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二mama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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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李北寒凱旋,回到奉天,本想將二mama摜在炕上玩兒個(gè)痛快,沒想到在自己北上剿匪的時(shí)候,奉天城內(nèi),帥府之中,居然激蕩起萬丈風(fēng)云,二mama離開帥府,住在這鸞臺路的外宅,據(jù)李琦生所說,沒有丁點(diǎn)兒回去的意圖。 他撩開二mama垂下來的發(fā)絲,撥至耳后,露出二mama那張蒼白的臉,二mama看上去很憔悴,眼睛都是腫的,嘴唇一點(diǎn)兒血色都沒有,還很干,他用指腹撫過二mama的嘴唇,輕輕地揉了揉,又低頭親了好幾下。 張玉衡垂著眼,輕輕問:“你知道,朱小姐已住在帥府,只等著你回來成婚了么。” 李北寒挑眉,說:“二mama,您因?yàn)檫@么點(diǎn)兒小事兒就搬出來住了?這可不像您的作風(fēng)?。∧植皇遣恢?,我總要成親的,沒有朱小姐,也有張小姐、王小姐,不和她們結(jié)婚,難道和您?您愿意嫁給我么?” 他說著說著,語氣越來越不正經(jīng),手沿著二mama的臉頰往下滑,探進(jìn)他的睡裙之下,摸上奶尖兒,又順勢去揉二mama的乳兒,揉了一會兒,滿足地嘆了口氣,在北地,他最想念的就是二mama這對兒奶子,這可比硬邦邦的槍炮摸起來舒服多了。 張玉衡冷笑道:“我敢嫁,你敢娶么?” “二mama,您在激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呸?!?/br> 李北寒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地在二mama衣裳底下摸來摸去,一邊兒摸,一邊兒道:“您今兒怎么看上去這么虛?是不是想我想的茶飯不思,積郁成疾了?要真是那樣兒,我都要感動哭了……您想著我,都干什么了?有沒有自己弄下邊兒?” 他說著話,手已探入二mama陰阜處,卻摸到了不當(dāng)長在二mama身上的東西,他錯(cuò)愕地收回手,一下子坐起來,將二mama的睡裙掀上去,就往那兒看。 只見二mama胯下,居然長著一根男人才會有的陽具,那玩意兒個(gè)頭很小,和他的食指差不多長、粗,想必硬起來也不見得有多大,白生生的,垂頭喪氣耷拉在二mama胯間。 李北寒抿著嘴唇,將二mama兩條腿掰開,目光灼熱地去看他陰阜,在那小玩意兒下邊兒,是小小的雌xue,其色嫣紅,緊緊闔著,有無限嬌羞之意——想當(dāng)然爾,二mama自己是不會害羞的。 張玉衡抬手覆住眼睛,rufang起伏,腰肢輕微扭動,讓李北寒掰開的大腿也不由抽搐,他想起若干年前,和李長川的“洞房花燭夜”,李長川看見他下邊兒,驚詫、厭惡的表情,那是插進(jìn)他心臟的刀。 “二mama,您為什么把眼睛遮?。坎桓铱次??” 張玉衡慢慢地將手臂移開,迎著李北寒的目光,淡淡道:“看你做什么?” 李北寒晃了晃他下邊兒的小玩意兒,調(diào)侃道:“看我看見您這小幾把會有什么反應(yīng)啊。您不是一直不想讓我知道您下頭還長了這小東西嗎?藏著掖著這么久,怎么今兒這么平靜?難道是知道我無論如何都嚇不走嗎?” 張玉衡眨眨眼,問:“真嚇不走?” 李北寒聳肩道:“看您這話說的,我膽子哪那么小。” “那你……不覺得惡心?” 李北寒笑了笑,從二mama兩腿之間傾身過去,親上他的嘴唇,一邊親,一邊含混地道:“哪兒惡心?我的二mama一點(diǎn)兒都不惡心。您明明比牡丹花都香,比蜜還甜,我恨不得一直把您含在嘴里……” 他跪在二mama分開的大腿之間,俯身掐著二mama的下巴,親吻他的嘴唇,攫取他口中的瓊漿玉液,親得二mama嘴唇終于泛起水光,不再那么蒼白。 “北寒……北寒……”張玉衡闔上眼,享受他的親吻。 李北寒松開二mama的嘴唇,著迷地看著他唇上的盈盈水光,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一下。 張玉衡睜開眼,看著他,目光迷離。 李北寒這下兒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從床上起來,就開始脫衣服。 他剿匪回來,身上還穿著挺拔的軍裝,風(fēng)塵仆仆的,這樣,哪兒能去日二mama?他的二mama雍容華貴,可比牡丹花兒,不能沾染他身上的塵土和硝煙。他三下五除二把軍裝脫掉,就往床上去,埋頭去嘬二mama的奶。 張玉衡看著房頂?shù)乃簦皇譄o意識地放在北寒肩上,任他著迷地咬著自己的奶尖兒亂舔,眼角緩緩流出一滴淚來,那淚珠珍珠一般溫潤,沿著眼角緩緩?fù)禄洌恢钡紧W角方消失不見。 李北寒舔了半天,覺得不對勁兒,二mama今天怎么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他們這怎么也說得上“小別勝新婚”,二mama口口聲聲說想他,可身子怎么這么僵硬?他把手往下,去摸二mama的陰阜,那兒也干巴巴的,一點(diǎn)兒水兒都沒流。 他覺得奇怪,也不想強(qiáng)人所難,因此也不管自己此刻比槍管還硬的幾把,從二mama身上翻下去,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兜里摸出一包煙,靠坐在另一邊床頭點(diǎn)著了,皺著眉頭吞云吐霧。 張玉衡把被子拉上去,蓋住自己。 李北寒抽完一支煙,用指腹捻滅煙頭,隨手扔掉,隔著被子,輕輕地晃了晃二mama,緩聲道:“二mama,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張玉衡在里邊兒揪著被子,不讓他扯開。 李北寒有點(diǎn)兒好笑,說:“您也不嫌悶?好歹留個(gè)縫透氣啊。” “我問你,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張玉衡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聽上去悶悶的,沒法兒分辨情緒。 ?“我不是和您說過了,一打北邊回來,知道您沒在帥府,我就奔您這兒來了。您心里有什么事兒,盡可以和我說?!彼肓讼?,問:“是不是老帥又欺負(fù)您了?還是哪個(gè)mama給您氣受了?二mama,您告訴我,我都給您氣回去?!?/br> 他光著屁股,幾把翹在空中,隨著動作晃來晃去,又想日二mama,又要耐著性子,詢問二mama“離家出走”的緣由,真覺得荒唐又好笑,也只有二mama有這么大的魅力,讓他寧愿自己忍著,也不愿意強(qiáng)行扯開他的被子。 這時(shí),門敲了幾下,含英的聲音隔著門傳進(jìn)來:“小姐,小爺,我進(jìn)來啦。” 李北寒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 含英推門進(jìn)來,見他這樣,也沒和過去一樣調(diào)侃打趣兒,只是低著頭,神色顯得凝重晦暗,輕手輕腳將一碗黑漆漆的藥端到床邊,小聲道:“小姐,喝藥啦?!?/br> 一股又苦澀又腥氣的味道,讓坐在床另一邊的李北寒都皺起眉毛,“含英姨,我二mama到底咋了?為什么要吃藥?” 含英看他一眼,將手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再問,輕聲道:“小姐?小姐?” 張玉衡從被窩里邊兒坐起來,靠坐在床頭,平靜地喝下那碗黑漆漆的湯藥,顯得習(xí)以為常,不知過去幾日,究竟喝過多少,他越平靜,李北寒越覺得心驚,等張玉衡將一碗湯藥喝干凈,用白水漱口,他終于忍不住了。 “二mama,您還不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幾次三番地問,二mama還是不肯看他,只說:“熱水備好了么?” 含英點(diǎn)頭:“好了,藥草也浸在里頭,這會兒去正好?!?/br> 張玉衡于是推門出去,去泡澡。 折騰這么一通,李北寒一點(diǎn)兒興致都沒有了,也不管含英還在旁邊兒收拾藥碗茶盞,下床穿衣服,整個(gè)人顯得十分焦躁,系皮帶的動作粗魯暴力,把他自己的腰都給勒疼了。 “二mama不說,含英姨,你也不告訴我,那我回去問李琦生,我就不信,你們還能一直瞞著我!” 他抓著軍裝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含英看看藥碗,再看看敞開的房門,這話,小姐不好說,那也只有她來說,總比小爺從帥府那些人嘴里聽見的好,要不,還不知道他們要如何掩藏真相,編排他們小姐,有李長川的yin威在,誰敢把真相告訴北寒? 她嘆口氣,說:“北寒,你先坐下。” 李北寒冷著臉,還是在沙發(fā)上坐了,“你說?!?/br> 含英抓住他的手,坐在他旁邊兒的小腳凳上,把目光垂下去,不敢看他,將聲音壓得很低,唯恐小姐聽見,她這幾日都陪在小姐身邊兒,知道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究竟有多大,她的聲音充滿痛苦,顫聲道:“我們小姐的孩子,沒了?!?/br> 孩子?李北寒始料未及,當(dāng)初他還沒離開奉天時(shí),二mama身上沒有一點(diǎn)兒懷孕的跡象,難道是走之前胡天胡地的那幾日懷上的?二mama為什么不告訴他?沒了,所以二mama才會搬出帥府,所以今天才如此反常。 李北寒想起數(shù)月前,二mama將腿攏在一起,又窘迫又堅(jiān)定地要將他的精水兒留在體內(nèi)的模樣,二mama那么想要一個(gè)孩子,可這個(gè)來之不易的孩子,居然沒了。 他閉了一下眼,“怎么沒的?” “是……” “是什么?我在問你話!” 李北寒的聲音仿佛咆哮。 含英道:“帥爺前幾天晚上,在五夫人屋里吃了虎鞭酒,就來鬧我們小姐,我們小姐的孩子,就是這樣讓他給折騰沒的?!?/br> 含英說著說著,又想流淚,也不知道小姐想要個(gè)孩子怎么就這么難,先以為沒懷上,好不容易身體察覺異樣,又有二少爺李北珩跑出來橫插一杠,逼得小姐不敢說出懷有身孕的事,誰能想到,李長川居然就吃過壯陽藥酒去折騰他們小姐呢!這一切,都只因?yàn)樗藢⑿〗銓戇^信的紙燒掉,小姐常常告誡她,說他們寄人籬下,不得不謹(jǐn)言慎行,處處小心,可是她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居然讓李北珩抓住小姐這么大的把柄! “北寒,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小姐,是我害了……害了你們的孩子……”含英哽咽地拉住李北寒的手。 李北寒已站起身,胸膛激烈起伏,腦門兒青筋都繃了起來,一跳一跳,仿佛一枚將要炸開的炸彈,他的聲音讓怒火燒得嘶啞非常,說出每個(gè)字,都磨得喉嚨疼,“大夫,怎么說?” 含英腿一軟,滑著跪在地上,嗚咽著,說:“白二爺,和錢大夫,都說,都說我們小姐,傷了身子,再也,再也不能生孩子啦……北寒,你說,怎么辦啊……我們小姐,可怎么辦啊……嗚嗚嗚……” 她的眼淚流了滿臉。 李北寒掙開她的手,出了臥室,到浴室門前,用拳頭敲兩下門,說:“二mama……我都知道了,你讓我進(jìn)去,我想……抱抱你?!?/br> 門后沒有動靜,門也沒開。 李北寒看著浴室門上的把手,沒有去擰,轉(zhuǎn)身走了。 含英哭了半天,眼淚都流得再也流不出來了,扶著沙發(fā)站起來,擦干凈臉上的淚,去浴室,連翹正在給張玉衡按摩,張玉衡坐在浴缸里,閉著眼,神色平靜,仿佛沒聽見李北寒在門前說的話。 連翹悄悄朝含英搖搖頭。 含英浴室將門關(guān)上,靠著門,跌坐在地,捂著臉,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