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痛(劇情清水,高H預警)
玉凌肆還記得初見時云影的樣子。 他是男人,無論他人加給他何種名號,他都是個普通的男人。他見過無數(shù)美麗的女子,清純可人有,嫵媚多情也有,唯獨云影是不一樣的,她是一個讓他失神的女人,他并非不懂得男女之事,她是一個讓他感到自身yin亂的女人。 玉蝶宮是有規(guī)矩的,男女之事是那般yin穢不堪,不可出現(xiàn)在這片圣潔之地。 他以為自己真的斷情絕愛,不會對那云雨之事有半點興趣。 直到,遇見云影。 她雪白的身體只蓋著一條紅紗,似乎床褥上疊繡的花蕊都會刮破那細嫩的皮膚,足尖和腳心透露著由內(nèi)而外粉嫩的顏色,他從不曾見過的專屬于女孩子的胸部和下體,更讓他面色緋紅。 云影還記得初見玉凌肆的樣子。 她是女人,是一個有著不堪過往的女人,是一個注定不普通的女人。她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卑猥下流有,衣冠禽獸也有,唯獨玉凌肆是不一樣的,他是頭一個讓自己不覺得惡心的男人,他也會看自己的身體,可是那不是yin邪的審視,她深知男女之事,可是她不懂得和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男子行房的滋味。 艷人閣是有規(guī)矩的,那里的人無論男女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供人玩樂的器物罷了。 他剛剛出浴的身子打濕了單薄的衣衫,烏黑的長發(fā)濕漉漉的披在前胸和后肩,水珠順著他的半裸的胸膛一路下滑,流到棱角分明的小腹上,流到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處。他的臉上掛著迷茫和一點驚訝,他是第一個見到云影的身體流露出這種眼神的人。 玉凌肆忘不了他第一次見到云影的情形。 她半臥在床上,竭力用紗巾遮住自己的身體,一把長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經(jīng)壓出了點點血痕,她那迷人的眼睛淚水漣漣,那樣讓人憐愛。 她告訴自己,她是來引誘他殺了他的,她用刀抵著自己的脖子,什么都不要,她告訴他那些人的陰謀,她只求自己不要碰她,她只求一死。 他慌了神,與他無關之人的生死他從來都不在意,可是他不想讓她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憐愛和心疼,她眼角的淚水是那么動人,他的身體有了異樣的反應,她在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對她不軌。 他也抽出了自己的劍。 云影怎么會忘記她第一次見到玉凌肆的情形。 她其實什么都不想了,她早就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色誘他人再去殺人的生活,就算是yin毒不解她死后會全身潰爛化為膿水,她已經(jīng)想好了,她要把所有的痛苦都說出來,她不愿意任何一個人再去碰她的身子,她只求一死。 她抱著必死的心態(tài)告訴了這位大名鼎鼎的玉蝶公子一切,她希望他憤怒,希望他殺了自己,殺了所有艷人閣的人。 但是他沒有,云影慌了神,那是什么,那算是憐惜的眼神嗎? 從前那些男人見到她就兩眼通紅yuhuo焚身,就恨不得把她當做下凡普渡的菩薩,不過是貪戀她的幽谷和一對兒奶罷了,他這算是什么? 他抽出自己的劍,架在身前,遞給她自己月白色的一塵不染的外袍,告訴他自己不會亂來,讓她不要去死。 隨即他就轉(zhuǎn)過身去,在這險象環(huán)生的江湖里,把自己的后背留給她。 她那時就知道自己殺不了他了,那些想要殺他的人不可能殺了他。 玉凌肆沒有后悔讓云影留在他身邊。 初見那日,看到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他以為是她中了毒,給她服下了自己調(diào)配的解毒丹,他知道她有著不愿言說的不幸過往,他自不強迫她說出來,他不希望再傷害她,她也答應留在他身邊,做他的影衛(wèi)。 他平日里喚她影兒,她喚他公子,他不敢讓她一直在他身邊,經(jīng)常讓她外出,他只是擔心自己克制不住,會再次傷了她,讓她再也不愿意留下。 她這一次受了很重的傷,他好后悔自己讓她去做那么危險的任務,他不能再遠離她,他要親自為她療傷。 云影好后悔選擇留在玉凌肆身邊。 她有著那樣不堪的過往,怎么配穿上他的衣服,怎么配留在他的身邊,怎么配來到容不得半點臟污的玉蝶宮中,怎么配弄臟他比玉髓還清的名節(jié)。 他沒有細問她的過往,云影不敢說,她怕自己說出了會被摒棄厭惡,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骯臟下賤,他已經(jīng)給了她最大的仁慈,他不喜歡自己留在他身邊,云影很清楚。 這一次離開玉蝶宮是為了調(diào)查公子父親的故交白扇君楚子岸在江南遇襲一事,她不想自己會遭到那樣精密排布的伏擊,為了保住那封密信,她幾乎是拼上了一條命去突圍。 與她交好的姐妹和宮內(nèi)其他男衛(wèi)都死了,她也覺得自己沒有臉活著回去,她把信藏在了公子賜她的那匹烏鬃白馬上,自己倒下了。 她只是想著自己死在亂刀之下了就好,她終于不用帶著秘密痛苦活著,終于,她是為他而死的。 再次醒來時,她發(fā)覺自己竟然活了下來,她用半生去仰視的公子,竟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為她療傷。 她想逃,她知道公子素來喜愛干凈,自己的房間容不得半點灰塵,他不喜艷俗,屋內(nèi)一切從簡,她有幸遠遠看過一眼,那便是天上的神仙的住所了吧,如今整間屋子里,只有她是最臟的。 艷人閣留給她的yin毒經(jīng)年不解,即便公子當她中的是其他毒藥常年為她醫(yī)治,她也沒有完全克化,這種yin毒毒性強烈,由活人體內(nèi)煉化,從前在艷人閣讓她吃盡了苦頭。這么多年積累,她體內(nèi)的一切都沾染了yin毒,她的血,她的淚,無論是誰凡是沾上一點點進了體內(nèi),都會和從前的她一個下場。 她真的沒有想到,公子會為了她,去吸走她背上所中毒箭的毒血。 yin毒第一次進入體內(nèi)是最苦最煎熬的,當年的她很倔強,無論如何也不肯屈從于艷人閣的教習去行yin樂之事,她只覺得自己寧折不彎,要體面的死,也不要茍且的活,但是她錯了,yin毒讓她生不如死。 她不會忘記自己是如何像一頭牲畜一樣乞求別人jianyin她,瘋狂撕扯自己的衣服,趴在地上展露自己的性器,求在場的每一個男子強暴她,就算是被鞭笞至渾身青紫,去學母犬吠叫,也要哀求別人使用她的身體,她覺得自己不配讓高潔的公子與她這樣的東西沾染半分,可是也不愿看著他那般難受,不愿看他像自己那樣墮落。 她好恨自己。 保持著雙腿大張,用下陰含著玉凌性器的姿勢,在痛苦的折磨中云影徹夜未眠,只至天快亮時,她才昏昏閉了閉眼睛,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她死,誰來賠公子的清節(jié)? 這種yin毒不是不能解,找到當年做血蠱的蠱主,取他的血rou做引子,喝上一月余就可以解毒,當年她的yin毒蠱主早就已經(jīng)死了,她此生沒有指望了。 她的公子不一樣。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玉凌肆的意識是模糊的,他似乎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記得云影白皙的身體,記得她艷紅的肚兜,他記得自己全身被火灼燒一般,只覺自己經(jīng)脈逆行,仿佛錯練了邪功。 他只記得自己是在給影兒療傷,她背上有一株臘梅,那是什么,他從沒有見過,可是看著那株臘梅,他忽然有些難以克制,影兒的后背好美,他的手覆在她的兩片蝶骨,本不該有半點邪念。 他只記得自己鬼使神差從背后抱住了影兒,親吻她后背上的那株臘梅,仿佛那株梅花暗香浮動,影兒上身本就只有一件薄紗衣,幾下就被弄掉了,他記得影兒掙扎著哭喊著讓他放開自己。 記憶的妝奩忽然就被抽開了,昨夜纏綿香艷的一幕幕閃過他的大腦,他想起來自己聲聲呼喚影兒的名字,要她…… 他從夢中驚醒,看到自己懷中影兒赤裸的身體,她的眼角還有淚痕,雪白的雙乳和細腰上還有他的指印,更令他羞愧難當?shù)氖亲约旱南挛镞€留在影兒腿間,他瞬間驚慌想要抽離,可是影兒的身體下意識的一縮,昨夜那前所未有的快感重新涌上心頭,他沒有再動,緩緩抱住了她,感受這份溫存。 她似乎還在流淚,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她,影兒從前被人脅迫做這樣的事,她那般信任自己,可是自己也做了這樣的事,她會恨他嗎,她會不會離開玉蝶宮,再也不愿見到自己? 胸口隱隱刺痛,他的胸口上也出現(xiàn)了一株妖異的臘梅,昨夜那股灼燒的感覺再度涌上心頭,他感覺到自己的下物腫脹起來,強烈的欲望催促著他做出行動。 影兒被他的掙扎弄醒了,她淚盈盈的雙眼有些紅腫,睫毛接連動了幾下,幾滴淚珠砸在她的手臂里,怯生生叫了一聲“公子”。 他沒能克制自己的欲望,親上了那香軟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