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生而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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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只拿一點點,你把壺放過來,去哪個角好嗎?”言罷用僵酸的胳膊指著,離他最遠的一個角落,看到靜站到那里后。一直挺著的腰直接軟了下來,打開水壺看了眼,還好里面的水有一大半。 要不是身體里的那根東西一直在頂著,可能他現(xiàn)在就直接像個四腳的王八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總之雖然這樣跪著不擠壓身體的某個部位,但是長時間的刺激,那種麻癢酸脹的感覺一直都在,而且揮之不去。當(dāng)然更大的原因是藥力還沒有完全消退,不過與最猛烈的時候相比,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得上很好了。 從壺里倒了點兒水出來,用手捧著將前面的那些黏膩都快板結(jié)在一塊的東西,用手好歹擦了擦,其實琴現(xiàn)在都懷疑那個地方還有沒有正常的功能,因為用手摸著外面那層鐵環(huán),只有鐵環(huán)在手中的冰涼,而里面的那件物事他根本感覺不到自己在用手觸碰。不過還好沒有最開始那種,被卡住臌脹的疼了,好歹是小了一圈。 囫圇的清理了下,拿衣服擦擦手,其實琴不是不想好好的洗,他不確定這些人,什么時候回來,自己幾天不喝水不吃飯,倒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固然靈力被封,但以前修為的身體底子還在,好歹熬熬能熬過去。那個孩子可是個實打?qū)嵉钠胀ㄈ恕?/br> 琴雖然一直過得這么慘,但是他自負(fù)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更別說為了自己而放棄一個孩子的生命,不過他忘了的是,如果按照一層天來看,他也是個才十五歲的孩子,一層天的上位者擁有著悠長的生命,哪怕都活了一百歲也是個很年輕的人。他和他的大哥足足差了一千三百零二歲,哪怕最小的三姐也差了四百一十歲。當(dāng)然下三層的普通人,大部分的壽命只有不到一百年,十五歲剛好是個成年的年紀(jì)。 當(dāng)然這些都是琴的臆想 ,這些人大抵算是有些良心,過了會兒就有人進來端著個食盒送飯送水,縱然只是碗加了鹽的白粥,白粥稀的連底下的米粒都能清澈可見,但好歹算是個飽腹的食物。琴也不敢多吃,下面的谷道被人封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解脫,如果吃的多了未免會更加難捱。 至于為什么琴都深陷這樣的處境,依舊是不哭不鬧,還算很冷靜,他知道如果這些人想讓他死或許他根本活不下去,恰好他去尋死的話,可能他是真的怕,這些人會和第一層一樣救回來,面臨更大的凌虐生不如死。 真的是太累了,肚子里有些食物后,人就開始犯困。努力或略掉后庭的和前面的東西到底是多么難受,好歹身上除了琵琶骨的兩根透骨釘,如果不用很大的力道,也不會出血。大抵算得上是沒什么外傷了,至于有沒有內(nèi)傷他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迷糊的睡了過去,至于靜他自己都很難捱了,哪里還能顧得上一個小女孩。 不知睡了多久,他就被靜搖了起來,抬眼牢里那扇透光的窗子已經(jīng)沒了顏色,想來已經(jīng)是晚上。被人粗暴的抓住衣領(lǐng),要將他拖走,“不必了,我自己能走”用那雙根本用不上力的胳膊,頂著墻勉強的站了起來,閉上眼緩了一會兒“走吧”,努力忽略內(nèi)廷的不適,其實還好,只是腿一直在抖,總想往下跌而已,靜用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那雙小小的手很軟,“你們要帶他去哪兒,我跟著一起去可以嗎?” 琴將那雙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的手,緩緩地從靜的手里抽了出來:“我自己去吧,等我回來,放心我不會死的。”言罷大步一提的向著門外走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走的這幾步到底是有多難捱,身體里那個東西的某個凸起,剛好被放在了那一點之上,每走一步他腰軟的就和水一樣,根本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 好在從牢房到大門,沒有多遠,出了大門那些人把他的眼蒙上,耳朵用棉花封住,扶到了一頂軟轎上,等被人摘下這些東西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包廂之中。兩個太師椅,一個八仙桌,正對著一個大的臺子。對面那張?zhí)珟熞紊献莻€把他親手送入地獄的女人。 “琴,喝茶”那個女人將桌上的那個茶杯加上,琴自然是沒有動的,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他被臺下的一幕,所震驚。他本以為自己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算是,酷刑中的酷刑,沒想到臺下的那個人竟然面對一個拳頭粗的手臂,面不改色的坐了下去,還面帶微笑,還能站起來給大家展示,并且跳上一段妖嬈的舞姿,覺得那個人小腹略鼓,前面像是有什么閃光的東西。隔得太遠看不清楚。 那個女人見琴不理他,自顧的往下說“怎么樣,我這里不錯吧?是不是個天堂,放心你以后也可以做到的” “嗯”琴漫不經(jīng)心的答應(yīng)了一聲,“嗯?什么!”那女人一直都在笑,可是琴卻覺得世間最大的惡魔,零號界那些靈獸、雷電也沒有面前這個女人來的可怕。 “回魂了啊,我還沒自我介紹呢”那女人像琴做了個萬福的禮,稍微躬身,“琴公子,小女紫陌這廂有禮了,琴公子您應(yīng)該知道,您自己的身份,您是我們的貴客,讓您上場去表演,那得聽那個大人的意思,那個大人不發(fā)話我們也是不敢的?!?/br> 端起茶杯很優(yōu)雅的喝了口水,繼續(xù)道:“但那個大人說的我們也不敢不做,我知道琴公子您靈力高強,所以只能將您的靈力封了起來,想起來藥還是那位大人給的呢,不然您動動手指估計我們望月庭一樓的人都得給您陪葬。今后對您做的一切,只要您聽話我們也不會太過分,畢竟您得罪不起,那位大人我們更得罪不起。倘若您以后能離開這,記得我們只是忠人之事,還望給條生路?!惫傲斯笆郑肮雍炔?。” “日到底為什么這么做?”琴冷冷的回應(yīng)著。紫陌笑道“那位大人的名字不可言,希望您今后忘了您從前的身份,牢記您是我望月庭的一名倌人叫琴,這樣才不會難捱,這場表演是專門為你開的,看的愉快。”說完這話,紫陌站起身來,貼著琴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對了那位大人讓我送您一句話,老二是因為你?!?/br> 聽完這話,琴頓覺后背冷汗直冒,顧不得身下的痛楚,想拉開門將紫陌拽住,她一定知道什么,二姐到底怎么了?卻發(fā)現(xiàn)門根本打不開,只能拍著門叫道:“你說啊,二姐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因為我,你告訴我啊。” 喊叫了一陣,發(fā)現(xiàn)沒人應(yīng),只得走回太師椅上,重重的坐了下去,那一瞬的疼痛將琴拉回了現(xiàn)實,坐在那里思考了很長的時間,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二姐是在一層天唯一對他好的人,在他心中二姐就是天上的明月,他心里的白月光,每當(dāng)他一身傷痛的時候,二姐總像月光一樣靜靜的照著他,給他的心靈一絲慰藉?,F(xiàn)在二姐出事了,紫陌說是因為他,難道是二姐去駐守零號界前給他的那瓶丹藥。一定是了,那種增加修為的丹藥在一層天或許算不得什么,但是服下后受到必死之傷才能激發(fā)藥力的丹藥,在一層天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畢竟這相當(dāng)于無形中多了一條命。 沒想到二姐走之前,把自己保命的東西給了他,覺得左心口一陣陣的抽痛,張張嘴,想噴出些什么東西,可是沒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悠悠轉(zhuǎn)醒,臺下的表演還在繼續(xù),把眼睛閉上不想看,可是聲音無孔不入,有鞭打的呼喊聲,也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的調(diào)笑聲,總之各種聲音充斥在他的耳邊,想不聽都不行。 不得已只得捂住耳朵,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可是肩膀上琵琶骨無法用力,帶來的疲軟之感,和身下那帶些異樣感覺的折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身處一個什么樣的環(huán)境,琴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自己的兄長為何這樣對自己,他近十年來短暫的人生中誰都不曾招惹,誰都不曾得罪,每次都是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一念及此,捂住嘴干嘔了兩聲,奈何腹內(nèi)中空,倒是沒吐出什么東西??墒桥_下的表演,他是一點兒都不想再聽,再看了。 表演換了一場又一場,來觀看的觀眾也倒是逐漸稀疏,包廂內(nèi)進來了幾人,封住琴的耳眼,不知道將他帶去了哪里,那些人把放在身下的枷鎖都給撤換下去,把琴從內(nèi)到外的清理干凈,又把他送回了牢房,鎖住,回到牢房,靜還在睡著,聽到鐵鏈的動響爬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問了句:“你回來了啊”言罷將身上的雜草攏了攏,翻個身子接著睡了。 琴看到靜這個樣子,嘆了口氣,唉這樣的環(huán)境還能睡的這么香的,她可真厲害,自己三年到現(xiàn)在,睡過幾次安穩(wěn)覺,不敢睡的踏實,就怕兄長用各種理由來懲罰自己,就連睡覺他都是一動都不敢動的。 抱了一團干草,找了個靠墻的地方,蜷縮了起來。連著幾日,都沒人來找琴的麻煩,雖然吃食還是一天三頓白粥加一些鹽,可是琴心理清楚,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久。至于靜,倒是個安安靜靜的,不叫她,她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倒是和她的名字很搭。琴也樂得清閑,他知道如果自己太在意一樣?xùn)|西,兄長大概不會讓那東西長久的存在的,也不會順?biāo)熳约旱囊庠福瑀ourou是這樣,如果他親近靜,靜也會步rourou的后塵。 琴肩上的透骨釘,倒是沒了知覺,傷也愈合的很好,除了露出了兩個圓頭用來穿鐵鏈,一動星辰鐵會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其它的還好。當(dāng)然鐵鏈很輕,幾乎一點兒重量都感覺不到,只有琴自己知道,雙手的無力感,就連端起飯碗都要用盡全力,和肩上那個可以摸到的小小的圓環(huán),穿過的細鏈,不能將手抬到最高處的制動。無處不在的證明著,他已經(jīng)回不到從前。 到了現(xiàn)在,琴早就不求什么了,他只是希望他能好好地活著,沒人再去凌辱折磨他,也沒有人會因為他而受到牽連。當(dāng)然了祈禱總是事與愿違,神能聽到人們的祈禱,可是神不會動動手指,解救在水深火熱的人。一個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原本是個神,因為得罪了更高一級的神,而被打下神壇的人,神待常人都是冷眼,不要說一個本是神之棄子的人?;蛟S神能聽到,他的祈禱,但說不準(zhǔn)這就是神的授意,神在樂見其成的看著他所受的磨難。什么風(fēng)花雪月,什么日月星辰不過云煙往事。 打開門的那一刻,琴又見到了紫陌,這個把他帶入深淵的女人,他不恨她,他只恨自己沒有力量保護自己,就和三年以來一樣,他不怨命運不公,只怨能力不足,只能由人擺布,畢竟神域的殘酷,恒古的法則便是弱rou強食。當(dāng)然琴心理最清楚的是,他在這里的好日子大概到頭了。 紫陌走進看了看他肩上的傷,“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對著門外的人說,“把他帶走吧”又對著琴說道:“別恨我”紫陌帶走了琴,也一同帶著靜,琴知道,自此以后或許一生一世再也不見天日。琴走之前回頭望了望那個小窗,照進來一縷微光,那是他所能看到的,最后的光,也是最后的自由。 等琴再次醒來的時候,與靜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一樣,也是靜再次喂給他水喝,不過這水里的味道,琴很清楚,那是加了糖的散功散,之前只是將靈氣封掉,但它還在,琴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拿回自己的力量,擺脫所有人的控制。這次琴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是神之子,對對于神域下三層的人來說,第一層的人就是神的孩子。沒了力量的神,甚至活的連最下賤的人都不如,當(dāng)然他知道自己是不會死的,畢竟神之血脈還在那里,他可以活的比下三層所有的人都要長十倍百倍,但是這樣活著或許才叫不生不死。 琴不怪靜,一個對他忠心的人,親口喂給了他,足矣毀滅所有希望的東西,畢竟那只是個八歲的孩子,一個普通的人,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在此之后,紫陌帶著人又來到了他的身邊,說著什么,對他的身體做了什么,總之是些旁人看起來很恐怖的事情,一切是那么的相干,琴沒辦法拒絕只能默默地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他們對他的身體進行各種各樣的裝飾,各種各樣的改造。 因為哪天紫陌到來,只告訴了他一句話,一句輕飄飄的,足矣決定今后命運的話,神域?qū)m發(fā)喪,因神域?qū)m遭襲而失蹤的四公子,已發(fā)現(xiàn)尸身,一時間九層縞素,整個神域都在哀悼,聽到這個消息,琴笑了,像個孩子一樣,很多年了不敢肆無忌憚的笑了,他知道怎么可能,諾大的神域?qū)m出事的只有他一個人,如果沒有人授意,那里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他的大哥大抵是留了他一條性命,他從不求什么,不求那個位子,不求錦衣玉食,更不求能得一心,只是求個能好好活著,怎么就這么難。他不明白,也不懂,或許唯一知道答案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以前或許還能仰望,現(xiàn)在自己連抬頭看的機會大概都沒了吧。 “對,我叫琴,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望月庭的一個倌人,以前是今后是一直都是”就這樣琴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著自己。 事后靜看到琴的樣子放聲大哭了起來,弄的琴自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好像自己身上的東西嚇到了一個八歲的孩子,他知道那只是靜沒辦法表達,只是想問他到底疼不疼,只是默默的由她摟著,當(dāng)然琴蒼白的臉色上也能看出來,他無力推開身上那個小小的人,他們給琴打了耳洞,在靜看不到的衣服下,也許算不得衣服,對于琴來說不過是一塊遮羞布,他不過是不想讓靜看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堪。 對于琴來說,靜的摟抱無異于是另一種酷刑,他們在他胸前的兩顆櫻桃里放入了一些東西,讓他的哪里一直都是嬌艷欲滴,紅到滴血,當(dāng)然麻癢的感覺也是揮之不去,外面穿了兩顆價值不菲的寶石,掛在上門,搖搖欲墜。 至于身下打的什么,他根本沒有關(guān)心,琴早就認(rèn)命了,他第一次被人清理身后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了,今后大概是不會有女人給他生兒育女了。當(dāng)然他還是知道的,他自己眼睜的看著這些人對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前面的那個頂端被穿了一個小小的環(huán),打的時候跟胸前比根本沒有多么的難受,而那兩個小球里不知被放了什么,感覺比之前沉了許多。 做完這些那些人并沒有仁慈的放過他,如果不是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都不敢想,原來身前的小玩意兒里面還能有那么廣闊的土地,他們放入了一根細細的軟管,倒灌進去兩大碗的酒,然后把管夾閉后,就算是再能忍,他也忍不住顫抖著身子,像只天鵝一樣伸長了脖子,大口的喘著粗氣。以為這就完了沒有,當(dāng)那些人把三顆和食指指腹一樣大的珍珠,塞進通往身體某個地方的軟管后,輕輕推入他的身體,他連顫抖都不敢了,因為他怕一動,那個脆弱的地方,就會爆掉,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葡萄一樣。 琴用無力的手,輕輕的握住,那個脆弱的部位,至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了,用另一只手指著那塊連在身上的rou,顫抖著嘴唇,微微抬頭,用沙啞的嗓子喊道:“求你,求求你拿出來”,至于眼淚,rourou走后琴或許已經(jīng)在心里流干了。之前琴以為打在靈魂上,直傷靈魂的鞭子才是最疼的,現(xiàn)在他大概知道了,傷不見血,看不見的傷不用暴力,不傷一分和氣才是恐怖至極的。 握住的那只手,從皮rou外面都能感覺到里面的凹凸不平,這還不算完,最后塞了一顆細長的用紙封住的小丸,然后用細細的絲線綁了起來,貼緊小腹,這一系列做完,琴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是不疼的,就連呼氣吸氣動作大了都像是刀割一般。 這些人喂了給了琴一顆藥丸,琴吃的出來,那是一顆防暈過去的丹藥,他以前吃過不少,琴心里慘叫,為什么連暈過去的自由都不給他。還給他喝了很多的水,當(dāng)琴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喝下去很多了,前面的脹滿如果一直得不到釋放,那么時間長后才是更嚴(yán)重的酷刑。他扭過去不再喝,還好沒有在喝水上難為他。 借著酒勁,琴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意識也不像之前那么清醒,給琴的嘴上套了個柔軟的球,剛好把嘴開到最大,無法咬合,想來應(yīng)該是怕咬舌自盡吧。 把琴的雙腿彎曲,膝蓋處一邊一個小小的盒子,套上后與皮rou貼合的剛好,不過琴的腿卻是再也伸不直,只能固定的彎曲在一個角度,將盒子扣好,那個盒子上有一拇指粗的小洞,這時把琴琵琶骨上的鐵鏈調(diào)整到一個,他無法移動的范圍,幾個人按住他的雙腳雙臂。琴一直與自己下腹在做斗爭,加上自己不勝酒力,體內(nèi)那么多的酒,順著揮發(fā)讓自己頭不是那么清醒,直到感受到一股熱氣逼近。 滋啦~一聲,那是融化的星辰鐵,鐵水與皮rou交相輝映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烤rou的香味,就在膝蓋的關(guān)節(jié)處,那個不起眼的盒子內(nèi),發(fā)生的。與此同時那一聲,壓在嗓子中很久的慘叫,也一直在持續(xù)。不論怎么叫,怎么告饒,嘴上因為那個球的阻隔,也不會說的很清。當(dāng)然就算是真的說的清楚,那又能怎樣,有誰會聽他的求饒,除了琴自己本人。 沒給琴喘息的時間,第二條腿也被倒進了燒紅的鐵水,琴已經(jīng)慘叫的什么都顧不上了,他的叫聲持續(xù)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喊不出來為止,那些人把他帶到了關(guān)他房間內(nèi),比牢里的好歹比牢里好些,至少有兩張床。一張大床,一張小床,琴躺在大床上。 抬眼望去,肩上的鏈子,還是直通房頂,到底這些人還是不放心他,他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試著動了動膝蓋,發(fā)現(xiàn)沒辦法移動,不過還好腳趾還是能動的。 靜見琴醒了過來,便是撲到身上一直在哭,“別哭了,我不是還活著嗎?”琴用啞著的聲音說道,伸手摸了摸靜的頭,想要撐著坐起來,看到床邊放著的那三顆珍珠,軟管和棉線,還有床下盆里的那一灘水漬,別過頭去,“你弄得?” “嗯,上次的我也看到了,只不過那次的打不開而已” “你!下次別看了,行不行,讓我自己來”琴難堪的說道,其實他是害怕靜眼中的光消失而已,畢竟那是琴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的東西 “可是這是我的工作啊,我是你的侍女,有什么不能看的?”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琴想了想也是,如今自己的雙腿已廢,大概以后的衣食住行他都需要一個人來幫忙,轉(zhuǎn)過頭去很認(rèn)真的說道:“以后像那樣喂水,只對我一個人?!?/br> 靜點了點頭:“好呀好呀,以前阿爹病重的時候,看阿娘都是這么給阿爹喂藥的,可惜后來阿爹”說著臉就陰郁了下來,像是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