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啤酒瓶捅菊花不香嗎,要什么假幾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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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記憶飄忽不定,你看,有的人對幾千年前的故事如數(shù)家珍,卻會忘記了以前的自己,忘記吃過的苦,還有走過的路。 是不是女孩長大,也忘了當初的自己,那個躲在角落里哭泣顫抖的小身影?她長大了,與傷害過她的施暴者和解,向暴君的同類邀寵,一生都在裝癡賣傻。 女人作為人類的母體,卻一直自我厭棄,成為癡癡等待卻又一直被辜負的角色。說到底,是女人太愛從自己逼里鉆出來的、長了丑rou的小人了,她愛到?jīng)]了腦子。 創(chuàng)生者大腦中被置入了bug,所以,女人對被生者滿懷愛意,卻對自己毫不在意。母體不幸福注定了人類群體的災難,永遠追逐愛又永遠得不到愛。 哦?是這樣嘛? 蕭妍內褲脫至一半,可是,忽然想起這印在故事匯頁腳上的話,以前沒太大感觸,但是就在這關鍵一刻,在她已經(jīng)答應談言諍要為文翔獻身、褲子都脫了的時刻,她的小腦瓜赫然靈光一閃,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做點反叛的事情。 “咳咳?!碧嵘涎澴?,走到了酒柜前停下。 蕭妍回頭看了看談言諍,他的嘴角上揚,視線戲謔地跟了過來。似乎早料到蕭妍會悔棋,他以一種貓拿耗子的心態(tài),就跟玩似的、興味十足地跟蕭妍耗著,就想看她能為心愛的小叔子做到哪步。 這就裝不下去了?還以為她能撐得久一點,畢竟上次,蕭妍在他的舌尖下都軟成一灘水了,還能面不改色地談正事。 談言諍閱盡百花,女人在他的身體下,向來只有做提線木偶的份,他讓女人癢,她們就得抓心撓肺地張開腿,讓女人痛她們就只能哭著哼哼,要女人欲仙欲死,她們必逃不過他的手心。 不過這次,蕭妍玩的是連他都不知道的、某路新打法,也不急,他就靜靜地看著她會想出什么花招。 談言諍沉默不語,因為沒摸清蕭妍的路數(shù)。而蕭妍表面四平八穩(wěn),剛才出爾反爾,褲子都脫了她都能再穿上,這屬實因為已經(jīng)有些慌亂了。 這時,蕭妍胸前被什么東西碰到了,yingying的,剛才挪動的時候,觸感更明顯。 她從談言諍那拿的藥,還剩半包。 她給文翔用了一半,他就意識不清。看來這只是一般的迷藥,蕭妍完全沒有考慮到,此刻在床上做春夢一樣的文翔,可不只是中了迷藥的表現(xiàn)。 蕭妍全部的注意力,系在了談言諍身上,因為他像個綠頭蒼蠅,嗡嗡叫的惹她煩,他還覬覦屬于她的那顆雞蛋,蕭妍在心里罵罵咧咧,手中的股票和文翔的菊花哪個更重要?非得要讓她選一個,還真屬實有些困難,到底該怎么辦呢? 這藥一旦下了,必然會得罪談言諍,他承諾的貸款也會泡湯,雖然比起損失錢財,她同樣厭惡蒼蠅一樣的談言諍,但是蕭妍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猶豫的時間不超過十秒鐘。 然后,蕭妍拿出了一瓶紅酒,一邊將身體背對談言諍的方向,一邊倒了一杯紅酒。接著用一對豐碩的胸脯一側對準談言諍,雙手捧胸,像抬四十斤重物一般,將一對rufang放到酒柜上。 談言諍挑著眉毛, 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笑,變成了嘴角的抽搐,他以為,蕭妍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床上的那人卻拖不得,那藥針對男性后xue,口服入腹,不出一分鐘令人神智盡失,后xue奇癢難忍不斷分泌粘液,若是不用棍子捅一捅,超過三個小時必然菊花潰爛,最后爆體而亡。 談言諍摸上襯衫扣子,緩緩解開第一顆,然后朝蕭妍說道: “時間不等人,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只能讓你心愛的男人幫我滅火咯……” “停,我確實改變主意了,”蕭妍已把手中的藥完全抖落,她拿起酒走到談言諍的身邊,故意晃了晃杯子,酒店房頂暗紫色的變幻的光,正好打在蕭妍的臉頰上,在她偏頭的一側留下曖昧的陰影,使她的神情晦澀難懂,難以覺察她的真實想法。 談言諍果然停了下來,在他心里,沒準兒蕭妍要下一盤大棋,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事實上,蕭妍舍不得“偷情”了三年的小叔子,只好對談言諍下手了。 “放心,男人要是愛你,就會愿意替你躺到別的男人身下,你不想試試他是否真的愛你嘛?”談言諍邊說著讓人破防的話,一邊邊抖動大腿的肌rou,西裝褲包裹的飽滿屁股隨之晃蕩,顯出他有意炫出的布料隱藏的豐碩尺寸。 蕭妍不理會他的誘惑言論,而是捏著酒杯,逼近了他的身體,眼睛毫不避諱地盯向他下體隆起的布料,“你別著急,我還有個條件?!?/br> 談言諍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低頭,在蕭妍的五官輪廓掃了一圈,略帶沙啞地說道,“你看我現(xiàn)在是要和你講條件的樣子嗎?” “你會喜歡的,”蕭妍說完,舉杯抿了一口酒,在談言諍瞪大的眼神中,含住他的嘴唇。 那酒一滴不剩,全渡到了談言諍喉嚨里。 等他吞咽完,蕭妍得意地笑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得親我一口?!闭f完又喝了一口。 蕭妍成功偷腥的小貓一樣的做派,令談言諍笑瞇著眼睛,顯得霎時無限風流,他主動張開唇汲取蕭妍嘴里的酒水,離開蕭妍糾纏不休的舌尖,在她耳邊說了句,“求之不得?!?/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蕭妍說完,露出了今晚最燦爛的笑容,談言諍立馬覺到不對了,因為他的四肢開始虛浮無力,私處隱隱地發(fā)癢發(fā)麻,談言諍后退兩步,跌坐在床上,在神智還未被藥物完全吞噬之前,掏出電話,撥通了第一個號碼,“不對勁,你來接我。” “哥?”對面年輕女人的聲音,開始有些冷淡,聽到談言諍情況不對勁后,認真了起來,“你在哪?” “哥,說話呀!”電話被蕭妍奪了去,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焦急萬分,蕭妍掐斷前瞄了眼聯(lián)系人,“談菊花?”將神智不清的男人推倒床上,摸了一把黏糊糊的褲襠,蕭妍神色凝重地啐了一口,“惡心,才喝兩杯酒你尿褲襠了?” 蕭妍跑進浴室,第一件事就是,拔出電話卡沖進了馬桶,然后捧著肥皂猛搓,手都快揉掉一層皮了才自覺洗的干凈點,她點了一下鏡中自己的額頭,罵道“嘖,讓你手賤?!?/br> 靜下來之后,蕭妍才發(fā)覺事情的異常,浴室外面兩個男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怎么聽著那么像饑渴難耐之下發(fā)出的呢? 蕭妍臉色一變,難道那個藥還有催情的作用?不是吧不是吧,她急忙走到文翔躺的一側,殷紅似血的小臉此刻艷光四射,修長的四肢蛇一般扭動著, 蕭妍拍了拍文翔的臉頰,想要喚醒他,盡管他沒有清楚的意識,卻還是拿著蕭妍的手往屁股上放,嘴里哼哼唧唧的,一小截靈活的舌尖,時不時伸出潤澤唇瓣,蕭妍欣賞美色的愉悅,倏地變成宛如吞了蒼蠅一般,因為她放到文翔臀部上的手,沾到了黏糊糊的東西,隔著層布料,她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嫌棄地瞪著意識不清的美人兒,語氣懷疑地道,“不會是拉了吧?” 想了想,蕭妍終是不忍讓他就這樣躺在這里,當即決定替下褪下褲子,擦拭清理之后,再想辦法把人帶回去。 兜屁股的白色丁字褲,是蕭妍要求他出門穿的,細細的布料隔擋了菊口的溝壑,卻擋不住那里窸窸窣窣流出的腸液,蕭妍看的大為惱火,那藥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還能把男人變得這么軟sao?雖然男人沒有不sao的,可是這sao的也太過分了吧。 “唉唉,你干嘛!”蕭妍挑開一溜細布,終于看到文翔的菊花,紅色的小洞門不再閉合,層層的rou褶子全部自動打開。前面蝎子尾型的飽滿圓潤的rou,不光腫脹不堪,還被他自己擠壓在大腿縫里,紅潤有光澤的guitou甚至擠進了臀溝里。 前后都饑渴不堪的sao樣,看得蕭妍心頭冒火,揪著文翔碩大的guitou往他菊口戳,剛碰到一點rou褶子,菊門迎客之心毫不遮掩,一下子張的更開,隱約能看到里面血紅色的腸子,在一跳一跳的。 蕭妍一向對男人的屎眼不感興趣,然而,此刻她心內升騰出一股暴虐的欲望,右手攥拳,在文翔的菊花口比對了一番,疑惑道,“拳頭伸進去能不能扯出腸子呢?” 光是想想,蕭妍都覺得屁眼疼,耳邊兩個男人的低喘沒有一絲停歇,倆人都失去了行動力,又處在神智昏聵的狀態(tài),這屋里只有蕭妍能助一臂之力,對文翔伸拳頭?蕭妍想到那畫面,只覺得無比的辣眼睛。不如先拿綠頭蒼蠅試手? 要用手嗎?她的手可不是用來掏糞的,蕭妍拿起一旁柜臺上的紅酒瓶,然后幫談言諍的內褲褪到大腿根,也不完全褪了,就給他那么掛著,有一種半遮半掩的美感,接著手持酒瓶低端,瓶口塞入談言諍的臀縫,摸索試探了片刻,找到那處凹陷開合的地方,一舉通入半個瓶頸。 “刺啦刺啦”菊花的rou褶子被撐到裂開,一邊流出鮮血一邊發(fā)出刺耳的撕裂聲,談言諍慘叫一聲之后又失去了神識。 蕭妍皺著眉頭,心里卻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就是那么的爽,酒瓶完全插入之后,她扶著談言諍的腰將他塞進了浴室,待鎖上浴室的門,她一步步朝著床上令人血脈僨張的妖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