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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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霜看到他脖子處露出一角紋身,有些好奇:“你胸口紋的是什么。” “沒什么?!?/br> 他越不想讓她知道她越好奇,非得解開他的衣服看看,被他抓住兩只手腕反剪到了身后訓斥:“老實點?!?/br> 白清霜這下心里認定他一定有事瞞著自己,從他身上站起來要走,又被他按住屁股坐了回去,因為有yin水的潤滑,所以入的特別順,噗嗤一聲就插到了底,邊寒池掐住她的屁股無奈道:“就是一顆樹而已,沒什么好看的?!?/br> “我就喜歡看沒什么好看的東西,給我看?!?/br> “不行?!边吅卮蚨ㄖ饕獠蛔屗础?/br> 晚上,兩人睡覺時邊寒池又想要了,白清霜閉著雙腿就是不給他,被他給強力分開后大字型捆在床上強jian,整個人脫了褲子就是不脫上衣,她委屈死了,掉出了幾顆銀豆豆,邊寒池俯下身給她吻掉:“給你看,給你看還不行嗎,看完后什么都不準說?!?/br> 說完直起身子脫了上衣,白清霜也得以看清他的紋身全貌,是一個樹下蕩秋千的女孩,右臂里側(cè)還紋了個裸女,好啊,她就知道這廝一定有事瞞著她,這下被她抓到現(xiàn)行了,下面竟還紋著my love不依不饒:“你起開,我不給你cao了?!?/br> 邊寒池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就這么不喜歡他把她紋在身上:“我怎么著你了,就不給我cao了?!?/br> “你怎么去找你胸前紋著的那女孩啊?!?/br> 邊寒池低頭看了看罵她:“說你傻還不承認,這是誰你看不出來嗎?” 白清霜又仔細看了看,好像還真是她自己,他竟然把自己紋在了胸口的位置,她心里既感動又甜蜜,撅著嘴讓他親。 親完后又反應過來,旁邊那個裸女自然也是她了,她的裸體竟然被他紋在了身上,還是扭頭就可以親到的地方,臉紅紅的羞起來。 邊寒池愛死她這個小模樣了,給她松了手腳的繩子兩人滾到一塊去了。 等到白清霜工作的大學開學了,海聽瀾那邊才終于簽了字,邊寒池迫不及待拉著她去了民政局辦結(jié)婚證,說讓她耐心等等,他一定會給她一個盛大又浪漫的婚禮。 白清霜其實不太在乎這些,不過既然他想辦那就辦咯。 不知道是不是邊寒池上學期幫她請假的時候透露了身份還是給學校捐了款,她再去上班時,學校的幾個高層領(lǐng)導對她很熱情,還問她適不適應,如果不適應可以給她換崗位。 校領(lǐng)導們壞貓咪一般的笑讓她心里毛毛的,搖頭拒絕了換崗位的事,說自己干基層挺好的。 有時候她下班早了會去邊寒池公司找他,然后兩人會在他辦公室來一發(fā),久而久之公司里的人就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討好的羨慕的嫉妒的都有,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她是老板的情人而不是他的小嬌妻。 白清霜也沒逼著邊寒池給她在公司證明身份,兩個人已經(jīng)領(lǐng)證管別人怎么想干嘛。 然而一天白清霜再去公司找他的時候,一進公司就明顯感覺到了不同,以前雖然不說有多巴結(jié)她,但絕對會有一些人跑來打招呼,而今天一個上來打招呼的人都沒有,都對她恨不能退避三舍,悄悄的看她然后聚在一起說悄悄話,然后在她看過去后快速散開,莫名其妙。 她去邊寒池辦公室之前先找了個洗手間解決個人問題,在廁所小間的時候終于知道了大家奇怪看她的理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爬上自己公公的床怎能不引起人們的熱議。 不過白清霜更好奇的是這個消息是怎么傳出來的,而且昨天到今天只一天的時間全公司的人就都知道了,要說這背后沒推手,誰信?。?/br> 邊寒池看到她有些蔫問:“怎么了,誰欺負你了?!?/br> “你公司的人說我勾引自己公公,事實明明是你強迫我。” 邊寒池最不愿意聽她叫自己公公,那樣顯得自己很老,又聽到她說自己強迫她,沒好氣道:“干的時候我看你也挺爽的啊!” “好吧,我們是互相吸引互相喜歡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怎么辦,總不能任由別人瞎傳吧?!?/br> 邊寒池想了想,拿出兩人的結(jié)婚證拍了張照片,發(fā)了條動態(tài):“以后也是有夫人管著的人了?!比缓蟾嬖V她,“等等吧,謠言一會兒就不攻自破了?!?/br> 果不其然,下班之后,邊寒池帶著她進電梯后不斷有進來的人恭喜她們新婚快樂,只要她現(xiàn)在是邊總承認的夫人就得敬著,管她以前嫁給過什么人呢,別說以前她是邊總兒媳婦,就算她曾經(jīng)是邊總小后媽現(xiàn)在嫁給邊總了那他們也得管好自己的嘴巴尊稱她為邊夫人,八卦什么的完全不存在,廢話哪天遭人陷害拍了視頻,他們工作還要不要了。 公司的謠言算是暫告一段落,但令兩人沒想到的是邊寒池的一條動態(tài)卻在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什么臟話爛話都有,大都都是罵白清霜的,也有罵邊寒池扒灰勾引自己兒媳婦,但是很少。 現(xiàn)在邊寒池家門前門后每天都圍繞一群記者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邊寒池每天出去上班的車都會被一群人追出去好遠,讓他對和自己兒媳婦結(jié)婚這件事做出解釋,白清霜則更慘,直接不能去上班,每天閉網(wǎng)躲在家里連窗簾都不能拉開,因為她的所有動態(tài)都會被發(fā)到網(wǎng)上然后接受正義網(wǎng)友的譴責和謾罵。 而且這件事?lián)f已經(jīng)波及到了邊寒池的公司,他公司的市值和股份一跌再跌,網(wǎng)上已經(jīng)成立了一個小分隊,專門公開抵制邊氏集團的所有產(chǎn)品,說公司總裁品質(zhì)惡劣,道德低下,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也一定好不到哪去。 另外又有一個已婚婦女組成的小分隊說邊氏總裁的沖破道德倫理的行為讓她們感到害怕,若有一天大家都在受道德的約束,那這個社會將會走向無底深淵。 邊寒池最近都快住進公司處理這一攤子爛事了,偶爾回來一次,雙眼也是紅彤彤的布滿了血絲,連他最喜歡的愛愛都不做了,倒頭就睡,看的白清霜心疼。 她不能一直這樣理所當然的待在他用自己傷痕累累的羽翼給自己搭建的小窩下,什么都不做,可是,她能做什么呢! 還沒等她想好怎么做,海聽瀾先來別墅找她了,還帶著她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見過面的兒子,小家伙一見面就撲倒了她懷里:“媽咪?!?/br> “晗晗,你怎么來了?!毙〖一锝兴灸铌希撬〉?。 “哥哥說要帶我來見媽咪,所以我就跟他一塊來了。” 白清霜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海聽瀾帶她兒子過來絕不是簡單的讓他們享受天倫,但在對方什么都沒說沒做之前她還是說了:“謝謝。” 對方笑了笑徑自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白清霜立刻覺出了他和之前的不同,之前海聽瀾給人的感覺是老實又陽光,在父親面前總是一副怯懦的樣子,現(xiàn)在哪還能看出一絲怯懦的模樣,完全是一個狡猾的老狐貍模樣,她聽他開口說:“白清霜,我父親,也就是邊大總裁此生摯愛?!?/br> 白清霜不意外他知道自己本名,他既然能找到晗晗,想必已經(jīng)把她祖宗三輩都查了一遍。她高聲喊了句來人,想找人把司念晗帶下去,畢竟大人的事多少有點污穢,不好臟了孩子的眼睛和耳朵,喊了半天一個能招呼的人都沒有,把兒子藏到自己身后問他:“你想做什么?!?/br> 海聽瀾攤了攤手:“不做什么,只是。”聲音突然陰沉下來,“想毀了邊寒池?!?/br> “他是你父親?!?/br> “他不是我父親,他就是個魔鬼,是個變態(tài),是個瘋子?!焙B牉懲蝗慌叵饋?。 白清霜雖然知道父子兩人關(guān)系不好,但沒想到會差到這種地步,兒子竟然要毀了自己老子,她試圖勸慰:“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你的生身父親,你討厭他可以遠離他,但如果你毀了他,會受世人排擠,他們會覺得你是個魔鬼,是個怪物?!?/br> “我不在乎,我就是要毀了他,最好讓他去死?!焙B牉懸呀?jīng)瘋了完全聽不進去白清霜的話。 邊寒池在接到海聽瀾電話后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別墅,但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小嬌妻被他討厭的大兒子堵著嘴全身赤裸的綁在床上,床下還有一個被嚇得哇哇大哭的小粽子,他沒太在意,扭頭看向床上赤裸躺在一起的兩人,確保白清霜全身上下沒有傷口才稍微放下心來。 海聽瀾的手伸到白清霜腿心處手指掰開她的花心挑釁的看著門口站著的邊寒池說:“父親,您來晚了,您的小妻子已經(jīng)被我cao過一次,你看,她下邊還是紅的?!?/br> 邊寒池關(guān)上門向床邊走去,海聽瀾立刻緊張起來,手掌掐住白清霜的脖子:“你站住,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她?!?/br> 邊寒池站住后冷著聲音問他:“你想要什么?!?/br> “我想讓你去死?!焙B牉懕砬楠b獰的說道,聲音里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 邊寒池不解:“雖然你從小沒在我身邊養(yǎng)著,但是少爺應該有的生活我都給你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 “你殺了我母親?!焙B牉懡K于咆哮著說出原因。 “我沒殺她。”邊寒池耐心在逐漸耗盡。 “可是你打斷了她的腿把她賣到山溝里,這和殺了她有什么區(qū)別?!?/br> “那是她活該,敢背著我生下你這個孽種,廢她一條腿都算便宜的了?!?/br> “啊啊啊啊啊?!焙B牉懐偪竦呐?,“你不能這么說她,她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卻被你給毀了,現(xiàn)在我不僅要毀了你,還要殺了你最愛的人?!狈旁诎浊逅弊由系拇笫滞蝗挥昧?,然后整個人翻身坐在她身上發(fā)了瘋一樣死命掐住她的脖子。 邊寒池趁此機會抓住床欄桿一個飛踢把他踢下了床,外邊早就準備好的保鏢聞聲而動,破門而入,邊寒池來不及吩咐其他,趕忙爬上床扯掉白清霜口里的白布團:“霜兒,霜兒,醒醒,醫(yī)生呢,醫(yī)生。” 白清霜最后被救了回來,但是她的嗓子受傷了,說不出話來。 司念晗留在了家里,司家那邊不愿意放棄這個兒子,被邊寒池花大價錢買斷了,又改名邊念晗,白清霜在紙上寫:“沒有司念晗好聽?!?/br> 結(jié)果被邊寒池一陣懟:“我的兒子就得姓邊?!?/br> 海聽瀾被抓起來之后,網(wǎng)上的熱度也在慢慢減退,兩個月后網(wǎng)上已經(jīng)基本沒有人在關(guān)注這事,而白清霜也嘗試了重新開口說話,聲音有些嘶啞,沒有那么難聽,但她卻一直在盡量避免開口說話,尤其是在床上,寧愿把下唇咬破也絕不呻吟出聲,盡管邊寒池一邊一邊的求她,說不管她的聲音變成什么樣他都愛,但是她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她不想聽到自己那副公鴨嗓。 白清霜嗓子受傷不能再做老師這份工作,學校表示可以安排她做辦公室后勤之類少開口說話的工作,她答應了。 一天下班回到家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同,她有些害怕,不會又有哪個神經(jīng)病來攪合她的生活了吧,但走進家門后看到滿屋子的花和蠟燭時她瞬間明白過來,脫掉外套換上拖鞋跟著花瓣的痕跡一路往上,最后在臥室門口停下,深呼吸幾口平復好心情才打開門走了進去:“老公,我回來了。” 讓白清霜驚訝的是沒有蠟燭和鉆戒,只有一個戴著巨大蝴蝶結(jié)的裸男躺在床上等她拆,禮物。 白清霜手扶額,不可抑制的笑出來,這還真是他邊大總裁一直以來的作風。 邊寒池已經(jīng)等的迫不及待:“老婆,快來拆禮物了。” 她脫了衣服爬上床給他一個深吻,開口說話:“我覺得我聲音好像恢復了一點,你覺得呢。” “嗯,是恢復了一點?!鳖D了頓又說,“寶寶,我說句實話,你不要生氣好不好?!?/br> “你先說來聽聽?!?/br> “其實你現(xiàn)在的聲音比你原來的要好聽多了,又啞又糯,非常性感,現(xiàn)在光是聽你說話我就能硬起來。”邊寒池自顧自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沒注意到旁邊的小美人臉色越來越黑。 “所以你是不喜歡我之前的聲音了?!?/br> “不是,我只是更喜歡你現(xiàn)在的聲音,寶寶,等會cao的時候你大聲叫老公好不好,求求你了,寶貝?!?/br> “不好,今天你就綁著睡吧。” “霜兒,綁著難受,快給我解開。” 白清霜看著像個蛆一樣在那拱來拱去突然計上心來,俯身下去含住了他的大東西,毫無意外的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舒爽的悶哼聲,她壞笑了下,直接跪在他兩腿間分開他的兩條長腿埋頭努力的深喉,爽的邊寒池不斷的往上頂屁股,“霜兒,唔,好霜兒,好會舔jiba,就是這樣,不要停。” 白清霜察覺他jiba抖了抖感覺他要射之后抬起頭來看著他,就是不給他口了,也不碰他,急的邊寒池滿頭大汗:“好霜兒,老公馬上要到了,給老公口出來好不好?!?/br> 白清霜就是不口,反而悠閑的掀開被子鉆了進去笑著和他說了句:“晚安?!卑堰吅貧獾难壑樽佣家沙鰜砹?,小sao貨就是欠收拾。 繩子本來就是他自己綁的,之前一直不掙脫為的就是個情趣,現(xiàn)在他忍不了,甩開繩子鉆進被窩餓虎撲狼一陣折騰,把身下的小女人折騰的哎哎求饒才射出來,趴在她身上喘氣休息。 又趁女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事先藏好的鉆戒戴到了她手上,白清霜看著手上的鉆戒呀了一聲:“你什么時候買的,也不和我說一聲?!?/br> “喜歡嗎?” “喜歡,謝謝老公?!卑浊逅钌弦粋€大大的吻。 “霜兒,我們結(jié)婚吧?!边吅爻脵C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jīng)是夫妻了嗎?” “我想給你一個婚禮。” “我不在乎,有你就夠了?!?/br> “不,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在國內(nèi),在國外全封閉的婚禮,你只負責到場參加婚禮即可,答應我好不好?!?/br> “好,謝謝你,寒池?!?/br> “小傻瓜,以后可不準亂跑了。”