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歌舞劇院的倒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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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啟不知道該說什么。 戎騫的表情一點點失落下去,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用袖子擦了一把眼睛,像是安慰自己一樣開始說:“啊,那你肯定也是和我一樣來這邊駐守的吧,我跟你說,這條件雖然不好,但是我保證!我肯定想辦法讓你活……呸呸呸?!?/br> 戎騫努力活躍氣氛,宴啟看著他說話,只覺得他的變化太大,大到讓他有些疑慮,這個夢境里的戎騫活躍得實在過于異常了,外向人格在表現(xiàn)自己時會顯得更有自信一點,戎騫更多的時候卻是在自言自語。 “……又是幻覺嗎?”也許是宴啟一直不開口,戎騫停下腳步,繞著宴啟轉(zhuǎn)了兩圈。 “唉,沒見過的幻覺?!比烛q也覺得這樣沒意思,垂頭喪氣地繼續(xù)往前走,這一次,他終于不再說話。 “不是幻覺?!毖鐔㈤_口,他幾乎帶著幾分嘆息的意味,戎騫猛地回頭,眼中都是不可置信,宴啟注意到他的身體都在發(fā)抖。 戎騫撲倒他,嘴里卻說著“我不信?!比烛q跪坐在他的身上,用粗糙的手蹭宴啟的臉然后用食指觸摸宴啟的頸動脈,“有……有溫度,活的?”表情活像是見了鬼。 似乎終于察覺到自己在做什么,戎騫收回手,尷尬地想從宴啟身上站起來,宴啟被他一撲眉頭緊皺,單論力量和技巧,戎騫比宴啟強太多太多,無論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強健軀殼還是多年生死搏殺中鍛煉出的經(jīng)驗,都使戎騫足以對宴啟一擊致命,但是當他們四目相對時,戎騫腦海中卻被身體最深處埋藏的情欲覆蓋。 戰(zhàn)場上不斷奔波,直到最后只有自己一人,年齡比他大一點的小軍官和未來冷靜睿智的將軍截然不同,這樣的小軍官催眠起來甚至不需要考慮太多。 “哈……怎么……回事?”升騰而上的情欲打亂戎騫激動的心情,他面對欲望幾乎是手足無措的,但是戎騫的身體卻已經(jīng)牢牢地記住了曾經(jīng)的銷魂快感。 他近乎迷茫的眼神和不斷用臀部蹭宴啟下體的動作讓宴啟好笑,“你想離開這里嗎?”宴啟暗示性的話語帶著明顯的誘導(dǎo),“如果你想離開,就要學會取悅我?!?/br> “不……不對,你……”戎騫覺得不大對,眼前這個人還有自己都不對,可是那種燒灼的感覺卻仿佛把他周身的力量都燒完了,讓他難以起身逃離這種情況。 戎騫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yinjing已經(jīng)頂在他的褲子上,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顯而易見,戎騫掙扎著翻身想要躲開過于強烈的情潮。 強弱地位一下被顛覆,身材瘦削的宴啟和人高馬大的戎騫最后居然是宴啟占了上風。 再次進入催眠狀態(tài),戎騫的身體比他本人更快進入狀態(tài),“只是一次,而且你也很久沒有射過了吧?!备糁澴?,宴啟用手撫慰著戎騫豎起的“旗幟”。 戎騫的yinjing又長又粗,是和膚色相稱的稍暗顏色,宴啟的手法不輕不重,睪丸和馬眼都被照顧到,戎騫粗重地喘息著,他眼神掙扎,最后他煩躁地扯開衣服。 戎騫想要出去。 而且,只是一次,一次而已。 一點點在夢中不自覺降低底線的戎騫選擇低頭,他脫下并不干凈的作戰(zhàn)服,解開褲子的拉鏈褪下一半,青澀的動作和壯碩的體格讓他的動作有幾分違和。 宴啟很難得地走神,他在看戎騫的喉結(jié)。 戎騫的喉結(jié)被蜜色的皮膚蓋住,但還能看見他凸起的喉結(jié),他在無意識地進行吞咽動作,汗液順著他的額頭一路沿著他的皮膚向下流,一直流過他的喉結(jié)。 戎騫不得章法地用手掌揉按著自己的胸肌,他在之前從沒覺得自己的胸肌會這么敏感饑渴。戎騫順著自己渴望的方向摸去,他的rutou已經(jīng)硬挺立起來,他用手上的老繭反復(fù)刺激自己的rutou,讓rutou從硬變軟,源源不斷的快感讓他眼前模糊,身下是給他擼管的宴啟。 戎騫總覺得自己要射,可是宴啟的動作并沒有停下,而他的yinjing也一直保持“升旗”狀態(tài),沒有一點要射的跡象。 “哈……別擼了,射不出來?!蓖该鞯膟in液從戎騫的jiba里流出,可他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意思,他只是不停地在瀕臨高潮的邊緣徘徊著,一邊是快感,另一邊卻是無法射精的痛苦。 “為什么……射不出來啊,疼啊?!比烛q的yinjing、睪丸都是yingying的,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堵住一樣,jingye難以射出。 宴啟并沒有停下放肆折磨戎騫的手,沒有他解除命令,戎騫是無法射精的,男性發(fā)達的肌rou在這種情況下顯然無法派上用場。 “想射嗎?” 宴啟手上的動作用力了一些,可是戎騫不僅沒有喊疼,反而更活躍地微挺腰往他手里沖,宴啟記住戎騫對于疼痛的忍耐點較高,然后又慢慢加重力度。 “讓我……射吧,cao,受不了了?!?/br> 宴啟惡意地用小指往戎騫的馬眼里鉆,當然塞不進去,但這顯然給了戎騫更深的刺激,他哀嚎著想要躲開,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誠實得很,他還是硬著的。 “趴著,犬交式會嗎?”宴啟打算換一下姿勢,“前面射不出來,刺激前列腺試一下?!?/br> 戎騫驚訝地看著宴啟,隨后卻一臉隱忍地閉嘴翻身,雙臂雙腿貼地,臀部高翹。 看起來,戎騫并不是那種能抵抗情欲的人,在情欲上頭的時候,會自愿地做精神并不情愿的事,但即使如此,他這個姿勢也太熟練了。 “啪”宴啟一巴掌拍在戎騫挺翹的屁股上,蜜色的臀部并沒有立刻顯示出痕跡,而是晃了晃,明明是個身體強壯的人,偏偏屁股看起來又肥又圓,拍起來手感很好。 就像是在拍擊有彈性的皮球一樣,宴啟多拍了幾下,有點后悔沒有帶鞭子,這樣的屁股如果使用情趣拍子印字應(yīng)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宴啟把這個想法記在心里,決定某一天要試一試,這次肯定不行,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腫起的掌痕象征著戎騫的屁股遭受了怎樣的對待,“cao,你,媽?!比烛q被打得雙目赤紅,可是這情況也讓他騎虎難下,他為了出氣惡狠狠的大聲說。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宴啟貫穿了。 宴啟的yinjing并不比他小,但一下子全進去顯然不太可能,被進入的疼痛比快感更深,糾纏在一起讓戎騫想逃離。 可是宴啟比戎騫更了解戎騫的身體,他耐心地開拓著戎騫溫熱而潮濕的甬道,也許是上一次粗劣的開發(fā),也許是戎騫本人天賦異稟,他的后xue竟然已經(jīng)可以容納男性的guitou進入。 宴啟毫不留情地用力從后面抓住戎騫飽滿的胸肌,狠狠抓下,直到指縫露出蜜色的皮膚變成更深的顏色,戎騫又痛又爽,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被另一個人如此侵犯卻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后面在被男性的jiba抽插,前面的胸肌在被宴啟玩弄,男性真正的快感來源卻硬挺在那里,即使不被撫慰也依舊硬著,像是關(guān)不緊的水龍頭一樣從馬眼往外吐yin水。 “怎么這么sao啊?!毖鐔Ⅱv出一只手從戎騫勃起的性器上蹭上一點yin水,抹在戎騫的胸部,“上尉,被cao屁股被人玩胸硬的比之前更厲害了啊?!?/br> 而在宴啟說話的時候,他的yinjing也在戎騫的后xue里縱橫,被yinjing反復(fù)碾壓的前列腺斷斷續(xù)續(xù)地給戎騫帶來超乎想象的快感,遭受這樣的侮辱他應(yīng)該立刻擊殺對方,可是前后的快感讓他渾身發(fā)軟,提不起力氣。 但更恐怖地是,宴啟并沒有cao到底,戎騫不敢想宴啟如果完全cao進去會怎么樣?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宴啟最后一下狠狠地撞進戎騫的后xue,戎騫的手已經(jīng)支撐不住兩個男人的重量,一下子他的上身貼在地面上,屁股卻翹的更高,這種姿勢讓戎騫出現(xiàn)了整個人都被宴啟jibacao成兩半的錯覺。 “別……別cao了……cao,要死了?!比烛q大聲呻吟著,想要掙脫,他覺得他會被cao死的,因為他竟然從這種徹底被打開的痛覺中感受到了一點點甜美的快感。 戎騫粗壯的腰肢被宴啟環(huán)住,就好像宴啟是真的拿他當一條母狗一樣在cao,這樣的姿勢進入得深,對人的羞辱感也強。戎騫就像一條被配種的大型母狗一樣在被侵犯,快感的開關(guān)掌握在支配他身體的人身上,戎騫搖著頭,想要逃避這種扭曲的感覺。 “……呵,你可以射精了?!?/br> 那個他不認識的人話聲剛落,戎騫就覺得他被迫推上了巔峰,這不對。 但事實上他的身體與意志脫軌,全身都等待著這場早應(yīng)該到來的高潮,漲到發(fā)痛的yinjing終于在此時此刻解脫了。 這種限制高潮讓戎騫頭昏腦脹腦海一片空白,飛濺的白色濁液甚至濺到了戎騫的下巴上。 戎騫射精時后xue緊緊“咬”住宴啟的yinjing,用括約肌將宴啟的yinjing鎖住。 宴啟并沒有這么輕易地放過戎騫,他靜候片刻,直到戎騫的身體放松才繼續(xù)抽插。戎騫睜大眼睛,感受著快感從他的屁股再一次往小腹走。 而他很不幸地,還在不應(yīng)期。 剛才的射精消耗掉了他相當多的精力,但是這個時候顯然讓對方也射出來才是關(guān)鍵。 caocaocao,為什么我這么倒霉。戎騫回憶著自己的倒霉經(jīng)歷,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委屈,戰(zhàn)場上,他沒有成為他想象中的英雄,走到這里,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關(guān)系好的、關(guān)系不好的都成了一種人——死人。 只有他還活著,只剩他還活著。不過這情況活著還不如死了呢,至少這個看起來挺好看的人多半不會jian尸。 戎騫,一向能從糟糕的境遇里找到活下去的動力。因為他知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這是很多人給他灌注的理念,這些人都死了。 戎騫謹慎地問宴啟:“你真的能讓我出去嗎?” 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尷尬又不合時宜,宴啟想了想說:“你已經(jīng)出去了,只是這里是你的夢境而已?!?/br> “……” “你并不意外不是嗎?” “這種超現(xiàn)實的事情在你出現(xiàn)后,并不意外,那看來現(xiàn)實中,我還是無法逃離這個夢魘啊?!?/br> “目前看來,確實。” “那你能快點射嗎?第二次被干射我會很尷尬的。” “我們討論的話題跨度太大了?!?/br> “我已經(jīng)被你騙jian,所以能讓我們快點結(jié)束嗎?” “……這就要看你的努力了,不過雖然不能讓你離開這里,但是我應(yīng)該能送你一場日出?!?/br> “日出啊……”戎騫拖長聲音,不應(yīng)期的他又重復(fù)一遍,“日出……這個星球上是不會出現(xiàn)日出的,在這里只有黑夜,那就讓夢境中的我看一看日出吧,這應(yīng)該是我自己都沒有見過的情景吧?!?/br> 小軍官戎騫身上總是帶著一種詭異的樂觀,他沒有精神支柱,活下來,離開這個鬼地方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但也只是希望而已。 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只是一場夢,夢境的主角是永遠不可能脫離故事的中心的。 小軍官是帷幕落下后舞臺上唯一的演員,孤獨地唱著難聽的歌。 沒有人關(guān)注他,理所當然的忽略掉他的演出,小軍官戎騫被鎖在歌劇院中,掛住歌劇院大門的鎖上也落滿灰塵。 為了一次正常世界看不到的日出,挨cao,好像不太虧啊,戎騫權(quán)衡利弊,點頭。 老人們總喜歡說日出就代表希望,狗屁,人造太陽能代表什么希望?但戎騫就是很想看日出,特別想看,想看到哪怕被cao,他也想看看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的樣子。 在夢境中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比改變環(huán)境困難,因為人的思想才是構(gòu)筑夢境的決定因素,既然現(xiàn)實中的戎騫逃離了這里,所以……宴啟也可以在這里真的制造出太陽升起,陽光普照大地的情景。 他們就像是心意相通的情侶一樣在戰(zhàn)地野合,劇烈的動作和粗重的喘息以及仿佛永遠無法停歇的快感交織成這場夢境的新樂章。 日出為這次的交媾畫上終止符,戎騫還是被cao射了,但是好歹宴啟沒射進屁股里,小軍官并不想嘗試夢境會不會鬧肚子,他沒有以身試法的精神。 但小軍官對這里很熟,他能以最短時間找到距離最近的高地,他們此時此刻就坐在這里的高地望著遠處天邊一抹白色。 日出是很慢的一件事,但是看著太陽一點點地升起,在這里奮斗很久很久的戎騫心里很有成就感,“我說,你就不能變出一點酒來嗎?” 一邊說一邊狼吞虎咽的戎騫吃著宴啟從商城兌換來的零食吐槽宴啟太不給力。 “酒沒有,酒味的高濃度液體春藥有,你要喝嗎?” “聽起來就很變態(tài)啊,酒味的液體春藥,喝了會死吧?!?/br> “不會,不過可能會發(fā)情超過72小時。”宴啟撕開一包零食,他當然可以兌換酒,但是他并不想。 “cao,這就很過分了?!睈汉莺莸匾Я艘豢趓ou干的戎騫心態(tài)爆炸。 “……如果真的有酒,你會醉死在這里吧?!?/br> “哈,怎么可能,我的酒量很好!非常好?!比烛q拍拍屁股站起來,指著那個已經(jīng)升到半空,照亮土地的太陽大聲喊:“老子酒量天下第一?!?/br> 沒喝醉人都這樣了,要真的喝酒,恐怕會從這里跳下去吧。宴啟并不知道戎騫年輕時會是這種性格,怎么形容呢?這時候的戎騫像是一個向外周源源不斷散發(fā)熱量的小太陽,和他從視頻資料上見到的任何形象的戎騫都不一樣。 “你一直都是這種性格嗎?”宴啟側(cè)過臉問。 “啊,你是指什么?” “這種熱情過分的性格?” “啊,當然不是,相信我,如果你在這呆了很久很久,你也會很熱情啊。”戎騫擺出一副有rou萬事足的樣子,瞇著眼睛看著遠方的太陽。 他呆在黑夜太久,快要忘了陽光是什么東西了。不對,戎騫在心里糾正,應(yīng)該說,是夢中的戎騫太久沒有見到太陽了,以至于他竟然忘記了陽光的模樣。 “還有多長時間,你會離開?。俊比烛q問。 “很快了。”宴啟也瞇著眼睛望著這升起的太陽,光芒并不熱烈的太陽卻如此溫暖,這讓他渾身放松。 “還真是……”戎騫小聲嘟囔著,“那我喜歡好天氣,記住啊?!?/br> 戎騫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側(cè)頭,果然宴啟已經(jīng)消失了,跟著消失的還有零食,只有太陽高高懸掛空中。 陽光傾泄在戰(zhàn)場上,照亮了一切。 “……”戎騫安靜地俯視著他曾走過的每一寸土地,這里的一切都鐫刻在他的記憶中,那個人說他最終走出去了。 走出去了嗎? 如果真的走出去,那么他為什么還會一直被困在這里呢? 現(xiàn)在……陽光在融化他的身體,他抬起手,雙臂展開,迎接太陽的懷抱。 戎騫說過,他喜歡好天氣。 的確如此。 在無人知曉的夢境中,小軍官消失在空氣之中,他停止歌唱,唯一的觀眾在剛剛離場,而他也要結(jié)束表演了,他退進帷幕之后,塵封已久的歌舞劇院在唯一的演員退場后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