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好不好用,爺cao一cao就知道了
方描好眉,辛夷就推門進來了。 辛夷看向轉(zhuǎn)頭過來的碧瑛,張口失言,滿臉寫著拒絕相信。 碧瑛還是一株靈草時便在昆侖山中養(yǎng)著,又是南極仙翁的洞府旁,少不了仙氣滋潤。后又叫仙人澆了捧玄清池水,雖然跳下墮仙臺時叫萬重劫云融去一身仙骨,皮相倒是保留了七八分,自是稱得上冰肌玉骨,膚若凝脂。平日里叫人看上一眼便難以移開了,如今又在一雙鳳眼尾描了梢,加以重重丹紫,竟是透著股…… “平日里不聲不響,sao起來可真是沒邊!”辛夷叫到。 說完又去扯碧瑛的袖子,扒碧瑛的衣領(lǐng)子。 “天要塌了!你這身衣裳哪里弄的?!” “芫蘅送我的,如何?”碧瑛整了整被辛夷拉散的衣領(lǐng),望著辛夷詢問。 “還理什么呀?這衫子可不就是要散著襟,反正也透得跟沒穿差不多了。芫蘅那個sao祖宗的衣服你也敢要!” 聽辛夷說完,碧瑛果真要去把理好的衣襟又再扯散。 辛夷連忙拉住他手?!靶辛诵辛耍瑂ao瑛兒,咱還是穿好吧,散著出去我怕你走不到折大爺跟前就給人劫了。” “折公子可會喜歡?” “喜歡喜歡,大爺們都會喜歡!” “到時你要幫我,我不會說話?!?/br> “行了,行了,今夜一定將你送到折大爺床上去?!?/br> “嗯?!?/br> 得了辛夷的話,碧瑛又多幾分放心,便要同辛夷一齊離開。 “等著,等著?!毙烈挠衷俜祷乩镩g,勁直奔向豎柜,熟門熟路拿了件重紫的罩衫叫碧瑛穿上。 “這個樣子我真不敢牽你出門?!毙烈倪吔o碧瑛系上襟前衣帶,邊嘟囔,“總歸還是遮一遮罷?!?/br> 短短幾步路,辛夷將碧瑛護在里側(cè),自己在外側(cè)走得鬼鬼祟祟,遮擋著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 待到得“蘭榭”,辛夷先進內(nèi)間茶室,伏在陳鈺小侯爺身旁耳語幾句。 聽罷所言,小侯爺忙展扇低聲道,“那是自然,快叫他進來?!?/br> 又再將扇子一合,朝一旁正半身斜坐吃酒的公子道,“思謨吾兄,今日愚弟可得了件寶貝,要……” 半倚著身的公子看也不看小侯爺一眼,仍微瞇著眼道,“又看上了哪位香草美人,要我去幫你奪來?” 話至此刻,正逢辛夷引著碧瑛進來。 聽聞?wù)坌」铀?,辛夷瞪大一雙杏眼去瞧小侯爺,小侯爺忙扔了扇子連連擺手,“吾兄怎的說這種胡話!我來閣里從來都是為著辛夷的,叫辛夷多看我兩眼、多和我說幾句話都不得了,哪瞧過旁人……”說話間目光掠過辛夷旁站著的碧瑛,頓時啞了口。待回過神來,又去看辛夷,便瞧見辛夷盯著自己陰惻惻地笑。 知道屋里多了一人,又聽陳鈺突然啞了聲,折思謨也不覺往案前望去,只見廳中立著一位佳人,身姿清瘦窈窕,燭火映得人膚若凝雪,瑩玉通透,竟一時雌雄莫辯。細長黛眉,眼尾鳳梢飛揚,好一股風(fēng)華。絳紅紗衣罩在身上將透未透,欲蓋彌彰。襟領(lǐng)微敞,甚至還帶著些凌亂的味道,叫人忍不住臆想一雙柔夷學(xué)人故作風(fēng)情的慌亂。 可待瞧進那人一雙眸子,卻叫折思謨立刻斂了目光,攏起劍眉。 那是翻涌著巨大欣喜的目光。 折思謨與這人從未相識,瞧他做這欣喜姿態(tài),不免覺得太過矯作。 而此刻碧瑛仍近乎貪婪地瞧著折思謨,只恨屋內(nèi)燭火明滅,不能將折思謨眉眼刻畫仔細。 他仍是那般俊朗。便是墮這凡塵十數(shù)載,一番疏拓不羈仍在拈杯顧盼之間。 原還有些擔心真君凡身與仙體失之過大,如今初一看,眼前的公子便與千年前初見時談笑風(fēng)生的神君相合在一起了。 “這株碧草長得如此好,真是甚合我意!” “還要再等多久,本君時間可不多?!?/br> “罷了,罷了。已出來半日,待他日碧草長成,你再差人送來我府上。” “小碧草,你千萬努力,萬莫辜負本君一番期待!” 每每想起玄鋆的溫柔蜜語與舒朗笑顏,碧瑛便心生甜蜜。他果真努力吸收天地精華,快快化成人形,迫不及待要兌現(xiàn)心中對玄鋆的諾言,去玄鋆府上叫他瞧一瞧自己長成的模樣。 但自己只是一棵碧草化靈,連昆侖都苦不得出,更不要說上那九重天。無奈碧瑛只得隨在南極仙翁座下繼續(xù)修煉,日夜記著自己的承諾,記著玄鋆神君的盼望。待他終于能以神官身份出入天宮時,玄鋆卻下凡歷劫去了。 本以為又要在山中繼續(xù)聊復(fù)度日,仙翁卻將他帶去了紫薇帝府。 “怎樣,折公子,如此美玉,新入閣不久的,可就等著您來梳弄呢!”小侯爺使勁扇了兩把扇子,臉笑得眉眼擠作一團,來抵消辛夷掐著自己胳膊的痛意。 折思謨又再睨了碧瑛一眼,姿勢仍是不變,手中杯也不曾放下,只道:“你是知道我的,從別人手中搶來才有一番趣味,投懷送抱的貨色,無趣得緊?!?/br> 沒想到竟被直接拒絕,小侯爺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去看辛夷。 辛夷翻了翻眼珠,正要說話,卻聽折思謨繼續(xù)道,“不如,你出門去隨便找個人將你梳弄了,到時梳弄一半,我再將你奪過來。我得了我的趣味,你一個梳弄禮吃兩具陽根,豈不是美事一樁!” 辛夷氣得磨起后槽牙,正要開口,又被一個聲音搶了先,原是碧瑛已行到折思謨案前,小跪在地微傾著身子,雙眸望向案桌后脫口絕情的公子,“折公子不愿要碧瑛嗎?” “你倒是說說,我為何要要你?” “碧瑛是雙性身子,很好cao的?!?/br> 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吐出,折思謨差點灑了杯中的酒,小侯爺差點丟了手中的扇,辛夷差點掉了白蓮似的下巴。 “爺素來只愛采倌兒一朵嫩菊,陰戶那處,嬌嬌弱弱的,爺慣覺得不好用?!?/br> “好不好用,爺cao一cao就知道了?!?/br> …… “你過來?!闭酃臃畔戮票?,側(cè)身半倚案前。 碧瑛跪行幾步,忽然被折思謨一把扯到懷中。本微敞的衣襟如今大開,露出紗衣下瑩白的肌膚。碧瑛半截身子緊挨著折思謨上身,感受到那人渾厚胸膛的熱意,碧瑛渾身也發(fā)起燙來。 “啊……”男人手探入衣襟游移,掌上粗繭蹭著肌膚,激得碧瑛一陣戰(zhàn)栗。待男人兩指捻起胸前一顆茱萸揉弄,碧瑛終于忍不住出聲。 突聽得一聲嗤笑,碧瑛仰頭,對上男人眼眸,見他眼中皆是玩味與嘲弄,碧瑛不由得垂眸,心中有些羞惱,“他見我青澀,會不會嫌我?” 想到這里,碧瑛閉了閉眼,便伸手去撥折思謨衣衫,待寬闊胸膛露出,便低下頭,探出舌去舔弄。 玩弄自己胸乳的手突然捏得更緊了幾分,又聽到頭頂一聲微不可聞的喟嘆,碧瑛知道他喜歡這樣,便更加努力侍弄起來。 辛夷早拉了陳小侯離開,滿室只剩搖曳的燭光,和兩具交纏的身影。 如玉般的美人兒伏在自己身上侍弄,折思謨自是舒坦的,又拿一雙大手在美人身上游走,得了趣便捏揉一番,也不顧自己武人之身手勁不凡,不多時美人背腰上便添了幾處青紫。待一手行至美人臀間,感受到掌下觸感,又再冷笑一聲。 “竟是連這物也已用上了?!?/br> 說完腰間微一用力,一個翻身將碧瑛壓制在身下。 瞧見碧瑛滿眼疑惑,折思謨右手執(zhí)住碧瑛臉頰,低沉的聲音竟似毫不染情欲,“連后庭都做了準備,你今日倒是有備而來。倒是不知我區(qū)區(qū)一個將軍府,竟得你這樣姿色的倌兒如此青睞?” 碧瑛不知折思謨?yōu)楹瓮蝗簧鷼?,只得認真答道:“公子雖不記得,但公子與我有性命之恩,碧瑛此生便是為公子而生。碧瑛,碧瑛愿意侍候公子。公子……公子無論想要什么,碧瑛都會為公子做的。” 竟又牽扯出什么性命之恩。折思謨自是不信,只當倌兒尋了個體面的由頭要委身自己,以作攀附,但又看身下人雙眼的赤誠,心道,“罷,罷,看他頗費了些心思,便是玩他幾日又如何。左右是他自己送來,便莫要怪我手狠。” 如此想,折思謨便坐將起來,對碧瑛道:“爺以往就愛玩那些不情不愿的,如今你硬要將自己送來,便不要怪爺只愛自己爽快。日后便是將你玩死了,也別化作厲鬼來找我?!?/br> 碧瑛伏到折思謨膝上,聲音低啞,緩緩說出今生誓言:“只求公子將我收在身邊,碧瑛雖死不悔?!?/br> 折思謨抬起碧瑛下顎,試圖從這倌兒眼中看出些什么,卻覺這雙眼似有千般訴說。雖心中只覺怪異,但一時又懶得再去探究。 “那便看你今夜能否將爺伺候爽利了。”折思謨再道。 碧瑛心中歡喜,一雙眼迸發(fā)出光彩,竟叫折思謨心神恍惚了一瞬。 “還要讓爺?shù)榷嗑茫俊?/br> 聽得這話,碧瑛便又往前傾了身子,解開折思謨衣衫,露出男人胯下一具紫黑的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