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蛇鱗刮乳(鞭乳,扇耳光預(yù)警)
“哐啷哐啷哐啷——”屋子里傳來一陣鐵鏈和木頭碰撞的聲音,夾雜著人的哭嚎,聽上去毛骨悚然。因?yàn)閴Ρ诘母粢粜Ч@聲音并沒有傳到外邊,但是就算有人聽到,估計(jì)也不會去理,這聲音在“字母”里,可是最常見的了。 林慕閉著眼睛哭嚎,蒙眼的黑布已經(jīng)濕得水淋淋,潮乎乎地難受,可這又怎比得了胸前的折磨? 陳憫換了根細(xì)小的竹鞭,用鞭稍細(xì)細(xì)折磨抽打乳尖那方寸之處。竹制的鞭子極硬,抽上去像是用針在扎,他雖然看不到自己的rutou,但感覺上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又來了,狠狠一下抽在乳孔上,逼它打開內(nèi)里,暴露出嫩rou,像顆不得已綻開的石榴。 “蠻有天賦的嘛,才打了這么一會rutou就變大了。”陳憫集中去抽那左乳的乳孔,他其實(shí)拿的是柳條,那柳條是趁著春天柳樹嫩的時候摘下來的,每日在催情藥水里泡著,等柳條泡到變過三個色后就能用了。 因?yàn)椴烧男迈r,所以柳條極易染上藥力,打人時藥水便從鞭痕里透進(jìn)去,讓人又癢又疼。哪怕是打大腿、手臂上的皮膚都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更何況rutou那么敏感的地方。 林慕再無力昂頭,垂首哭泣,他的兩個奶子都被好好招待了一番,鮮紅欲滴?,F(xiàn)在鞭子只在打他的右乳,被空著的左乳癢瘋了,空虛地挺立著,如果他現(xiàn)在沒被綁著,早就伸手捏爆那不知羞恥的奶頭。 “唔唔唔.....”他不敢松嘴里的骨頭,口水早就兜不住了,瀑布一樣從下巴滑到小腹。林慕吸吸鼻子,下巴往左邊點(diǎn)點(diǎn),示意左乳寂寞得不行。 陳憫又一鞭甩在右乳上,那小小的奶孔被徹底征服,像呼吸一樣顫抖著,不想打開可又不敢縮回去。鞭稍狠狠地戳在奶孔上,輕輕進(jìn)去一點(diǎn),陳憫淺淺地抽插奶孔,挑眉問道:“想說什么?” 林慕“唔唔”幾聲,下巴使勁往左甩,希望主人能理解他的意思,緩解他的癢痛。 “嫌我打的輕了?”柳條繞著右乳打圈,把小家伙欺負(fù)個不停。林慕聲音帶上了哭腔,絕望地?fù)u搖頭,看陳憫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打算成全他了,那就只能靠自己熬。 “那是這邊想要了?”主人終于大發(fā)慈悲,被體溫焐熱的柳條第一次光顧了左乳,激動地林慕直顫,討好似的從喉嚨里擠出呻吟來,又狠狠點(diǎn)頭,肯定陳憫的猜想。 “賤、奶、子?!敝魅说穆曇艚阱氤?,呼吸甚至打到他臉上,那高高在上的氣場和聲音酥了他的骨頭,只恨不得立馬跪在他腳下?lián)u尾乞憐?!氨淮驙€奶頭就那么shuangma,像你這種上桿子討打的還真少見,賤成這樣子去外頭求別人打都沒人會要你吧。” “唔嗚嗚嗚.....嗚嗚”那柳條也不打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戳他了,只輕輕點(diǎn)在rutou上面。林慕哭著瘋狂點(diǎn)頭,搖晃胸乳去摩擦伺候那一小根柳條,確確實(shí)實(shí)是個被欲望折磨瘋了的婊子。 打我打我打我打我打我....... 陳憫好像離他很近,他實(shí)在受不住折磨了,掙扎著往前像去蹭蹭主人,撒嬌求饒。果然,林慕往前蹭點(diǎn),鼻子就撞上了一片皮膚,他哭著,用冰涼的臉頰靠在那塊肌rou上蹭了蹭,他實(shí)在是受不住。 “蹭我身上了?!标悜懞笸艘徊?,和他拉開距離,嘆了口氣:“唉,那就賞你吧?!笨跉庀袷潜活B劣的小狗纏住才不得已給它加餐,高高在上中帶了點(diǎn)無奈。 不管怎么樣,左乳終于迎來了下一波鞭打,他挺胸迎上去,恨不得柳條馬上就把他打爛。哪怕是割掉,也比癢得發(fā)瘋要好??墒橇鴹l只打了五六鞭就不打了,陳憫走到桌邊,好像又拿起了另一樣?xùn)|西,是什么? 林慕無助地低著頭,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猜那是什么,剛剛的求歡耗掉了他的所有精力?!斑恚 标悜憥е碌墓ぞ哌^來,繼續(xù)剛才的虐打。這次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覺得好像是魚或者蛇的鱗片,細(xì)細(xì)碎碎地扎人,一下去把乳尖的皮rou全部翻開,抽了個皮開rou綻。 比剛剛更疼,林慕緩了好一會才找回點(diǎn)意識,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主人已經(jīng)打了三四鞭了,那可憐的rou粒爆開,哆哆嗦嗦地承受鞭笞。 這是什么?這又是什么?! 陳憫拿出的工具樣樣都是他沒見過的,到底還有多少樣,這頓打還能結(jié)束嗎?林慕崩潰了,他沒有力氣掙扎,便將所有情緒都發(fā)泄在哭嚎上,哭得精疲力盡,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淌。 “哭什么?不是你求我打的時候了?浪婊子,叫別人打你的時候比誰都sao,什么話都認(rèn)?,F(xiàn)在受不了了就在這拿喬!”陳憫扇了他兩巴掌,他從沒挨過這么重的巴掌,一時眼冒金星,哭喊哽在喉嚨里,不敢出聲。 “哭啊,怎么不哭了!”林慕不敢哭,但也不敢不哭,只好試探性地小聲哭一下。剛哭完,又是狠狠一巴掌,把他打得偏過頭去。 “繼續(xù)哭?!绷帜缴踔敛桓野杨^正過來,右臉貼在刑架上瑟瑟發(fā)抖?!袄^續(xù)哭?!标悜懗料侣曇粲终f了一遍,掐著他的臉蛋把頭拽回原位。 “嚶...”林慕哪敢哭啊,只好嗚咽一聲,果不其然,又是一個耳光,又響又狠。左臉肯定腫了,他用舌頭舔了舔腮幫子的rou,都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還哭嗎?”“唔唔唔?!绷帜骄o忙搖頭,怕慢了一秒鐘耳光就扇上來。 陳憫滿意地看著眼前可憐兮兮的奴隸,再次舉起手里的鞭子。他現(xiàn)在拿的是一根細(xì)細(xì)的蛇鱗鞭,又稱魚鱗鞭,顧名思義,鞭子是用厚蛇皮做的,刻意沒有處理,讓皮上倒鱗豎起。打在身上像萬刀挫rou,幾百片蛇鱗一起刮在敏感處,是條能把人打瘋的鞭子。 這樣勇猛的鞭子,本來能輕易征服硬骨頭的壯漢,現(xiàn)在卻拿來對付乳尖上的一小塊rou,未免有些大材小用。只不過三下,那櫻桃就已經(jīng)不能看了,比被柳條鞭打數(shù)十下的右乳紅了一倍。 林慕哭都不敢哭,只好加倍用力咬著那塊骨頭,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努力熬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熬完這場酷刑。 可是下一鞭遲遲沒來,等來的是濕熱滑潤的舔舐。rutou被口腔裹了進(jìn)去含起來,有力的舌頭霸道地吮著傷口,林慕終于松了口氣,這樣的舔吻和鞭子比起來,已經(jīng)近乎是享受。 陳憫舔地很用力,時而吸吮,時而舔咬。吸吮的時候,林慕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從那個被抽爛的小眼里被吸出去了,主人還壞心地用舌尖在里頭淺淺抽插,欺負(fù)那個閉不攏的乳孔。舔咬的時候更刺激,每每讓林慕剛哭出來一聲就反射性地咽下去,不敢觸主人眉頭。但那真的太刺激,腫大了一倍的rutou根本經(jīng)不起咬,像被蜜蜂蟄了火燒火燎地疼。 右邊的rou葡萄也沒被放過,被拈在指尖把玩,像盤核桃似的放在掌心揉搓。等會又被整個掐住,強(qiáng)行要求被剝開的乳孔合回去。 “??!”又是一下吸吮,林慕熬過了鞭打,卻沒熬過近乎寵愛的舔抿,嘴里的骨頭在呻吟時落地,他一下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我......我...”那幾個耳光終究是把他打怕了。 “結(jié)束了,做得很好。”陳憫抬頭,深深吻住不知所措的小羊羔,宣告這場調(diào)教的落幕。 “做得很好了,我的乖寶寶。骨頭只掉了兩次,中間也很乖,不哭了奧~” 林慕被放下來時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是被陳憫公主抱上床的。他左臉腫了,兩粒rutou破皮了,全身上下都是鞭痕,不過還好后背和臀沒怎么遭殃,還能安靜地平躺在床上。陳憫拿來濕毛巾,替他一點(diǎn)點(diǎn)擦掉汗液和眼淚,親親他的鬢角:“今天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奴隸?!?/br> 聽到這句話,林慕突然就覺得這身傷是值得的,他眼眶一酸,吸吸鼻子,伸手輕輕拽著主人的衣角,聲音很?。骸澳俏?...現(xiàn)在能哭嗎?” 這幅樣子可笑又可憐的,陳憫心又一次軟下來,輕輕用棉簽給雙乳擦上藥膏,吹了吹:“可以了,哭吧。”說完后,卻半響沒聽到哭聲,他不禁疑惑地抬頭,只見林慕紅著眼眶,一滴眼淚都沒掉下來。 “怎么了?”陳憫心里有個猜想,但又不敢相信。 林慕用指尖摸摸眼眶,不知道為什么眼淚還是出不來?!拔也恢?,有點(diǎn)哭不出來?!薄昂?,那先喝點(diǎn)水?”“嗯?!?/br> 陳憫知道了,怕是還沉浸在調(diào)教里沒出來,導(dǎo)致還是不敢哭。這樣的反射性調(diào)教很常見,但多半被應(yīng)用于射精這一環(huán)節(jié),最普遍的一種就是沒有允許不讓射精,想射也被掐回去,這樣時間久了,哪怕沒有東西束縛,但只要主人不說射,奴隸就射不出來。 沒想到林慕這么敏感,只是一次調(diào)教而已,就不敢哭了。真可愛。陳憫難得見到這只小野狗不敢撒嬌的樣子,心里癢癢的。 “沒想到小野狗也有不敢撒嬌的一天?!标悜懻{(diào)侃他,把手上的棉簽扔了,準(zhǔn)備給身上的大片鞭痕上藥。 那頭聲音悶悶的:“你說錯了。” “什么?”陳憫驚訝地回頭看他,臉色陰沉下來。 林慕垂著眼,還是有些怯怯:“不是野狗?!?/br> “是家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