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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你為何又瞞著我?”梁玉笙突如其來的提問讓李晏手足一僵,他抬頭看見她同平時無二的淡定神色,一時竟無法從她的表情中分辨出她這么問是在關(guān)心他,還是他在哪里露了破綻。 李晏本能的搖頭:“奴……”他的手還被她握著,掌心是她悉心涂抹的藥油,指尖則微微泛著涼意。是他那里出錯了嗎?他以為面前的少女,他稱為“主人”的這個人雖并非心思單純,但因天生心竅未開,無法共情也不通人性,她比他過去曾遇見過的任何人都簡單,容易欺騙也容易cao控,他本可以徹底的利用她,就如同過去那些被他魅惑的人一樣,但明滅的燭光下,望著那雙通透的眸子,李晏竟一時有些無措。 在他編出模棱兩可的理由之前,梁玉笙捏了捏他的手:“這些傷口,避水灼傷你的事,我若沒看見你便打算瞞到底了?” 他沒有暴露任何事,她也沒有懷疑任何事,一切都按照他預(yù)想的那樣,這位干凈純潔的主人仍然將他當(dāng)作柔弱無害的玩物…… “主人……”李晏含住了梁玉笙的手指,溫?zé)釢駶櫟纳囝^不顧那些藥草的苦澀味道,輕輕舔舐她的指尖:“奴想要您了……”他用拙劣的方式打斷了她的問題,但當(dāng)他感到梁玉笙用手指在他口中翻弄時,李晏知道自己又一次迷惑了她的眼睛。 她也是一樣的,和過去cao過他的人并沒有什么不同,沉迷于他yin靡墮落的rou體,一切溫情和愛慕都是假象,他只是在利用她欺騙她罷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抱他變成了一件習(xí)以為常的事呢? 當(dāng)兩人坐上床榻,李晏拉著她濕潤的指尖探入他的襟口時,梁玉笙默默的疑惑著。李晏的身子摸起來總是帶著涼意,即便夏季也一樣,柔軟的皮膚貼著她的指腹微微顫抖,被她撫弄過的地方迅速泛出靡麗的緋紅。梁玉笙沿著他的腰線往后摸過去,數(shù)月前的鞭傷早便愈合,除卻凸起的骨節(jié),他的背上只有一片光滑細(xì)膩的觸感。這并不尋常,李晏的身子很容易留下歡愛后的紅痕,可傷口結(jié)痂愈合后卻不會留下半點傷疤,他被改造和調(diào)教的太過完美,讓人分辨不出他真實的心意和原本的樣貌。 李晏很快便軟了身子,他貼上梁玉笙,雙手虛抱住她的腰,臉埋入她的肩膀,任由她的手指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在她耳邊發(fā)出奶貓似的哼鳴。他大約是被她摸的極舒服的,不僅耳朵紅透了,呼吸也變得又急又熱。濕汗沿著他的后頸流下來,將他的長發(fā)黏在脖子上,梁玉笙伸手替他撥開,耳后那個鮮紅的血痣在梁玉笙眼前晃來晃去,她像是被蠱惑一般湊近,然后張口咬了下去。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李晏驚叫出聲,但他才吐出了一個音節(jié),便被梁玉笙壓著后頸按入她懷中,尾音沒入她柔軟的胸口。 “這是懲罰?!彼谒^頂含糊的低語,聽上去一副不確定的語氣,也不知道是在向他解釋還是在說服自己。 哪有這么溫和的懲罰……李晏失笑,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調(diào)情,就像是彼此相戀的兩人見毫無間隙的親昵,可惜他們之間絕不會是那么繾綣的關(guān)系。這般想著,李晏張開雙腿勾住梁玉笙的腰:“您進(jìn)來吧,cao奴……”他上挑的尾音帶著明顯的勾引,隔了褻褲也能感到他腿間的yin紋燙的驚人。 梁玉笙利索的扯去李晏身上的一切遮掩,衣衫被一件件剝落扔在了床尾,看著眼前的人啜泣著纏上來,她卻仍舊覺得自己心底那份躁動,一定只是剛剛經(jīng)歷過的一切太讓人煩悶的緣故。 李晏被她壓倒在床上,他的長發(fā)鋪散在被褥上鋪散開來,眼尾沁出的紅潮媚的讓人挪不開視線。他的手只是輕輕搭著她的小臂,雙腿卻纏的很緊,他挺胯蹭動著梁玉笙纖細(xì)的腰肢,他毫無廉恥的求歡,卻又因為對象是她而小心翼翼。 “嗚……”柔軟的指節(jié)探入不知不覺已經(jīng)濕軟泥濘的xue口,內(nèi)里的軟rou只消片刻便緊緊纏住侵入的異物,他慣于被插入的甬道分明不需要任何小心的擴(kuò)張,她卻每次都做的體貼又細(xì)膩:“……進(jìn)來,快點……”像是想要打斷她的溫情一般,李晏急不可耐的催促著,他的手胡亂劃過梁玉笙的手背,兩條腿張開來那些詭異到讓人癡迷的yin紋一覽無余。 這多奇怪啊,從開始相遇之時李晏便無法掩藏他的yin蕩、墮落、污穢不堪,但即便如此他也讓她感到溫暖,讓她想要愛憐。梁玉笙抽出手指,黏膩的yin液從她的指縫中拖出銀線,她盯了一陣那個不斷翕合著的媚紅色入口,就連自己都沒有覺察到她的眼底已經(jīng)被欲望染上黯色。 而這自然逃不過李晏的眼睛,他支撐起上身拉過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口,yin液連同熱汗沿著肋骨滑落,暈開的水跡將他胸前的兩顆茱萸點染的分外誘人:“主人!啊……嗯……”在梁玉笙捏住右邊的小紅果時,李晏細(xì)聲叫著她,聲音里滿是被欲望和渴求扭曲的尖泣。梁玉笙松了他的手,她撈了他的雙膝一口氣頂?shù)搅说住?/br> 梁玉笙早便熟悉了他腺體的位置,突如其來的一記深鑿和整個撐開腸腔的飽脹感讓李晏一瞬間哽咽,他撲騰著雙腿就連自己都說不清是想要迎合,還是想從深入骨髓的快感中逃離,他揚(yáng)起脖子向后倒去,喉結(jié)隨著啜泣與呻吟上下滑動,他抬起眼睛,不知是第幾次對上她平靜的面容和專注的視線。 在她眼中他究竟是何種模樣呢?一點點疑惑自他心中升起,李晏輕啟雙唇,但說不出口的言語很快便被急促的哼吟攪弄的支離破碎。 梁玉笙看到了過去從未在他人身上看到過的景象。 炎炎夏季汗水濡濕床褥,情動的李晏不似平時,他皮膚各處都泛著高熱,晶亮的汗珠讓這場交合變得燥熱潮濕,但那絕非讓人反感,反而讓她產(chǎn)生了某種隱秘的歡愉。她拉開李晏的膝彎,以自己的雙腿墊在他的腰下,這樣的姿勢讓李晏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在她眼前,她在cao他,同時也在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他。 “主人,嗚……”每每在梁玉笙摩擦過腺體的時候,李晏便痙攣著輕聲喊她,溫柔又粗暴的對待令他無論雙頰還是眼尾都一片艷紅。他的手不知不覺間抓緊了頸下的軟枕,腰肢隨著她的頂弄上下挺動,胯間那根孱弱的小東西隱隱有抬頭的預(yù)兆,頂端的孔隙不斷吐出透明的水液,連同柱身都變得濕滑透亮。梁玉笙伸手撫上他的yinjing,李晏張著淚眼迷蒙的雙目望著她,他胡亂撲騰兩下然后按住她的手:“不要……這里不用……”可梁玉笙卻沒聽他的,她握著他的五指同他一起搓揉著冠頭,李晏只得嗚咽著軟了身子,用沒被她抓去的那只手捂了嘴唇任由她為所欲為。 李晏并非不會撒嬌,羞于yin叫,只是他不明白為何并非朔月,他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愛撫下逐漸失控,為何與她的情事總是顯得纏綿,沒有疼痛也沒有凌虐,一切不該是這樣的…… 但梁玉笙連這點思考的時間都不會給他,她傾身拉開李晏的手:“李晏,我想好好看看你,我喜歡你動情的樣子?!彼崧曊f,仿佛不知道這句話有多撩人似的。 腦袋里像是被打翻了甜膩的蜜漿,一切算計和欺騙都糊成一團(tuán)。李晏張大濕潤的雙眼,蓄不住的淚水不停的順著眼角流淌,他分辨不出是因為過分的快感還是絕無可能的心動,只是此時此刻在她身下,這一切瑣事似乎都不再重要。 梁玉笙掐著李晏的腰窩越來越快,李晏繃緊了身體承受著她給予的全部快感,綿密的情欲沁入骨髓,讓他渾身都失了抵抗她的力氣,純粹的愛欲令李晏的眼前一片白光:“嗚……啊!”同著他顫抖的呻吟一起逸散出來的還有淡淡的腥氣。 梁玉笙停了下來,她看著李晏微微有些出神。他渾身都在發(fā)抖,敞開的雙腿抽搐著,腳趾劃皺了床單繃出yin蕩的弧度。半透明的jingye混著腺液積在肚臍,溢出來濺到胸口,他看上去糟糕透頂,卻又艷情到讓人呼吸一窒。梁玉笙俯下身,她不顧胸口那些泛著涼意的粘膩觸感,嘴唇在他濕潤的睫羽上落下輕柔的吻,伸出舌頭替他舐去眼淚。 “唉……”李晏睜大了眼睛,因她這樣意料之外的舉動完全驚住。 在他有所反應(yīng)之前,梁玉笙抬起了頭,她從他的身體中拔了出來,軟紅的xuerou像是想要挽留一般輕輕收繳著,xue口發(fā)出“?!钡乃粼陟o謐無聲的內(nèi)室里特別清晰:“為什么會覺得甜呢?”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疑惑的望向李晏。 李晏張了張口,饒是他再熟悉床笫之事,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而梁玉笙也并不十分追究答案,她用一手撈起李晏的腰,沒有絲毫疲軟跡象的性器又一次沒入那片濕軟的rouxue之中。 兩人相擁至后半夜,床榻之上大片的濕跡分不清是汗還是yin液,梁玉笙將滿臉淚痕的李晏抱到桌邊的木椅上,然后在她施咒清理之前,窗外飛入一只紙鳶,那是青城山傳令的信物。李晏伏在桌邊,他看著那只紙鳶若有所思。 梁玉笙熟練的拆開信,她借著窗外的月光一掃里頭的內(nèi)容,讀到信末是罕見的臉上綻出笑容:“李晏,師父要出關(guān)了。”說罷她心情極好的轉(zhuǎn)身去收拾床褥,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后,李晏瞇起狹長的雙目眼底一片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