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二mama送我出征
第二十八章 張玉衡讓他玩兒得流了許多水兒出來,也顧不得羞赧,想都沒想,就把兩條白生生的長腿攏在了一起,要把北寒的精水兒都留在自己雌xue里,好懷上孩子——再懷不上,他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了。 李北寒陽具插在二mama雌xue之中,沒拔出來,堵得嚴嚴實實,在身后摟著二mama,舒舒服服地躺在炕上,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二mama的奶子,還去親他的后頸。 李北寒喃喃道:“二mama,您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張玉衡道:“許是熏香的味兒,你喜歡,也給你帶些走?!?/br> 李北寒忙道:“二mama,您可饒了我罷,您原先準備的那些,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帶,那么多?!?/br> 張玉衡回過頭,看著他,輕聲說:“北寒,二mama是為你好,你去剿匪,也不知何時能回來,在外頭一定要好好兒照顧自己。你是將帥之才,最要緊的,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看顧大局,不是逞匹夫之勇,千萬別學那些只有一腔孤勇的莽夫,不顧三七二十一硬往前沖,把自己陷入險境當中,知道嗎?” 李北寒親吻二mama圓潤的肩膀,心不在焉道:“嗯,二mama,我都聽您的,一定貪生怕死,躲在最后頭?!?/br> 張玉衡惱怒道:“又來頂撞!我看你如今越來越放肆了!” 李北寒親親他的臉頰,撒嬌道:“二mama,我趕明兒都要走了,您對我還這么惡聲惡氣的,您真是我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的二mama么?明明是您,動不動就要訓斥于我,我都二十啦,您還把我當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兒呢?” 張玉衡在心里嘆口氣,誰說不是呢,過去他和北寒哪兒這么“針鋒相對”過,只是時移勢易,如今,北寒不再只是他沒有血緣干系的好兒子,更是他半推半就之下得到的新情人,白天在外人面前,他還能端出“慈母”架子,人后,在暖烘烘的被窩里頭,難道還要他戴著面具么? 他擠出一個笑,說:“二mama怎么會不知道你如今毛長沒長齊?北寒,我只是擔心你,打仗不是做生意,賠的不是錢,是命。你問問全天下做母親、做妻子的女人,誰盼著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丈夫去搏命呢?你不要怪二mama啰嗦,一定得萬事當心,嗯?” 李北寒當然千答應萬許諾,和二mama立誓自己一定全須全尾地回來,不會不管不顧沖鋒陷陣,不會受傷,更不會丟掉性命…… 他說到“性命”,張玉衡臉色一變,給了他一個巴掌:“說什么不吉利的混賬話!呸呸呸!” 李北寒讓二mama一巴掌打在臉上,可一點兒都不生氣,還笑著把二mama摟在懷里親個不停,親的二mama嘴里再說不出教訓他的話,只能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原先打他的手也環(huán)上他的肩膀,沉醉地同他親熱。 或許是離別在即,或許是二mama身上的香味兒太好聞,李北寒把二mama按在炕上,翻來覆去地日了一夜,把二mama日的后半夜都叫不出聲來了,只能凄凄哀哀地望著他,敞著腿任他cao。 天光破曉之時,李北寒還插在二mama雌xue中cao個不停,一點兒疲憊的模樣都看不出來,反倒精神奕奕,好似二mama為他準備的那根長出人形的人參都讓他吃下去了似的,壓在二mama身上,把他cao的奶子一個勁兒地抖。 “二mama,我日的您爽么?您睜開眼,看著我,看清楚,在日您的人是誰?!?/br> 李北寒停下來,幾把在二mama雌xue中緩慢抽插,手撫上他的奶子,揉了一下兒,上頭青青紫紫,都是教他弄出來的痕跡,可憐兮兮的。 張玉衡疼的睜開眼,伸手去抓北寒弄自己rufang的手,可沒料到,連手都教他捉了過去,十指交叉,扣在一起,北寒的手很熱,也很粗糙,有力地抓著他的手,說不出的霸道。 “北寒,你真的……要把二mama弄死了……讓我喘口氣兒吧,成嗎?……二mama求你啦……”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有氣無力,可憐兮兮的,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他真的不能再這么挨下去。 李北寒俯身親上二mama的嘴唇,在他唇邊,含含混混地呢喃道:“您想要孩子,我不弄您,哪兒來的孩子?二mama,我走之前,得把這事兒辦完啊?!?/br> 張玉衡氣息奄奄的,都要讓他給氣笑了,這小孽畜,弄了一夜還不夠,居然還敢找這借口來敷衍他,“這會兒……一定有了……” 李北寒挑眉,說:“真的?我可不想再聽您罵我沒用了?!?/br> 張玉衡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居然教北寒記到現(xiàn)在,還拿出來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這小冤家哪兒那么好的記性,真讓他哭笑不得,只愿北寒也能把他叮嚀的不要逞匹夫之勇的話記這么牢。 李北寒沒再為難二mama,在他雌xue沖撞十幾下兒,就射了出來,而后將二mama摟在懷里,親一下兒、摸一下兒的,親熱極了,沒多久,他沉沉睡了過去,手還霸道地抓著二mama的奶子不放,弄的張玉衡又難受、又好笑。 張玉衡靠著北寒的胸膛,累過勁兒了,反而睡不著,看著北寒下巴上長出來的一點兒胡茬,覺得新奇,又有點兒羨慕,他要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或許也會和北寒一樣,有喉結、長胡子、在外頭來去自如、活的輕松瀟灑,奈何他生來身體就是這畸形的模樣,沒法兒過堂堂正正、隨心所欲的生活。 他摸了一下兒北寒的臉,心中生出無限柔情,身體讓他弄出來的舒服勁兒還沒過去,在余韻中,又忍不住擔憂北寒此行安?!麖那坝谢夭铧c兒讓土匪綁走,對他們還有打心底的忌憚,這回北寒要去清剿北地最后一股成規(guī)模、負隅頑抗的匪幫,他的心都懸了起來。 如此荒唐的日子一直到李北寒出征那天才算結束,作為帥府的二夫人,張玉衡當然也和李長川一起去送他出征,當著眾人的面兒,他拍著北寒的肩膀,殷殷叮囑道:“二mama不求別的,只求你平平安安地回來?!?/br> 李長川打斷他的話,說:“婦人之見!這回他去剿匪,許勝不許敗,必得把王麻子的頭給我?guī)Щ貋?,懸在城門上,讓全東北的胡子都看一看,不遵王化、負隅頑抗是什么下場!李旅長,我的話,你聽清楚了嗎!” 李北寒目光掃過二mama的臉,最終落在父親臉上,敬了個軍禮,鏗鏘有力道:“遵大帥命……二mama,我會平安回來見您的。” 不管李長川如何吹胡子瞪眼,李北寒深深望了二mama一眼,翻身上馬,帶著第四旅的精銳,出征剿匪。 望著這數(shù)千士兵遠去的磅礴背影,張玉衡把手藏在皮袖筒中,不住去摸手指上戴著的寶石戒子,這是北寒原先送給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下意識地要在這么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上求安心。 李長川瞇起眼,見兒子的背影看不見了,轉(zhuǎn)身要走,看見張玉衡頸間圍著的白狐皮,頓了頓,說:“喲,張大小姐,我的兵都要發(fā)不起軍餉了,你還這么闊綽,三天兩頭置辦新衣裳新首飾,這他媽哪有一點兒和我夫妻同心的意思???我看你,還是儉省點兒好,免得天怒人怨,不得……” 張玉衡淡淡道:“不勞大帥費心?!?/br> 李長川哼了聲,上車走了。 張玉衡看一眼再看不見的北寒的身影兒,手在厚厚的大氅下?lián)崦约旱男「梗铋L川今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下他的臉,“不得好死”這幾個字兒,雖沒說完,可意思再清楚不過,看來對他是沒多少耐性了,假使他再懷不上孩子,那…… “二mama,”他正沉思,一旁三夫人的兒子,李北寒的二弟,李北珩叫了他一聲,“您回帥府么?我和您一道兒回去,成嗎?” 張玉衡聞聲看向他,李北珩和李北寒都是李長川的兒子,單論長相,有六分相似,可他身子不好,和書生一般文弱,一向是個沒存在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