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類似ntr的三角局面在最后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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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覺得真的很厭煩這種生活,有時候又變得喜歡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我在學校談過兩次戀愛,她在發(fā)現(xiàn)之后就都把那個女生約出來給她看那個最開始的視頻。 那兩個女生都是回來問我,那不是真的對吧。我根本無法回答。 在她們仍然堅定地認為那個視頻是ai換臉的時候,她又開始威脅我,說如果不分手的話就告訴路敬軒我強迫她和我玩3p。 我只能照做。等我再回去的時候,她又會夸我,笑著擁抱我,說她果然最喜歡我...” 路喪的聲音聽起來堅定,可仔細辨別還是有一點顫抖,我抱緊他,“我還在呢,路喪?!?/br> 路喪有時候眉毛蹙得像個大人,可再像也不過還是個孩子。 別的孩子在這時候,正值高考的時間點,本來應該被父母極盡關照著,這個時代青春期的孩子應該嬌氣地向父母提著自己的要求,然后父母答應著。 即使是藝術生或體育生也是一樣,可路喪呢,像衰敗池塘里的一棵新的浮萍。 哪邊都不太有歸依的感覺。 路喪往我這邊靠了靠,雙臂張開隔著被子抱住我,“老師?!?/br> 有點撒嬌的意味在。 我也想過路喪會不會把我當成擺脫掉現(xiàn)有處境的庇護所,也有可能是青少年的性急或是尚未安定的性格,但我似乎不是太在意這些。 我在意什么呢?我想。 好像是路喪像陽光一樣的氣息,張揚的柔軟的粉色卷發(fā),喝醉那晚小狗一樣地趴在我懷里的神情,是他醉醺醺地湊過來說他好像喜歡我,再或者是他今天驚喜地回過頭來。 “真的喜歡我嗎?” ——“真的喜歡我嗎?”我問。 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主旨似乎沒什么不用。 “喜歡老師。”路喪像個乖巧的小狗一樣在我手心里蹭蹭。 粉色頭發(fā)反射的光輝在發(fā)絲上閃呀閃,流動的光,愉快地跳躍一樣的。 “其實一開始也不確定,”路喪抬起頭來,“但自從再見到嫂子,我就非常確定了?!?/br> “為什么?” “因為再見到她,她再怎么說她喜歡我,我都沒有曖昧的錯覺了,她夸我罵我,我都毫無感覺了?!甭穯收f,謹慎地抬起頭看了看我,“...那時候我的腦子里全是老師,連她的鞭子揮下的時候,把我的頭浸在水里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他停下來,又怯怯地瞧我。 “說吧,”我笑著摸摸他的頭發(fā),“沒關系的。” “我都忍不住想,...如果是老師的話,無論干什么我都愿意的。”路喪說完就迅速低下頭,露出的耳尖羞紅。 我的心臟忍不住顫抖,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本身的意義太過重大,還是因為男生堅定又羞澀的表情。 “真的干什么都...不是,抱歉,...”我習慣性地這樣開口,可能是長期和約炮為目的的成年人打交道的原因,我說到一半才覺出不對。 我又一次察覺到自己誘拐未成年人的不良行為。 “我可以試試的!老師!”路喪睜大眼睛激動地沖我說,“你說的那個,我可以的!” “咳...可以什么可...”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路喪?!币粋€女人的聲音,有點嚴肅又不甘地開口。 我向門口看過去,認出應該是路喪口中的嫂子——我上次見過的那個女人。 路喪沒回頭,仍然趴在我的床前。 “路喪。”她又叫了一遍,“沒有聽到嗎?” 路喪倔強地不肯回頭,也不回應她,——乍一看堅強得不能行的樣子,可我握著他的手,分明覺得他有點顫抖。 “這位女士?!蔽铱粗莻€女人。 她連正眼都沒給我一個,和上次的禮貌完全是兩副樣子,“我在和路喪說話?!?/br> “我是路喪的老師,”不算是完全意義的謊話,“請問您是他的...?” “你是他的老師?”那個女人輕蔑地瞥我一眼,“你當我是瞎子?你是路喪新交往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