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寵你幾日竟當(dāng)自己是個(gè)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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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祈院。 推開院門,原本看在眼中簡樸溫馨的庭院,此時(shí)倒真如那少女所說,顯得破敗起來。 他在院子里一直坐著,聽院墻那邊傳來的歡快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竟有兩道男女聲音傳來。 “將軍府果真氣派,景致布置得倒有些像老將軍,颯爽得很。” “我便替家父家母謝過婉小娘子謬贊了。” “謨小郎君說哪里話?!?/br> 語末,二人竟一同大笑起來。 碧瑛想起折思謨在玉蕤閣中說 ,喜歡辛夷那樣潑辣的,心道果然不假,原來他一直喜歡的便是這樣活潑的。 之前無奈和自己在一處,想必一定十分煩悶吧。 那邊聲音又繼續(xù)傳來。 “咦,這便走到頭啦。我看墻那邊似乎還有院子呢,竹子生得老高的?!?/br> “一處破落院子罷了,常年無人住的?!?/br> “真的嗎?我頂喜歡逛舊院子,帶我去看看唄!” “又陰又冷的,有甚么逛頭。里面臟得很,仔細(xì)你衣裙沾上臟污,可就不漂亮了?!?/br> 哄人的聲音竟十分溫柔,叫碧瑛心生羨慕。 可惜自己此生,恐怕也沒法聽到他這樣和自己說話。 “總覺得你在騙我,但我今日心情好,就不和你計(jì)較了。” “婉小娘子真是聰慧,以后不知哪家郎君能有幸娶您回去做夫人呢?!?/br> “算你有眼光,謨小郎君?!?/br> 語畢又是大笑。 漸漸的,笑語聲遠(yuǎn)去,只留碧瑛一人,在寂靜中枯坐。 一連數(shù)日,折思謨都沒有再踏進(jìn)過祈院。 這些日留了心,碧瑛才發(fā)現(xiàn)每日送飯食來的侍女進(jìn)來前,院門處會有輕微的鎖鏈聲響起,想必是在解門上那道重鎖。 這處院子雖在將軍府東邊,但自己的屋子朝向北面,東西俱是高墻,院子又狹窄得很,高墻將陽光擋去大半,確如折思謨所說,陰冷得很,只不過如今盛夏,并不十分明顯。 折思謨出身世家,從小錦衣玉食,正是因?yàn)樽〔粦T這屋子,才搬來了許多名貴家具。只是家具終究也只能緩其一二,終歸不管是人,還是院子,都完全不如他意,正如他自己所說,無趣得很,也難怪他想將院子徹底拆去,倒是符合他脾性。 到那時(shí),自己又要如何留在他身邊呢? 這幾日碧瑛心中,便作此想。 “縱然此生他不能愛我,我卻不能棄他不顧。我既然承他前世恩情,今生便無論如何也要在他身邊看顧他,避免他鑄下大錯(cuò)。即便是叫他煩悶 ,我也只能在他身邊礙他的眼了。待真君成功歸位,我便再不出現(xiàn)在他眼前,當(dāng)做是我的賠罪罷。” 但想到自己與折思謨之間的怪異關(guān)系,又覺得心中煩悶,頗為后悔當(dāng)初選擇以這種方式接近他,如今倒不知該如何相處了。 左右不能破壞他與張小姐之間的姻緣。 這是碧瑛唯一能確定的東西。 這日暑熱消下去些,弦月已上到竹梢頭。 碧瑛坐在軟榻上看書,斜倚著窗欞打起了瞌睡。 待一個(gè)激靈突然驚醒,卻發(fā)現(xiàn)折思謨不知何時(shí)坐在了榻邊,正眼中促狹看著自己。 碧瑛許久不見他,一時(shí)有些怔愣。 他卻突然俯身過來,在碧瑛唇邊輕輕一舔。 碧瑛嚇了一跳,連忙去推他,他卻舔了舔唇,道:“你倒是清閑。做的什么夢?口水都掉出來了?!?/br> 碧瑛臉上赧然,忙用手背去擦臉,卻被折思謨抓住手腕制住,碧瑛忙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卻又叫他順勢制住,兩只手腕被他抓到一起,舉過頭頂,他又將身子覆過來,去吻碧瑛的唇。 碧瑛卻不能任他親吻,只不斷扭著身子,歪著頭不讓折思謨觸碰他嘴唇。 初時(shí)折思謨還當(dāng)是情趣,后來見碧瑛一直推拒,便惱了起來,道:“你又是怎么了?我這幾日忙里忙外地伺候那位千金小姐,到你這兒來,你也要跟我拿喬嗎?” 碧瑛聽他親口說出整日與張小姐待在一處,即便已經(jīng)決定不再向他尋求情愛,但仍忍不住心中泛起綿密的疼痛。這疼痛與情人蠱雖不相同,卻叫他胸口慌悶,總覺得難以喘氣。 但他仍盡量穩(wěn)住聲音,低聲回道:“張小姐就在府里,我們還是莫要如此了罷。” 折思謨思索了片刻才覺出碧瑛話里的意味。 這幾日他日日陪著那位丞相千金前前后后忙碌,四處為她引薦朋友,替她的宏圖大志牽線搭橋,賠了無數(shù)笑臉,本就十分憋屈。晚上礙著母親的話,也不能過來找碧瑛尋求撫慰,好不容易今日挑了后半夜偷偷過來,還被碧瑛推拒,心中不滿瞬間被引爆,口不擇言地發(fā)泄起來: “寵你幾日竟當(dāng)自己是個(gè)人物了。莫說張小姐還未進(jìn)門,便是進(jìn)了門,爺要cao你便是怎樣?她做她的夫人,你做你的婊子,有什么相干。這將軍府永遠(yuǎn)不會有你說話的地位。你順著爺,爺便留你,拂了爺?shù)囊?,便把你賞下去,不管是下人還是軍營,讓你真正做一個(gè)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br> 說完便用一只手死死捏住碧瑛手腕,又用腿狠狠壓住碧瑛腿根,另一只手將碧瑛褻褲扯到臀下,又掏出自己yinjing,便向碧瑛陰戶里擠去。 待終于又嘗到那濕熱xue道的綿密吸吮,才喉中發(fā)出喟嘆,大開大合地在碧瑛身子里抽插起來。 低頭時(shí),他看到碧瑛一臉凄色,心中又是煩悶,干脆將碧瑛身體翻轉(zhuǎn)過來,讓他跪趴在榻上,自己在他身后全根進(jìn)出地插他。 插了一會兒,才覺出有些不對,似乎太過安靜。 他將碧瑛頭扭轉(zhuǎn)過來,見他牙死死咬著唇,下唇上已全是血跡。 折思謨氣急,又將碧瑛身子翻過來,用手捏住他下頜,讓他一直張著口,下身更加大力插他,讓guitou在他zigong里胡亂插捅,卻直到他精尿都射了出來,也沒聽見他一聲吟叫。 折思謨將仍堅(jiān)挺著的yinjing從碧瑛陰xue里退出,又要去折騰他后xue,卻看見碧瑛眼角兩行淚痕,用手一撫,竟是鬢邊頭發(fā)都已被淚水浸濕了。 折思謨心中突然十分悶堵,便將yinjing又重新插回碧瑛zigong,胡亂抽插幾下后,任由jingye瀉出,然后便退出碧瑛身體,理好衣衫,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后面三日,折思謨又沒有再來過。 到了后一日晚上,約莫四更時(shí)分,折思謨又出現(xiàn)在碧瑛房間。 他也不說話,徑自便去扯碧瑛衣衫,將碧瑛剝得赤條條以后,便壓著他將yinjing埋入他zigong抽插,直至射精。待度過不應(yīng)期,便又是一輪沉默的抽插,射精。 如此數(shù)次,碧瑛zigong便叫他的熱精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便伏在碧瑛身上,仍用yinjing堵著碧瑛zigong,不叫jingye漏出來一滴。 此后數(shù)夜,夜夜都是這樣。 折思謨四更來,壓著碧瑛只管兇狠cao弄,有時(shí)連姿勢也懶得換,直到將jingye射滿碧瑛zigong,然后拿yinjing在他zigong堵上好一會兒,五更時(shí)便離去。 碧瑛心知折思謨對他沒有半點(diǎn)情意,只是在他身上發(fā)泄欲念,但又怕他真把自己賞給下人或者送去軍營,便絲毫不敢反抗。 這夜夜的情事,便都在沉默中度過。 日間折思謨有時(shí)去玉蕤閣見陳鈺和端王,陳鈺便搖著扇子將他取笑,問他家中的寶貝可哄過來沒有。 他便“哼”一聲,狀似無所謂地說:“我是看出來了,他不就是怕以后沒有名份和地位,害怕被厭棄嗎?我便給他一個(gè)孩子,他以后還有什么好怕?” 他若知道,白日里他不在時(shí),碧瑛日日都悄悄煮了避子湯喝,不知又要如何鬧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