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糖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的自我修養(yǎng)、男人和女人、帝都體育軍警學(xué)院、欲擒故縱、未來旅人、父女情、驚!30年處菊一朝被美少年狠狠搗破!、財閥大小姐的寵物男友、欲念1v1H、校草為我變成打樁機
脫下軍服外套,解開襯衫頂端的兩顆扣子,溫德爾微微舒了口氣。 眼前的Bate裹著磨損破舊的守衛(wèi)服,站在門邊一動不動,頭偏向一邊,袖口露出因為過分寒冷而變得灰白的手,手緊緊攥著自己的大拇指。 溫德爾漸漸擰起眉,順著那人的視線看向旁邊,褐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毫無特點,所以他在看什么?眉頭皺得更緊,溫德爾又開始感到煩悶。 戴利沒告訴他應(yīng)該做什么嗎? 對溫德爾而言,進入軍部后他交際的場合少之又少,應(yīng)酬的酒會一律能推則推,畢竟下午剛結(jié)束訓(xùn)練或戰(zhàn)斗,晚上就要拿出精力應(yīng)付湊上前來的名媛公子,他寧愿選擇在躺在修復(fù)艙里修養(yǎng)。不得不參加的晚會,他也集中精力和一干吃rou不吐骨頭的老狐貍周旋。 其中不乏熱情似火的Omega,不懼他的冷臉上來搭話,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能就對方的問題應(yīng)上一兩句,實在煩了就找戴利幫忙,自己則以分析數(shù)據(jù)為借口逃之夭夭。 在這方面,從來都是溫德爾被追求被動地承受別人的渴望,即使大多數(shù)時候他更像是個旁觀者。 所以溫德爾不明白,眼前這個Bate還呆呆地站在那里干嘛!不應(yīng)該過來,來…… 溫德爾抿嘴,冷聲開口: “你在看什么?!?/br> 聽到房間里唯二的人開口說話,唐景閏從沙發(fā)上的黑色縫隙里回過神,視線右移,看著少將明顯不悅的臉,又把頭偏回去。 他想我主動。 唐景閏和一個Alpha談過戀愛,他那時剛成年,成為守衛(wèi)兵沒多久,對方經(jīng)常對他說些甜得膩人的情話,令他羞得無地自容。他們也有過爭吵,但他拉不下臉面去道歉,每每盼著對方能先和自己說話。 你要我哄你嗎?唐景閏腹侮。但同時也松了口氣,他寧愿主動,也不想被強制接受,那太無力了。 唐景閏看著他的眸子,慢慢走進。少將的瞳孔因為欲望變得幽深,綠如碧璽。他直視那雙眼,不在回避,想了半天干巴巴地說一句: “少將的眼睛,很好看?!?/br> “嗯。” 溫德爾應(yīng)一聲,嗓音有些沙啞,他隱隱期待這個Bate的下一步動作。 唐景閏走到少將跟前,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坐姿隨意但雙眼緊盯著自己的長官,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少將……我應(yīng)該怎么做。” 感覺到對方明顯僵硬了一下,唐景閏立馬張開雙手抱上去,少將的身體更僵硬了。 “抱……抱歉?!碧凭伴c重新直起上身,脫下灰撲撲的守護服。 少將沉默地看著他脫下一件又一件褶皺褪色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件單薄的長袖衫。 “這件是……干凈的。”唐景閏重新抱住對方。 守衛(wèi)兵帶著寒冷氣息的雙臂虛虛地環(huán)住自己的脖頸,頭靠在左側(cè),暗自發(fā)力盡量不觸碰自己。明明彎著腰,雙腿卻站得筆直,只有膝蓋和小腿挨著自己。 明明是親密的姿勢。 腦海里兀地出現(xiàn)一個想法,溫德爾瞇了瞇眼,毫不留情地將其驅(qū)逐。 攬住眼前人瘦削的腰身,懷里人輕輕顫了一下,讓溫德爾有種捕獲獵物的奇妙感覺。打開守衛(wèi)兵的雙腿,讓其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溫德爾緊緊抱住對方,無意識地在他背上摸索。 一手攬住腰身,一手緩緩向上,捏住他的后頸。 唐景閏雙手撐住少將的胸膛,不敢有絲毫動作。從進來到剛才,他一直渾身發(fā)冷,即使飛船里的每個地方都維持著人體最適宜的溫度。 現(xiàn)在體溫慢慢回升了,溫暖透過少將名貴精致的襯衫傳遞過來。 突然,少將捏了捏他的后頸,隨后用手把后腦勺往左拉,唐景閏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 “唔!” 少將在咬他的后頸! 是了。 如果是一個Omega,那本是腺體的位置。 唐景閏勾起唇角,不知笑他還是笑話自己。 溫德爾把牙齒又刺深了一分,舌尖已經(jīng)有了血的味道,可還是得不到回應(yīng)。 他已經(jīng)有點神志不清了。 松開牙齒,溫德爾握住他的肩膀把人推開仔細來看。眼眸成了深綠色,如同一汪幽潭。 眼前的守衛(wèi)兵神情冷漠,可能是剛才被咬疼了,眉頭輕皺。被自己看久了,眼神略帶惱怒的回望自己,深棕的眸子宛若琥珀熠熠生輝。 是他。 溫德爾重新把人擁進懷里,緊緊抱住不留一絲縫隙。 他夸我眼睛好看。 溫德爾把懷中人打橫抱起,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開始享用他的獵物。房間里的燈順從主人的心意,暗了下來。 深夜。 唐景閏感覺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身后,他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沒有腺體,他不能接收信息素,也不能散發(fā)信息素,伴隨著發(fā)情期的易感期讓少將始終狂躁不堪,得不到安撫就一直向唐景閏索取。 我不是Bate嗎,為什么還要咬我的后頸。唐景閏迷迷糊糊地想。 “景閏。景閏……” 溫德爾攬著懷中的人,剛才清理的時候他又忍不住在浴室要了對方。他一下又一下的舔咬對方的后頸,信息素得不到回應(yīng)令他心里惶惶不安,便放縱自己的欲望,企圖能完全占有他。 洗完澡后,他身上的味道又淡了許多。溫德爾一點一點親吻他的額頭,鼻尖,下巴,賦予自己的氣息。 “景閏,景閏。抱抱我好嗎,我睡不著。景閏,景閏……” 用鼻尖輕蹭他的側(cè)頰,一遍一遍呢喃他的名字想得到安慰。 “嗯?” 聽著對方軟軟的應(yīng)答聲,溫德爾有些興奮。 “景閏,景閏,我難受……” 唐景閏費力地睜開眼,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黑沉一片。、 看著對方不理自己,少將又開始輕喊: “看看我,景閏,看我?!?/br> 那人離得很近,唐景閏一回頭便看見了他的眼睛,像一塊濃烈的墨。唐景閏在心里嘆一聲,如果不讓他滿足自己恐怕安生不了。忍著不適翻身面向他,一手穿過腋下將人擁住,輕輕拍著他的背。 mama傷心時爸爸就是這么做的,爸爸也這么安慰自己。 溫德爾略感驚喜地感受背部的安撫,懷中人再次閉上了眼,手上的動作卻一下沒停。溫德爾咧開嘴角,感覺這簡直是生來最美好的夜晚。 燈滅了,屋內(nèi)的人沉沉睡去。戴利依舊在駕駛室監(jiān)察周圍,遠方天際亮起一抹白,誰也不知今夜以后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