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玩兒二mama的手
番外二 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隨著李長川地位的攀升,一個又一個女人被抬進了李府,張玉衡樂的清閑,把更多心思放到生意上,他能拿出來的錢多一點,就能在李長川那兒少受一點氣,也算是筆合算的買賣。他和他的父親一樣,在經(jīng)商一道上很有天賦,又背靠著李長川這座大山,更是把生意做的越來越大,賺的盆滿缽滿。 李長川拿了錢,也就肯放過他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尤其是五夫人進了門后,他十天里得有八九天是在五夫人那兒睡,剩下來的一兩天不是去三夫人四夫人屋里,就是留宿在外,和海臺子廝混,一年到頭都不去張玉衡那兒過一回夜,這也成了帥府從上到下心照不宣的秘密。天底下盤靚條順的女人到處都是,何必為了一個畸形的妖怪為難自己? 李長川風流快活的時候,他的長子李北寒也春天的竹筍似的,一下子就長大了。 那是數(shù)九隆冬的夜晚,張玉衡借著床頭的燈光看賬本兒,李北寒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身后,覺得這屋里頭地龍燒的太厲害了,熱的他渾身不舒坦。他要和二mama撒嬌,可二mama把心思全都放在賬本兒上了,對他的話只敷衍的“嗯”幾聲,連正眼都不肯看他。 這些年,李北寒早習慣二mama把自己當心頭rou,這會兒哪兒高興的起來?他看著二mama露出被子的肩膀,和垂下來的一縷卷曲的頭發(fā),百無聊賴地伸手扯了扯那縷發(fā)絲,抱怨道:“二mama,你咋就那么喜歡賺錢啊,我叫你多少聲了你都不理我,再這樣我生氣了啊?!?/br> 張玉衡頭也不回,安撫道:“還有兩頁,你讓我先看完?!?/br> 李北寒不滿地道:“你半個小時之前也是這么說的?!?/br> 他不高興,也不想讓二mama就這么輕輕松松、心無旁騖地把賬本看完,眼珠一轉(zhuǎn),壞心眼兒就上來了。他推開棉被,手腳并用地把二mama連著被子一起摟在懷里,就像一頭抱著蜂巢的狗熊,這還不算完,他就著這姿勢,摟著二mama在床上來回翻滾。 張玉衡的賬本兒掉在床下,大驚失色地讓李北寒困在懷里,動彈不得,還身不由己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好懸沒嚇得叫出聲,“北寒!你這是做什么,二mama、二mama真的要把賬本看完啦!你停下吧!別鬧了!” 李北寒把二mama壓在身上,得意地咧咧嘴,說:“讓你不理我。二mama,有我在你還看啥賬本兒啊,我不比賬本好看多了?你還不如多看看我?!?/br> 張玉衡不舒服地動了動,臉色潮紅,呼吸也比平時急促許多,雙眼似乎蕩漾著一潭清水,央求道:“北寒,二mama知錯啦,再也不這樣了,你……你放開我吧,成嗎?你要把二mama壓的喘不過氣來啦?!?/br> 李北寒不僅沒把他放開,還一臉認真地打量起他的臉來,若無所思地道:“二mama,你臉咋這么紅?是不是凍著了?” 張玉衡難受地道:“沒有,沒凍著。北寒,你快點起開吧,二mama真的喘不上來氣了。二mama都和你認錯兒了,你不能故意折騰我呀?!?/br> 李北寒騎在二mama身上,知道自己該起開,但……看著二mama從臉頰蔓延到鎖骨的潮紅,不知怎么,就是動不了。他還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理了理二mama亂掉的發(fā)絲,露出二mama水盈盈的眼睛,他一直都知道,二mama是很美的,可是,二mama過去,也這么……這么什么?李北寒想了好大一會兒,終于想到一個詞:妖嬈。對,就是妖嬈,就像說書的說的妲己。 李北寒吞了口口水。 張玉衡還不知道他愣著的這會兒究竟在想些什么,見他不動,不肯放開自己,還催促道:“北寒?真的生氣啦?都是二mama不好,不該不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你壓著二mama的肚子啦,疼呀……” 李北寒怔怔地去看自己的下半身。 張玉衡沿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頭皮發(fā)麻——李北寒的陽具,不知道什么時候硬了起來,好大一個行貨,氣勢洶洶地沖著他,仿佛要戳到他臉上。 張玉衡紅著臉,小聲道:“北寒,你、你快起開。” 李北寒咬咬牙,渾不吝地道:“咋,沒見過?二mama,你又不是沒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害啥羞啊。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爺們兒都這樣。我們哥們兒兄弟在一起比,我的是最大的?!?/br> 張玉衡:“……” 他別開臉,勉強道:“我……我知道啦,你先,你先起開。” 二mama這么拘謹,反讓李北寒骨子里那點不馴占了上風,也不管和二mama鬧著鬧著就翹了幾把有多尷尬了,坐在二mama身上就去擼自己的家伙,擼了兩下,又覺得不過癮,說:“咋這沒意思,我聽他們說這事兒爽得很,那群王八蛋,敢騙我,看我不找他們算賬?!?/br> 張玉衡躺在他下頭,尷尬的連腳趾頭都縮起來了,荒唐!簡直荒唐極了!這,這算怎么一回事?北寒怎么能,怎么能還騎在他身上就去弄……讓人知道了,還不定要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他可不想去應(yīng)付旁人的指指點點,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呀。 “這……這是你自己的事,哪兒能、哪兒能在我跟前弄……北寒,你……” 張玉衡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他要避,也避不開,北寒顯然是不肯放開他的,就算不看,他也實在尷尬的不得了,明知道有一個人朝著你的臉干壞事兒,那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不可說的味道了,張玉衡覺得自己的臉熱的簡直要燒起來,或者,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啦。 李北寒粗魯?shù)財]了幾下,實在生不出多少快感,可府里他老子的兵明明都說這是天底下最爽的事兒,是不是他哪弄錯了?對了,他們還說,讓別人弄比自己弄舒服。李北寒把目光放到闔著眼、睫毛不停顫抖的二mama身上,二mama弄,一定比他自己舒服的多。 “二mama,”李北寒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究竟充斥著多么重的欲念,“二mama,你睜開眼,看著我。” 張玉衡只好看他,可也只是看他,不肯把目光往下一分一毫,唯恐再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看你……做什么?北寒,別鬧了,這樣,這樣不行?!?/br> 李北寒理直氣壯地道:“有什么不行的,你不說,我不說,又沒人知道。再說就算有人知道了又咋,誰敢唧唧歪歪我就讓他好看?!ama,你給我弄弄,行不行?我這難受得很,我自己弄又不管用。” 張玉衡小聲道:“這、這哪兒行?” 李北寒怎么會任他拒絕,蠻不講理地把二mama的手拉過去,覆在自己的幾把上,還往前頂了頂,說:“二mama,你最好了,你就給我弄一弄吧,我真的難受。二mama,二mama,二mama……你最疼我了,是不是?你一定不舍得我難受,是不是?二mama,你最好了,你就給我弄出來吧……” 少年人的撒嬌比槍彈還來的有破壞力,張玉衡的手讓李北寒按在他的幾把上,只覺得手中不是陽具,而是一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的炮彈,燙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北寒,什么時候長這么大了呢?仿佛就在昨天,北寒還在抓著他的蓋頭逗趣兒,今天,就長大了,長到該知曉房事的年齡了。 張玉衡垂著眼,就看見北寒的東西在自己手中不安分地、有一下沒一下地來回動著,看上去就像、就像在cao他的手。這個荒誕的念頭讓張玉衡大腿都繃緊了,這可是他的北寒,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居然,居然在弄他的手。這未免也太悖逆世俗,罔顧人倫,讓人知道了,他連命都要丟掉的。 他發(fā)著抖,身體往上,靠坐在床頭,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從被子底下拿出來,兩只手一起抓住北寒的陽具,小心翼翼地動作,他沒這么弄過,動作還很生澀,可北寒劇烈的反應(yīng)讓他很快就知道該怎么弄,怎么弄北寒才更舒服。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在北寒碩大的陽具上來回擼個不停,手心發(fā)燙,灼燒著三昧真火。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快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掌控了他的身體,不然,他怎么會做這么荒唐的事呢?……又怎么會,這么激動? 李北寒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放肆,他跪在二mama身前,把額頭靠在二mama肩上,聞著二mama身上好聞的味道,腰不停用力,cao他的xue一般cao他的手,巨大的快感簡直要把他逼瘋了,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原來這滋味真的這么爽,二mama的手帶給他的是極樂,是瘋狂,他要受不了了…… 李北寒射了。 射了二mama一手、一臉。 他喘著粗氣,怔怔地看著二mama,顫抖著抬起手,把自己射在二mama臉上的東西在他臉上抹開,這景象,讓他剛射過的東西又硬了起來,“二mama,我……” 張玉衡伸出手,把他抱在懷里,輕聲道:“北寒,沒事的,二mama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