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爺真是愛極了你這上下齊噴的樣子
十五日期滿,碧瑛站在玉蕤閣后門處與調教師傅話別。 師傅將他上下打量。如今的碧瑛,除去姿容姝麗,眉梢尾吊,一雙鳳目更是時刻眼含春色,誘人欲念。 可惜…… “你將胸脯包起來作甚?”師傅雙手抱胸不滿道。 碧瑛順著他目光低頭去看,臉上微紅。張口要答,卻稍微頓了頓,方道: “我還是不太習慣那個樣子。” 一連自稱了十幾日sao貨,方才答話,下意識又要用sao貨自稱,把他自己駭了一跳。 師傅似乎看出他臉上惶色,頗有些正色道: “既做了sao貨,便莫要再收著臉面,只教自己難受?!?/br> 末了又道,“你那對sao奶長得極好,實在不必遮掩,該叫大家看著,男人都會追著你,女人都會羨慕你。” 出門前碧瑛拿白布將胸脯纏了一圈又一圈。 胸乳被勒得極緊,幾乎有些不能呼吸了,但雙乳處仍有些鼓起,穿了衣裳也遮蔽不住。 碧瑛便不自覺佝僂些背,想將胸前的異樣做些遮掩。 師傅見碧瑛臉上仍是放不開,也懶得再多言,又見玉哥兒不知什么時候出來的,靠在門邊,似是在等待,便揮了揮手回到院中。 碧瑛此時也瞧見了玉哥兒,卻見他面色蒼白,形容竟十分憔悴,與月前離別時判若兩人。 玉哥兒朝他走來,面上仍扯了個笑,只是眼中都是苦澀,笑容也顯得凄然。 “你以前冷冷淡淡的樣子,老讓我想起一位故人,如今,卻是一點也不像了?!?/br> 玉哥兒觀碧瑛,雖眉間隱約有些愁色,但眼中是熾熱的,仿佛心中渴望俱在眼前,迫不及待要向它奔去。 與年少時的他一點也不像了。 那時他總是沉默,總是憂慮,仿佛天下都壓在他一人身上。 玉哥兒又道,“好瑛兒,可以抱抱你嗎?” 玉哥兒想和碧瑛好好道別,也想和年少的他,好好道別。 碧瑛愣了愣,仍立刻答道,“自是可以的?!?/br> 玉哥兒走上前,微微張開手臂,將碧瑛輕輕抱入懷中。 他閉著眼,在腦中描繪起少年郎君的模樣。 卻突然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 他將碧瑛放開,卻看到碧瑛面上煞白,雙頜緊閉,竟似是十分痛苦。 他忙去捉碧瑛雙手,甫一捏住,碧瑛卻渾身一抖,下意識要將兩手抽離,臉上已起了薄汗。 玉哥兒忙將他手松開。 碧瑛收回手,默然站立了片刻,臉上血色才又恢復了些。 玉哥兒盯著他,神色復雜:“他竟對你種蠱!”沉默片刻,又道,“我早該將這蠱蟲毀去,也不至于今日讓它害了你。” 碧瑛已從周身綿密的疼痛中醒過神來,只頭腦還有些鈍然,但看玉哥兒雙眼擔憂,仍柔聲道:“不妨事的。碧瑛本身,也不愿公子之外的人碰?!蹦┝擞钟X說錯話,立刻又道,“玉哥兒抱一抱也無妨的,也不是很疼。” 玉哥兒神色晦暗,道:“情人蠱發(fā)作,如萬蟲蝕骨,這都不算很疼的話,還有什么可稱作疼痛?傻瑛兒,你如此對他,若他將來負你,你可怎么辦?” 碧瑛叫這話問得愣了愣。 他想著玄鋆真君想了千年。 又被仙翁和帝君稱作是真君千年難得的機緣。 一直以來,他只想著將自己的一切盡數(shù)奉上,直到得真君回顧青睞。 何況他既然是真君千年難得的機緣,是紫薇大帝算了許久也尋不到的獨一無二。 他全力追逐,真君怎會負他? 而且自相遇以來,公子明明對他越發(fā)溫柔。 想到受傷以后公子對他全力照顧,從不假他人。他與公子朝夕相處,日子過得如尋常夫妻般,碧瑛心中便溢滿甜蜜。 玉哥兒見他似是心有所憶,臉上滿是溫柔甜蜜,也不忍再問,只能違心地祝他果能與那位貴族浪子平和相守,度過一生。 玉哥兒又從袖中扯出一只信封遞給碧瑛,道:“你如今進了將軍府,想必也有許多東西需要置辦。這是你當日給我的珠子當回的銀票,也不甚多,都給你罷?!?/br> 碧瑛一聽,急忙推卻。但他如何推得過八面玲瓏的玉哥兒,到最后仍是收了銀票,只換了個承諾說日后玉哥兒若有需要,他定赴湯蹈火相助。 只是后來西北戰(zhàn)事突起,折思謨領皇命到前線相助父親,碧瑛也隨軍前往。大軍開拔不久,京中就被玉蕤閣走水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而風流多情的玉老板,也在這場大火中香消玉殞。 最后那次相見,玉哥兒分明是有意的散財之舉,碧瑛卻直到玉蕤閣失火消息傳到邊城,才明白過來。 這日碧瑛離開玉蕤閣,折思謨卻沒有親自來接,似乎是家中宴客,只找人向玉哥兒帶話托他尋輛馬車將碧瑛送回祈院。 碧瑛本習慣獨自行走,也不介意,玉哥兒卻眉頭皺得死緊,一臉不快。 玉哥兒執(zhí)意要親自將碧瑛送回,也一同上了馬車,在車中向碧瑛挨個介紹沿街風景,這家的乳鴿是全京城最有名,要提前一天簽名字才拿得到,那家的竹葉青是四代手藝,曾有江南巨賈擲千金也不肯賣家傳釀酒方子,這家客棧是域外商客最愛住的,棧中伙計都能說一些異國番話,去那里有時能尋到許多有意思的番外之物…… 碧瑛安靜地聽,玉哥兒一直不停地講,直到停了馬車,仍意猶未盡。 “這祈院,乃是將軍府……”玉哥兒頓了頓,望向碧瑛道,“你一直住這里?” 碧瑛見他一臉異色,回道:“對呀,有什么不妥嗎?” 玉哥兒張了張嘴,最終沒有繼續(xù)開口。想去撫一撫碧瑛瘦削的肩膀,又想起碧瑛身上種了蠱,受不得別人觸碰,一時竟有些無措。 碧瑛已跳下了馬車,回身朝他揖禮。 他便向碧瑛點頭回應,也不再說話,放下了車簾。 車夫將馬車調轉方向,這便是兩人此生,最后一次相見。 碧瑛推開院門,院中景致仍和之前一樣。 四方小院,中間砌著石桌石凳,墻根有苔痕斑駁,邊上是幾籠翠竹,碧色青蔥。 無甚華麗之相,碧瑛卻心中喜歡。 因為這是他所住之地,是折思謨每晚要來找他的地方。 推開屋門,碧瑛卻叫里面的陳設嚇了一跳。 之前簡單的床具柜椅都已不見,不大的廳室中堆滿了顏色明快的梨木家具,地上也鋪了細絨地毯,踩上去綿綿軟軟。 跪上去想必也十分舒適。碧瑛叫心中突然蹦出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臉上霎紅。 碧瑛在屋中坐了許久。 胸乳處憋悶得很,他卻不愿將布條解開。 他想等折思謨過來,在他面前將白布一圈一圈解下。 他想看折思謨臉上歡喜的樣子。 枯坐得無聊了,碧瑛便到院中透氣。 天光已暗了,院墻那邊卻明亮得很。 也喧鬧得很。弦樂陣陣,間或還有笑語人聲。 碧瑛心中突然涌上一絲不安。 還未捕捉到那不安是因為什么,碧瑛立刻閉了閉眼,將心緒平緩過來。怕自己繼續(xù)胡思亂想,碧瑛干脆到后院去打水,擰了巾帕到屋中一件一件擦拭起家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圓月在云中躲了又現(xiàn),現(xiàn)了又躲,窗欞在地上的投影明了又暗不知幾番,院中陰影處,才走來一個身影。 折思謨身上帶了些酒氣,靠在門框上盯著碧瑛看。 碧瑛突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去扶他進來坐到榻上,又去給他倒水,喂到他嘴邊。 折思謨就著碧瑛手喝了兩口,便伸手奪了茶杯,隨手扔到地上。 然后握住碧瑛雙肩,一個翻身,將碧瑛壓在榻上,張口去吻碧瑛雙唇 。 碧瑛愣了一瞬,以往床事,折思謨極少吻他,更不要說這樣急切地拿舌在他口中肆虐,纏著他舌大力舔吸,恨不得將他吃進肚里一般。 從碧瑛口中離開,折思謨伏在碧瑛身上,沿著碧瑛脖頸一路啃舐,一邊拿下體已腫脹的yinjing在碧瑛腿間摩擦。碧瑛早叫閣里調教得十分敏感,立時便有yin水流出,濕了褻褲。折思謨yinjing隔著碧瑛濕透的褻褲磨在他陰戶上,不多時,碧瑛便感覺身子里涌出一股液體,他便死死抱住身上男人肩膀,顫抖著丟了身子。 “公子……公子……” 碧瑛叫這次迅猛的小高潮激得只能不斷在口中喃喃喊著。 “你如今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sao貨,爺不愛聽你喊這個,換一個?!?/br> 折思謨邊在碧瑛肩上吮吸,留下一個個紅痕,一邊說道。 “……哈……嗯……哥哥……謨哥哥……sao貨想要……哥哥快插sao貨好不好……” 碧瑛在榻上扭動著身子,不斷挺起腰臀,拿陰戶去吃腿間guntang的yinjing,卻礙于早已濕透的褻褲相隔,倒是將褻褲布料吃進去不少。折思謨yinjingguitou頂著濕潤布料,淺淺的在碧瑛陰戶處插頂,碧瑛體內又涌出幾股yin水。 “再叫幾聲。”折思謨似是極喜歡這稱呼,嘴上舔吸得更加用力,yinjing也抵著碧瑛褻褲進的更深。 “哥哥……哥哥……哈……啊……插進來……sao貨要吃哥哥的大jiba……哥哥用jibacao死sao貨……” 折思謨終于再也忍耐不住。他騎跨在碧瑛身上,頭顱仍伏在碧瑛肩胛處,在身下人瑩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印記,雙手則執(zhí)住手上衣物胡亂撕扯,幾下便將碧瑛衣衫扯得只剩幾根布條橫在榻間。 他將自己早已腫脹難忍的yinjing掏出,一個挺身,便將大半送進了碧瑛xue里。 甫一進入,碧瑛xue壁上的軟rou便立刻縮緊。溫暖濕潤的xuerou將折思謨yinjing緊緊包裹,又不斷蠕動吮吸,仿佛xue中有許多張溫熱的小嘴在舔吸他yinjing一般。 折思謨頓覺十分舒爽,伏在碧瑛肩頭大聲喘息。 “哈啊……哈……嗯啊……sao貨,怎么這么會夾……哈啊……爺都要叫你夾射了……” “哥哥……哥哥……哥哥喜歡sao貨這么夾你嗎……”碧瑛一邊不自主收夾yindao,一邊問道。 “自是喜歡的,sao貨怎么練的,如今這口寶xue真是讓爺想一直插在里面,再也不出去了?!闭鬯贾円贿叿诒嚏砩洗ⅲ贿呄硎苤鴜injing處傳來的快意。 “調教師傅們讓碧瑛每天在xue里夾著兩根半斤重的玉勢,玉勢表面光滑得很,總是往下掉。師傅們叫碧瑛用saoxue把玉勢吸住,若是掉出去了,便要受罰的?!?/br> “就這樣,還有呢?”折思謨一邊開始重重插頂,一邊繼續(xù)問道。 “哈啊……哥哥……哥哥的jiba好大,進得好深……哥哥用力……用大jiba插死sao貨……” “還有,還有一些玉球,師傅們要碧瑛跪在地上用saoxue去將玉球吃進肚子里,直到把十個玉球都吃完。玉球又重又滑,老是往外掉,sao貨每次都要吃好久……” “這是什么?”折思謨撫著碧瑛胸膛上繃緊的白布問道。 “這是,這是sao貨送給哥哥的禮物……”碧瑛攀緊折思謨脖頸,湊到他耳邊軟軟的說道。 折思謨順勢腰上用力,將碧瑛身子攬起,兩人俱成坐姿,折思謨yinjing也在碧瑛xue里插得更深。 “哈啊……哥哥……啊,啊……哥哥幫sao貨解開……”碧瑛被這個深頂插得幾乎又要高潮,雙手死死抱住折思謨肩膀,半伏在他肩上說道。 折思謨一邊緩緩在碧瑛xue中插頂,一邊伸手去解那白布。 待白布全部散開,折思謨手臂一揮,白布全被扔到地上,眼前則是一對瑩白的rufang,rufang高聳,竟是一手難覆。 折思謨眸色更深了。 碧瑛想問折思謨喜不喜歡,卻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折思謨狠狠箍著腰,劇烈地插頂起來。 胸乳也叫折思謨含住。 碧瑛被折思謨控制著身子,在他身上不斷起落,胸前乳rou也晃動不止,rutou卻叫折思謨用嘴叼住,牙齒扯著rutou往外拉扯,將碧瑛rufang扯得幾乎要變形。 “啊,啊……哈……哥哥……哥哥要把sao奶頭咬掉了……哥哥……哥哥……sao奶子要被哥哥咬壞了……saoxue,saoxue要被插爛了……sao貨要被哥哥插死了……sao貨又噴了……”乳上和xue中的雙重刺激讓碧瑛高潮連連,只能翻著瞳仁胡亂喊著。 折思謨卻仿佛不知疲倦般,將碧瑛擺成一個又一個的姿勢,將他雙乳吃了又吃,在他xue中不斷深頂,直到他肚皮上都被頂出yinjing的模樣。 折思謨已在碧瑛身子里出了幾回精,卻看到碧瑛陽根腫脹,竟是一次陽精都未出過,便問他是否不爽利,所以才不能出精。 碧瑛立刻紅了臉,道:“sao貨如今,要yinjing抵住zigong壁狠狠碾磨方能出精,且……且……” “且什么?”折思謨來了興致。 “且往往是精尿同出?!?/br> 話音剛落,碧瑛便被折思謨拉起了雙腿往上身壓。 “那今夜爺便讓你好好爽利一番?!?/br> 折思謨說完,又將碧瑛身子往上提,讓他上半身半靠在榻沿上,再扯著碧瑛雙腿,用力下壓。 碧瑛臀部被扯得完全離開軟榻,身子被彎到極致。 折思謨雙手壓著碧瑛腿根,一個用力,將碧瑛腫脹的陽根送進了他自己嘴里。 “好好含著?!?/br> 折思謨一手按住碧瑛后腦,讓他牢牢含住他自己陽根,一手扶著yinjing,送進碧瑛陰xue。然后腰間用力,幾個抽頂,便將yinjing插進了碧瑛zigong,抵住了zigong壁。放在碧瑛后腦的手掌也同時用力,將碧瑛頭往前送,將碧瑛的陽根也送進了他自己喉嚨深處。 折思謨便保持這樣的姿勢,狠狠抵住碧瑛陰戶碾頂,讓guitou在碧瑛zigong壁上四處碾磨。 碧瑛的頭被折思謨死死按著,喉嚨里吃著自己的陽根,喉間下意識不斷收縮,舌頭舔著自己的莖身。被調教出的口技盡數(shù)用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碾磨數(shù)十下后,折思謨感覺到碧瑛xue里開始劇烈收縮,人也開始不斷顫抖,知他快到高潮,便將yinjing拔出,手上力道卻不減。 幾乎是立刻,碧瑛陰戶中便噴出一小股晶瑩水液。水液過后,卻又有一大股水液噴出,淅淅瀝瀝,許久不止,竟是用陰戶尿了。 折思謨又去看他吃著自己yinjing的口。 只見他口唇間逐漸溢出白濁和水液,應是喉間吞吃不及,溢出的jingye和尿水。 折思謨被他這上下齊噴的sao勁激得胯間yinjing又再挺起,待碧瑛兩處都噴射完尿液,才將碧瑛身子又重新放平,將yinjing又插進碧瑛身子里去。 碧瑛被自己的精尿灌了滿嘴,仍有些回不過神,眼前白光一片,只隱約聽到耳邊男人道: “爺真是愛極了你這上下齊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