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一個人堵不住,你也來幫他堵一堵(張?zhí)煊永^續(xù)受,繼續(xù)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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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奚落,讓鄧存瑞從喉頭里梗出一聲沉悶的笑意:“狗逼叫誰狗逼呢?” 這種程度的語言陷阱,連小學生都不會中招了。可惜,小學生并不包括此刻的張?zhí)煊印?/br> “你?!?/br> “我cao,他這樣太逗了,笑死老子了,雞兒都給爸爸笑軟了?!?/br> 鄧存瑞笑得更大聲了,他放開了張?zhí)煊拥南ドw,轉(zhuǎn)而握住了腿根。張開的雙手十指捧著張?zhí)煊哟笸龋専o力的修長雙腿依舊保持著M型向兩側(cè)張開的姿勢,待解剖的青蛙般袒露出從腹部到胯下的軀干。 這樣的姿勢,鄧存瑞一低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張?zhí)煊颖蛔约翰迦氲臉幼印?/br> 一絲不掛的張?zhí)煊佑兄R結(jié)實的肌rou,從上往下依次是胸肌和腹肌。越往腰越是收緊收窄,最后兩塊腹肌順著人魚線收進平滑的腹股溝,顯得綴在胯下的生殖器又粗又大。 飽滿的guitou,粗長的莖身和飽脹的睪丸,即使還是蟄伏在黑亮毛發(fā)里的疲軟狀態(tài),也已經(jīng)是十分成熟健碩的尺寸。越發(fā)顯得結(jié)實臀瓣被向兩側(cè)掰開,露出的褐色的臀縫中央,被撐得每一絲褶皺都抻平了的深褐色rou孔,將充血的yinjing吐出又吞下的畫面詭異得一塌糊涂。 往日里強橫無比的男人,雖然還木然地繃著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屁眼卻已經(jīng)十分柔軟。 每一絲褶皺都被撐開了的括約肌,拔牙的癟嘴般咬著入侵的yinjing,任由青筋賁張的紫黑色性器翻攪著,腫脹的環(huán)狀rou被勾得一時外翻一時內(nèi)陷,順著濕淋淋的熟紅色粘膜流出被擠壓成白色的jingye泡沫。 如此好的景致,把鄧存瑞剛剛笑軟的雞兒又勾硬了,硬邦邦地撐開軟乎乎的屁眼,還脹得更大了。 鄧存瑞拿出一組成員的專業(yè)素養(yǎng),捧著張?zhí)煊拥钠ü桑缤跻粋€用起來得心應手的飛機杯,九淺一深左三右三擺如鰻行進若蛭步,攪得本就濕軟膩滑的roudong里流出更出水來,淅淅瀝瀝打濕了床單:“乖兒子,你怎么這么sao?屄里流了好多水,爸爸的jiba都堵不住了?!?/br> “就你那付郵送似的牙簽,除了牙縫,塞什么都夠嗆?!?/br> “我cao閉嘴,但凡你留丁點口德,咱們父子關系也不至于這么差?!?/br> “那你趴著,換爸爸日你。” “算算算了,你是爸,只要你乖乖給日,你就是我親爸。” 拌著嘴,絲毫不妨礙鄧存瑞胯下的動作。他cao得狠,一時半會沒有要射的意思,小腹啪啪地拍著張?zhí)煊拥钠ü?,除了被yinjing貫穿的肛口,連肛周都照顧到了,結(jié)實的臀瓣被猛烈的撞擊拍得紅成一片。 鄧存瑞就在猛烈的抽插中,被猛烈的快感擊中,露出爽翻了的表情。 對張?zhí)煊佣裕杏X卻并不強烈。 被小腹鞭撻臀瓣,被莖身摩挲肛口,甚至被guitou捅搗肛腸,感覺都不強烈。 張?zhí)煊忧宄卣J知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鄧存瑞正雞jian自己,用生殖器抽插屁眼的方式,但并不真切。像麻藥奏效的手術過程,知道柳葉刀割裂皮膚,卻沒有切膚之痛。又像酒精作祟的渾渾噩噩,思維清晰,卻沒有邏輯,所有的回應都是本能的條件反射。 張?zhí)煊訚M心平靜,毫無波動,只是覺得熱,渾身燥熱,熱得渾身都是綿密的汗液。滾滾流進糾結(jié)肌rou的汗液,滋得本就光滑的皮膚如同每一寸都浸飽了精油,更是結(jié)實油亮。 “爸爸?!辈粷M意張?zhí)煊拥纳裼危嚧嫒痖_始叫魂。 “嗯?”張?zhí)煊用銖娛諗苛诵┧纳⒌乃季w,一張撲克臉,明明白白寫了滿面的漫不經(jīng)心愛答不理。 “兒子伺候得小屁眼舒坦嗎?” “……” “親爸,聽見兒子說話了嗎?” “嗯?!?/br> “大jibacao得小屄爽利不?” “……” “爸?親爸!” “嗯。” “兒子問你話呢,你聽見了倒是吱一聲啊?!?/br> “吱?!?/br> “……” “……腦袋疼?!?/br> 鄧存瑞干得太狠了,張?zhí)煊颖桓傻迷诖矄紊弦宦凡湫?,腦袋直接撞上了床板。 聞言,鄧存瑞連忙把張?zhí)煊油仓醒朕掇?。但在床中央沒干多久,張?zhí)煊佑肿采洗舶辶恕?/br> 鄧存瑞干脆把枕頭薅過來,墊在張?zhí)煊拥哪X袋和床板之間。 這下張?zhí)煊拥哪X袋倒是不撞床板了,床板卻開始噠噠地撞著墻。在床板撞墻的噠噠聲中,張?zhí)煊釉桨l(fā)恍惚神游,幽深的眼睛映著反方向搖晃的天花板,完全放空了。 張?zhí)煊佑肿隽艘粋€夢,夢中,他站在一家人的院子里,給倒在地上的男子拍照。 這個一個典型的英式院落,大大的院子里,有藤椅、燒烤架和生長到二樓窗臺的蘋果樹。 倒在地上的男子是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有著英國人典型的隆鼻神目,茶色的短發(fā)散亂在庭院厚厚的落葉里,一雙湛藍色的眼睛無神望著天空,身上的駝色風衣浸潤了鮮血,已然是一具斷了氣的尸體。 張?zhí)煊优恼拯c擊上傳之后,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任務完成的界面,正準備離去。 一轉(zhuǎn)身,卻對上一雙稚氣的眼睛。 那是一名四五歲的小男孩,有著白種人在童年時會擁有的雪白得吹彈可破的肌膚,湛藍色的眼睛跟躺在地上的尸體如出一轍,只是被形狀更加圓潤的眼眶包裹著,顯得更加稚氣清澈。 張?zhí)煊又滥泻⒌纳矸?,他在目標的身邊不止一次地見過這個孩子,甚至,今天殺害男子的時機也是專門挑選的,男孩離家外出的空檔,以確保男孩不會親眼看見父親是如何變成一具尸體。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男孩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更糟糕的是,男孩將尚未離開現(xiàn)場的張?zhí)煊幼擦藗€正著,結(jié)結(jié)實實地看到了他的長相。 張?zhí)煊又雷约涸撟鍪裁矗瑲⑷藴缈?,這是一名殺手應該做的事情。 哪怕眼前的目擊者只有五歲,還是個孩子,哪怕這個孩子或許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即使知道,也很難向警察描述他的長相,但他就是應該殺了對方,以絕后患。 “你也要殺掉我嗎,先生?”面對張?zhí)煊娱L久的無聲的凝視,男孩早熟的問句充滿了禮貌的英式腔調(diào)。 張?zhí)煊記]有回答,只是搖頭,又搖了搖,轉(zhuǎn)身離開。 張?zhí)煊臃艞壛藲⒌裟泻?,哪怕這或?qū)е滤巧嫌降耐ň兠麊巍?/br> 嘭!張?zhí)煊拥纳砗?,傳來什么東西重重倒地的聲音。張?zhí)煊舆B忙回過頭,正看見了男孩掉在地上的頭顱。落在地上的雪白面龐蒙了泥土,越發(fā)顯得一雙湛藍色的清澈得一塌糊涂,已經(jīng)渙散了。 沙沙,沙沙。失去了頭顱的身軀這時才反應過來,從頸部整齊的斷口迸濺出鮮血,聲音聽著像風過蘆葦。血箭噴得半高,又化作細雨落回那具小小的身軀上,罩著毛背心的白襯衫都是血糊的一片。 最后,那具身軀倒在地上,還在噴血,濺染了大片的綠草覆蓋的地面。 叮咚。張?zhí)煊邮盏搅诵碌亩逃?,掏出手機,屏幕顯示是通過組織系統(tǒng)發(fā)過來的私信——怎么樣,看在我?guī)湍憬鉀Q了那個小鬼的份上,獎金分我一半吧? 張?zhí)煊記]有理會,只是下意識攏了攏衣襟,快步離開了這座庭院。 沒走出去多遠,張?zhí)煊颖懵犚娕魅怂盒牧逊蔚膽K叫,凄厲至極。 抽完一支煙的竇南從旁邊伸手,撈了一把張?zhí)煊泳d軟的生殖器:“真可憐,老師前面一點感覺都沒有?!?/br> 鄧存瑞聳肩,倒是沒什么可遺憾的。自然得舍棄點什么,作為能夠?qū)執(zhí)煊影残膲涸诳柘碌拇鷥r:“不僅前面,用了藥,他后面松得跟jiba套子似的,估計也沒什么感覺?!?/br> 剛剛切身體驗過,不用看鄧存瑞的jiba在張?zhí)煊悠ㄑ劾锍椴宓臉幼?,竇南也知道他說得沒錯。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張沒有攻擊性的臉笑得又乖巧又和氣:“既然老師都這么松,插兩根也該沒問題吧?” 鄧存瑞一愣:“你想……” “當然是想,”竇南站了起來,挺著腰,示意鄧存瑞看他胯下,緊縮的睪丸撐出一桿guitou紅亮的yinjing,已然再度勃起了。他的音調(diào)愉悅上揚,笑得越發(fā)乖巧和氣了,“雙龍?。 ?/br> 鄧存瑞下意識看了一眼胯下仰躺著的男人,渾身健美的皮rou隨著抽插而搖晃聳動,屁股中央一孔火熱的rouxue都被自己干熟了,卻依舊板著一張茫然的臉,木然地神游天外。 然后,鄧存瑞也笑了。用一根食指摳進jiba與屁眼的間隙,勾住柔軟的肛口向一側(cè)拉開,露出里面浸飽了精水的熟紅腸rou,如同一位好客的主人,又如同一名熱忱的商人:“里面濕透了,好多水,我一個人堵不住,你也來幫他堵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