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發(fā)情[粗暴](上)
自從上一次主動找了小西玩游戲后,小西變得特別黏人,總是忍不住觸手在他身上為非作歹。明溪雖然每次都羞著抗拒,可實際上倒也沒有任何一次真正鐵了心拒絕。 不過這兩天,小西突然消停了。 明溪心里糟亂,無法靜心看書,視線總不經(jīng)意間凝到遠處隨意攤開曬太陽的小西身上。 小西離自己遠遠的,不肯靠近。 小西最近莫名其妙,總這樣遠遠地避開自己,哪怕是晚上睡覺,也乖乖地去花園的小樹林間,再也不會跟著明溪黏到臥室了。 剛開始明溪還是有松了一口氣的,可小西一直不肯親近自己的話…… 明溪背對著小西,偷偷往下拽住自己襯衫的衣角,讓衣服擠壓著乳rou,然后不著痕跡地小幅度挺著胸膛,難耐地讓胸部在衣服上摩擦。 小西一直不碰他,他的胸部又脹又癢,實在難受的很。 他的rutou已經(jīng)在觸手的照顧下變得如飽滿熟透的櫻桃一樣,脹大又有著玫紅色的媚色。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rutou,帶來絲絲刺痛和觸電般的麻癢,更讓人心癢難耐。 “唔……”他咬緊了嘴唇,身子不舒服地輕輕發(fā)抖。 這樣根本不行。他也不是沒有自己偷偷揉過,卻絲毫無法緩解。 可他實在是撇不下那個臉去求小西幫他,于是只好拼命忍耐著。 很快入了夜…… 明溪緊鎖眉頭蜷在被窩里,不舒服地低聲哼哼著。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受了刺激的原因,胸部的脹痛感格外劇烈,似乎有什么東西堵住乳孔,讓里面十分困擾他的東西出不來。 他想擠出來,但胸部疼得難受,顫抖著下不去手。 明溪在這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某種隱秘的欲望中煎熬著,理智的防線一步步崩塌。 他整顆心都躁動地狂跳,全身的血液受到牽連不安分地在身體里奔騰出難耐的熱度。 忍無可忍,明溪從床上跳下來,隨便裹了件長衫,勉強遮住光溜溜的臀部就跑向了花園。 今晚的月光格外清亮,傾瀉而下的銀光如夜色編織的華美的薄衫,似遮非遮地攏上少年細嫩的肌膚。 明溪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有些慌亂地跑著。 到了,就快到了。 遠遠看見花園的入口,里面層層疊疊的樹影交疊堆積,月光難以擠進去,昏暗看不真切。 小西就在里面。 明溪下意識夾了夾腿,襯衫下擺蹭到裸露的花xue,惹得花xue一陣瑟縮,就快迫不及待吐出水來。 他覺得喉嚨有些干澀,身子竟似乎是興奮一樣,忍不住微微顫抖。 是的,他從未真正抗拒過小西的接觸。于是他順從于自己的欲念,從月光中邁進黑暗,主動將自己獻祭。 而花園中盤踞在樹木之間的觸手突然劇烈顫抖起來,粗長的觸手揮動著撞擊樹干,攪動著樹葉發(fā)出躁動的沙沙聲。 主人怎么來了? 小西眼睛眨巴眨巴,死死盯著花園入口。 他已經(jīng)快速成長,體型龐大成一座小山一般,盤踞在樹林中黑黝黝的一片。 明溪一踏入樹林,觸手就準確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那香甜的人兒仿佛是世間最美味的果子,泛著盈潤的光澤,于繁蕪亂象中漸漸顯露在枝頭,彌散出即將熟透了就要墜落的馨香。 他是與小西有著靈魂契約的主人,是小西一切的渴望。 契約獸向主人臣服,小西為明溪癡狂。 將從誕生,直到消亡。 莫名的燥熱開始在小西身體里肆虐,宛若星星之火躁起燎原之勢,灼燒著他的理智。 淺金色的眸子漸漸蒙上了層晦暗不明的顏色,小西強行cao控著觸手遠離明溪,眼里滿是掙扎的欲望。 “小西,小西!你在哪???” 漆黑中明溪分不清哪里會是樹枝,哪里會是觸手。 明溪感應(yīng)到小西一定在這里。他四下尋找著,精心修理過的草坪也難免會有碎石硌疼了柔軟的腳心,因為期待著什么而亢奮起來的身體也因得不到滿足而越發(fā)不適。 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多日來被莫名冷落的委屈一下子就漫延了出來,瞬間將少年淹沒。 再加上胸部脹痛的難受,身子也愈發(fā)的空虛難耐,明溪怎么也找不到小西,呼喊聲都帶了隱隱的哭腔。 小西就隱匿在暗色中,死死地盯著明溪。 若是被明溪看到,定是要被嚇一跳: 小西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 往日平滑粉嫩的觸手變得脹大,上面布滿了猙獰凸起的紋路,一根根粗壯的觸手樣貌可怕得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不時會滲出些奇怪的黏液,邪惡又yin靡。 對于這樣的變化小西也很困惑。最近總是這樣,一靠近主人觸手就有一種隱隱的失控感,每一條觸手都好像要掙脫了他的掌控,想要從所有的角度纏上主人,想要把主人扒光吊起來,想要狠狠地進入主人的身體,還想要…… 小西極力克制著,眼底泛起了血色。 不行,不可以讓主人看到自己這樣一副模樣,不可以嚇到主人。 他心底隱隱有些不安,總感覺如果自己一旦失控了,就會有什么東西徹底改變…… 但心底還有另一個聲音在悄悄引誘著他,在誘惑他無須克制,在安撫著他讓他順從感知身體的變化,不要害怕,要試著去享受。 似乎有被割裂的靈魂在爭相掌控著他,轟擊著他的思緒,弄的小西幾乎要發(fā)狂。 這種預(yù)感愈發(fā)強烈,似乎根本阻止不了,讓他感到絕望,卻又無可奈何。 僵持并沒能持續(xù)很久。而打破小西所有克制的,是明溪難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