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不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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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邢栗就被邢年喊起來了。 兩人去了市郊某個大型家居商場,邢年一邊帶她逛,一邊跟她介紹,“這個窗簾遮光很不錯,這個床單很舒服的,這個鏡子有美顏效果……” 滿目琳瑯,邢栗邊聽邊觸摸那些東西,布料摸起來很軟很滑,讓她產(chǎn)生了一點真實感,原來關(guān)于邢家并不是她的一場夢。 “我看你穿衣服好像更喜歡淺色多一點,這個顏色怎么樣?” 淡紫色的床上四件套,邢栗很喜歡。邢年示意跟在他們身后的導(dǎo)購把東西包起來。 “這個窗簾呢?喜歡哪個顏色?” 藍(lán)色和紫色,邢栗毫不猶豫地把手指頭伸向紫色。 梳妝臺換成了白色,兩人還買了一些小夜燈、永生花等等小姑娘喜歡的裝飾品。回到了邢家忙碌了好一陣子,讓師傅又是拆又是裝的,邢栗自己也跑進(jìn)跑出,把自己能動手的東西給換上了。 邢年看她開心得恨不得自己什么都親自上,干脆也動手幫她把床單被套換了。 到了下午,邢栗的房間煥然一新。 小姑娘歡欣雀躍地待在房間里,不知道是在拍照跟朋友分享,還是躺在嶄新的床上用品上不肯起床。 樓下坐著兩個人,邢岸正在簽工人的單子。 錢是邢岸出的,人是邢年哄的。 邢年在一旁都要笑出聲了,邢岸倒是無所謂,邢栗到了邢家以后幾乎每次都要暗暗咬牙才敢踏進(jìn)來,難得她今天一直都帶著笑,這確實是邢岸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情。 “哥,你是不是也該改改你的飲食習(xí)慣了?” “嗯?” “你的養(yǎng)生餐我忍忍還能吃下去,讓人家小女孩陪你吃那些沒油沒味的東西,是不是太虐待人了?” 等邢栗下來時,餐桌上放著的也不是全素餐,而是紅燒排骨、糖醋魚、海帶rou丸湯、rou沫茄子等等重口味家常菜,邢栗的眼睛都亮起來了。 滿桌飄香,邢栗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 可惜她不知道這是邢岸安排的,亮晶晶的雙眸一直盯著邢年看,還以為全是邢年的功勞。 邢年不戳穿,邢岸也不在乎,說白了邢岸就是覺得家里的男人大多數(shù)都把邢栗給上了,心里有愧,給小女孩一些甜頭讓自己良心更過得去而已。 等到周日下午,邢年在樓下等著載邢栗去學(xué)校,等了半個多小時邢栗才磨磨蹭蹭走下來??礃幼舆€不太愿意去學(xué)校上課,想繼續(xù)待在房間里。 “要不你住家里?我讓大哥給你安排一個司機(jī)?”邢年略帶調(diào)侃。 “不要了……”邢栗有一瞬間真的動過這個念頭,但是,“學(xué)校不讓大一的學(xué)生住在校外?!?/br> “走,我?guī)闳コ渣c好的?!?/br> 邢栗不可自拔地沉溺在邢年的溫柔里,她開始期待周一到周五的晚餐,和周末的陪伴。可惜邢年的假期并沒有太長,第三周開始他逐漸忙碌起來,有時候要拍一組外景,有時候要上綜藝,有時候還要去試鏡準(zhǔn)備下一部戲。 所以當(dāng)兩人的晚餐從每周五次變成了每周一次時,邢栗無法避免的想念著邢年。 她在食堂吃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的砂鍋面都覺得味如嚼蠟,打開手機(jī)的聊天窗口,兩人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早上,邢年給她發(fā)來信息說今天有通告不來接她,她回復(fù)好的。再無下文。 邢栗一勺勺的往嘴里送面,機(jī)械地咀嚼著。 舍友見她在發(fā)呆,湊過來看她的手機(jī),“小栗,你在發(fā)什么呆啊?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嗯?這個‘N’是誰?” “你不會戀愛了吧?”阿秋也湊過來問道。 邢栗把手機(jī)收起來,推了推舍友的腦袋,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告訴舍友這是她四哥,而是憋紅了臉說,“別亂說?!?/br> 正當(dāng)她們逼問刑栗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時,昨晚夜不歸宿的舍友小潘回來了。 她把包包甩在床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刑栗和阿秋她們都嚇壞了,趕忙圍上去詢問她的情況。 幾個人越哄小潘哭得越大聲,好不容易緩過來了才抬起已經(jīng)哭腫的眼睛,抽泣著說道,“我……昨晚……跟米哥……開房去了……” 米哥是小潘的男朋友,zuoai這種事在大學(xué)里太常見了,幾個人都在等小潘的下文。 “我們倆做完……以后,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我問他……找,找什么呢,他問我說處女血呢?他問我為什么不是處女!” 話音剛落,小潘又哭得趴在桌子上不起來。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半晌,阿秋才琢磨出安慰她的話來,“都什么年代了,孫米怎么還這么封建啊?!?/br> “嗚嗚……他說我是個sao貨,未成年就被男人上了,他已經(jīng)跟我分手了?!?/br> 三個人瞪大了眼睛,只能硬著頭皮罵孫米是個渣男來安慰她,別的話也不敢說什么。 等小潘哭完去沖澡時,阿秋才搖著頭跟刑栗感嘆,“這叫什么事啊,哪有人跟女孩子開完房第二天就分手了,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太過分了啊。” 另一個舍友也跟著附和。 只有刑栗沒有出聲,她握著手機(jī)的手抓得死緊,不是處女就是個sao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