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小媽穿女仆裝露乳敞逼門口跪等,xue含花生柿子賀中秋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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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中秋節(jié)放假,姜麒原本不打算回家,剛剛?cè)胫鞴荆齧ama又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摸樣,實際上就是為了當甩手掌柜,扔了一堆事兒讓她來煩心。 本來打算隨便叫個人出來陪她吃一頓飯就算是過了節(jié),卻耐不住手機那頭的兩人想盡辦法的磨著她,最終還是買了機票回了之前那個“家”。 說是家,其實更像是上學時候的一個高級點的宿舍,她mama姜姝之前偶爾也會過來陪她住一段時間。 因為大學離家里并不算近,家里又習慣在長待的地方置辦房產(chǎn),她mama就直接在學校附近的別墅區(qū)里買了棟房子當作一個臨時住處。姜麒本以為這樣就夠了,沒想到她mama不知道找哪兒安排的人,第二天就住進來幫她打理家里和伺候起居飲食。 他在外面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附近的健身教練來家里推銷來了。一身肌rou蜂臂猿腰,襯衫里包裹著的肌rou奶子幾乎都快要崩開扣子跳出來了,臉長的也不差,雖然說年齡有三十二了,卻并沒有一般男人的禿頂和發(fā)福,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帥氣,配上一身結(jié)實肌rou和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誰也想不到這個人是竟然是來家里當保姆的,讓她過過眼。 或許是由于長期鍛煉整個人顯得非常精神,說是二十四五應(yīng)該也問題不大。圍上圍裙做起飯也看上去非常養(yǎng)眼,味道也合母女倆的胃口,說是曾經(jīng)還去什么廚藝學校進修過。 行吧,安排的這高級保姆也算是對她的審美,姜麒也就沒有拒絕,索性直接沒有去學校宿舍報道,把東西全都搬進了這個家里。 那時的她還很年輕,直到有一天回家看到她mama的車停在車庫,進門聽見這人房間里傳來的鞭打和男人壓不住的呻吟哭腔,才琢磨過味兒來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是她mama養(yǎng)的小情兒,只是捎帶手的照顧她一下。 不過她對她mama倒沒有什么倫理道德上的譴責,女人嘛,有錢又是單身,養(yǎng)幾個情人玩玩不過是正常消遣。 至于放在她身邊,可能就是剛好順手...碰巧男人可能就在這城市,不知道怎么著勾搭上她mama。她mama姜姝女士想把人放在身邊養(yǎng)幾年,又怕帶在身邊做的太高調(diào)把家里的老人氣出什么好歹。 索性她也能用得上,男人性情溫和聽話照顧人也周到,就直接拿她當個幌子,姜麒也就當好一個乖女兒的角色為母分憂,始終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有的時候還會特意避開給兩人留一些空間。 當然,她mama是無所顧忌,女兒反正也成年了,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姜麒主要是怕那個男人事后想起來害羞,他叫的聲音實在是有些太大了...誰知道看起來溫和周到的男人在床上被玩起來能這么浪呢? 也不知道她mama的手段有多狠,男人經(jīng)常被玩的又哭又叫,哪怕別墅的房間里隔音算是不錯都能隱隱聽到聲音,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嗓子都喊啞了,還要穿著一身捂著嚴實的衣服裝作沒什么事的樣子給家里做早餐,只是隱隱發(fā)抖的雙腿和比平時更加肥碩的屁股看著姜麒眼里有些礙眼。 連她mama也沒想到,自己后來膩了這人,給了一筆分手費好聚好散,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早早地就和人搞在了一起,又是直接在這個家里養(yǎng)了這么多年。 姜麒回家剛到門口,正準備開門,就看到大門從里面開出一條縫。 一推開,果然,門后的男人四肢著地的跪趴在地上,身上穿著一身奶子屁股完全遮不住的女仆裝,屁眼里還夾著一根碩大的狐尾,隨著屁股自然的搖動輕晃。 “這么sao,不怕承允回來看到?”姜麒伸出腳懶得彎腰示意人換鞋,明明是自己的吩咐卻反過來倒打一耙。 姜麒能隨意逗他,溫鄉(xiāng)卻不敢不回,一邊小心的幫人脫去鞋襪用溫熱的毛巾仔細擦好放進綿軟的拖鞋,一邊溫柔的回應(yīng),嗓音里不易察覺的顫音也被極力壓制:"小允說今天有事,晚點回來。" 姜麒自然知道他有什么事,不過并沒有和溫鄉(xiāng)解釋的打算,看到餐廳一桌自己愛吃的飯菜,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頭,和一身緊實肌rou完全不同的手感,柔軟服帖,像極了他的性格。 姜麒伸手接過人雙手舉起的鎖鏈,走到餐桌旁隨手掛到了主位旁邊的椅背上。溫鄉(xiāng)一時間拿不準主人的意思,也就沒敢站起來服侍。 姜麒注意到了桌上特意空出來的一塊地方,解開人項圈上的鎖鏈溫聲道:“還有東西沒弄好?自己活動吧...今天沒那么多規(guī)矩?!?/br> 比起姜姝的冷淡霸道,姜麒平時更加溫和一些,溫鄉(xiāng)得了命令也沒有過多恐慌或扭捏,伏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一個頭,才站起身朝廚房走過去。畢竟從姜麒進門他還沒有正式的問好呢,主人說了沒那么規(guī)矩,他卻不能太過放肆。 被人捧出來的是烤的漂亮紅澄的柿子和花生,溫鄉(xiāng)特意買的寓意極好的模具想要給姜麒討個吉利。姜麒剛剛?cè)胫鞴荆麕筒簧鲜裁疵?,又沒資格跟在身邊伺候,偶爾回來也希望能獻上自己的心意。 “做的很漂亮,自己吃點原料進去過來陪我吃飯...尾巴自己取出來吧。”姜麒語氣微頓,想著讓人坐下伺候還是吩咐讓把尾巴取出來。雖然屁股肥嫩配上隨著動作微微搖晃的尾巴確實又純又sao,但剛剛回來也沒必要把人折騰的這么狠。 “嗯,好...”相處多年,溫鄉(xiāng)自然明白主人的惡趣味,不算為難他,應(yīng)該只是覺得做奴的自己塞著東西恭喜比做的食物更有誠意。 恰逢節(jié)日,主人看起來心情也還不錯,哪怕隨手塞兩三個主人應(yīng)該也不會為難,但仔細揣度一下,溫鄉(xiāng)還是不太敢投機取巧,抓了一把花生和小柿子仔細的涂抹了潤滑液全部吃進去。想到尾巴被命令取出來,應(yīng)該會被允許坐著吃飯,溫鄉(xiāng)怕主人覺得自己恃寵生驕,又找了兩個個頭偏大的小柿子塞進去才算滿意。 姜麒看到人小心的微撅著屁股小步走了過來,應(yīng)該是后xue里夾的東西不少,又害怕不小心夾破毀了自己的興致所以不得不萬分小心。姜麒對人的表現(xiàn)心里滿意面上沒有過多顯露,直接吩咐讓人坐下吃飯。 溫鄉(xiāng)曾經(jīng)跟著姜麒她mama不短時間,對比起姜麒的床下溫和床上狠厲,她的mama在艱難的境遇中爬上高位,又久居上位多年,對身邊人的規(guī)矩都極其嚴苛,哪怕以溫鄉(xiāng)的身份并不能跟她一起出席一些正式的場合,餐桌上的禮儀規(guī)矩也被馴教的到位。 被準上了桌,但也不能全憑著自己的心意放縱,主要是小心的服侍姜麒為主。 坐在姜麒的身邊已經(jīng)算是僭越,屁股也只稍微放了個屁股尖時刻警醒,眼里手上也時刻關(guān)注著姜麒的喜好小心伺候,布菜倒酒,扒殼擦嘴,都是曾在姜姝的馴教下,一鞭子一鞭子長出來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