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H)含一對副cp
又過了兩日,京城里突然流傳出了陛下和攝政王有私情的傳聞,茶樓小巷,人人都在悄悄議論是不是真的,若說是假的,這些消息卻都是從大臣們的后院里傳出來的,可若是真的,誰不知道陛下和攝政王是有血海深仇的,這兩人怎么看也不太可能有私情的樣子。 渡陵和遠(yuǎn)墟絲毫不在意這些,日日笙歌,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兩人對此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言祁那邊兩人也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兩人只當(dāng)是到了新的地方,外加換了個身份游玩一趟罷了。 昨夜又是一場磨人歡愉,渡陵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修為被壓制后的歡愛了,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他躺在軟椅上昏昏欲睡,墊著一條手臂在他頸子下的遠(yuǎn)墟?zhèn)忍稍谒砗筇嫠嘀?,揉著揉著便開始不規(guī)矩,手指插進(jìn)還灌滿濃精的rouxue里攪弄,渡陵微微抬起腰晃了晃:“別鬧…,待會兒該上晚膳了?!?/br> 遠(yuǎn)墟不為所動,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害羞?” 渡陵迷迷糊糊的側(cè)過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慢慢清醒過來:“早就被他們知道給你弄過了,有什么害羞的,只是今天有栗子糕,我想吃,你這樣,待會我肯定吃不成了。” 遠(yuǎn)墟笑了笑,插在rouxue里的手指用力捅了捅。 渡陵輕聲低吟,投了降,探手抓住他的手臂輕撫:“待會兒你喂我吃……” 門外傳來腳步聲,遠(yuǎn)墟扯來一條寬大的毯子將兩人蓋住,同時門被推開,彧惑走了進(jìn)來。 遠(yuǎn)墟毯子下的手看見他也沒停,只是拉了拉毯子把渡陵全部遮了起來,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露出來:“鬼尊有事?” 彧惑對他們在做的事視若無睹,冷靜的說道:“明日,祭天壇,你們到那里做一次?!?/br> 遠(yuǎn)墟在毯子下拍了拍渡陵的雪臀,于是渡陵伸手扶著兩根roubang,用后xue緩緩吃下,然后任遠(yuǎn)墟肆意在里面旋轉(zhuǎn)碾弄,磨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遠(yuǎn)墟愜意的微瞇著眼睛:“鬼尊這是何意?” 彧惑言簡意賅:“還有三日,外界已經(jīng)知道你們有私情的事,只是不敢確定,我要你們坐實這件事?!?/br> 渡陵被頂?shù)某榱丝跉猓S即又被遠(yuǎn)墟掐著腰深入,被快感逼得小腹痙攣,待緩過來后,他用含情的嗓音說道:“鬼尊大人是想讓師叔看到與當(dāng)年完全不同的陛下與攝政王嗎?” 彧惑沒有否認(rèn),只是說道:“多謝你們沒有在他面前拆穿我。” 遠(yuǎn)墟:“他還沒有記起你?” 彧惑沒有回答,只繼續(xù)說道:“只要讓他知道,當(dāng)年的事并不是無解,解開他的心結(jié),這個陣法就會消失,明日,京城所有人都會去祭天壇,你們只需坐實有私情這件事?!?/br> 渡陵小聲喘息了一下:“只需讓師叔知道可以有不同的結(jié)局對嗎?” 彧惑:“沒錯。” 渡陵完全靠在渡陵身上,雪臀挺翹的吃著rou根道:“明日我們會去的,之后,再將攝政王封為王夫,鬼尊大人意下如何?” 彧惑還沒有回答,遠(yuǎn)墟卻笑著說道:“那自然是,非常好?!?/br> 彧惑:“多謝?!闭f完,轉(zhuǎn)身離去。 渡陵一把掀開毯子,露出潮紅的臉,軟椅太窄,兩人只能就著這個姿勢做了一陣,好在這個姿勢進(jìn)的足夠深,遠(yuǎn)墟插在里面也不抽出,只粗暴的旋轉(zhuǎn)碾磨,他被jian弄的渾身濡濕發(fā)燙,隔著肚子摸著里面的rou根達(dá)到了高潮。 一次高潮后,遠(yuǎn)墟扶著他的腰轉(zhuǎn)了個身,自己躺在軟椅上,讓渡陵坐在rou根上,腰腹開始用力抽送。 渡陵雙手撐在他的腿上,很快被撞的起起伏伏:“嗯嗯嗯……燙…夫君燙……好深…大jibacao到xue芯了……” 駭人的巨物在腿間抽送,渡陵卻舒服的展露最妖媚的一面,騎在碩大的rou根上主動起伏,唇齒間伸出舌尖流著津液。 晚膳時間到了,宮女魚貫而入,對殿內(nèi)正在發(fā)生的交合仿佛早已司空見慣,目不斜視的將吃食放在桌上,然后再次魚貫而出。 渡陵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嗯……說好……喂我…嗯嗯嗯深好深…插壞了……” 遠(yuǎn)墟喘息著直起身在他耳邊笑道:“夫君這就喂你吃?!?/br> 穿過膝彎將人抱起來,兩人就著連接的姿勢到了桌前,遠(yuǎn)墟抱著他坐下,rou根不可避免的再一次深入,渡陵仰起脖子,小腹彈跳了幾下,被送上甜美高潮。 栗子糕就在面前,遠(yuǎn)墟拿起一塊遞到他嘴邊,渡陵張嘴咬了一口,然后舔了舔他的手指:“果然很好吃?!?/br> 遠(yuǎn)墟笑了笑:“多好吃?” 渡陵側(cè)仰起頭與他接吻,讓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兩人嘴里化開:“就是這么好吃,嘗到了嗎夫君?!?/br> 遠(yuǎn)墟點頭:“果然很好吃?!?/br> 渡陵就著他的手再次去咬,卻咬了個空,拿著栗子糕的手移到了身下,兩人交合的地方:“夫君?” 遠(yuǎn)墟把栗子糕塞進(jìn)被冷落的rouxue:“讓這張小嘴也嘗嘗,平時吃慣了為夫的東西,今日讓它嘗嘗別的。” 感覺到化在rouxue里的栗子糕,他眼尾含著之前被逼出的眼淚低聲笑道:“你太壞了……” 遠(yuǎn)墟又拿了塊,讓他含在嘴里,然后兩人親吻著你來我往的分食,一盤栗子糕就這么被他們用完。 月上枝頭,早已轉(zhuǎn)戰(zhàn)床榻的兩人粗重的喘息著,身下越撞越快,越撞越用力,最后一刻,遠(yuǎn)墟將渡陵兩腿壓在他肩上,迫使承受他的后xue完全暴露出來,然后深深埋在最里面射出濃精。 渡陵弓著腰敞開xue承受guntang的澆灌,在他肩上留下不知道第幾道抓痕,待他射完失力的跌回床鋪上。 兩人喘息著溫存許久,然后遠(yuǎn)墟抱著他進(jìn)了浴池。 身上全是粘液,渡陵愜意的靠在遠(yuǎn)墟懷里讓他給自己沖洗干凈:“師叔當(dāng)年是皇帝,他從未提起過。” 遠(yuǎn)墟摟著他不緊不慢的回道:“或許他并不想當(dāng)這個皇帝?!?/br> 渡陵點點頭:“這個陣大概是鬼尊專程為師叔做的的,否則怎么這么精細(xì),若不是我們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們,嗯…師叔好像不記得鬼尊就是從前的攝政王了。” 輕撫著渡陵的脊背,遠(yuǎn)墟說道:“剛進(jìn)來那天或許真的不知道,但現(xiàn)在嘛~” 渡陵抬眸看著他:“你是說,師叔可能已經(jīng)記起來了?” 遠(yuǎn)墟親了他一口,繼續(xù)說道:“剛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四個誰都不記得,否則他們也不會那天下午才來找你,鬼尊如果一開始就記得,也不會讓你師叔躲他遠(yuǎn)遠(yuǎn)的。” 渡陵贊同的點點頭:“夫君說的真對!” 遠(yuǎn)墟拍了拍他布滿痕跡的臀rou:“變小馬屁精了?” 渡陵轉(zhuǎn)身趴進(jìn)他懷里:“什么馬屁精,夫君可別誣賴我?!?/br> 兩人笑著糾纏在一起,浴池里很快又響起糜艷的歡愉聲。 翌日,祭天壇果然人滿為患,南國每一任皇帝只需在這里祭一次天地,便是娶帝后那天,前任皇帝沒有皇后,因此已經(jīng)擱置了許久,但壇上依舊纖塵不染,還鋪滿了雪白的毛毯。 從前祭天,是帝王帝后唱念祭詞,獻(xiàn)上三牲祭品,然后兩人三跪九叩,在壇上飲下交杯酒,如果愿意,也可以交換親吻,便算是祭天結(jié)束了。 渡陵穿著隆重的朝服,與遠(yuǎn)墟相攜著一步一步踏上祭天壇,無人知道他華麗的朝服下正yin蕩的流著濃精,除了身邊的男人,他看向遠(yuǎn)墟,發(fā)現(xiàn)遠(yuǎn)墟也在看他,兩人相視而笑,萬般情意全在眼里,心里。 言祁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走上去,抓著折扇的手用力到發(fā)白。 原來是這么簡單嗎? 血海深仇,也可以牽著手踏上那象征這結(jié)成夫妻的祭天壇? 怎么可能呢? 可眼前,他們確實走上去了,旁若無人,仿佛沒有什么可以阻攔他們。 彧惑站在他旁邊:“想起攝政王長什么樣了嗎?” 言祁沒有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著祭天壇,在看到他們接吻時,眼淚毫無征兆的落下來。 彧惑頓了一下,眼底滿是心疼,伸手想將他攔進(jìn)懷里,卻被他一掌甩開,然后聽到他哽咽著說道:“這算什么?全是假的罷了!他已經(jīng)死了!就算活著,他也不會…不想…和我在一起…” 彧惑沉默的看著他:“如果他不想和你在一起,就不會有這個陣法?!?/br> 祭天壇上,那兩個代表著曾經(jīng)的他和攝政王的人,吻得難分難舍,壇下的子民紛紛紅了臉,卻不想那兩人不但沒有收斂,甚至讓人圍了一圈薄薄一層紗帳后,幕天席地的做了起來,聲音毫不遮掩,所有人都能透過紗帳看見里面的人在如何激烈的交合,就連那yin靡的水聲都清晰可聞。 彧惑不顧他激烈的掙扎,將他抱進(jìn)懷里:“阿祁…” 言祁哭著掙扎著推他:“放開!放開我!” 彧惑還是那張冷冷的,好似沒有生機(jī)的臉,聲音卻格外溫柔:“我沒有自殺,你父皇是沒有殺我,但是卻給我下了毒,我知道你愛我,” 言祁怒視著他:“我沒有!” 彧惑卻充耳不聞,繼續(xù)說道:“我不想死后還讓你放不下,所以沒有回應(yīng)你,我從來沒有恨過你?!?/br> 言祁狠狠咬著他的肩,彧惑輕撫著他的發(fā)絲:“我死后機(jī)緣巧合成了鬼修,那時我見不得陽光,只能晚上出去尋你,可你不見了……” 他說這句話時壓抑著痛苦,言祁松開牙齒,低著頭不去看他。 “我終于能在陽光下行走時,卻發(fā)現(xiàn)早就南國沒了,你也沒了,我去找了舊仆,從他們那里得知,你把南國交于騰龍國,然后就消失了,我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四百多年,我從一個普通鬼修,成了鬼界至尊,卻還是找不到你,鬼界那么大,我全找了個遍,都沒有你,直到,麗國的雜碎,帶著你的仙氣到鬼族作亂,我才知道你早已入不了鬼界了,你成仙了…” 彧惑抬起他的頭,看著他的眼睛:“阿祁,想起攝政王長什么樣了嗎?” 言祁流著淚死死看著他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記得!不記得他喉結(jié)上有顆痣,不記得他眉尾有道疤,更不記得,他長了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我什么都不記唔?。?!” 言祁還是在哭,哭的顫抖,但雙手卻再沒有推開他,反而緊緊抱著,再也不愿松開。 彧惑松開他的唇,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想要你,現(xiàn)在?!?/br> 言祁回視著他,然后兩人再次吻住,彧惑的手伸進(jìn)他的衣服里放肆游走:“阿祁,四百年,我找了你四百年?!?/br> 言祁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然后堵上他的嘴。 彧惑在他嘴里肆意游走,兩指似是帶著些白色的膏狀插進(jìn)他的后xue里。 “嗯………” 周圍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臉上掛滿了驚訝與好奇。 彧惑將他狠狠抵在一根房柱上,抽出沾滿yin液的手指,扶著碩大無比的rou根直接捅進(jìn)去。 言祁昂起頭,眼角滑落眼淚哀鳴:“痛!” 彧惑毫不留情的抽插起來,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就是要讓你痛!阿祁,還敢自殺嗎?” 言祁哭著搖頭,攪緊后xue:“不…不敢了!輕點…拜托你……” 彧惑依舊重重的抽出又捅進(jìn)去:“還敢假裝認(rèn)不出我嗎?” 言祁攀上他的肩索吻,卻被他避開:“回答我阿祁?!?/br> 言祁搖頭:“不敢了……饒了我吧……我還是第一次……” 彧惑松了些力道,雙手把住他的腰抽送:“什么時候記起我的?!?/br> 言祁伏在他的肩上細(xì)細(xì)喘息呻吟,周圍的人像是毫不知羞,一直盯著他們看,言祁把臉埋進(jìn)彧惑的肩窩里,抽泣著回道:“第一眼看見你就想起來了?!?/br> 彧惑停了一瞬,然后用力捅入深處快速小幅度的抽送頂弄:“陣外,還是陣內(nèi)?” 言祁哭著軟了身子,顫抖的承認(rèn):“陣外!陣外第一眼就啊?。?!不!慢點!呃嗯嗯嗯嗯嗯不!太快了!!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阿惑哥哥??!” 陣破了,四人出現(xiàn)在之前消失的房間里,遠(yuǎn)墟飛快的在渡陵身上披上一件寬大的袍子,然后抱著他出了門,邊走邊說道:“這里留給你們了。” 彧惑看著還被自己插著的言祁,眼底終于有了笑意:“阿祁,再叫我?!?/br> 言祁小聲的哭著叫到:“阿惑哥哥…嗯…” “再叫。” “阿惑哥嗯……” “阿祁,別停?!?/br> 言祁每叫一次,彧惑便狠干一次,次次到底,平坦的小腹隨著進(jìn)出浮現(xiàn)rou根的形狀,言祁自覺yin蕩,卻不肯推開他,反而一直沒有停止叫他。 日上三竿,彧惑按著他想要逃跑的腰,把jingye射進(jìn)去,言祁哭著再次高潮,后xue濕的一塌糊涂,rou根還插在里面,縱使已經(jīng)沒有之前大了,卻依舊撐的慌。 彧惑將他緊緊鎖著懷里,聲音溫柔的響起:“麗國那幾個雜碎我已經(jīng)處理了,等你休息好,我就去長越宗提親?!?/br> 言祁有些愣神,癡癡的望著他。 彧惑親了親他的眉眼:“別怕,我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你想象出來騙自己的幻影?!?/br> 言祁流著淚:“你怎么…知道的?” 彧惑嘆了口氣:“我一直知道,不管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睡吧,你累了,等你醒過來,我們就回長越宗?!?/br> 言祁搖頭,不敢睡,怕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在了。 彧惑抱緊他:“我不會離開,你xue這么緊,我沒辦法離開,阿祁,乖,把眼睛閉上?!?/br> 言祁埋在他懷里閉上眼睛哭:“你說的,不會離開了,騙人的是小狗。” 彧惑輕聲誘哄:“好,騙人是小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