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公主教育五美娘,女女鞭乳高H,邊懲邊愛
11公主“教育”五美娘,邊懲邊愛 這天白天將軍出府辦事。她被溫夫人叫了過去。二話沒說左右開弓打了她五六巴掌。 “yin貨賤貨,以后好好守你的本分。把將軍伺候好了就是,他有命令你也不要再用臟手碰觸我!” “崇正是我國肱骨之臣,才敢于欺壓與我。你又是什么東西?!” “是……”五美娘伏跪在地上,臉頰上漲紅一片。 溫夫人蔥白手指挽著絲巾抵在她的下巴上,睥睨的目光打量著五美娘的臉,良久后沉吟道:“你竟也有幾分姿色…” 正是她喜愛的類型。 膚白貌美,大胸窄腰,一雙盈盈星露般的眸子配上紅潤的嘴唇,明媚動人,看起來性子也溫順如兔,柔軟可欺。 她站起身,倨傲的說道: “今日將軍不在,我便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在這里的規(guī)矩!”又對侍女說,“你們出去,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是~”一眾仆人退了下去。 “你的rufang挺大嘛~掀起裙子?!睖胤蛉酥苯恿水?。 “???”五美娘呆呆的腫著臉仰頭看她,不知道她究竟要怎樣折磨自己。 但她看到溫夫人冷銳的目光,便顫顫巍巍的用小手捏著裙子把rufang坦露出來。 兩個白兔兒似的rufang貿(mào)然暴露在冷空氣中,膽小的瑟瑟發(fā)著抖。 溫夫人轉(zhuǎn)過身捏起桌旁的竹枝,朝五美娘命令道:“托起來,舉好!” 五美娘顫抖著捧起自己的雙乳,獻祭似的托起來。她垂著眸子不敢看那細長的竹枝何時會落下來,只吶吶的求饒到:“小的知道錯了,請夫人寬恕我吧……” “啪!” 竹枝落下,一對白兔兒被打的蹦起來,顫巍巍的回落。隨之而響的是武媚娘的痛叫聲。 “啪!” “啊嗚嗚嗚……”溫夫人又掄了下竹枝,竹葉都打飛了落在白兔兒頭上。兩道紅狠赫然橫亙在白兔兒上,像兩條哭紅殷血的細長眼睛。 細竹枝又硬又重,打在身上非常的痛,何況是敏感的乳rou,五美娘雙乳噗噗跳動著,隨著溫夫人再次鞭打三下,她再也不能忍耐的伏跪在地上求饒。 “夫人饒了我吧!求您了~” 溫夫人只抿唇一笑,“知道以后在這個家里,你最該聽誰的話吧?” “知道,奴婢知道!您是我國金枝玉葉的公主,奴婢不敢得罪!” “再托起來~”溫夫人又命令她。 五美娘見她轉(zhuǎn)身,以為她又是去拿柳條、刑具之類的來鞭打雙乳,垂著頭把疼痛殷血的rufang高高托起,恨不得昏死過去。 沒想到等到的卻是溫夫人蔥白的手指,她蹲在她身前手里拿著一盒藥膏,用手指剜了涂在她的rufang上,疼痛異常的rufang被她細細撫摸,涂上膏脂頓時又痛又熱又癢。 “疼嗎?” 溫夫人輕聲問,五美娘不敢應(yīng)聲,溫夫人又張口輕輕的朝她的rufang呵氣,“別怕,擦了藥后很快就好了?!?/br> 那溫柔的語氣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她。一個出其不意,溫夫人忽然湊得更近,低頭一口含住了五美娘的rutou不停的拿細牙研磨。 “呀!啊呀……” 五美娘痛呼出聲,又不完全是痛,她忽然體力不支的軟了下去被溫夫人接個正著。 溫夫人左手摟住她,右手捏著一只白兔兒方便牙齒的允磨,她個子高,把五美娘所有顫動搖擺都禁錮在懷里。 “shuangma?這樣就撐不住了?” 溫夫人啟唇一笑,用女性特有的柔軟手指托起她的雙乳用力碾揉,軟rou從她的指縫漏進漏出,就像兩團要揉碎的面團。 五美娘嗚嗚呀呀的哭叫,淚眼迷蒙,嘴角流涎,可是沒多久,這哭叫中痛苦的原因變少,而酸麻爽利的感覺變多。 “嗚嗚,不,不要了……啊,嗚嗚,饒、饒了我……” “我這是疼你呀,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溫夫人持續(xù)捏揉著,享受似的閉眼仰頭,“這個藥膏要揉一揉才能發(fā)揮最大效力,你難道不想快點好嗎?” “嗚嗚嗚,夫人,夫人不要了……” 溫夫人柳眉一皺,不悅的拿絲巾塞進了五美娘的嘴里,“你真是好吵啊?!?/br> 她把五美娘拖拽到床上,脫了自己的衣服趴在她身上,不知道是因為溫將軍那日讓她兩個互相研磨rutou感覺到了爽快還是她早就喜歡這個感覺,用自己的rufang壓著五美娘的rufang用力廝磨。 “我喜歡自己插卻不喜歡被人插,你知道為什么嗎?” 五美娘嗚嗚的含著絲巾不能說話。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爽啊!有時啊,我真想把男人那丑陋禍人的東西剪了!”她邊晃動rufang邊慨嘆似的說,“可惜啊~我父王給我找的這個,我惹不起,連我父皇都要嗯啊,看他三分臉色?!?/br> 溫夫人的rutou也挺翹起來,生過孩子后黑色的乳暈使rufang看起來像兩顆黑眼圈的眼睛。她坐直了身體,從床鋪下面一陣摸索,而后滿意的一笑。 五美娘目光瞥到那根綠色玉勢被她扔了,手中握著的是一根長長的黃瓜,“這個東西不涼不硬,不粗不細,插進去正好。” 她說著就在五美娘驚詫的目光下一邊把一端插進了自己下體,一邊用手撫摸五美娘皙白軟毛的兩瓣蓓蕾。 微微瞇著眼掰開了她會陰xiaoxue,一下一下前后晃動拿xue中的黃瓜摩擦五美娘蔭蒂小點兒。 五美娘情不自禁的隨著黃瓜的研磨抖動,一顫一顫像鯉魚打挺。 溫夫人把黃瓜沿著縫隙下移,在五美娘的屏吸等待里,將另一端更粗的塞進了她的xiaoxue里。 “呀!呃啊……”五美娘腳趾蜷縮呻吟一聲。 “多可惜呀,我們生來就是女兒身!啊呃……我也想上陣殺敵、馳騁沙場!” 溫夫人一邊說著自己的宏偉理想,一邊把五美娘當做戰(zhàn)馬似的馳騁,她在馬背上高高俯瞰著壯闊河山,手握韁繩勝劵在握。 忽然一個用力挺身把黃瓜插進五美娘的花xue深處。 “呀,啊哈……”五美娘魅叫一聲,口中的絲巾已經(jīng)濕的滑出嘴角。她怔仲的頂著床頂,自覺大開眼界,第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用工具cao干女人。 溫夫人剛開始插的極慢,后來感覺花xue軟rou蠕動著夾緊了黃瓜便不斷的聳動屁股,就像她真的是一個男人一樣,前后擺動著臀部,吊梢的冷淡眉眼瞥著五美娘,一會兒擰她的乳尖,一會兒掐她的臀rou。在她的哭痛yin叫出露出笑容。 “你說,啊哈~咱們比男人,差哪兒呢?” 五美娘不知道比男人差哪兒,只知道從小到大受到了無數(shù)男人的支配、欺辱,仿佛生來就是作為男人的玩物。 “不就是沒長根jiba嗎?” 溫夫人哼了一聲拉起她,讓她頭朝下雙臂撐在地上,小腿倚在榻上,這樣她坐在榻邊從上而下的插她。 這下插的更深,兩個女人都發(fā)出yin叫,五美娘因為rufang上奇怪藥物的刺激而失神,雙眼失焦,嘴角滴答的口水在地面形成了一灘小洼。 溫夫人越來越快,手攥著黃瓜中間的部位用力的朝五美娘的花xue中抽插,五美娘覺得骨頭都爽的酥麻起來,很快五美娘雙腿一夾噴出液來。 溫夫人被將軍折騰多年,早已性欲冷淡很難高潮。她被五美娘高潮的失神模樣刺激的吞了吞口水,終于覺得看著別人yin蕩更爽。于是她拔出體內(nèi)這頭的黃瓜狠狠的按入五美娘的花xue深處,插的五美娘身子往前撲騰。 五美娘高潮后沒有一點喘息時間便又被接著抽插不停,還大開大合的,重重的盡根插入,又拔出來,不斷地重復(fù)著,狠狠的抽插著。 溫夫人不無惡意的用力地插入了深處,用黃瓜粗大的尾根研磨著宮口的軟rou,甬道瑟縮包裹著黃瓜阻止它繼續(xù)向前。 五美娘難受的哭吟著求她輕點,她的哭泣卻刺激的溫夫人繼續(xù)抽插不知疲倦。黃瓜蠻橫的貫穿花xue末入根部,原本兩個女xue才能容納的黃瓜被五美娘一個人吞了進去! 黃瓜被她的兩個軟rou包裹住和她幾乎融為一體。五美娘的小腹被塞入的黃瓜撐起一個長條的弧度,“啊,呀呀……”的搖晃抗拒著。 溫夫人閃過笑容,拍打她的小腹讓黃瓜的一端再露出一點兒能讓她捏住,等黃瓜被她拍打小腹露出了一點她又狠狠的推擠進去。如此幾下,五美娘弓著腰縮著臀再次高潮。 溫夫人下體一緊,也感覺到了一絲舒爽。積郁的悶氣仿佛一掃而光。 她見五美娘抱膝縮成一團,忽然心里憐愛大盛。而五美娘渾渾噩噩的回想著剛才被黃瓜插得流淚發(fā)狂的模樣,雙乳的脹痛又難以名狀,心道:原來自己身份卑微,竟然連女人都可以這樣欺凌自己。 溫夫人拿指尖擦了擦她剛剛哭叫流下的淚珠,溫柔道:“以后只要將軍不在,你就到我的臥室讓我摟著你睡。你與我恩恩愛愛,我就把你當做我的人,日后就不打你,怎么樣?” 明顯五美娘沒有反對的余地、只好嗯啊的縮著脖子乖巧的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