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閑話家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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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聚在一起,圍著院子里的石桌吃酒聊天,李有道回家與父親和弟弟團(tuán)圓去了,剩下林明明和蘇大妹兩個留下。 林明明在這個世界無親無故,蘇大妹父母同樣也在前幾年相繼病逝,她家里還有個已經(jīng)成家的jiejie,此時已經(jīng)有夫有子,蘇大妹與她來往不多,現(xiàn)在也不想過去打擾,索性就留在了客棧里。 晚上,蘇大妹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手藝精心做了一桌菜,李有莘的丈夫?qū)⑨労玫墓鸹ň贫松蟻?,一群人說說笑笑,兩個孩子在月下跑來跑去,這一天老天賞臉,同樣是個萬里無云的好天氣。 夜空中,一輪圓月清清楚楚的掛在哪里,照的人間大地亮堂堂的,星光同樣璀璨,卻只能映襯這月亮存在,星月交輝,映襯的天幕像一塊璀璨而華麗,那些星子就像寶石,月亮就是最大的一顆,掛在夜幕中,引得人無限遐想,想要伸手摘取。 林明明抬頭去看,以前的她是從不參加這些所謂的節(jié)日活動的,即使放假了也是窩在家里遨游在網(wǎng)絡(luò)的世界,那個世界的夜幕也絕對不像現(xiàn)在這樣,光污染占據(jù)了人類居住的絕大部分角落,是以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體驗(yàn)了,就想回到了小時候的年代。 “你要是晚走幾個月,就能看到我們這里的霧凇了,一夜之間,大地上結(jié)滿了白色的霜花,這是在別的地方很難看到的場景?!崩钣休愤€在試圖挽留住林明明,跟她說這里冬日的景色,不過她知道林明明心意已定,因此也只是嘴上不肯放棄而已。 此時已經(jīng)到冬天,樹葉凋零,但也有些變成了鮮紅或者金黃、淺橘,風(fēng)景獨(dú)好,不過涼城的冬天,卻是也別有一番景色。但是林明明卻來不及看啦! “霧凇雖然漂亮,但是冬天這里可冷了,等到十一二月下大雪的時候,雪有時候厚的能到人大腿處,風(fēng)徹骨的冷,一不小心就會凍死人,明明你恐怕會受不了,咱們還是早點(diǎn)離開的好?!碧K大妹在一旁拆臺到,引得李有莘瞪她:“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走啊!” 蘇大妹孤家寡人一個,在林明明決定想要離開以后,她也下定了離開這里出去闖蕩的決心,至于李有道,她還有家里的老父,自然只能留下。 而蘇大妹原本的廚子工作,就交給了李有莘來做,她丈夫在旁邊打下手,李有莘的客棧是家里祖?zhèn)飨聛淼?,幾代人了,本手就有一些手藝,在加上蘇大妹下定決心要離開這里后,不吝嗇傳授給了李有莘許多菜品,因此李有莘支撐起這個店還是綽綽有余的。 “你們走了以后,我就不打算在招人了。我會想念你們的。”李有莘說到,她這畢竟只是個小客棧,能用自己人省錢就用自己人,再加上她女兒兒子都大了,平時也可以幫些忙,如此雖然累了一些,但是省下兩個人的工錢開銷還是挺劃算的。 “切,你不就是心疼我走了以后說書的沒了損失錢嗎?!绷置髅鞑豢蜌獾闹赋隽岁P(guān)鍵。 李有莘這個摳門鬼,林明明這幾個月說書給她帶來的額外收益讓她高興壞了,雖然沒過多久其它兩家客棧就都模仿了,但是林明明是最先開始的,名氣最大,而來那些說書人也沒有林明明放得開,語言動作表情豐富,抑揚(yáng)頓挫,還會配音,因此論競爭力還是林明明占優(yōu),等林明明走后,在想找個像她這樣的說書人就難了。 被說中了心思,李有莘厚臉皮照樣沒什么,哈哈一笑,笑聲吸引了一旁拿著一塊糕點(diǎn)吃的小兒子,此時他拿著糕點(diǎn)撲到了李有莘的懷里,語帶天真的問道“阿娘,月亮上真的有月神嗎?” 李有莘難得溫柔的摸摸他的頭,給她講起月神的種種小故事,一旁的大女兒李元淇神態(tài)則要沉穩(wěn)許多,還注意著給父親倒酒夾菜,看到小弟弟的舉動,也只是輕輕一笑。 她從小被李有莘嚴(yán)格教育,行動要舉止有方,學(xué)書識字,她母親講的這些神話故事她早就看過了,才不稀罕呢。 李有莘一邊眼神看到女兒的動作,眼里閃過滿意,語氣則更加柔和了,她對幼子疼寵,對于大女兒卻要求嚴(yán)格,因?yàn)樗龑硎羌覙I(yè)的繼承人,一家之主,責(zé)任重大著呢。 晚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李有道的丈夫看見時候不早了,就主動帶著兩個孩子退下了,留下幾人喝著酒說話,等到眾人都喝的微醺,才盡皆散去。 林明明躺在床上思念起故鄉(xiāng)的一切,蘇大妹憧憬幻想著離開這里的未來。 李有道回到家里,與家人在一起,也知道了一個好消息,她弟弟的妻主懷孕了! 而李有莘回到房里的時候,她男人已經(jīng)照顧兩個孩子睡下了,獨(dú)立一盞燈火等著李有莘回來。 李有莘在他打來的熱水伺候下洗漱了一番,吹滅了油燈,夫妻倆自上床說了一會兒夜話,期間無非是談?wù)摽蜅5纳?,兩個兒女的事情,給女兒攥學(xué)費(fèi),給兒子存嫁妝、并其它亂七八糟零零碎碎的生活瑣碎事,李有莘不耐煩聽這些,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她男人說了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深感煩悶,有些惱火卻又不知道朝誰發(fā),索性翻個身將身子背對給她。 其實(shí)誰耐煩說這些呢?一個家庭生活中的瑣事,最是消磨人,這些事看似不起眼,不值一提,然而卻必須有人做。 李有莘在外面可以有豐富的生活,cao心社會或者客棧的經(jīng)營事物,她男人卻只能在內(nèi)宅打轉(zhuǎn),面對的卻是家里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的各種事物,事無巨細(xì),時間久了,也就這樣了。 男主外,女主內(nèi),現(xiàn)在顛倒了過來,也是面臨一樣的境地。原本她男人也是個大大咧咧的疏闊性子,可是面對這些瑣碎舊了,也不免移了性情,變得‘見識淺薄’‘只知道cao心芝麻大點(diǎn)的小事’‘脾氣小氣’起來。 結(jié)婚十幾年,他面容粗糙有了小肚腩,她皮膚漸松腰圍發(fā)胖不復(fù)青春光景,他漸漸力不能支,她卻熱情如火、欲壑難填,夫妻二人也早已沒了新婚時的激情,床笫間的那點(diǎn)事也都是草草了事。 只是孩子都已經(jīng)大了,那么大年紀(jì)了,還能怎么樣呢,就這樣過唄。他私心里其實(shí)是不想她掙太多錢的,就現(xiàn)在這樣剛好,擔(dān)心她再納一房年輕力壯的夫侍,雖然他妻子這個年紀(jì)基本上是不會再要孩子了,但誰知道呢,他總要為兩個孩子考慮。 胡亂想著這些,他也沉沉睡去。 窗外一輪圓月掛在天邊,照亮著蕓蕓眾生世間千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