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乖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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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帶著白光的月色從窗戶里撒進(jìn)房間,將床鋪上的人影照得明亮。 只見一個玲瓏少女側(cè)躺在一張可容納五個人的床上,她的身后有一個男人,他的性器和膚色一樣屬于古銅,正深深地插在少女的后xue中。 而少女的正面也躺著一個男人,正握著性器要探進(jìn)少女的xiaoxue里。由于xue口窄小,在少女的下方還跪著一個男人,微微將少女的左腿抬高,正好和男人的頭平齊,男人正溫柔又細(xì)致地舔舐著少女玉制成般的腳趾頭。 好半天,在xue口試探的男人終于將迫不及待的性器插進(jìn)少女的rouxue里,少女額頭上都是細(xì)密的汗珠,帶著眼淚一起流到耳廓。男人們都爽到不行,自顧自地任與生俱來的性沖動cao縱自己的身體,一抽一插之間,少女被迫攀上了幾次高潮,一邊喘息一邊求饒,讓少女的聲音愈加嘶啞。 男人們一邊哄著少女放松,一邊又將性器撞到底,床上的男人們仿佛在比賽誰能陷得更深一般,rou體撞擊間,少女好像被搗成碎片般,失去了力氣,任男人們在她身上馳騁。 這場性愛盛宴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直到有人打開了房間門,霎時間整個屋子被刺眼的燈光照亮,站在門口的不速之客卻被屋里的一切嚇到,正在尖叫。 此時,坐在床邊不著寸縷的男人將煙頭捻滅,握著手槍對準(zhǔn)門口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孩。 在床上被cao得神魂顛倒的少女也被嚇到,勉強(qiáng)撐起身看向門口,剛好和女孩四目相對。 兩張相似的面孔在對視的那一刻都驚得瞳孔收縮,忽然,少女身后的男人在最后的沖刺階段,幾次猛烈的撞擊,將自己和少女一起送上高潮。少女一邊感受著門口那女孩的震驚,一邊感受著身體深處jingye的噴射。 邢岸從夢中驚醒,叼了根煙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剛巧床頭柜上的鬧鐘響了,到了下課的點,他要去接人。 但如期出現(xiàn)的邢岸沒有在學(xué)校門口等到該出現(xiàn)的少女。 他等的人正在寢室里磨磨蹭蹭地收拾行李箱。 “小栗,你這周真的不跟我們?nèi)ネ媛??”邢栗每周只有周一到周五會寄宿,周末都會回到邢家。其余三個舍友一直想多了解一下邢栗,但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 邢栗拉上行李箱的拉鏈,頓了一下,才說,“我問問我哥。” 她帶著期盼和害怕慢吞吞地在通訊錄里找到“邢岸”,邢岸很快就接了,“出來了嗎?” “不是,哥,我想這周末留在寢室……” “為什么?” 此時,邢栗的室友阿秋湊到邢栗的手機(jī)聽筒旁,帶著小姑娘獨(dú)有的撒嬌語氣說道,“邢大哥,我們周末寢室團(tuán)建!讓小栗跟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電話那頭的邢岸收起心底里的不滿,沉默了一下。 這個沉默讓邢栗手指頭開始顫抖,她幾乎要放棄了,沒有握手機(jī)的那只手已經(jīng)放到行李箱的拉桿上。 “周末去哪里玩?我來接你們?!?/br> “耶!” 阿秋發(fā)出勝利的歡呼,邢栗也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乖乖……讓我親一親就好,對,就這樣,哎,小甜心,奶子真甜啊……可惜不能吸出奶汁來。乖乖,這些雞皮疙瘩是你嚇出來的嗎?別害怕,哥哥就是太喜歡你了。” 邢栗被哄著張開了雙腿,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步步地教她打開自己,把自己交給他玩弄。 男人的舌頭在她身上肆虐著,把她的舌頭玩弄得失去了力氣,把她的身體玩弄得失去平靜。 “讓我瞧瞧著,嗬,真是漂亮啊。乖乖,這里還沒人進(jìn)去是嗎?哥哥好榮幸……” 男人的手指頭像會魔法一般,把一只手指頭都進(jìn)不去的小洞撐到三指寬,他帶著洞兒里的粘膩白絲抽出手指頭來,又把碩大的roubang一點點擠進(jìn)xiaoxue里去。 “啊……啊!啊——好疼——疼——” 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壓在邢栗的雙腿上,不讓她掙扎間阻礙到自己的入侵,“乖乖,里面好緊。這是為我準(zhǔn)備的,你從頭到尾都是上帝贈送給我的禮物,乖乖,我很喜歡……” 邢栗感覺自己就像靈魂出竅一般,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rou體被撕成兩半,可她低頭一看,自己的rou體還完完整整的躺在淡藍(lán)色的床單上。那撕裂的痛來自于男人那丑陋的性器突如其來的入侵,那東西入侵到了本不該他進(jìn)入的地方。 “乖寶,放松——哥哥要被你夾死了——乖,乖啊——” 明明是溫柔的語氣,仿佛在試圖得到邢栗的放松才占有她一般??伤膭幼鲄s不帶絲毫的溫柔,他將邢栗試圖夾緊的雙腿用力掰開,狠狠地壓在床上,一點都不在乎邢栗的抗拒。 孤軍無緣的小rouxue兒被血液潤濕,被迫承受著男人無情的占有。 邢栗的眼淚都快流干了,男人卻絲毫不在意,rouxue兒的緊致和少女的恐懼,都帶給他快感以外的征服感。 時間很慢,慢到邢栗感覺天地之間已經(jīng)更換了日夜。 男人終于長吁一聲,性器腫起,這是要釋放的前兆。邢栗咬著牙準(zhǔn)備承受,就在此時,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打開,一聲慵懶的男生從門口傳來。 “嗯?這是在干嘛?” 邢栗哭得雙眼腫脹,她像一個溺水的人一般往那唯一可能存在的生機(jī)看去,可那個男人竟然在解開自己襯衣的袖口。望著自己就像望著獵物一般一步步走來,邢栗仿佛被電擊了般,渾身顫抖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