茶幾的玻璃幾面碎成了迸濺的玻璃渣子。 帶著背后玻璃渣子四濺的特效,張?zhí)煊佑挚聪騤iba插在烏拉拉屁眼里的保鏢:“你來嗎?” 保鏢看了看頭破血流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同事,再看張?zhí)煊颖砬閰T乏的撲克臉,就跟看冷面連環(huán)變態(tài)殺手沒有區(qū)別了。他似乎是冷,冷得直打哆嗦,一邊哆嗦一邊搖頭,一泡濃精黏鼻涕似的泄在烏拉拉屁眼里,剛還耀武揚威的jiba也黏鼻涕似的滑了出來。 張?zhí)煊狱c了點頭,徑自走到縮在角落里的長龔身前問:“后門開了嗎?” “沒有,我不肯,”長龔痛得臉色慘白,艷麗的面孔上全是冷汗,狹長的鳳目里都是虛弱,卻第一時間否認。說到這里,他看向旁邊的烏拉拉,頓了頓,“烏拉拉也幫了我?!?/br> “哪里傷了?”張?zhí)煊佑謫枴?/br> “左腿,斷了?!?/br> “誰打的?” “他,”烏拉拉從地上蹦跶起來,剛剛還上下兩張嘴一起挨cao的憨批,突然翻身的農(nóng)奴把歌唱,屁眼還淌著精水,就神氣活現(xiàn)地轉頭就去踢身后的保鏢,“他打的?!?/br> 張?zhí)煊拥哪抗忭槃蒉D回保鏢的身上:“哪只手打的?” 保鏢沒動。 “雙手?”張?zhí)煊佑謫枴?/br> 保鏢不明白張?zhí)煊酉胱鍪裁?,但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遲疑著抬起了左手。 張?zhí)煊涌圩”gS的手腕,微微一搡,回拉拽向自己的瞬間,抬腿對準手臂一蹬。 咔嚓——一聲脆響,保鏢頓時慘叫地抱著詭異曲折的手臂在地上打滾。 料理了三個保鏢,張?zhí)煊訉⒛抗饴湓谂赃吷嘲l(fā)里的男人。 男人普通身材普通長相,一身西裝倒比保鏢精良許多,應該就是烏拉拉說的客人。這位客人一直坐在沙發(fā)里,開始是嘚瑟安坐,然后就是驚愕僵坐,最后驚慌癱坐,貼沙發(fā)角里恨不得縮成一只鵪鶉。 對上張?zhí)煊永渚难凵?,別說那客人,就連烏拉拉都發(fā)憷,連忙叫他:“佑哥!” 張?zhí)煊踊仡^,一雙黑眸沉郁,并不凌厲,配上那張表情匱乏的撲克臉,甚至感覺木木的。烏拉拉對上那雙麻木不仁的眼睛,卻覺得渾身的熱量和力氣都被黑沉的招子吸走了。 烏拉拉忙堆了惴惴的討好:“這房子是我的,要出了人命,變成兇宅就不好賣了。” 出人命?變兇宅?這話里含的信息量太大,客人抖得更厲害了,膝蓋軟得坐都坐不住,順著沙發(fā)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納頭就要拜:“別,別殺我?!?/br> 殺?張?zhí)煊颖豢腿巳鐔士煎哪樢话?,陡然回神,他環(huán)顧一周,瞧了瞧一片狼藉的房間,瞧了瞧頭破血流的保鏢,再瞧面前全須全尾卻嚇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尿出來的客人,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吁出,終于將腦海里將客人割開手腕,泡在滿是冷水的浴缸里緩慢放血的念頭吁沒了。 張?zhí)煊酉肓讼耄统鍪謾C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的瞬間,鎮(zhèn)先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澳阍谀膬耗???/br> 對這一類情況,俱樂部自然有一套完備的解決方案,但員工是不能背著俱樂部接單的,發(fā)現(xiàn)要除名,張?zhí)煊硬豢上趵?,卻可惜長龔,事情便不能交給俱樂部接手了。 張?zhí)煊訉χ娫捘穷^的鎮(zhèn)先生道:“幫個忙?!?/br> “什么事?” “我打了幾個人。” “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張?zhí)煊酉肓艘幌?,準確報出不久之前才從烏拉拉那里得來的地址,一字不差:“科威特廣場中段123號科威特大廈四棟五單元六樓789?!?/br> “等著。”鎮(zhèn)先生掛了電話。 把彈回主界面的手機收起來,張?zhí)煊釉谏嘲l(fā)里坐下來。就坐在客人方才坐的位置,伸出的雙腿交疊著直接搭在客人的肩上,將想要爬起來看眼色的客人壓得再度跪下:“你先送長龔去醫(yī)院,剩下的我來處理。” 張?zhí)煊舆@話自然是對烏拉拉說的,長龔斷了腿站不住,烏拉拉直接將人往背上一扛,走了。 目送烏拉拉離開,張?zhí)煊娱_始靜默地等待。 一屋子保鏢客人昏的昏,跪的跪,伴著滿地玻璃渣子陪著等。 所以鎮(zhèn)先生到的時候,就看見板著一貫面無表情的張?zhí)煊?,板著越發(fā)冷峻的撲克臉,長腿舒展身姿慵懶地坐在沙發(fā)里,踩著伴著玻璃渣子的保鏢客人,如同踏著尸山骨海的帝王般煞氣驚人。 鎮(zhèn)先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保鏢。 同樣是保鏢,鎮(zhèn)先生的保鏢顯得專業(yè)許多,干脆利落地將人清了出去。 張?zhí)煊诱酒饋恚骸白吡藛???/br> 鎮(zhèn)先生一伸手,張開的五指指尖,貼著張?zhí)煊拥募绨驅(qū)⑷送苹厣嘲l(fā),自己也抬腿壓了上來:“不急?!?/br> 保鏢和保鏢退場,還貼心地從外面帶上了門,屋子里只剩下鎮(zhèn)先生和張?zhí)煊觾蓚€人。 張?zhí)煊影胩稍谏嘲l(fā)上,仰頭去看主動解了紐扣,從黑西裝白襯衫敞開的縫隙里,露出飽滿胸肌和八塊腹肌,一張俊臉俊勾人得一塌糊涂的鎮(zhèn)先生:“做什么?” “做什么,”聞言,鎮(zhèn)先生從喉頭里梗出一聲愉悅至極的笑意,握著張?zhí)煊涌柘乱荒?,“你也硬了吧??/br> 的確,激戰(zhàn)下被沸騰血液瘋狂沖擊的不僅僅腦子,還有生殖器,藏在褲襠里,已經(jīng)半硬了。被猝不及防地一捏,張?zhí)煊硬唤麖暮眍^里梗出一聲悶哼,翻身將鎮(zhèn)先生壓在了下面。 由上位變成下位,鎮(zhèn)先生泰然地躺在沙發(fā)里,看著坐在身上的張?zhí)煊?,面無表情褪掉衣服露出的寬大身體,臉上的笑容無聲地擴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