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盡情玩弄(7-HE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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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cao!” 感受到觸手在xue口鉆動徘徊,殷海晏渾身緊繃,硬是揪住那根觸手用力一捏! 這一捏對粗大觸手來說只不過是撓癢癢,但嗅覺和觸覺敏銳的觸手,光聞殷海晏身上的氣味,就知道對方真生氣了。 ──糟糕,該怎么辦? ──如果繼續(xù)弄,說不定他會像剛才一樣舒服,就不生氣啦。 ──但如果繼續(xù)生氣,氣得不得了呢?不想讓他討厭自己。 觸手猶豫間,殷海晏猛力一踹,幾塊石頭打到亞格身上。 他動了動,暈呼呼地扭:“唔……早上了嗎?” 殷海晏吼:“收好你的觸手,笨蛋!快點!” 亞格一抖,瞬間睜大眼睛坐起,所有觸手“呼溜”一聲收回,乖得像一群無辜小綿羊。 但它們剛才可不是那么回事,張牙舞爪調皮搗蛋。 殷海晏癱坐著喘氣:“你個……混賬!” 亞格慌得要命:“抱歉,我也不知怎么,突然就睡著了。它們每只都有一個腦子,我恍神或獨自睡著時,就無法控制他們?!?/br> 剛才把亞格麻暈,身上還藏著幾根麻針的殷海晏:“……” 他絕對不會承認,剛才那是自作孽。 殷海晏故做鎮(zhèn)定:“那個先不提,你的觸手,瞞了我好久???” 亞格緊張的捏著手指,看起來就像待審的罪犯。觸手一條條盤到后面,企圖減少存在感──雖然因為太大團,做得相當失敗。 他猶豫半晌:“小晏,我怕你覺得我惡心?!?/br> 殷海晏:“惡心什么?岸上多的是垃圾般的家伙,你不過多長幾根觸手而已?!?/br> 亞格眨眼:“小晏,你的意思是……” 殷海晏實在受不了亞格小動物般發(fā)亮的眼睛,移開眼神不和他對視。 “……我是說,我一點都不覺得你惡心!” 亞格猛的飛撲:“小晏!我最喜歡你啦!” 殷海晏推他:“別rou麻了,滾!” 亞格才不聽,畢竟小晏推的力道軟綿綿,感覺根本不是真心想推開。他抱著殷海晏,笑得像個傻瓜:“小晏,這些年我好想念你,以后我們都在一起好嗎?” 殷海晏一頓。 亞格:“我知道有壞人在追你,但我很會游泳,可以帶你到很遠很遠、沒有人的地方?!?/br> “現(xiàn)在這里就很安全,離你落水的岸邊,至少有一百公里,而且附近沒人住,我們可以睡個好覺。” 殷海晏腦子已徹底冷卻下來,他推開亞格,凝視他單純的眼瞳。 “亞格,沒有無人的地方。” “現(xiàn)在的世界,已經(jīng)被織成一張無形的網(wǎng)。無論是天上的人工眼,還是地上的監(jiān)控網(wǎng),只要有權力和金錢,就能窺視任何一個角落。” 他說:“我們也許可以東奔西逃,像躲避掃把的溝鼠。但能持續(xù)多久,你又能忍受多久?” 亞格遲早會后悔和他扯上關系,殷海晏想。 亞格是最后一個珍視他的人,說得自私點,他寧可死去讓亞格憑悼,也不愿活得讓他厭惡。 亞格搖頭:“我本來就一直躲著人,我不覺得這是忍受??床坏侥悖抛屛译y以忍受。” 殷海晏有點臉熱,勉強鎮(zhèn)定:“……油嘴滑舌?!?/br> 亞格凝視他:“我說的是真話。” 殷海晏沉默,最后嘆氣?!昂冒??!?/br> 他擦干身體,走到石洞深處較干燥的地方。 “你說這里沒人,這里是哪?” 亞格說了個地名,殷海晏將西社的勢力范圍及資源在腦中過一遍,才說:“確實,這里老頭子一時找不到。” “反正我也受傷,而且沒什么力氣,就在這里待一會,之后再說?!?/br> 明明沒有更多承諾,亞格卻開心得一頭扎到水里打滾,觸手亂舞,一下打結一下分開。 “第一次和小晏一起睡!” 殷海晏只覺好笑,又有些心酸:“笨蛋。” 兩人并肩躺在地上,手握著手說話,像畢業(yè)旅行的孩子,舍不得睡著。 握著對方柔軟的手掌,殷海晏突發(fā)奇想:“聽說你們有三顆心臟,是真的?” 亞格:“嗯?!?/br> 他拉著殷海晏的手,摸自己的身體:“這里,在我的腰側,有兩片裂口,是我的腮。我也有肺,所以可以在地上待一陣?!?/br> 腮摸起來的感覺很奇妙,薄而柔軟,像手指一動,就會陷入對方的身體。明明是最脆弱不設防的地方,亞格卻大大方方的拉著他摸。 亞格將他的手從腰上略微左移:“腮的里面,就是心臟,它們支撐腮和觸手。所以,我的肚子里有兩顆。摸到了嗎,他們在跳。” 手下肌rou堅實,確實可以感受到心臟怦怦跳個不停,速度快得不同尋常。 亞格垂著眼眸,聲音很溫柔。 不知為何,殷海晏覺得自己的心臟跟著加速。 亞格帶他摸遍自己的身體,包括九顆腦的位置、吸盤、眼皮、唇角…….。 最后一站,是健壯胸口的中央。 “最后一顆心臟,在這里。” 亞格低聲說,像傾訴一個秘密。 明明自己是摸的一方,沒被碰觸,殷海晏卻渾身發(fā)熱。 他勉強開口:“為什么這三顆心,都跳得那么快?海妖的心跳得比人快嗎?” 亞格:“不。跳得快是因為,我太喜歡小晏。” 殷海晏飛快抽回手:“瞎扯!” 以為對方討厭,亞格低著頭:“小晏,我沒有要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br> 殷海晏煩躁起來:“我知道──我不是氣你,我是──” ──是什么? 他也說不清楚。 他變得奇怪起來。 或許是因為剛才被觸手做了瘋狂的事,殷海晏腦中浮現(xiàn)一個瘋狂的想法。 那想法瘋狂到難以置信,不用說別人,幾個小時前的他絕對會嗤之以鼻。但這里沒有旁人,管他呢。 況且,他再過幾個小時,或許就要死了。 他不討厭亞格浪漫的計畫,但這不代表他相信這能成功。 或者可以說,他不敢相信,愛在磨難下會永恒。 但這又如何,一點不妨礙現(xiàn)在的快樂。 殷海晏捏住對方下巴,仔細端詳。 看亞格干凈的臉龐,迥異于人類的眼瞳,挺直鼻梁和形狀好看的薄唇。 “喂,亞格?!彼⒅鴮Ψ?,面無表情。 亞格被捏住下巴,說不清話,只回了聲疑惑的“唔”。 “你遇過女性海妖嗎?” 亞格點頭。 “和他們在一起過嗎?” 亞格搖頭。 “但你已經(jīng)成年了吧?!?/br> 點頭。 “不想做嗎?” 疑惑歪頭。 殷海晏:“你想跟我做,對吧。畢竟你剛才昏迷時,可是做了那種事?!?/br> 他的眼神緊迫,手捏得死緊,看起來,完全不允許對方說“不想”。 亞格眨眼,然后用觸手摟住他。 殷海晏本已為自己會怕,但和剛才不同,觸手的懷抱變得格外柔軟,讓人放松。 一條觸手軟軟纏上殷海晏的手,殷海晏明白對方意思,放開亞格。 亞格“啾”的親了下他的手背。 “我想?!?/br> 他認真的說:“小晏,我想要你。比饑渴而死前,渴求故鄉(xiāng)海水的程度還要想?!?/br> 殷海晏不清楚,但這是海妖最強烈的表白。 黑暗的石洞中,rou體交纏聲和喘息聲不斷。 “哈……啊……” 美麗青年仰躺著,優(yōu)美脖頸難耐后仰。平日最厭惡碰觸的人,此時打開雙腿,露出最隱密的私處,毫無防備,任壓在身上的家伙恣意玩弄。 亞格摟住他,纏著不停親吻?!靶£蹋憬涛野?。該碰哪里?” 殷海晏扭頭:“你長的那根東西是裝飾嗎?自己來!” 亞格:“可是我希望你舒服?!?/br> 殷海晏揪住他的頭發(fā):“cao,我現(xiàn)在就是要你把我干得亂七八糟!” 他想要被亞格劈裂和填滿,被弄得神智支離破碎,什么都沒辦法想,包括死亡。 雖然一直計畫自己的死亡,但他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事。 盡管是垃圾般的世界,他也想好好活著。 “死去也沒關系”、“孤單也很好”,這種想法,不過是在不可抗力下,苦澀的選擇。 尤其在遇到亞格后,想活著的感覺更加強烈。 想繼續(xù)握住手,想和對方擁抱、說話,渡過許多時光。 如果無法,干脆在這里死掉。 起碼是在被擁抱、被愛的狀況下死去。 殷海晏狠狠抓住對方,在寬闊的背上留下抓痕。 “聽清楚了沒!” 亞格垂首,輕吻他胸口,心臟跳動的地方。 他沒回答,只說:“小晏,我愛你。” 殷海晏一抖:“別說這個字眼。” 他渴望被愛,但又矛盾的不想聽對方說。 就像是,一說出來,感情被賦予了形狀,那么就有可能變化、腐壞。 而且,這句話讓他莫名萌生罪惡感。 殷海晏:“……亞格,我在利用你?!?/br> 利用對方滿足自己的心情。 亞格輕咬住他柔軟的下唇,含糊的說: “這些我不知道。” “我只想一直碰你,一直吻你?!?/br> “現(xiàn)在,我還想摸遍你每一寸身體,里面也是?!?/br> 殷海晏閉上眼睛不說話。但他張開嘴,任對方舔舐自己的口腔。 靈活的舌頭掃過每寸柔軟敏感的口腔內膜,舔過上顎,又纏著軟舌吮吸,發(fā)出令人羞赧的“嘖嘖”聲。 同時,觸手纏上殷海晏雪白的身體。 四肢被纏繞,接著是胸口。細嫩的皮rou被勒出痕跡和形狀,乳rou從觸手間迸出,兩點淺紅rutou挺立,引人吮吸,美麗又色情。 手臂被拉到后背捆住,過長的觸手尖垂下,正好垂在兩瓣臀rou間。 那里有誘人的rou縫,從未被人鉆開造訪。 而此時,一條觸手穿過兩腿間,將臀部勒得更挺翹誘人,同時像一條靈活的繩子般來回磨蹭。 yinnang和xue被摩擦不停,又麻又癢。殷海晏艱難的撇開臉,從深吻中逃脫,喘著氣說:“別磨了,快點!” 他將雙腿張得更開,方便對方cao干。 這里很暗,看不清對方,讓殷海晏肆無忌憚。但他不知道,亞格的眼睛,在夜中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例如他白皙的身體被觸手纏繞磨蹭的模樣。 亞格再也忍不住,大口吮吸yin蕩凸出的嫩乳,又舔又咬。 殷海晏咬牙掙扎:“cao,別光玩那,你是嬰兒嗎!干我……嗚!” 亞格狠狠一咬,在乳上留下一圈齒印。同時貼著xue的觸手離開,那根觸手已被yin水打濕。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前端粗而圓潤,像個小勺的觸手。 像挖布丁一樣,那根觸手不停摳挖柔嫩多汁的xue口。每刮一下,xue就會可愛的顫抖。 亞格的聲音因情欲而低啞,他貼著殷海晏,說: “小晏,他們的記憶告訴我,你全身都好甜。噴出的汁也是?!?/br> 觸手在xue眼做亂,殷海晏難耐咬唇:“亂說,以為他們是舌頭?” 亞格:“沒亂說,他們能嘗出味道。你好甜?!?/br> 就像現(xiàn)在,被yin水滴滿的觸手,被又sao又甜的味道引誘得興奮不已。 而正在擴張小rou眼的jiba,正感覺xuerou又嫩又緊,舔起來甜軟可愛。 沒多久,xue就顫抖著打開一點小口,jiba趁隙鑿了進去,cao開羞怯的處子xue。 “嗚……!” 殷海晏渾身緊繃,身體弓成誘人的弧度,眼眶含淚。 進去了。 他終于確實的感受到,亞格在他里面。 八、 兩邊都是第一次,進入的那一刻難以言喻,兩人無法克制的緊擁彼此,像要把對方按進自己身體里。 亞格忍了一會,等身下的人習慣后,才開始緩慢鑿入,破開從未有人造訪的rou道。 殷海晏忍耐著難言的感覺,盡量放松身體。他知道這時該放松,可是他還不習慣。 這么多年,他幾乎忘記放松是什么滋味。 被干的感覺太奇怪,殷海晏想。不該進入的地方被塞滿,不安的同時引人亢奮,想要抱緊壓在他身上的家伙,想做些親吻之類的蠢事。 亞格像感應到他在想什么,溫柔又用力的吻他,吮弄柔軟的唇和舌頭。同時觸手放開對手腕的箝制,殷海晏幾乎馬上就抱緊對方。 然后roubang狠狠貫穿他,侵犯他。那東西又長又有彈性,一下就到了深處。那根jiba越到后面越粗,把小rou眼硬撐成roudong,緊圈著jiba不放。 第一次被cao,處子xue只有緊緊含著roubang,抽搐顫抖的份。xue口又嫩又緊,粉嫩漂亮,被迫張開含著大roubang,看起來可憐又色情。 痛──這是第一個感覺。 殷海晏習慣痛,不如說,他想讓亞格cao他,就是想讓亞格把自己弄痛弄爛。 但接下來的一切都不是如此,超乎意料。 異物感和被侵入感理應讓人不知所措,但rouxue又痛又滿足,胸乳被咬的地方一陣電流竄過。 接著,整根roubang上大大小小的吸盤像千張嘴,瘋狂吸吮柔嫩的xuerou。xuerou第一次被cao,被摩擦cao弄的同時還被舔弄,痙攣扭動的樣子誘人可憐。 殷海晏渾身顫抖,他像被插住的美麗蝴蝶,徒然拍動掙扎。太舒服了,不該是這樣的,不對勁。 不行,這樣,他會后悔和亞格做。 眼淚無法抑制的流出,殷海晏想推開,最終仍又揪緊對方?!啊斓埃 ?/br> “不舒服嗎?抱歉……” 亞格第一次做這種事,以為弄痛對方,盡管全身上下都在瘋狂叫囂、想把眼前漂亮而尖銳的人干到發(fā)軟,還是忍耐著慢慢抽出。 殷海晏卻狠狠咬上他肩膀,紅著眼罵:“cao!之前不是叫你進來!” xue里又緊又熱,身下的人眼眶通紅看著自己,漂亮的眼泛著淚光,張開腿讓人干他──亞格再也忍不住,更用力cao開緊致的嫩xue。 殷海晏被插到發(fā)不出聲,只能難耐的仰頭。他下意識抱緊侵犯者,反而讓對方干得更深。 xue被插得太深,感覺簡直要被插壞,滿肚子都是那東西,全身都被支配。 但對殷海晏來說這還不夠,他要痛一些,最好被弄壞cao死,不該這樣舒服。 他要亞格干他,讓他痛。 白皙手指在亞格背上抓撓,他罵:“嗚…..用力點!你沒吃飯嗎……cao!” 亞格沒回答,只用唇舌堵住這張倔強的嘴,同時把xue干得噗哧作響。沒多久,殷海晏的舌頭被吮到發(fā)麻,像通電一樣全身發(fā)軟,連瞪都沒有力氣。 對海妖來說,語言只是溝通的其中一種管道,而且并不重要。 他們更喜歡用舔的,用舌頭和八條觸手。 剛才他發(fā)現(xiàn)聽不懂小晏的話,便用全副心神來嘗他。 小晏身上的味道充滿信息。 光嘗一口就明白,身下的人喜歡被溫柔對待,在被吮吸時會顫抖著迎合,越插越軟,發(fā)情的味道滿溢而出,像一顆熟到即將破開的飽滿葡萄。 和上面的嘴不同,下面的嘴誠實許多。被狠插十來次后,嫩xue開始主動纏上roubang,殷勤得像天生愛舔這根jiba,還噴出點sao水來。 亞格熱烈的吻身下的人,cao干柔嫩多汁的xue。 但他還記得人類需要語言,于是他反復說: “小晏,你好甜?!?/br> “最喜歡你了。” “你好漂亮。” 腦子被過甜的情話和快感融化,殷海晏被干得嗚咽不停,平日只會吐出冷厲話語的唇,此刻溢出的卻只有甜膩呻吟。 “嗚……哈……別說了……啊!” 他淚眼蒙眬,整個人幾乎化成一灘甜水。 --不該這樣,他不知道會這樣。 再這樣下去,他幾乎要后悔了。 性愛這回事,殷海晏看過太多次,他也知道別人想對他這么做。 尤其是老頭子。老頭喜歡讓殷海晏看他插別人,從十多歲起,殷海晏就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他cao各種各樣的人。 每個人都有堪稱中上的rou體,有的可愛,有的嬌軟,個個皮rou緊實。無論哪種,都敬業(yè)的被老頭那根東西屁股cao得汁水四溢,媚叫連連。老頭cao完人之后,會一邊喘氣一邊看他,表情又爽又變態(tài)。 第一次看時,殷海晏吐了,被帶出去“教育”一番。 從惡心到麻木,直到學會對一切虛以委蛇,并沒有花很長時間。殷海晏總是學得很快,進西社沒多久,他就能在30秒內將一把槍拆干凈,也學會怎么利用老頭子在這塊地盤的狹縫里生存。 他被教導許多床上的技巧,也看過太多次??傊瑢σ蠛j虂碚f,無論換什么人,不論胖瘦美丑,zuoai都是一根爛rou棍在xue里打樁,沒什么分別。 是最原始的,沒什么大意義的沖動。 勉強要說的話,cao人還是征服或占領。就像老頭子想干他,癩皮狗在地盤上撒尿。 他對此沒什么情緒,頂多就是惡心。 但亞格不一樣,和所有人不同,似乎與生俱來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門票,無論rou體還是心靈。 直白點說,cao他媽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亞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該是這種既柔軟又溫暖,像融化在彼此身體里的cao法。 殷海晏不喜歡后悔,但此時他心中確實涌出一絲類似后悔的情緒。 或許他不該跟亞格這么做。 他想要對方狠cao他傷害他,但亞格愛他,確確實實的。 殷海晏只知道cao人和被cao,不知道什么叫”zuoai”。這些詞常混用,殷海晏也從未在意,但此刻這個詞在他腦中朦朧浮現(xiàn)。 無論身體或心靈,都被“做”到徹底融化的zuoai。 亞格溫柔到超出想象,美好到讓人恐懼,因為美好通常不持久。 “我愛你?!眮喐褚贿叢逅?,一邊在他耳邊說。 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殷海晏一抖,嗚咽著達到高潮。 明明只是一句話。 九、 亞格不大明白殷海晏的心思。對方的身體太舒服,反應又太可愛,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殷海晏剛高潮過的身體格外敏感,xuerou絞緊,每一次roubang抽送玩弄,都只能無助地顫抖。 xue又水又緊,jiba塞在里面舒服至極。再插了幾次,前端勺形的部分微脹,抽搐著噴出白汁,打在柔嫩xuerou上,把處子xue給填滿。 殷海晏此時顫抖癱軟,早沒了之前倔強的模樣,白皙美麗的身體被cao開cao軟,完完全全地。他幾乎可稱為柔順的躺著,張開腿,任大jiba射滿他的xiaoxue。 jiba抽出時,xue周已被cao得微腫,濕紅柔軟,像一張色情的嘴。roubang抽離時,發(fā)出“?!钡囊宦暎喜粩n的rouxue里,可憐兮兮的淌出一絲白濁,紅白相映,格外情色誘人。 亞格盯著那處,喉結無聲的滾動了一下。他的觸手們還不滿足,蠢蠢欲動。一只觸手戳弄可愛的肚臍眼,接著輕輕按壓被灌到微鼓的小腹。受到刺激,xue蠕動幾下,“噗”的一聲,失禁般噴出濁精。 殷海晏嗚咽一聲,眼角淌出淚水,但沒有更多反應,沒有拒絕。他像一個白軟漂亮的娃娃,腰細腿長,但失去所有反抗能力,任身上的人侵犯玩弄。 抱著對方、插入另一根觸手時,亞格突然感到不對勁?!靶£蹋俊?/br> 對方?jīng)]有回答。 觸手們緊張起來,討好似的纏上殷海晏身體,像繞著主人團團轉的小狗。 亞格不明白殷海晏所想,但他嘗到對方身上細微的不安,和極其少見的……恐懼。 他曾把小晏從深水中救起,兩次。一般生物面臨死亡會散發(fā)出強烈的恐懼氣味,但小晏幾乎沒有。 這件事有時讓他害怕。不懼死亡的人,意味著隨時可以拋棄一切,離整個世界而去。 現(xiàn)在,小晏依然不恐懼死亡,可是,在一般生物感到快樂頂峰的時候,他卻散發(fā)出無法忽視的恐慌。 小晏總是和別人不一樣。亞格疑惑而哀傷的吻他:“小晏,別怕?!?/br> 殷海晏掐緊他的手臂,想要反駁,但他無法控制的淚流不止。 “殺了我……亞格,快點……”他顫抖著抱住對方。 在清晰而絕望的困境下,他終于袒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盡管殷海晏天生漂亮到驚人,聰明、狡猾、有手段,實際上,他也不過是個強披盔甲,會努力生存,也會感到恐懼的凡人而已。 亞格沉默而溫柔的抱住他,輕拍對方的背,直到殷海晏沉沉睡去。 他睡得很沉,雙眼緊閉,呼吸均勻。這些天他太累了。 亞格將殷海晏擦干凈,安置在柔軟的海草床上,為他準備好一切必須的東西。保險起見,他摸出對方的麻醉針,扎入手臂靜脈。 殷海晏不知道,亞格完全明白他之前做了什么。 亞格親吻對方手背:“小晏,下次要記得,要扎九次喔?!?/br> 接著,他轉頭看向石洞外。海水能傳遞聲波,觸手敏銳的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船只馬達轟鳴。 亞格喃喃道:“來得真快?!?/br> --這是小晏恐懼的東西嗎? --我才不要殺死你。如果要殺的話,不如…… 他安靜的投入水中,沒有激起一點浪花。 如果有路過的水手看到,必然會驚呼。因為眼前無聲前行的生物絲毫不似人類,觸手在冰冷海中飄動,眼光冷漠,和傳說中冷酷狡猾的海妖一模一樣。 殷海晏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干燥的石洞深處,身下是柔軟的海草,和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衣物,手邊放著礦泉水和面包。 八成是亞格從附近村子挖來的。想到對方偷偷摸摸溜上岸,又抱著一堆雜貨潛入水中的樣子,殷海晏就忍不住好笑。 但是,亞格呢? 殷海晏試圖站起來,但卻跌了回去。他彎了彎手指,遲緩的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看不見外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是亞格做的。 殷海晏幾乎一瞬間就明白過來。 他相信亞格,所以沒有一點惱怒,只有害怕:亞格出去做什么了? 殷海晏惶然四顧,像是獨自待在黑暗中的孤單孩子。 這時,輕微的水聲響起。殷海晏咬牙,拖著遲緩的身體,四肢并用爬到洞口,卻看見他最恐懼的一幕。 海妖倚在石壁喘氣,他頭發(fā)蓬亂,臉上滿是刮痕,藍血從其中滲出。 他的眼神冷淡而陌生,不似人類,更像是野生的食rou動物。他緩緩觸摸自己的觸手,似乎在確認。兩根觸手斷了,大量藍色血液從斷口涌出,他用力一捏,將傷口捏得變形,以幾近殘忍的方式止血。 接著是脖子。他的脖子上以相當隨便的方式綁著一圈海草,血不斷從縫隙滴入海中。他扯開海草,露出小但深的血洞,鮮血汩汩流出。 殷海晏的呼吸變得急促。這種傷口,殷海晏看過很多次,他自己身上也有,是槍傷。他一向對此不在意。 可是,現(xiàn)在受傷的人不是他,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亞格??偸巧敌ο駛€笨蛋的亞格,幾乎沒受過傷,喉嚨又是最致命的部位。 亞格粗暴的捏緊傷口,試圖止血,這讓他嗆咳不已。即使如此,他的眼神仍極為冷淡,殷海晏從未見過他這種神情。 亞格后悔了嗎?生氣了嗎? 殷海晏呼吸幾乎停止,一瞬間想要后退,裝做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發(fā)生。但這種想法只持續(xù)一瞬。 他捏緊手指,勉力開口,聲音嘶啞得不成樣:“亞格,你……” 亞格一頓,睜大眼睛看向他,冰冷的表情如退潮的海水快速褪去,平時燦爛的笑容陽光般綻放在他臉上。 “啊?!彼噲D說話,但牽動喉嚨,血涌得更厲害,他手忙腳亂地摀住傷口。 殷海晏看著滿身血、依然試圖裝作沒事的亞格,淚水一滴滴滑落,自己卻渾然不覺。 “別再說話了。別再……這樣了?!彼麚撟⊙劬Γ僖踩淌懿蛔∷频?,跪倒在地。 亞格的傷逐漸好轉,觸手斷裂處長出rou芽。但他的氣管已廢,只剩下腮能呼吸,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在岸上待較久的時間。 他發(fā)聲的軟骨也被打穿,氣管和軟骨都無法再生,他永遠發(fā)不出聲音,沒辦法叫他“小晏”。 而追捕還在持續(xù)。 之后,殷海晏沒有自殺,也沒有和亞格逃走。 他回到岸上,回到那塊他厭惡的土地。因為他還有事要做。 他的愿望一直都很單純。 在西社,最開始的愿望很卑微:他想活著回去。后來,變成想要報復,向利用父親身分販賣他的男人,向村子里的人,向老頭子以至于整個惡心的世界報復。 如果失敗,他也要干干凈凈的去死。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即使手變得更臟,他也要把他們全部拖到爛泥里去。 不久,西社因顧問受傷,所有覬覦的內外勢力蠢動,全面陷入內亂。兩年后,一直不在上位者視野內的殷海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以雷厲風行之姿,坐上了這把人人爭搶的高椅。 十、 殷海晏掌權后,做了兩件事:一是清洗,二是買下故鄉(xiāng)的漁村,將西社總址遷到海邊。 有人抖著膽子建議他遷到更繁華的地段,殷海晏理直氣壯:“我要養(yǎng)魚?!?/br> 大家都覺得,這句話是大佬的故弄玄虛。誰知道他真建了座大水族館別墅,養(yǎng)起魚來。 “不養(yǎng)魚的話,我賺錢干嘛?早把你們送進局子里!……喂,你們都小心點,弄破就死定了!”指揮部下搬玻璃水槽時,大佬理所當然的說。 西社的人都知道自家老大是魚控。雖然養(yǎng)得夸張了點,這種愛好對大佬來說實在過于和平,大家都喜聞樂見。殷海晏本人有點恐怖,但各種方面來說(包括嗜好),他都是相當不錯的老大。 至于不大和平的愛好,就像是前顧問,喜歡養(yǎng)男孩子。 時間回到現(xiàn)在。周顧問新加入的社團,前一夜挑釁西社,殷海晏開完會后踏入別墅,過了幾個小時才出來。 西社的人都以為老大真是去看魚或玩魚,沒想到是被魚玩。 走出門時,殷海晏還是一臉冷淡鎮(zhèn)定。但蹲在外面等的小弟注意到,他臉色看起來好多了,似乎有好好睡上一覺。 殷海晏的腿有些抖,但藏在西裝褲下看不大出來,沒人發(fā)現(xiàn)。 小弟本來抱著一包皺巴巴的紙包,在打瞌睡,聽到腳步聲,便雙眼發(fā)亮的站起,差點因腿麻而跌倒。 “大哥!” 殷海晏有些意外他還在這,點頭回應。 小弟急急忙忙將懷里的東西拆開:“大哥,您吃了嗎……” 話沒說完,另一位下屬急急忙忙奔來:“老大!” 殷海晏看著下屬,隨手一揮打斷小弟的話,皺眉。 他有股不好的預感。他的心跳加速,后頸出汗,這些直覺不科學,但一向很有效。 這是人殘余的野性本能,對于殺意和磁場改變的感知。 上一次這樣,是在自己被遠程狙擊的時候。 這一次,會是什么? 來人終于跑到面前,氣喘吁吁:“老大,快走……有人反水了。周……那人帶著一群人殺進來……” 殷海晏瞥了大廳方向一眼,沒動。“說清楚?!?/br> 他敲著煙頭,凝視對方。 旁邊被忽略的小弟,繼續(xù)和包裝太多層的紙包奮斗。為了保溫或其他理由,這包東西包上一大堆廢紙,簡直像顆方形萵苣。 一層層剝開后,皺巴巴紙包終于露出一角,里面是漆黑的金屬盒。 里頭裝的不是便當,而是錯綜復雜的線路。 那是一個炸彈引爆器。 而上面的時間,只剩下九秒。 九,八,七,六,五…… 殷海晏似乎沒注意到,他繼續(xù)看著氣喘吁吁的下屬,神情冷淡而審慎。 而另一邊,數(shù)分鐘前。頭發(fā)花白的周顧問,正站在大廳中央。 他看起來和以前完全不同了。除了臉上的皺紋,微皺且不合身的西服,金屬色的左腿義肢,還有他眼中陰冷的神情。 數(shù)年前,他意氣風發(fā),眼神像是強悍而從容的毒蝎。但現(xiàn)在,眼中狠毒依舊,卻更多了瘋狂偏執(zhí),像是隨時準備把人拉下地獄。 而大廳周圍及門口,一圈黑衣人拿著槍,指著西社眾人。 因為周顧問對西社的熟稔,加上內jian接應,所有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想到壞在自己人手上,西社的人便咬牙切齒。 周顧問冷笑:“一個個的,都是什么表情?看我回來,難道不該高興些?” 他隨意踹上其中一人,對方咬牙沒出聲。這人剛才反抗,被折斷雙手。 西社的人抬起頭,眼神憤恨。 周顧問環(huán)顧四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