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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為什么沒有死?” “我沒有哥哥。” “我哥?跟我爸媽一起死了啊?!?/br> …… “你是我哥,憑什么不去?” “因?yàn)槲沂悄愕?,你死了也擺脫不了我?!?/br> “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br> …… “你為什么不結(jié)婚,難不成是個同性戀?” “為什么?” “哥哥,你喜歡這樣對不對?” “真是個沒用的奴隸?!?/br> “哥哥,我想了兩年,每天都想……” …… “啊——” 姜令璟從大大小小的夢境里驚醒,摸到身邊過分柔軟的觸感,顫了一下就要跳開,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姜巳的房間里。 弟弟姜巳從惡劣的夢境里跳出來,躺在他身邊。 他緊張地摸了摸姜令璟滿是汗的額頭,扶他重新躺下,把人拉進(jìn)懷里,一下一下輕輕拍他的背,哄小孩似的:“怎么了哥哥?又做噩夢了?” 姜令璟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自己重新埋進(jìn)姜巳的懷里,聞到姜巳身上清新的檸檬沐浴露味道。 “我看著你,睡吧?!苯壬焓职阉暮共恋?,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安撫他:“都會好起來的?!?/br> “嗯?!苯瞽Z甕聲甕氣地應(yīng)了一聲。 過了好一會兒,姜巳以為他睡著了,卻聽到姜令璟小聲地說話。熱氣噴在他皮膚上,他聽到哥哥輕聲問他:“你會討厭我嗎?” 黑暗中每個字都無比清晰,擲地有聲,姜巳毫不猶豫:“不會。我永遠(yuǎn)愛你?!?/br> 姜令璟被他的回復(fù)驚到,伸手摸了摸姜巳的下巴。對方卻順著手指在他掌心親了一下:“哥哥呢?會不會討厭我?” 他搖了搖頭,自然不會:“睡吧?!?/br> 相擁而眠。 天光漸亮,姜令璟總是醒的比姜巳要早一些。 后半夜沒再做噩夢,可能是那句承諾告白起了效,他什么也沒夢到,腦袋空空如也。 姜令璟睜開眼看著姜巳的臉,小九長的要比他更像爸爸一點(diǎn)。鼻梁更高,眼睛更亮,嘴唇薄薄地輕啟,吐著燙人的熱氣。那雙桃花眼神似母親,除了迷人也透著一絲無情。 可是姜巳從來不是無情的,他的情緒多的很。討厭、難過、生氣、憤怒甚至是情欲都在一雙眼睛里展露無遺。 姜令璟喜歡他的直白。 沉默地看了一會兒,時針指到八,姜巳也沒有要醒的意思。 姜令璟細(xì)白的手指從他的額頭一路滑到鎖骨,揉揉捏捏,玩的很開心。姜巳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兩個人貼的很近,溫度從他的皮膚上傳了過來,暖洋洋熱烘烘的。 在冬日的清晨,誰都想擁有這么一份溫暖。姜令璟理所當(dāng)然的準(zhǔn)備享受一下這份溫存。 奴隸早上應(yīng)該是有一件任務(wù)的,他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有。 或者說,他很想有。 姜令璟從薄被里鉆了進(jìn)去,腦袋在被子里撐出圓滾滾的形狀,他趴在姜巳的腿間,嘴唇碰到了那根已經(jīng)雄赳赳氣昂昂的性器。 他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guntang的熱度,直往他臉上染,他低頭張開嘴,輕輕地含上了硬熱的guitou。 姜巳在一瞬間就醒了。他從后半夜哥哥醒了后就一直睡得很淺,本來小手指撩撥過來過去的,他也沒當(dāng)一回事。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哥哥竟然肯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g……”姜巳一句稱呼卡在喉嚨里,他頓了頓,掀開被子,露出那個毛絨絨的腦袋,問他: “奴隸,你在做什么?” 姜令璟嘴里還含著性器,抬眼看了一下姜巳,眼睛示意了他一下,帶著滿滿的笑意。 姜巳輕輕揉他的頭發(fā),問他:“我沒有給過你這個命令,我說過需要叫早嗎?” 姜令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聽完就要吐出來,誰料姜巳反而伸手按上他的頭,往里頂?shù)母睿?/br> “要有始有終?!?/br> “唔……嗚嗚……”姜令璟不滿地反抗。 姜巳的眼角帶上笑意:“看來昨晚睡得不錯??禳c(diǎn),我還有事情要做?!?/br> 他由自愿變成了被迫。 粉色的舌頭開始在粗大的性器上滾動,他用手輕輕揉捏底部,不出所料,聽到了姜巳濃重的呼吸聲。 就像他設(shè)想過的每一次那樣,弟弟的呼吸很沉,按著他的頭讓他做深喉。粗大火熱的性器一次次頂過脆弱的喉頭,卷著小巧的舌頭,弟弟會把濃精射進(jìn)他的口腔,讓他全部咽下去。 姜令璟輕輕咳了兩下,聽話地張開嘴讓姜巳檢查。 主動又乖巧,是個好奴隸。 姜巳翻身把他往床鋪上壓,動作粗暴,語氣直接,他問他:“哥哥是不是很喜歡做小狗?嗯?” 姜令璟的臉很紅,他側(cè)過臉不愿意看姜巳,也不愿意回答。 可是姜巳還是得到了答案,他摸到了哥哥因?yàn)閗oujiao而勃起的yinjing。 他的哥哥果然是最yin蕩的小狗,最乖巧的奴隸。 姜巳伸手一下一下的摸他的yinjing,從囊袋向上,剮蹭過敏感的馬眼,手掌輕輕用力,拍了兩下柱身,冷聲道:“說?!?/br> 姜令璟被他抓住命根子,因?yàn)榻鹊膭幼饔X得興奮。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快樂的痛苦呢? 他在姜巳的拍打中射精,白色的濃精射進(jìn)姜巳的掌心,又被抹平在他的肚子上,黏糊糊的,很潮濕,很yin蕩。 他躺在姜巳的身下輕輕發(fā)抖,小聲喊他:“主人……” 姜巳的眼瞼微動,伸手捏他的下巴,質(zhì)問他:“就這樣?還想要什么?” 姜令璟不敢要求更多,只是不好意思地?fù)u頭:“夠了。謝謝主人?!?/br> 姜巳翻身起床,隨手披上了浴袍,去洗了手,回來看到跪坐在床上赤裸的哥哥。 他說:“我要出去。” 姜令璟期待的看了他一眼,但姜巳說:“你去樓上待著。規(guī)矩不用我重復(fù)了。” 期待被悄悄磨滅,姜令璟低下頭:“是,主人?!?/br> 他起身下床,路過姜巳,轉(zhuǎn)身又問他:“主人,您想吃點(diǎn)什么嗎?” 姜巳換衣服的手頓了頓,他說:“明天,不,過兩天我教你做早餐。至于今天,我去做?!?/br> “嗯,謝謝主人?!苯瞽Z道了謝,赤著腳就開門上了樓。 他明明不著寸縷,卻像落跑的公主,拖著長長的裙擺,一路延綿到姜巳的心頭。 姜巳換好衣服,盯著窗外升起的太陽,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他想要的是一個奴隸,還是一個哥哥呢? 奴隸是不是哥哥?哥哥是不是愛人?而奴隸哥哥是不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