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次就跑rou與劇情半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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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桌子被人狠狠錘了一下,引的屋外人一陣心悸。冷柒不明白,自上月毒發(fā)之后,王爺變得越發(fā)暴躁;以前做錯了一點小事,王爺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現(xiàn)在做錯一點就被罵的狗血噴頭。 與冷柒同樣迷惑的攝政王,自那日后,那可惡女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銷聲匿跡,若不是身上的吻痕至今還未消散他都懷疑那是一場夢!想起那日做的荒唐事,樂正弈感覺自己臉上熱熱的,后xue隱隱有些濕潤還有點癢,恨不得拿個大家伙捅進去止止癢才好。自那日起,初嘗歡愛的身子已食不知味,無人慰藉,后面日日瘙癢難耐,流出的yin水常常打濕褻褲,害的他需要不停的更衣。 “該死的女人,別讓讓我逮到你,不然……” “不然怎樣?”雪箬依舊穿著那晚的夜行衣,不過這次她易了容。一張相貌平平的臉上卻有一雙清澈的眼睛,讓人無法忽視,此時正笑瞇瞇的看著他,顯然剛剛他的神情窘態(tài)被她盡收眼底。 “聽說您一直在找我?是嗎王爺?”女子緩步向男人逼近,她向前走一步,男人后退一步,直徑被逼到墻角,退無可退。狹小的空間,女子的一只手單撐墻上,壓著他動彈不得,女子身上的氣息帶著侵略與占有包圍他的四周,被女子疼愛過的身子記住了這份氣息,頓時身子軟了下去。 雪箬本不想這么快與男人再次相見,無奈攝政王的身子太過于美味,令她有些念念不忘。自重生后,她了解原主的秘密還發(fā)現(xiàn)原主在這皇城之中,天子腳下培養(yǎng)了多方勢力,這些勢力潛伏在各處,收羅各種情報。就在不久前,她得到了攝政王樂正弈再秘密找一個女人的情報。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就是她!誰那么大的膽子敢jian污當(dāng)朝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呢;但又有誰會懷疑她的頭上,樂正弈做夢也不會想到j(luò)ian污他的會是他的枕邊人。 此次前來,就是想看看男人找不到人氣急敗壞的模樣,還別說別有一番趣味。 初次見到他時陰狠冷漠,令人畏懼;撞破秘密時,強迫他承歡身下時,媚意橫生,令人蹂躪。這次又該是什么風(fēng)味的呢?真是期待啊。 樂正弈收到女子侵略的目光,暗叫不妙。暗中調(diào)查的事情一無所獲,女子的問話無疑表明事情被女子察覺敗露。他不清楚對方底細(xì),不知從何處周旋,只能靜靜窺得時機,將其斃命于手下。 或許是對方有讀心術(shù),只聽女子輕笑一聲。點了他周身幾個xue道,封住他武功,淪落為待宰的羔羊。 “你!”攝政王又氣又惱,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封了他的功體,現(xiàn)下人為刀俎,他為魚rou,任人宰割?!澳愕降紫胍墒裁??”樂正怒道。 “我不想要什么,只想要王爺您的身子如此美味,令我念念不忘。”雪箬將男人拽到書桌上,并將其壓在身下;男人后背撞到堅硬的桌角,發(fā)出一聲悶哼,同時也驚動屋外人。 “王爺,發(fā)什么什么事?” “無事……哈啊?!鄙砩系呐送蝗灰ё∷亩?,細(xì)細(xì)的啃咬著,舔舐著;樂正弈被驚動的捂住嘴,卻被舔的受不了,耳朵是敏感讓他渾身顫抖,“住手……嗯哈……不要咬了?!?/br> “王爺?”顫抖的聲線,不明的指示讓屋外人不明所以,再次出聲詢問。 屋內(nèi),男人被挑逗的浴火叢生。靈活的舌頭探入耳廓,模仿著性交模樣,進進出出,玉白的耳朵緋紅一片,男人的眼神也逐漸出現(xiàn)迷離狀,沉浸在欲望中。 雪箬見狀,一路沿下啃咬,路過喉結(jié)處,輕輕吮吸,引得男人輕喘;一邊解開身下之人的衣物,像拆禮物一樣,露出里面的美味。 “王爺,外面還等您回話呢?!痹捯魟偮?,身下人猛的掙扎,回頭看,眼中的悲憤,惱怒,獨獨不見情欲?!潘?,孤要殺了你!” 呦,火氣還挺大的,‘哈哈,王爺麻煩您搞起狀況哦,現(xiàn)在您落到我手里,小心我先jian后殺?!?/br>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雪箬就要被攝政王的眼神射成篩子了。 雪箬無視他的眼神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王爺可以呼救?!彼噶酥搁T外,‘如果王爺不介意被人看光的話……’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叫,雖可得救,名聲毀;不叫,性命與名節(jié)皆可能不保。看情況,那賊人只是對他身子有興趣,并無傷他性命之意,所以他選擇后者。 打定主意后,樂正弈清理了嗓音,轉(zhuǎn)頭朝門道:“孤無事,你們先退下吧,沒有孤的指示,誰也不準(zhǔn)進來。” “諾。”諸人依令退下,冷柒不明所以,但主人命令已下,也依令退出。 哬,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那她不客氣了!惦記了好久的美味終于可以開動了。樂正弈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吻住,這是第一次有人親他。靈巧的舌頭放肆地攻略著男人城池,一點點掠奪男人口中的空氣。 “嗚嗚~嗯啊?!睒氛谋晃堑钠呷澃怂?,可雪箬手下的動作依舊不停。剝光攝政王身上全部的衣裳,常年埋于衣物下的白嫩光滑的肌膚,被揉捏通紅,像是梅花落在雪地里,一身的紅梅。當(dāng)攝政王快要窒息時,雪箬終于放開了被親腫的唇瓣,唇上水光嘖嘖,紅腫透亮;一雙帶著霧氣的眼狠狠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太過分。 但色字當(dāng)頭,怎么可能不過分。這一眼,讓她回想起他們初次的旖旎,他是那么的艷麗,讓人欲罷不得。手指往下探去,摸到xue口,已經(jīng)狼藉一片,手指探入擴張,不斷攪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讓樂正弈有些羞恥,他想并攏雙腿,卻被雪箬用力掰開,雪箬一只腿擠到他的兩腿之中,讓他無法并攏。 “你!”抽出手指,帶出一點銀絲,惡意的抹在攝政王的臉上 ,頗有一番羞辱的意味。樂正弈被她這一舉動氣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說什么話來,孩子氣的一口咬在雪箬的肩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雪箬被逗笑了,她伸出手揪了揪男人的rutou,玩弄著?!班虐。弧灰?,啊啊……要被揪掉……嗚嗚。”被揪的紅腫的rutou跟櫻桃一般,紅艷糜爛;雪箬不揪改為吸,像嬰兒再喝母乳一樣,吮吸著男人的奶頭。 “嗯啊?。。?!不要吸了……痛?。。 ?/br> “那邊……那邊也要……嗯哈!” “好?!?/br> 男人被玩弄的跌宕起伏,書桌上的東西被推到地上,散落一地,其身上紅潮遍布,雙眼迷離,眼角掛著淚珠;舌尖吐露在外,邀人與其共舞;僅是吸了rutou就去了一次,白液噴灑的到處都是。 攝政王緩過神來自覺準(zhǔn)備下一步時,卻發(fā)現(xiàn)人已消失不見,桌上留下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多謝款待,后會有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