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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三分鐘到下機(jī)時間,凌晨四點,余知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目光一掃,周圍只剩鮮少幾個狐朋狗友,瞪著屏幕眼眶烏黑。他叫了幾聲,眼看沒人顧得上,就獨自到柜臺叫醒網(wǎng)管給他們續(xù)費,打著哈欠出去了。 這家黑網(wǎng)吧開在學(xué)校后街,居民樓四樓,連電梯也沒有,把腳跺得震天響聲控?zé)舨琶銖?qiáng)賞個臉,滋啦閃一明一滅。余知涯不好擾民,還有點夜盲,這會看不清,抽了張紙巾壓在手下滑著扶手慢吞吞下去。一層有二十四道臺階,四層九十六,他數(shù)到快八十時,有人在后面輕輕拍了他的肩。 很輕地,裝神弄鬼地。 余知涯小時候三歲還和他爸媽一個被窩,他爸愛趁他睡覺看恐怖片,有一個晚上他實在清醒,從被窩里探頭,正正對上鮮血淋漓的臉,從此再沒一只鬼魂比那樣的沖擊力大;他讀國際學(xué)校,興過萬圣節(jié),余知涯永遠(yuǎn)是扮鬼最以假亂真的那個。他往地上定睛看了看,暗淡的月色里,有兩道削長的影子交疊。 “得了,無不無聊啊?!?/br> 他捂住那只手,歪著腦袋翻了個白眼,“你們今晚不是通宵嗎,虛了?” 影子一動不動,萬分沉默。余知涯皺起眉,由捂變抓,剛要轉(zhuǎn)身,那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冰涼涼地貼近他,雙臂從后把他捆住,一把刀頂住他的脖子。 “別動。” 故意壓低的男性嗓音。 余知涯大腦空白,識別不出是不是陌生人,恐懼在這一刻遲來:“……誰?” 那人沒回答,貼著他按壓犯人似的把他推著往前走,一階,兩階……余知涯嗓音也有了些微顛簸: “哥們兒,心平氣和聊幾句?”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你是剛和我一起下來的?” 那人不耐煩斥道:“別講話?!?/br> 他沉默著走了幾個階,猶不甘心死在今夜,小心翼翼商議: “是不是缺錢?不然你說個數(shù)?說不定我今天帶夠了,先給你應(yīng)個急,就當(dāng)我請你吃了頓飯——” 話音未落,余知涯猛然抬起胳膊往后頂,撞出一聲吃痛的喘息,叮,刀子落地;他掙開束縛跳下最后三階,就要往左拐……巷子口,外面的馬路有早餐攤吊著白熾燈悠悠推過,十米,八米……要喊嗎?身后影子逼近,逼近……最后交疊……“救——!”咚!余知涯右膝彎被踹了一腳,整個人狠狠砸到水泥地上。先是膝蓋火辣辣,緊接著下巴傳來遲鈍劇痛,他講不出話,撐起上半身吃力匍匐。褲兜里的手機(jī)被摔遠(yuǎn),屏幕亮起,差一些,快要……一只腳踩住碾了碾。 影子踢開手機(jī),走到他身旁蹲下了。濕冷的毛巾捂住他的口鼻,死死地,緊緊地。他睜大眼睛,瞪著他,徒勞地慢慢倒下去。 朦朧中,那人戴著口罩,有一雙……一雙……眼睛,是怎樣的? 昏睡過去前,那人冷冷道: “早該這樣叫你閉嘴了。” 余知涯再醒來,是曲著腿的坐姿,被捂著眼睛,手被膠帶捆在腰后。他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背靠著后面的墻、隔板或者不知道什么光滑的平面,沿著它慢慢蹭過去,摸索出一方逼仄的空間。這里容納不了他展開身軀,他只是想要伸直腿就頂?shù)搅诉吘?。他突然痛恨自己什么也聞不到,起碼嗅覺是判斷力之一,他試圖站起來,想搞清楚這里是衣柜、倉庫還是別的,身體卻軟綿得像抽了骨頭一樣使不出什么力。探到角落,腳下有細(xì)微的水聲在響。 水。他笑出來。還好不是棺材,不是那樣被活埋……他可沒什么功夫在身。 他的腳已經(jīng)劃完整個方位收了回來,中途踢到一個硬物,隔著鞋面猜不出是什么。吱呀一聲,推門的聲音;咔噠,是落鎖。依舊是冰冷冷的口吻,只是這次不知做了什么處理,聽起來呈現(xiàn)出不真切的金屬質(zhì)感: “真有活力。” 評價死物般。 “……這里是哪里?” 余知涯知道對方從始至終沒有回應(yīng)的打算,但還是問了。 “你要錢?還是別的什么?你認(rèn)識我,和我有仇?或者是你讓我傳達(dá)什么給我爸?” “你說句話吧,哥們兒,”余知涯閉著眼睛,在沉默里有些無望了,“只要你說,我給得起的我都給?!?/br> 狹窄的空間里,他只能聽到對方站起走了兩步,規(guī)律熾熱的呼吸由遠(yuǎn)及近,噴灑在他的面前。一雙手摸到他的膝內(nèi)側(cè),毫不費力將他雙腿掰開,他下意識并攏,還未動作完,他的腳踝被握住抬起懸在某處,他壓了壓——是對方的肩膀。 那人面對著他,在他的腿間。 “你干什么?!”余知涯一驚,終于知道這場綁架不是做戲不是劫財,頓時掙扎著彈起,又被毫不留情按回去,后背砰一下撞到堅硬平面,“我cao你媽的,死變態(tài)!你碰我一下他媽的試試看!” 看不見也可以想象自己是怎樣惡心的姿勢,余知涯幾欲作嘔,緊接著他的腿被無動于衷地強(qiáng)硬往前壓,幾乎到與他上半身貼合的程度。余知涯柔韌性差勁,這樣的幅度讓他痛得頭暈?zāi)垦?,咬著牙喉嚨里止不住悶出嗚咽。那人往后退了退,留給他一些空間,兩只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叫他的頭后仰到絲線吊起脖頸一樣的程度,打量著他。 “狗娘養(yǎng)的,有種就在這里捅死我!就用那把刀啊,來??!”余知涯咬牙切齒,“我就算死了,你他媽也別想活著出去?!?/br> “閉嘴你永遠(yuǎn)學(xué)不會嗎?” 那人使力,他破皮的下巴傳來尖銳的疼痛。大拇指在唇角摩挲,描摹他的唇形,慢慢撥開唇縫,頂了頂他的齒關(guān)。 “張嘴?!?/br> 余知涯想說你矛不矛盾啊,下巴被捏著頭往后一撞,吃痛讓他忍不住喊卻又來不及喊,大拇指已經(jīng)探進(jìn)他嘴里按住他舌頭。 “好好含,”那人貼近他耳語,“不然我就只能卸掉你的下巴了?!?/br> 余知涯被唬住了,機(jī)械地張著嘴。大拇指撥弄著他的嘴唇,口水沿著嘴角往下淌,濕了他的下巴和對方的虎口。對方先是用指尖在他口腔上顎輕輕刮搡,癢,他想后仰閃躲,卻被迫著進(jìn)得更深。好在那人很快放過那里,手指游移到他的舌面,像擦拭藝術(shù)品一樣一寸寸地摸過去,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被攪弄得黏膩混亂。手指終于玩夠一樣撤退出去,余知涯還沒松口氣,這次換了兩只更長的探進(jìn)來,再淺淺抽出,循環(huán)往復(fù),直至深入頂?shù)剿暮韲?,余知涯止不住干嘔,想要把它吐出去,卻反而擠壓著他的手指。 那人在把他的嘴當(dāng)成……cao。 余知涯怒火攻心,抽插中再臟的話也都被攪爛了,“你媽”、“祖墳”講得含糊斷續(xù),恨不得把那兩根手指咬斷,還未付諸行動對方便有所察覺抽走,濕漉漉地從他下巴一路摸到腰際,掀開他衣擺摸進(jìn)去。十二月的冬天余知涯依舊要風(fēng)度,外套里只穿了一件毛衣,對方冰涼的手很快碰到他被捂熱的身體,輕巧地,慢慢地鉆了上去。 先是摸到他有些外翻的肋骨,因為瘦削,凹凸錯落顯然,用力劃過去甚至能摸出微微鏤空處,像是在處理一條魚骨。 接著是胸部。冰冷的觸感沿著他的乳暈打轉(zhuǎn),他顫栗著,像個女人一樣加重不穩(wěn)的、尖銳的鼻息,rutou被指甲搔刮,快感出乎意料地洶涌。他屈辱、不堪地享受著,腳背在那人肩膀上繃緊,下半身逐漸把內(nèi)褲撐起,頂?shù)搅嗣媲澳菆F(tuán)同樣硬挺、guntang的部位。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就當(dāng)是藥效吧,余知涯往前艱難地挪動,在那人身上蹭動企圖更多快感,那人的手指卻離開了。 他終于短暫地清醒過來,如同被自己潑了一盆冷水,凍得他牙關(guān)顫抖,“媽的?!彼麩o心罵了,嘴硬地例行公事走過場,“cao男人的死變態(tài)?!?/br> “誰說我要草你了?” 他聽到那人嗓音也有些沙啞,飽含情欲卻依舊冰冷。下一步是褲鏈拉開的聲音,窸窸窣窣地,有g(shù)untang的東西頂在他唇間。 那人的手指穿進(jìn)他發(fā)間,往前壓: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